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郭芙蓉情定意中人
1大堂，日
燕，郭
浓烟不断从后院冒出来，小郭和小六折腾铐子。
郭芙蓉：你说你也是，大白天带个铐子，吓唬谁呢？（燕递刀）你以为这是屠龙刀啊？
燕小六：我没让你砍铐子！
郭芙蓉：你什么意思？
燕小六：照这砍，手起刀落，不会很疼的，快点，否则谁都逃不了，来吧！
小郭顿时愣住：你……
燕小六：我自己乐意的，不怨你（再次递刀）赶紧的！
郭芙蓉：不不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燕小六：都这时候了，换谁去呀？放心吧，照准了地方，一刀就得！
郭芙蓉：我知道，可我实在下不了手啊！
燕小六：没用，我自己来（小郭抢刀）又怎么啦？
郭芙蓉：我……我想留下来陪你！
燕小六：我有嘛好陪的？一条烂命……
郭芙蓉：你命烂，我命也不金贵！
燕小六：小郭，你可想好了，你连人都没嫁过呐！
郭芙蓉：你也没娶过呀？
燕小六：（沉『吟』片刻）好，今儿我就豁出去，舍命陪淑女啦！
2女寝，夜
郭，莫
小郭靠在炕头，摆弄断铐。小贝沉睡，不时吧唧嘴。
小郭起身，走到桌前，对着镜子照了半晌。
郭芙蓉：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莫小贝：有……我有钱，先给我来十串糖山『药』。
郭芙蓉：又说梦话，十串吃得完么你？
帮小贝盖好被，回来照镜子。
郭芙蓉：魔镜魔镜告诉我，小六要的是什么？
莫小贝：你……就是你，把钱交出来！
郭芙蓉：还敢抢钱？不像话，醒醒……
莫小贝：（猛醒）嗯，怎么了？
郭芙蓉：为什么抢人钱？
莫小贝：抢钱……谁抢钱了？
郭芙蓉：你，老实交代，刚才梦见啥了？
莫小贝：梦见……我去买冰糖葫芦，摆摊那老头收完钱，不给东西。
郭芙蓉：喔……那是得抢，睡吧！
莫小贝：（怒）你就为这事把我吵起来？
郭芙蓉：我这是为你好（）姐错了，明儿还你串糖葫芦。
莫小贝：两串，一串山楂的，一串山『药』的。
郭芙蓉：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答应我一件事。
3大堂，清晨
郭，莫，佟，燕，李
小郭拄着扫把，朝外张望，小贝神『色』焦急。
莫小贝：小六还来不来？再不来我可上学了啊。
郭芙蓉：来了来了，好好问啊，问出来有奖！
莫小贝：没问题，第一个问啥来着？
郭芙蓉：如果我和你师父同时掉水里……什么味儿啊？
大嘴拎桶出：泔水，也不知招谁惹谁了，好好的泔水车，非不让进城，这不折腾人嘛？
小六入：这是为了环保，省得味大，漓漓拉拉的，熏着人！
李大嘴：那你就不怕累着人呐（嘟囔着拎桶出）感情不是他拎，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莫小贝：小六哥有空吗？我想采访你！
燕小六：采访……嘛意思？
莫小贝：就是问问题，坐吧，第一，如果我和你师父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小六一愣：你说嘛？
小郭抓耳挠腮，急得在一边直咳。
莫小贝：你等一下（走到小郭身边）又怎么了？
郭芙蓉：不是你，是我，我！
莫小贝：我说的就是我呀？
郭芙蓉：不是我，是……小郭，就是你面前这个人，明白吗？
莫小贝：明白，等着啊（走回去）如果小郭姐姐和你师父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小六警觉：什么意思？
莫小贝：没什么，你先救谁呀？
燕小六：是不是我师父出了什么意外？
莫小贝：（冲郭）是不是啊？
小郭赶紧摆手，小六注意，小郭赶紧讪笑说“hi～”
小六冲过来：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郭芙蓉：没怎么呀？
燕小六：那她为啥要我问那个问题？
郭芙蓉：她……她问的问题，你问我干吗？
小六瞪小贝，小贝指小郭。
莫小贝：是她让我问的（小郭瞪）糖葫芦我不要啦，你俩慢聊啊，我上学去啦（溜出门去）
小六朝小郭『逼』过去，小郭讪笑着后退，退到墙角。
燕小六：郭芙蓉，到底咋回事？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郭芙蓉：我……我为啥要告诉你？
小六拔刀：你说不说？
郭芙蓉：不说不说就不说，有本事砍我呀，砍砍砍砍，砍死我好啦……
燕小六：我……（收刀，半跪）我求求你了，我师父到底怎么啦？是死是活，给我句准话就行，我就这么一个师父，郭女侠，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小六哭起来，佟下楼，直奔过来。
佟湘玉：咋了这是……小六？
燕小六：（指）你问她吧！
佟湘玉：嗯？你咋欺负他了？
郭芙蓉：我……我懒得跟你解释（愤愤出）
佟湘玉：小六不哭，姐在呢，哎呀，这个死小郭，真是的，不哭不哭，等我找她去啊……
4天井，日
佟，郭，白
小郭撑着扫把，嘟嘴、抖脚，作不屑状。
佟湘玉：就为这事？
郭芙蓉：怎么？不可以啊？
佟湘玉：不是不可以，可你这……展堂？
白展堂：你要想知道他喜不喜欢你，直接问不行吗？
郭芙蓉：（羞）那多不好意思啊？
白展堂：那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去帮你问！
郭芙蓉：（拽）别别别，回头问岔了，又不知道招出什么事来呐！
白展堂：放心，我直接问，你喜不喜欢小郭？
郭芙蓉：那他要说不喜欢呐？
佟湘玉：那你就不知道答案了吗？
白展堂：咋的？你还怕他不喜欢你呀？
郭芙蓉：不可能，他要不喜欢我，会为了我砍手吗？
白展堂：换个人他一样会砍！
郭芙蓉：哈哈！
佟湘玉：你不信，那咱就试一下嘛！
郭芙蓉：怎么试啊？
佟湘玉：方法你不管，反正只要能证明小六不喜欢你，就算我们赢了。
郭芙蓉：那他要喜欢我呢？
佟湘玉：就算你赢，我给你一个月的探亲假！
郭芙蓉：这可是你说的！
佟湘玉：我说的，但你要是输了，以后泔水桶就归你倒！
郭芙蓉：那大嘴干吗？
白展堂：他拎不动，最近泔水车不让进城，从这儿到城门口得一里多地呢。
郭芙蓉：不能跟小六商量商量吗？
佟湘玉：能商量不早商量啦？小六那个倔脾气……
郭芙蓉：那不是倔……是原则！
佟湘玉：好好好，原则，你赶紧想辙，把你那傻问题遮过去吧。
5大堂，日
燕，郭，白，佟
小六拿着一张纸念：一果……
白展堂：一颗！
燕小六：喔，一颗陆户习习门……
白展堂：什么『乱』七八糟的？一颗六扇门新星的诞生！
燕小六：啥意思啊？
佟湘玉：小郭那个问题，是想从人际关系，和专业知识方面给你做一系列测试。
郭芙蓉：如果通过了，就说明你是个好捕快。
燕小六：嗨，怎么不早说？吓我这一身汗，问吧问吧！
郭芙蓉：还是那个，如果我跟你师父同时掉水里……
燕小六：我肯定救你呀！
郭芙蓉：（得意）咳……
燕小六：我师父会狗刨，他要不会，那我可就对不住你啦！
郭芙蓉：无所谓，那毕竟是你师父嘛，第二个问题。
白展堂：这世上你最喜欢谁呀？
燕小六：那还用问嘛？肯定是我师父啊！
郭芙蓉：除了你师父！
燕小六：那就是……我七舅姥爷和他三外甥女，还有我四叔四婶和我那小堂弟，还有我十六姨和她第二个老公的小姨子和他第三个妹夫……
郭芙蓉：够啦，除了你家亲戚，沾一点亲的都不行！
燕小六：喔……那我得想想，一点亲都不沾，那可不好找。
佟湘玉：实在不行，就从咱们镇上找！
燕小六：那就是二丫了！
郭芙蓉：（急）谁？
燕小六：东街宋寡『妇』她闺女……养的那条狗，逮谁咬谁，就不咬我（）必须选人哈？这可有点麻烦！
白展堂：不麻烦，就从我们店里选！
燕小六：你们店里……那就是老白了！
佟湘玉：必须得是女的！
燕小六：那就是你啦！
郭芙蓉：必须得是姓郭的（）换个问题！
白展堂：第三题，最想跟谁共进晚餐，必须从我们店选啊，还得是女的！
燕小六：用不用姓郭？
郭芙蓉：不用！
燕小六：那就还是佟掌柜嘛！
郭芙蓉：（急）为什么？
燕小六：跟她吃饭，不用付帐啊（）那啥，我还得巡街呢，回头再聊，留步，留步（溜走）
佟湘玉：咋样？还不认输？
郭芙蓉：切，他这叫欲盖弥彰，越喜欢谁，就越说不出口，否则他为啥要逃呢？
佟湘玉：啥话都叫你说了，我们说啥？
郭芙蓉：你们甭说，光看就行。
白展堂：看啥呀？
郭芙蓉：（狠）醋海翻波！
6大堂，黄昏
白，郭，吕，燕，佟
秀才低头算帐，小郭侯在一旁，白和佟守在门口。
佟湘玉：来了来了，各部门准备，走！
白展堂：哎呀，这不小六吗？走这么快，上哪儿去呀……
白出门把小六拽进来，小六挣扎。
燕小六：干啥呀？有事直说，别拉拉扯扯的！
白展堂：请你喝杯茶，不行啊？
燕小六：我还有事，得赶紧回衙门！
白展堂：小六，这点面都不给，还拿不拿我当朋友？
小六咬咬牙：好吧，但得快着点，我真的赶时间。
佟湘玉：快得很，水还在烧，稍等片刻……咳！
小郭靠到秀才的身边，情状妩媚。
郭芙蓉：哟，还没算完呐？
吕秀才：快完了，找我有事吗？
郭芙蓉：也没什么大事，就想找你聊聊。
吕秀才：先等我算完帐行吗？
小郭坐上帐台：不行，人家巴巴的等了一下午，就想听你说说话呢。
吕秀才：你……
郭芙蓉：（堵嘴）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见我干活累了，想给我捶捶腿是吧？
吕秀才：不是……
郭芙蓉：我就喜欢你这种含蓄内敛的『性』格，什么话都不明着说！
吕秀才：我是说真的……
郭芙蓉：你从来就没说过假的，这是你最招人喜欢的地方。
吕秀才：你裙子脏了。
郭芙蓉：嗯？（低头看）啊……怎么会这样？
吕秀才：你坐上来的时候，把砚台碰翻了！
郭芙蓉：那……你会帮我洗吗？（捂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答案！
吕秀才：那就好，呆会你洗完裙子，顺便帮我把桌子擦了，谢谢啊！
秀才回后院，小郭僵在帐台后，众人盯着她。
郭芙蓉：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还看？
众人扭头，小郭捏着裙角，逃回后院。
燕小六：哎我茶怎么还没上啊？
佟湘玉：早着呢，水刚烧上，要不你先回……
燕小六：早说呀你？耽误功夫么这不是（愤愤出）
佟湘玉：这回对不住啊，晚上再过来，等你吃饭啊……
小郭捏着裙角冲出来：他怎么走啦？
白展堂：当场没翻起波来，人家回家翻去了呗。
郭芙蓉：哼，这招不成，咱再换一招。
佟湘玉：还换啊？
郭芙蓉：最后一招，不成就算了，我就不信他的心是铁打的！
7大堂，夜
郭，燕，佟，白
桌上摆着菜，小六独坐桌前，神情有些局促。
郭、佟和白凑在厨房门口，小声商量。
郭芙蓉：先说好，到什么程度才算？
佟湘玉：你说……
郭芙蓉：以小六的『性』格，让他亲口说出来，恐怕不现实。
白展堂：那他不说，我们咋知道啊？
郭芙蓉：等会看，他要对我动手，那算不算？
佟湘玉：废话，抽他一耳光，他不动手倒怪了！
郭芙蓉：哎？我说的可不是那个动手喔！
佟湘玉：小郭，我看你是烧糊涂了，那可是小六！
郭芙蓉：是谁都一样，你就睁大眼睛，瞧瞧郭女侠的手段吧！
小郭拎着酒壶，蝴蝶一般飘了出去。
郭芙蓉：呀，小六等急了吧？
燕小六：他们人呐？
郭芙蓉：他们还有事，咱俩先吃。
燕小六：那不好吧？还是再等等吧，等等……
郭芙蓉：放心，用不着你掏钱，来来来，先喝一杯！
燕小六：不不不，我再也不喝酒啦！
郭芙蓉：那就吃点菜吧（夹菜）张嘴……
燕小六：我自己来，自己来……（吃起来）
小郭咬咬牙，把筷子扔到地上：哎呀……
燕小六：怎么了？
郭芙蓉：我筷子掉地上了！
燕小六：那就换一双呗（递筒）给！
郭芙蓉：（嗲）我就要那双，就要那双！
燕小六：那就捡呗，就在那儿呢。
郭芙蓉：我腰疼！
燕小六：那就别弯腰，瞧我（示意）扎一马步，再使手捞，你胳膊长，能够着。
郭芙蓉：我胳膊酸！
燕小六：那就使脚夹，瞧我（示意）两只脚一夹，一捞，连弯腰都省了。
郭芙蓉：（怒）你就不能帮我捡捡？
燕小六：呃……好你等着，我这就捡，这就捡。
小六低头捡筷子，小郭把脚伸过去。
燕小六：脚，你脚挡住我啦！
郭芙蓉：真的吗？这样挡不挡啊？
燕小六：再往左移一下，对啦！
小六刚想捡，小郭又伸过来，来回数次。
小六终于不耐烦，一拳砸下去，小郭抱着脚跳起来。
郭芙蓉：喂……你什么意思？
燕小六：你什么意思？看我不顺眼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脚地羞辱我！
郭芙蓉：谁谁谁羞辱你啦？
燕小六：你心里清楚，以后少来这套，大不了以后不来了（愤愤出）
郭芙蓉：你你……你爱来不来，哼！（回后院）
8女寝，夜
郭，莫，佟
小贝做功课，小郭愤愤『揉』脚。
郭芙蓉：什么人呐这是？真是的，什么人呐这是？真是的……
莫小贝：慢……等我换张纸！
郭芙蓉：换什么纸？
小贝举起纸，上面写着无数个正。
莫小贝：你每说一遍“什么人呐这是”，我就划一道，截止到刚才，一共是这么多遍。
郭芙蓉：你说他是个什么人呐？
莫小贝：继续……
佟入：呵呵，还在生小六的气呐？
郭芙蓉：我犯得上跟他生气？
莫小贝举起纸：每一道，就代表一句“什么人呐这是”
佟湘玉：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跟小郭聊两句。
小贝出门，小郭把纸团了，扔地上。
佟湘玉：呵呵……喜不喜欢，都是缘分，不能强求的。
郭芙蓉：谁强求啦？我又不喜欢他！
佟湘玉：那你还这么穷折腾？
郭芙蓉：我折腾……是因为咱们打了赌！
佟湘玉：哎呀，你就不要嘴硬了，喜欢就喜欢吧，又不是罪过。
郭芙蓉：谁喜欢他啦？姑『奶』『奶』真是瞎了眼，什么人呐这是？
佟湘玉：呵呵，有句话我一直想问，如果没有那天的砍手事件，你还会喜欢他吗？
郭芙蓉：我啊……应该不会吧？
佟湘玉：那就说明你其实并不喜欢他！
郭芙蓉：（惊）为什么？
佟湘玉：我觉得，感激和感动，似乎不太一样。
郭芙蓉：什么意思啊？
佟湘玉：一个人，如果能使我感激，那我愿意把命交给他，但他如果能使我感动，那我也许会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明白了吗？（小郭摇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郭芙蓉：嗯……掌柜的，你能帮我个忙吗？
佟湘玉：帮啥忙？
郭芙蓉：明天，我想试最后一次！
佟湘玉：又是最后一次？（）好吧，你只管试，别伤着心就行。
郭芙蓉：我有数，你帮我绣个荷包，就绣鸳鸯，我想送给小六，他要收下，就算我赢，不收就算你赢。
佟湘玉：嗯，那就预祝你成功！
9大堂，日
郭，燕，白，佟，李
小郭拄着扫把朝外张望，白拿了块牌子，放到小郭面前。
郭芙蓉：什么呀这是？（拿牌一看）望夫崖……找死啊你？
白展堂：从开门，一直望到现在，不是望夫崖是啥？
郭芙蓉：我……我是找他有事。
白展堂：哎呀，现在都不带说人名的，直接成“他”啦，他好吗？他在干嘛呢？他冷了吗？他饿了吗？
郭芙蓉：排山倒海！
白展堂：（闪）没打着，他想我了吗？他梦见我了吗？
郭芙蓉：排山……什么味啊？
大嘴拎桶出：还是泔水，再折腾两天，我这条胳膊就甭要了！
小六进门：就当是锻炼身体吧，生命在于运动……
李大嘴：你咋不运动？要不你来运动运动（拎桶出）感情不是他拎，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小六脸『色』一变，小郭笑盈盈迎上去。
郭芙蓉：（温柔）你来啦？
燕小六：来了，怎么着？
郭芙蓉：你怕什么，我又不打你（掏出荷包）给！
燕小六：这是嘛？
佟湘玉：小郭亲手绣的荷包！
白展堂：可以呀小郭，还学会绣企鹅啦？
佟湘玉：（急）这是鸳鸯（软）鸳鸯……
燕小六：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要！
佟湘玉：（急）这真的是鸳鸯，不是企鹅！
燕小六：是天鹅我也不能要，对不起，我得回衙门了，留步，留步！
郭芙蓉：站住，不要也行，给我个理由先！
燕小六：我……我是个捕快！
郭芙蓉：捕快怎么了？
燕小六：这两天，你们想干嘛，我心里一清二楚！（众人一惊）不就是泔水车不让进城的事吗？那是现行的规定，谁都别想开后门。
佟湘玉：谁谁想开后门啦？
燕小六：不开最好，我脑子笨，但不糊涂，从我当捕快的第一天起，就决定了，一不收礼，二不讲情，三不吃请，想靠小恩小惠通路子，那就是作梦（冲郭）美人计？更是想都别想！
众人面面相觑，小郭把荷包还给佟。
郭芙蓉：我输了，但我输的心甘情愿（咬耳朵）我终于知道感激和感动的区别啦！
佟湘玉：那感情好啊，预祝你下次成功！
郭芙蓉：咳……从今天起，所有泔水我来拎！
燕小六：你要嫌累，我可以帮你拎！
郭芙蓉：（得意）咳……
燕小六：但那些泔水车，打死我也别想进城！
众人：不进不进，打死也不进……
燕小六：还有……那个测试我还没做完，能不能接着做啊？
白展堂：没问题，做到第几题了？
燕小六：最想跟谁共进晚餐。
白展堂：下一题是……最想跟谁共渡余生？
燕小六：还是从你们店里选啊？
众人：对！
燕小六：那就……小郭吧！
小郭大喜，捂嘴娇笑，飘回后院。
白展堂：（逗）小六子，为啥选小郭呀？
燕小六：她因为我，都拎泔水了，再不选她，她还不咬死我呀？下一题！
佟起身嘟囔：唉……我可怜的小郭啊，感情的路，慢慢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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