第九十一章神秘客夜访七侠镇
1大堂，日
小郭正在拖地，佟拽着小贝，怒气冲冲入，小贝挣扎。
郭芙蓉：怎么了这是？
佟湘玉：你问她，干了什么？说呀，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莫小贝：我又不是故意的！
佟湘玉：先生的眼睛都快瞎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莫小贝：谁叫他正好走过来！
郭芙蓉：怎么回事？你把先生怎么了？
莫小贝：自习课，我正练功呢，先生忽然回头，正撞我那暗器上……
郭芙蓉：暗器？您练的是什么功啊？
莫小贝：隔空打『穴』……（弹指，破风声）
郭芙蓉：可以呀你（）太不像话了，谁教给你的？
莫小贝：三娘，她临走前教我的。
郭芙蓉：她怎么不教我呀（）教我也不学，旁门左道，哪是我惊涛掌的对手！
小贝弹指，破风声，小郭捂着头呼痛。
郭芙蓉：喂……把暗器交出来（又一下）掌柜的，你看她呀！
佟湘玉：自己招的事，自己收场喽！
郭芙蓉：莫小贝，我警告你……
又是一下，小郭拍桌子：差不多得了啊！
桌子受到震动，一封信飘了下来，佟大惊。
郭芙蓉：嗯？（捡起）衡山派，莫掌门亲启！
莫小贝：我看看，我看看。
佟湘玉：去，回屋写你的检查去（小贝愤愤出）少于三百字，就甭想看信！
郭芙蓉：七月初六……寄出来快仨月啦！
佟湘玉：嘘……上月初就收着了，是我藏在这儿的！
郭芙蓉：你藏它干什么呀？
佟湘玉：江湖上的事，她一个小女娃，跟着瞎搀和啥？
郭芙蓉：那要万一是急事呢？
佟湘玉：不可能，急事能往信上『插』鸡『毛』？摆明了就是鸡『毛』蒜皮嘛！
郭芙蓉：咳……看来真得给你补习一下江湖知识了（喊）老白！
佟湘玉：叫他干啥？
郭芙蓉：我说话你信么（佟摇头）那不就得了？
2大堂，接上场
白透着光，试图看信，小贝入，伸手抢信，佟拦住。
佟湘玉：你的检查书呐？（小贝递上）展堂，给咱念一下！
白展堂：检查书，敬爱的嫂子，我怀着无比沉痛，无比悔恨的心情，一遍遍地反思着我犯下的罪行……
佟湘玉：态度还算不错！
白展堂：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的罪行不认不行。衡山派现任掌门莫小贝！
郭芙蓉：这就算完啦？
莫小贝：废话，加上落款，正好三百字！
郭芙蓉：哪有三百字？
莫小贝：不信就自己数喽……
众人数数，小贝偷信，奔开拆看。
莫小贝：衡山派莫掌门钧鉴……啥叫钧鉴？
郭芙蓉：钧鉴……就是军队用的舰，有导航舰巡洋舰，以及航空母舰……
佟湘玉：去，把信还来（抢信，默念）开什么玩笑？
莫小贝：怎么啦？信上写的啥呀？
佟湘玉：华山派的岳掌门，邀请小贝前去参加华山论剑！
莫小贝：哇……啥叫华山论剑？
白展堂：不知道你哇啥呀？
莫小贝：反正是出门，只要能不上学，怎么着都行。
佟湘玉：胡说，这次论剑，是跟五岳剑派的掌门一起推举五岳盟主，你跟着凑啥热闹？
莫小贝：我是正宗的衡山掌门哎！
佟湘玉：掌窗也不许去！
莫小贝：你才长疮呐，我要去华山，我要去华山，我要去华山……
白展堂：去去去，不就一千多里地嘛，出门打个驴的，两三个月就到！
莫小贝：为啥不直接骑马呢？
郭芙蓉：你知道一匹马多少钱吗？
佟湘玉：钱不是问题（小贝一喜）你自己可以赚嘛！
莫小贝：（拽）嫂子……
佟湘玉：（甩）这招没用，换点新鲜的！
莫小贝：哼，赚就赚，到时候可别不认帐！
3天井，日
小贝转悠，见小郭打水，冲过去帮忙。
莫小贝：我来我来（接桶）这点事，哪需要劳烦郭女侠呀！
郭芙蓉：行，我看你能拎多远。
小贝拎桶，没走两步，支持不住，砸在地上。
郭芙蓉：怎么着？还来不来？
莫小贝：来呀，每拎一桶，你给我三五钱银子（）开个玩笑，三五百文也行！
郭芙蓉：你觉得我像个慈善家吗？（小贝摇头）那不就得了？
莫小贝：没劲，没劲透啦（秀才入）吕先生这厢可好啊？
吕秀才：呃……（看郭）
郭芙蓉：她问你话，你看着我干吗？（拎桶出）
吕秀才：芙妹……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莫小贝：想知道？先付钱吧，每个问题十文！
吕秀才：好，给你十文，你小郭姐姐，晚上有没有梦见过我？
莫小贝：这我怎么知道啊？
吕秀才：那她……有没有说梦话，呼唤我的名字？
莫小贝：我睡得比她还熟呐（）换个问题，简单点的！
吕秀才：喔……你能把钱还我吗？
莫小贝：不能！回答完毕，下一个问题。
吕秀才：你……你不去当山贼，真是区才了（回男寝）
小贝数钱：十文钱……应该够了吧？
佟上：十文钱，打个驴的，刚够起步费！
莫小贝：无所谓，咱打一黑驴，不打表不开票，便宜！
佟湘玉：再便宜也到不了十八里铺。
莫小贝：无所谓，走哪儿算哪儿，车停了，咱再接着赚。
佟湘玉：好，那你赚吧，祝你一路平安，马到……驴到成功！
莫小贝：借您吉言，后会有期！
小贝往前走两步，回头偷看，佟赶紧扭头，小贝蹭回来。
莫小贝：嫂子，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出门啊？
佟湘玉：那有啥不放心的？你长大了，也该出去闯一闯啦，小郭，去帮莫掌门收拾行李！
郭芙蓉：（惊）掌柜的？
佟湘玉：人家再咋说也是一派之长，我这个当嫂子的，总不能拖后腿吧？去吧去吧！
小郭回女寝，小贝还愣着。
佟湘玉：愣着干啥？一块收拾，带啥不带啥的，你自己决定（拽小贝进屋）
4天井，日
小郭拎着包，把小贝推出女寝，众人等在门口。
李大嘴：篮子里是干粮，饿了就吃点，吃光了就啃指甲，指甲啃光就咽唾沫，千万别饿着自个。
莫小贝：喔……（始终有些犹豫）
佟湘玉：还有这五两银子，是嫂子独家赞助你的，省着点花，应该能坚持到华山。
莫小贝：谢谢嫂子！
吕秀才：要是半路上碰到山贼，你可千万别跑！
莫小贝：为什么呀？
吕秀才：你往前一跑，人抬手一镖，运气好了落个残疾，运气不好，连命都丢啦。
白展堂：别吓唬孩子，太平盛世，哪儿来的山贼啊？
莫小贝：听听！
白展堂：最多就是人贩子，手绢一抖，往你嘴上一蒙，等你醒过来，已经是黑瞎子的童养媳啦！
李大嘴：这时候千万别反抗！
莫小贝：为什么呀？
李大嘴：黑瞎子，惹急了不拿爪子挠你呀？活吃了你都有可能！
莫小贝：我……我是衡山掌门，我看谁敢吃我？
郭芙蓉：甭搭理他们，闯『荡』江湖，讲的就是个胆气，前怕狼后怕虎的，还闯什么江湖？
莫小贝：小郭姐姐（竖拇指）
郭芙蓉：嗨，都是江湖中人，姐免费送你两句话，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莫小贝：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
郭芙蓉：（握手）与君共勉！
众人：咳！
郭芙蓉：姐没别的嘱咐，就一条，碰上黑店，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像你姐上回那样，让人卖了还得倒替人数钱，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一熬就是二十年，天不亮就得起床干活，天一黑就得端茶送水，临睡前还得给小主人掐腰捶腿讲故事，她醒着你就甭想睡，这种日子……
莫小贝：我才不要过呐，不去啦，破地方，谁爱去谁去！
小贝回女寝，众人相视偷笑，四散。
5女寝，夜
小郭睡的『迷』糊，小贝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推小郭。
莫小贝：小郭姐姐……
郭芙蓉：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有个……呼！
莫小贝：（推）醒醒醒醒！
郭芙蓉：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
莫小贝：庙里有个刘德华！
郭芙蓉：（猛醒）刘德华……谁是刘德华？
莫小贝：你终于醒啦？
郭芙蓉：大姐，我刚刚睡着哎！
莫小贝：对不起啦，我只是想问你，江湖真的那么险恶吗？
郭芙蓉：你看我，这双糙手，这茧子，还有这眼袋，还有这头发……
莫小贝：头发怎么啦？
郭芙蓉：洗发水广告看过吧？我这头发，以前是使用后的效果，现在成了使用前。
莫小贝：那是你自找的（）我又不砸人店面，不会被扣下来的。
郭芙蓉：喂，你不会又想去华山了吧？
莫小贝：如果是你，你想去吗？
郭芙蓉：想啊，我还想当女侠呢，结果咋样？有些事，作作梦就得啦，用不着太上心，睡吧睡吧！
莫小贝：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郭芙蓉：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莫小贝：华山上有庙吗？庙里有和尚吗？和尚会武功吗？武功跟谁学的？刀枪还是棍棒，拳脚还是……
郭芙蓉：打住，没完了你还？
莫小贝：对不起，我一想到爹娘，心就『乱』了。
郭芙蓉：嗯？这事跟你爹娘有啥关系？
莫小贝：我是衡山掌门哎，连华山论剑都不敢去，让我爹娘知道，不定怎么骂我呢（沮丧）早知道，就不当这破掌门了！
小贝转身睡下，小郭靠着墙，若有所思。
6佟寝，日
佟吓了一跳：你送她去华山？
郭芙蓉：你放心，我保证快去快回，一天都不耽搁。
佟湘玉：行啊，你想去就去吧！
郭芙蓉：那路上的盘缠……
佟湘玉：自己解决！
郭芙蓉：哈哈，就知道你要这么说，钱我早就有着落啦！
佟湘玉：你哪来那么多钱？
郭芙蓉：呆会儿我就到钱掌柜那个当铺，把我这些首饰全都当了。
佟湘玉：郭女侠，你就消停点儿吧，我已经够头疼的了。
郭芙蓉：呵呵，你不是武林中人，根本无法理解，这件事的重大意义！
佟湘玉：你上哪儿去呀？
郭芙蓉：收拾行李，这就带小贝上路！
佟湘玉：好啊，半路上碰到山贼……
郭芙蓉：那我就砍瓜切菜，一个不留！
佟湘玉：杀人是犯法的（）还有人贩子！
郭芙蓉：我把他卖到山沟里，给黑瞎子当小舅子。
佟湘玉：还有……老邢和小六！
郭芙蓉：拜托，我又没犯事！
佟湘玉：你要敢带小贝走，那就叫拐卖少女，轻则挨打，重则充军，啊哈哈！
郭芙蓉：掌柜的，如果你是小贝，你嫂子这么对你，你会怎么想？
佟湘玉：（急）我怎么对她啦？
郭芙蓉：拜托，人家除了是你的小姑子，还是衡山掌门，她爹娘可都在上头看着呐！
佟愣住了，看看天，瘫坐，若有所思。
7大堂，日
众人环伺，佟把小贝拽到一边。
佟湘玉：小贝，嫂子想过了，这次论剑，你一定要去。
莫小贝：还是算了吧……
佟湘玉：我们大家陪你一起去！
莫小贝：（大喜）真的？
佟湘玉：嗯，你去收拾一下行李，下午就起程。
莫小贝：哇……（手舞足蹈奔回后院）
佟湘玉：大嘴，去蒸两屉包子，带着路上吃。
李大嘴：两屉够吗？我一个人都不够。
佟湘玉：我又没说让你去，你留下看家！
李大嘴：你们游山玩水，单把我一人扔在这儿？凭什么呀？
佟湘玉：我是莫掌门的亲嫂子！
白展堂：我是莫掌门的左护法！
郭芙蓉：我是莫掌门的右护法！
吕秀才：我是莫掌门的……右护法的家属。
李大嘴：那我还是莫掌门的亲嫂子的厨子呐，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佟湘玉：哎呀，你不要激动嘛，你留下，赚多少钱，都算你自己的。
李大嘴：我不缺这份钱！华山论剑，那么大场面，一辈子能碰上几回呀？
吕秀才：嗨，连小贝都请的活动，档次能高到哪儿去？
白展堂：这可你就外行了，五岳剑派的掌门，除了后院那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郭芙蓉：尤其是华山派的岳松涛，一个人单挑岭南七剑，刷刷刷，结束战斗。
李大嘴：听听，听听！
佟湘玉：听她胡说，岳松涛没当掌门的时候我就见过，老是到汉中赌钱，输了钱就跟人打架……
李大嘴：我就爱看打架，谁敢拦着，我跟谁急！
佟湘玉：好好好……都去都去，收拾行李！
小米：哟，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李大嘴：华！山！论！剑！
小米：那就把值钱东西都留给我吧，反正你们也用不着了！
佟湘玉：这话啥意思嘛？
小米：都不知道呐？前两个月，华山派岳掌门发的贴子，嵩山恒山泰山的掌门陆续去了，一个多月了，音信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三派现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眼看就要炸锅了！
8佟寝，日
众人环伺，佟搓着手团团『乱』转，忽然停住。
佟湘玉：实在不行，就跟她实话实说？
白展堂：这话昨天说还行，今天说，你就等着。
郭芙蓉：不至于吧，要不我去？
白展堂：好啊，你去了打算怎么说？
郭芙蓉：华山不能去啦，三大派掌门全部歇菜，江湖上已经炸锅啦！
白展堂：（学）编，再接着编！
李大嘴：不信你问小米去呀！
白展堂：（学）问他干吗？他一小要饭的……
郭芙蓉：你这孩子……还真是这样！
吕秀才：要不我去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秀才被郭凌空抽嘴，没反应过来，小贝进门，又是两下。
佟湘玉：你咋进来了？开会呐，出去出去！
莫小贝：我不，现在已经是下午啦，你们还磨蹭啥呐？
佟湘玉：我们今天不走了！
莫小贝：（惊）为什么？
佟湘玉：呃……展堂？
白展堂：今天不走是因为……明天再走！
佟湘玉：（怒）白展堂！
白展堂：去吧去吧，你得先容我们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准时出发（把小贝推出门去）
佟湘玉：好，明天一早，你陪她去！
白展堂：你着啥急呀？咱这叫缓兵之计，还有后招呢！
众人：后招？
白展堂：我琢磨着，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能把岳松涛请过来，咱不就不用去华山了吗？
佟湘玉：展堂……你真的应该补补钙了！
郭芙蓉：堂堂华山掌门哎，你请，人就来啊？
白展堂：真的不来假的来呀……小贝又没见过老岳，咱上街踅『摸』一个会演戏的，往这儿一戳，小朋友，要好好读书，听你嫂子的话，等你长大了，欢迎到华山来玩喔，白白～～
佟湘玉：（迟疑）这能行吗？
白展堂：不行就算啦，反正我就这一招（『逼』视众人）要不你来？你来？你来？
众人：行行行，就这么着吧！
白展堂：等天一黑，我就出去找演员！
李大嘴：为啥要等天黑呀？
白展堂：废话，这大白天的，谁有档期啊？（伸？
佟湘玉：拿啥来？
白展堂：片酬啊姐姐！
9街头，夜
白掂着铜板自言自语：三十文，谁肯演呐？情景剧都不是这个价，唉……看来只能找话剧圈的了！北兵马司胡同在哪儿来着？
边说边走，白和岳松涛擦肩而过，两人各走了几步，停下，回头看对方。
岳的画外音：好高明的轻功，这么静的巷子，竟然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白的画外音：好深厚的内功，呼吸之间，竟然听不出间隔……
岳的画外音：难不成是来寻仇的？
白的画外音：难不成是六扇门的？
想到这，两人脸『色』同时一变，扭过头，快速走开。
10大堂，夜
佟在门口焦急张望：烦死人了，咋还不回？
郭芙蓉：拜托，老白才刚刚出门哎！
佟湘玉：我叫他找演员，又不是找婆家，随便拽个差不多的就行啦。
吕秀才：那怎么行？一般人演不了戏，怯场。
佟湘玉：那就找戏子嘛，满街都是，一块砖砸死俩，一是演戏的，一是导戏的，围观的全是写戏的。
李大嘴：可不敢胡说，演员是演员戏子是戏子，说拧了当心刘大腕咬你！
岳进门：咳……请问莫小贝在吗？
佟湘玉：你找小贝有事吗？
岳松涛：华山派岳松涛，特来拜会衡山派莫掌门！
佟湘玉：哈哈，展堂手脚还挺快的嘛。
佟上下打量，众人跟着围了上去，岳颇不自在。
郭芙蓉：老白呐？
李大嘴：腕儿都到了，副导演爱去哪去哪，小伙子，今年多大啦？
岳松涛：这个问题，跟你有关系吗？
李大嘴：嘿，小伙还挺有个『性』，以前演过戏没有？
岳松涛：对不起，我找的是莫掌门！
佟湘玉：放松，放松，等她来了你再演，这身衣裳是你自己的？
岳松涛：不是我的，还能是偷的？
郭芙蓉：（『摸』）那这把剑……
岳松涛：（藏）对不起，剑不离手，这是鄙派的规矩。
吕秀才：这些话，也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非常好，跟你的身份很贴啊，以后可以写戏，有前途的。
cut白展堂：六扇门怎么了？咱有免罪金牌，哈哈（往回走）
众人指手画脚，岳松涛已经很不耐烦，深呼吸。
岳松涛：请问衡山派莫掌门在吗？
李大嘴：形体一般，台词还行，就是表情略微僵硬了点，你看我（瞎演）请问衡山派莫掌门在吗？
岳忍无可忍，拔剑怒视。
郭芙蓉：别别别……咱们这回，演的是个长者！
佟湘玉：你把那个慈祥劲演出来就行，剑只是道具，轻易不拔，一拔出来，戏就水了。
岳松涛：（怒不可遏）你们，你们……
李大嘴：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不是叫你别拔剑吗？把剑给我，听见没有？
大嘴上前抢剑，岳欲动手，白进门，大惊。
白展堂：剑下留人！
李大嘴：正好，你从哪找的演员啊？戏都听不明白，再犯葛，当场解约你信不信（发现不对）咋的啦？
佟湘玉：你……不会是真的岳掌门吧？
岳松涛：我不是……（佟放松）难道你是？
佟表情僵住，半晌，忽然满脸堆笑，迎上前去。
佟湘玉：哎呀，这不是岳掌门，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进屋坐，我这就给你叫小贝去啊……（溜走）我的神呀，我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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