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燕小六被铐断魂楼
佟寝
佟边看礼单，边把礼物放到白的手中，小贝眼巴巴看着。
佟湘玉：张三丰耍过的桃木剑，王重阳手抄的道德经，丁春秋穿过的丁字裤，小龙女用过的……
郭芙蓉：裹脚布？
佟湘玉：去……这叫盘龙索！
白展堂：这小龙女也是，说起来还是武林前辈，怎么也不注意点个人卫生啊？你瞧这臭的！
郭芙蓉：拿走拿走……这把刀什么来头？
佟湘玉：赤焰刀，东方不败用过的……别动！
莫小贝：我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动？
白展堂：啥时候成你的了？
莫小贝：这是各大派掌门送给我的贺礼。
郭芙蓉：人家是送给衡山派掌门的，你是衡山派掌门吗？
莫小贝：切这是什么？啊……我的掌门指环呢？
郭芙蓉：这儿呢做完功课就还你。
莫小贝：郭芙蓉，你不要欺人太甚！
佟湘玉：呀，你还学会用成语咧？
莫小贝：还我还我还我……
佟湘玉：哎呀，不要闹了，你要是能用成语造个句出来，我就叫她还给你。
莫小贝：好你说，什么成语？
佟湘玉：我想想啊，就拿刚才那个，欺人太甚。
莫小贝：郭芙蓉，你不要欺人太甚！
佟湘玉：重造一个……不许说你白大哥，也不许说我！
莫小贝：你们仨不要欺人太甚！
佟湘玉：我看你才欺人太甚，换一个情真意切。
莫小贝：你叫我用情真意切造个句子。
佟湘玉：那你就赶紧造啊。
莫小贝：造完了呀，你叫我用情真意切造个句子。
佟湘玉：你……你这叫个啥嘛？
莫小贝：那不管，反正我造出来了，东西还我！
佟湘玉：美不死你，老白，赶紧把东西拿出去，藏好了啊。
白展堂捧着礼物出门，小贝跟着抢，被小郭拽住。
莫小贝：那是我的，还我，还我……
大堂
白缓缓拔刀，李和吕凑过来。
白展堂：知道什么叫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吗？
李大嘴：真的假的？
白展堂：不信就拔根头发试试。
李大嘴：来吧！
白展堂：这点『毛』哪够啊？
李大嘴：够了吗？
吕秀才：你够了吧？人家本来头发就少……
白展堂：而且细，太细，根本使不上劲儿。
李大嘴：我来，把刀给我！
白展堂：别动……这是东方不败的刀，玩坏了你赔啊？
李大嘴：他用的好像是绣花针吧？
白展堂：也用过刀……自宫时候用的。
吕／李：咦……啧啧！
邢捕头带小六入：好刀啊，好刀！
白展堂：邢捕头来啦？这刀不是我的。
邢捕头：我看看，小气劲儿的！
白展堂：想吃点儿什么？
邢捕头：不用，我这就得走，上回锦衣卫把衙门踩塌了，我得上京城找他们要钱去。
李大嘴：去几天啊？
邢捕头：快则十天半个月，慢就不好说了。
吕秀才：您要是走了，咱镇的治安怎么办啊？
邢捕头：那不还有小六呢嘛。
白展堂：小六啊？
邢捕头：我来，就是想打个招呼，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多照应着他点儿这孩子脾气太倔，也不会来事儿，你们千万别让他胡来，最重要的是，千万别让他喝酒。
白展堂：有酒我自己还想喝呢。
邢捕头把小六拉到一边，小声嘱咐，小六不住点头。
邢捕头：那成，你好好的，我走了啊！
燕小六跟出去：师父，您早点回来啊……
邢捕头：回去吧，回去吧这孩子！
半晌，燕小六转身回店，众人死盯着他，小六有点不自在。
燕小六：呵呵……有酒吗？
李大嘴：你一小『毛』孩，喝什么酒啊？
燕小六：切，我又不是没喝过，以前在北岗，谁家结婚，都得请我喝酒，一喝就是好几碗！
白展堂：你咋不说好几坛，好几缸呢？
李大嘴：对呀，要吹就往大里吹，那听着多唬人呐？
燕小六：你们……哼！
白展堂：怎么了这是？拽我干吗？好不容易碰上个酒仙，总得让我讨教两招吧……
燕小六：拿酒来！
佟寝
小贝坐在床上喘粗气，小郭『揉』胳膊。
郭芙蓉：这孩子，哪儿来那么大劲儿啊？疯起来拽都拽不住，不愧是属虎的。
佟湘玉：有啥说法吗？
郭芙蓉：势如疯虎啊！
莫小贝：你还狐假虎威呢。
佟湘玉：啊……你连这个词都知道啦？
郭芙蓉：只要是贬义词，就没她不知道的。
莫小贝：我也知道褒义词……出水芙蓉。
郭芙蓉：不错嘛，还知道啥？
莫小贝：入土为安嫂子她打我！
佟湘玉：那你就学乖点呗。
莫小贝：我要是学乖了，你能把东西还我吗？
佟湘玉：呵呵，嫂子不要你的东西，就要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莫小贝：把东西还我，我就快乐了。
佟湘玉：那种快乐很短暂，对咱们女人来说，真正的快乐，就是嫁一个好男人，一生一世伺候他。
郭芙蓉：这话我不同意，为什么不是他伺候咱们呢？
佟湘玉：你看，这就是她老也嫁不出去的原因。
郭芙蓉：切，追我的人多啦，我是挑花了眼。
莫小贝：是吓破了胆吧？
郭芙蓉：你什么意思？
莫小贝：你自己说的，别人在后头追，你在前头逃，一边逃一边嚎，快来人呐，谁救我我就嫁给谁，甭管是瞎子聋子哑巴瘸子驼子矬子粑粑橛子……
郭芙蓉：够啦！
楼下随之传来一阵『乱』响。
郭芙蓉：哇……我的隔山打牛终于练成啦？
楼下又是一阵『乱』响，众人赶紧下楼。
大堂
几个客人高举双手，趴在墙上，燕小六提着刀走来走去。
燕小六：姓什么？叫什么？哪儿来的？到哪儿去？谁来接应？谁能证明？问你们话呐？一个个说……
佟湘玉下楼：这是干啥？
白展堂：喝高了……
佟湘玉：那你咋不拦着他？
白展堂：才喝了半碗！
佟湘玉：真是的小六啊！
燕小六拔刀：来者何人。
佟湘玉：我……我叫啥来着？
燕小六：佟掌柜！
佟湘玉：那是姓，我的芳名呢？好名字小六，你这是干啥？
燕小六：执行公务！
佟湘玉：这些都是我店里的客人，跟你师父也都挺熟的……
燕小六：熟吗？
客人：熟，熟，特别熟，平常老一块儿喝酒！
燕小六：那好，谁要能说出我师父的尊姓大名，我就放谁走……哈哈，说不出来了吧？
郭芙蓉：你有完没完？信不信我……
燕小六：啊……你还敢恐吓本捕快？好，你们都可以走了你单独留下。
郭芙蓉：怎么着？你还想砍我？来呀，来呀……
两人紧追紧躲，众人跟着劝，场面混『乱』。
咔嗒一声，小郭被铐住。
郭芙蓉：啊……你敢铐我？
燕小六：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郭芙蓉：你竟然敢铐我？你知不知道这个锁腕铐是谁发明的？
白展堂：你知道吗？
郭芙蓉：我……你竟然敢铐我？
燕小六：我这就给你打开！
郭芙蓉：不成，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我犯了什么罪，你就要铐我？
燕小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才的情形，你们可都是亲眼看见的呀大哥，大姐，大叔，大妹子……
莫小贝：要我帮忙，有个条件。
燕小六：您说您说。
莫小贝：你那铐子借我玩两天。
燕小六：开什么玩笑？那是你能玩的吗？
莫小贝：不借算了他刚说的，像你这号人，就得铐一下，杀杀威风。
郭芙蓉：你说什么？
燕小六：我我我没有啊，是她……
莫小贝：他还说，不光铐，还得打，正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女……
燕小六：我我我跟你拼了
众人跟着劝，跑来跑去，场面混『乱』。
咔嗒一声，小六也被铐住。
锁链穿过楼梯，把小郭和小六分别铐在两边。
燕小六：啊……你们敢铐我？
众人：不是我是他，我们不是故意的。
燕小六：不是故意，铐子能自动长到我手上来啊？
佟湘玉：这叫啥话嘛？刚才的情形，你又不是没看到。
燕小六：我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这个，今儿你们必须把话说清楚，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就铐我。
白展堂：您没犯罪啊。
燕小六：我没罪，那就是你们有罪了。
佟湘玉：嗨，咱这不是闹着玩嘛。
燕小六：堂堂的朝廷官员，就是让你们铐着玩的吗？
白展堂：你啥时候成朝廷官员了？
佟湘玉：别不拿捕快当干部啊，燕捕快……
燕小六：啥都别说了，给不出铐我的理由，这事儿没完。
白展堂：哎哟，您这不是存心不让我们活吗？
燕小六：谁说的？你只要找出理由，这事儿就算了，否则我就铐在这儿，哪儿都不去了。
佟湘玉：那我们还咋做生意啊？
燕小六：呵呵，拿不出理由，你们就等着到牢里去做生意吧。
大堂
众人躲着看，佟端了碗水，小六接过喝起来。
佟湘玉：慢点喝啊，别呛着。
郭芙蓉：我也渴着呐！
燕小六：给你！
郭芙蓉：你喝过的水，给我喝？
佟湘玉：咋咧？燕捕头的水，你咋就不能喝了？
燕小六：我啥时候成捕头了？
佟湘玉：哎呀，像你这种才干，这种能力，升捕头，就是眼前的事。
燕小六：那怎么可能？我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胆儿啊。
佟湘玉：你瞧瞧，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咧，今年多大啦？
燕小六：你问这干吗？
佟湘玉：就想随便了解一下，你有没有娶亲啊？
燕小六：还没，我娘说了，等我当上捕头，就给我物『色』一个。
佟湘玉：那得等到啥时候去啊我是说，趁着年轻，工作不忙，就赶紧把事情办了吧。
燕小六：我倒是想，问题是跟谁办呀？
佟湘玉：你这么好的条件，谁不想嫁呀？我告诉你，只要你肯，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燕小六：哎呀，真的吗？
佟湘玉：我啥时候骗过你嘛？跟我说，你喜欢啥样的？
燕小六：我喜欢……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鼻子高高的，身材小小的……
郭芙蓉：耳朵软软的，牙齿白白的。
燕小六：对呀，你怎么知道？
郭芙蓉：您说的那是驴。
佟湘玉：去……你刚才说的条件，我倒真有个合适的人选，走，我这就带你看看去。
燕小六：还是回头再看吧。
佟湘玉：干啥？
燕小六：你不把铐我的理由说出来，我怎么能走啊？
佟湘玉：哼……那你就一直单吊着吧，憋死你。
大堂，夜
众人准备停当，互相示意。
白展堂：各就位，预备……走！
李大嘴拿着菜刀往外冲，被众人拉住。
李大嘴：放开，你们放开我，让我砍死这个小畜生。
白展堂：使不得，这可是朝廷的人呐。
李大嘴：你放不放？
白展堂：不放……哎哟！
众人：怎么了？
白展堂：我的手……我最得意的、能吃饭、能拿刀的右手啊！
把手缩袖筒里，假装断了。冲到小六身边洒血，小六吓的直咬手。
李大嘴：哇呀呀，还有谁来？
吕秀才：大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小六，你快逃啊！
燕小六：我我我……
李大嘴：看刀！
吕秀才：啊……你好狠毒！
吕挣扎倒地，把一片猪肝抛到小六面前。
燕小六：什么东西？
郭芙蓉：好像是猪肝！
佟湘玉：小郭？
郭芙蓉：我看错了，是人肝，确切说，是秀才的肝左边那块！
燕小六：肝分左右吗？
郭芙蓉：那就是肾，反正是秀才的，没跑儿。
李大嘴：哇呀呀……还有谁来？
佟湘玉：我来，小六快走！
燕小六：没找出理由，我怎么走啊？
李大嘴：那就休怪我心狠手毒啦！
佟湘玉：啊啊啊啊！
郭芙蓉：掌柜的，你怎么了？
佟湘玉：我那美艳的左腿……
李大嘴：正好留着熬汤喝！
朝那边扔了一根大骨头，小六几欲崩溃。
李大嘴：哇呀呀……还不知死呐！
佟湘玉：啊啊啊啊！
郭芙蓉：掌柜的，你又怎么了？
佟湘玉：我那秀丽的右腿还有我那端庄的#*%^%%
燕小六：她说什么呐？
李又扔了块骨头过去。
郭芙蓉：下巴窠子！
燕小六：她的下巴有那么宽吗？
郭芙蓉：有啊……平时叫肉包着，看不出来。
李大嘴：哇呀呀，还有谁来？
燕小六：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大嘴：瞧你那怂样，还当捕快呢，趁早别丢人啦！
燕小六：说什么呐？姓李的，今儿你要不砍死我，我就不是燕青的十九代孙……来呀！
李大嘴：这可是你自找的
众人：啊……
李大嘴：好小子，果然是当捕快的料儿。
燕小六：嗯，你是蹲大狱的料儿，你们都是！
众人灰溜溜走回后院。
大堂，夜
郭芙蓉：真没看出来，关键时刻，你还有点小胆量。
燕小六：倒不是我胆大，实在是他们演的假。
郭芙蓉：你早就看出来啦？
燕小六：嗯，我没点穿，就是想看他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郭芙蓉：呵呵，你以后也许会是个好捕快。
燕小六：我现在不是吗？
郭芙蓉：差得远啦……什么味儿？
燕小六：好像什么东西烧焦了？
后院『乱』起来：着火啦，着火啦快来救火啊，火势太大，救不了啦，快走啊！
郭芙蓉：喂……真的假的？
莫小贝：让我进去，我的功课还在里面呐
郭芙蓉：假的。
李大嘴连滚带爬冲出，拍身上的火。
李大嘴：不好啦，真着起来啦。
佟湘玉：啥？你不是放在火盆里烧的吗？
李大嘴：火盆叫我踩翻了，火星溅到油瓶子里啦！
众人：啊？那咋办？赶紧救火呀！
李大嘴：来不及啦，后院风大，火已经连成一片了，房子眼看就要塌了，快走吧！
佟湘玉：我刚买的首饰，放开我！
莫小贝：我刚收的礼物，放开我！
吕秀才：我刚写的书稿，放开我！
白展堂：我刚烧的开水……接着烧啊！
众人撤出，大门被关上，浓烟不断从后院冒出来。
郭芙蓉：愣着干吗？赶紧开锁呀！
燕小六：我也想开啊，但钥匙在我师父那儿呐！
郭芙蓉：那你……还不过来帮忙？
两人折腾半天，铐子纹丝不动。
郭芙蓉：你说你也是，大白天带个铐子，吓唬谁呢？你以为这是屠龙刀啊？
燕小六：我没让你砍铐子！
郭芙蓉：你什么意思？
燕小六：照这砍，手起刀落，不会很疼的，快点，否则谁都逃不了，来吧！
郭芙蓉顿时愣住。
街头，夜
白趴着门偷听，众人在后面『乱』转。
佟湘玉：里边说啥呢？
白展堂：小六让小郭把他的手给砍下来。
众人：啊？这可咋办？
白展堂：赶紧进去，小郭要真动手，咱就全完了。
李大嘴：她还真敢砍呐？哎呀妈呀，赶紧的！
吕秀才：嘘……她说她下不了手。
白展堂：还说啥了？
吕秀才：她要留下来陪他……
众人：喔？
吕秀才：她为什么要留下陪他？
佟湘玉：要是我，我也留下，这样的男人，才叫爷们儿。
吕秀才：不行，我得进去问问
白展堂：赶紧听听，他们说啥呢？
李大嘴：小六说，只要我不死，就是他们死。
佟湘玉：哪个他们……这回彻底完啦！
莫小贝：完不了，大不了我去顶罪好了！
佟湘玉：哎呀，你就不要跟着捣『乱』啦！
莫小贝：不是捣『乱』，而是为了报答嫂子对我的养育之恩。
佟湘玉：小贝你终于长大啦，嫂子没白疼你。
莫小贝：我这个表现算好吗？
佟湘玉：算的算的……
莫小贝：那就把礼物还给我吧。
佟湘玉：啥？
莫小贝：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表现好，就把那些礼物还我，拿来吧！
佟湘玉：去……里边谈到哪儿了？
李大嘴：人生和理想。
大堂，夜
浓烟滚滚，燕和郭相顾无言。
燕小六：我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好捕快！
郭芙蓉：你已经是了，我爹说过，一个好捕快，绝不让好人受半点委屈，也不让坏人尝一点甜头。
燕小六：嗯……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郭芙蓉：什么忙？
燕小六：你先把眼睛闭上，我再告诉你。
郭芙蓉：呵呵，好吧……
燕小六：好了，来吧你撅嘴干吗？
郭芙蓉：嗯？啊……你无耻！
燕小六：你打我干吗？
郭芙蓉：你说呐？
燕小六：我背上痒痒，自己又挠不着，就想让你帮个忙，一次挠个痛快。
郭芙蓉：喔……那你转过去吧！
燕小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门被踢开，吕秀才冲进来，众人跟入。
吕秀才：天呐！你你你……还有你，你把我带走吧！
燕小六：带哪儿去啊？
吕秀才：衙门呐，是打是骂，是关是罚，一切随你！
燕小六：实在抱歉，我帮不了你！
吕秀才：为什么？
燕小六：因为我是个好捕头绝不让好人受半点委屈，也不让坏人尝一点甜头。
佟湘玉：那也就是说……
燕小六：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谁来帮忙，把链子弄开吧。
白展堂：我来我来
莫小贝：别动……砍坏了怎么办？
白展堂：放心吧，这把刀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举刀要砍，小贝冲上，强行抢下。
佟湘玉：快把刀放下。
莫小贝：凭什么呀？这刀是我的，我的！
佟湘玉：是你的，但得等你长大，才能给你。
莫小贝：我已经长大了
佟湘玉：你就真的那么想要这把刀吗？
莫小贝：这不是刀，而是我的第一份礼物，你老说，等你长大等你长大，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我除了那床破被子，啥都没有，可你看人家邱小冬，连金库钥匙都归他管。
佟湘玉：那是人家懂事！
莫小贝：难道我不懂事吗？难道我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吗？难道我连这么点信任都得不到吗？啊？
佟湘玉：小贝……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嫂子没考虑过你的感受，对不起！从现在起，你的东西，全部由你自己处置！
莫小贝：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佟湘玉：嫂子相信你！
莫将刀交给白：拿去用吧……轻点儿砍，砍坏了你赔啊！
大堂
郭芙蓉：谁帮我把那铐子收起来。
李大嘴：都断成两截了，还留它干吗？
郭芙蓉：留个纪念，也算我没白冒这个险。
白展堂：冒啥险？又没真烧起来！
吕秀才：要真烧起来倒好了，我看他还敢那么镇定自若。
佟湘玉：哎呀，这葡萄酸得很。
吕秀才：你那是葡萄吗？哼！
白展堂：猴儿沉的，又没啥用，扔了得啦。
郭芙蓉：别扔，听见没有，给我……
莫小贝入，手里拎着半袋糖。
莫小贝：挠他挠他，踢她踢她，咬他咬他
佟湘玉：小贝，这糖是从哪儿来的？
莫小贝：呃……同学给的。
佟湘玉：哪个同学？
莫小贝：说了你也不认识！
门外人声嘈杂，众人看出去。
燕小六：放手，听见没有？
卖糖的：大人，这刀真是我换来的呀！
燕小六：几根关东糖，就换了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以为小爷没做过生意吧？
小贝准备开溜。
佟湘玉：莫小贝！
莫小贝：我的东西，全部由我自己处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佟湘玉追出：你给我站住！
燕小六：最后问你一遍，到底走不走？
卖糖的：大人，我冤枉啊！
燕小六：你知道什么才叫好捕快吗？绝不让好人受半点委屈，也不让坏人尝一点甜头啊……你还敢拒捕？帮我照顾好我十八姨太……她未来的婆婆！
众人：他妈！
燕小六：看刀！
众人冲出：刀下留人！ 吉林为您提供武林外传无弹窗广告免费全文阅读，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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