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李大嘴狂练降龙掌
天井
天『色』已近黄昏,众人神『色』凝重。
白拿剑入,交到佟手中,佟左右看看,把剑交给小郭。
佟湘玉:小郭,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郭芙蓉:为什么是我?
佟湘玉:我们又不会使剑,再说,你不是一向以拯救苍生为己任的吗?
郭芙蓉:好吧,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就先热热身。
吕秀才:好剑法绝了!
莫小贝:她可还没动手呐?
吕秀才:你懂什么,这叫作静如处子!
莫小贝:什么叫处子?
佟湘玉: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小郭挽个剑花,吕秀才鼓掌。
吕秀才:这就叫动若脱兔。
莫小贝:什么叫脱兔?
白展堂:脱了『毛』的兔子他说的!
吕秀才:不是,我那意思是说……
郭芙蓉:不懂就不要『乱』说,我这套奔雷剑法是我娘亲传的,耍起来就一个字,快!
佟湘玉:快快快,给郭女侠让路!
吕秀才:加油,努力,我们永远支持你!
众人闪身,小郭拿起桌上的萝卜,转身削皮。
郭芙蓉:所谓剑走轻灵,刀行厚重,使剑,讲究的就是个分寸,力道用得巧……
白展堂:轻点儿削,别伤着肉。
郭芙蓉:你咋不早说呢?
佟湘玉:这就是你娘的剑法?
郭芙蓉:你……你娘的!
佟湘玉:不好意思,我娘是小脚,不会使剑。
莫小贝:这么小一块,谁吃啊?
郭芙蓉:我吃这萝卜还不错别骂我啊,这是大嘴造的孽。
吕秀才:这个人也是,走就走了,锁什么厨房啊?
佟湘玉:展堂,实在不行,你就……啊?
白展堂:大白天就敢溜门撬锁,不想活啦?
佟湘玉:这是咱自己的锁。
白展堂:那也不成,叫人知道,还不把我活逮了?
郭芙蓉:谁敢逮?谁逮你,我就叫小六逮他!
白展堂:嘿嘿,不是每个男人都惧内的。
郭芙蓉:你什么意思?
白展堂:跟哥说实话,你俩是不是上次铐出感情来了?
郭芙蓉:靠找铐呢吧你?
白展堂:急了急了,哈哈,脸别红啊!
郭芙蓉:谁谁谁脸红了?
佟湘玉:哎呀,脸红怕啥嘛?我要能被铐那么一下,死也甘心。
吕秀才:为为为什么呀?
佟湘玉:有个男人,甘愿为你献出一只手,你不心动啊?
吕秀才:我要心动就麻烦啦。
佟湘玉:白胖胖、活生生的一只手啊……
郭芙蓉:不要再说啦!
佟湘玉:谁肯为我献一下呢?
白展堂:假如生命是偶然的邂逅,那么死亡就是必然的分手……
郭芙蓉:白展堂,你给我站住!
白展堂:你想咋的呀?快来人呐,燕捕头他媳『妇』要杀人啦!
郭芙蓉:我我我杀了你……
白:女侠饶命!/郭:排山倒海!
“砰”一声,厨房的门被小郭拍开。
众人互相看看,齐声欢呼,冲进厨房,静场。
白展堂拎着石锁出来:这是什么呀?
大堂,夜
桌子底下,是一堆练武的器具,众人围坐。
小贝冲回来:来了来了!
佟湘玉:准备好了吗?好,问死他!
李大嘴入:哟,都在呐?怎么了这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
佟湘玉:还敢装傻?把政策给他说一下!
吕秀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大嘴:坦白什么呀?
佟湘玉:下午去哪儿了?
李大嘴:散散步,消消食儿。
吕秀才:那消完食儿呢?
李大嘴:就回来了呗。
白展堂:消一下午食儿?您吃的是石头吧?
郭芙蓉:甭跟他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李大嘴:你在哪儿找着的?
郭芙蓉:现在是答题时间,禁止提问。
白展堂:老实交代,这石锁是用来干吗的?
李大嘴:练练臂力,以便垫勺。
佟湘玉:绑腿呢?
李大嘴:练练腿力,以便……跑堂。
白展堂:嘿,你小子想呛行?
郭芙蓉:私仇回头再报,接着交代,砖头呢?
李大嘴:练练脑力,以便……算帐。
吕秀才:用不着,我自己会算!
佟湘玉: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种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大家都学着点儿。
吕秀才:我倒想学,但砖头怎么练脑力啊?
李大嘴:我练给你看咋的啦?
郭芙蓉: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白展堂:接着交代,铁砂是干吗使的?
李大嘴:这铁砂吧……你们猜它能干啥?
吕秀才:糖炒栗子?
李大嘴:答对啦,就是糖炒栗子不愧是读书人啊,反应就是快。
郭芙蓉:好,最后一个必答题,你为什么要锁厨房?五秒钟内回答!滴答,滴答……
李大嘴:我我我不想让你们知道!
众人:知道什么?
李大嘴:必答题已经没啦,这可是你说的喔,哈哈,现在轮到你们,谁开的厨房门?
众人:她!
佟湘玉:你也不要怪她,你老也不回,大家又饿得不行……
李大嘴:嗯?小郭,我不给你留晚饭了吗?那么大一包呢!
郭芙蓉:那不是垃圾吗?啊……
李大嘴:你瞧瞧,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干啥?
郭芙蓉:李大嘴!
李大嘴:咋的呀?你还想打我呀?
郭芙蓉:我打你干吗?
李大嘴:没关系,你想打就打,我奉陪到底打不死我,你就别号称练过惊涛掌!
郭芙蓉:这可是你自找的,排山……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李大嘴:哎你这是干啥?
白展堂:把你打坏了,谁给我们做饭啊?
李大嘴:那不成,你把她解开,今儿她要打不死我,我就不做饭。
佟湘玉:不做饭就赶紧走人。
李大嘴:想吃点啥?炸鸡腿还是汆白肉?
大堂,夜
桌上杯盘狼籍,只剩残羹冷炙。
白展堂:这个人呐,就得先苦后甜,不挨饿,就不知道东西好吃,不受冻,就不知道衣裳保暖。
吕秀才:您是暖和了,那边还有冻着的呐。
白展堂:喔老实点啊,葵花解『穴』手!
郭芙蓉:我跟你拼了头怎么有点晕?
吕秀才:饿的最后一个,特意给你留的!
郭芙蓉:怎么是凉的?
吕秀才:不可能啊,我特意放在胳肢窝下面捂着的呀。
郭芙蓉:呕……我还是弄碗热汤面吧李大嘴!
白展堂:他可生着你的气呐!
郭芙蓉:那又怎么样?敢不听话我就废了他。
白展堂:他了废你还差不多。
郭芙蓉:切,就凭他?
白展堂:你仔细回忆一下,头前那驾式,那气势,要没练过两招,敢这么叫板啊?
郭芙蓉:他倒是想练,谁肯教啊?
佟湘玉:你不懂,真正的高人,就爱挑些笨徒弟教。
吕秀才:为什么呀?
佟湘玉:有挑战『性』嘛,宋朝有个郭靖,脑子笨得很,大字不识几个,出了门,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后来就碰上高人了,好像是叫啥七公的?
吕秀才:烧鸡公?
佟湘玉:对,好像就叫烧七公,武功高得很,活活把老郭给练出来了,那个掌法,恶得很,一掌过去,带着风儿,能把树给拍断了。
郭芙蓉:我也可以啊。
佟湘玉:人家那是百年老树,这么粗!
郭芙蓉:破坏生态环境,是对子孙后代的犯罪!
佟湘玉:犯啥罪嘛?人家后来还娶了个漂亮媳『妇』,生了三个娃,小日子美得很。
白展堂:大嘴要真有那个造化,倒是件好事。
吕秀才:好什么呀?
白展堂:以后再打架,就不用我出手啦。
郭芙蓉:好,你让他接着练,练好了再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白展堂:你放心,他练成之后,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郭芙蓉:凭什么呀?
白展堂:你要天天被人欺负,动不动就要挨揍,你高兴啊?
郭芙蓉:我又没真打过他!
白展堂:威胁也不行,这叫语言暴力,比真打还严重,人呐,就像弹簧一样,压得越紧弹力越大,只要一个没压住,嘿……
郭芙蓉:就就就怎么样啊?
白展堂:自己琢磨去吧!
佟湘玉:哎呀,你就不要吓唬她咧,有这份闲功夫,干点正事去。
白展堂:啥正事啊?
佟湘玉:过来我跟你说!
男寝,夜
大嘴洗完脚,拧『毛』巾,秀才有些惶恐。
李大嘴:怎么了?
吕秀才:你的手劲,不小啊?
李大嘴:这算不了什么我要动真格的,能把『毛』巾拧成抹布!
吕秀才:有区别吗?
李大嘴:『毛』巾是整的,抹布是碎的,我拧给你看啊!
吕秀才:别别别,知道你厉害。
李大嘴:这算什么?这堵墙一掌,准塌!
吕秀才:你都拍了那么多掌了……
李大嘴:我还没动真气呢,瞧仔细了啊!
吕秀才:别拍别拍,拍塌了没人管修。
李大嘴:这个炕,也是一掌,瞧仔细了啊!
吕秀才:别拍别拍,炕塌了咱睡哪儿啊?
李大嘴:还有这桌子!
吕秀才:我得留着它写字。
李大嘴:还有这衣柜,这门,这窗……
吕秀才:全都有用。
李大嘴:那你给我找个没用的。
吕秀才:你非得拍啊?
李大嘴:对,现在就拍!
吕秀才四处看了一圈,指着墙上的钉子。
吕秀才:你把这钉子拍进去吧,走进走出的,老刮我衣裳。
李大嘴:没问题,瞧仔细了呔
吕秀才:你怎么了?钉子怎么还在呢?
李大嘴:我的掌力还没练到家,再给我一个月,保证给你拍进去。
吕秀才:算了,我还是拿锤子钉吧。
李大嘴:你要敢钉,我就拍死你,不信是吧?
吕秀才:信,信,那什么您要没事儿,我就先睡了啊。
李大嘴:你就……这么睡了?
吕秀才:那还怎么着啊?
李大嘴:你就不怕我睡糊涂了,伤着你?我这铁掌,挨上一下,头破血流鼻歪眼斜也就算了,万一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谁给你洗啊。
吕秀才:没那么严重吧?
李大嘴:这堵墙,瞧仔细了哎你怎么不拦着我呀?
吕秀才:我怕你伤着我。
李大嘴:你只要别靠我太近,就伤不着你。
吕秀才:喔……那我睡哪儿啊?
李大嘴:实在抱歉,你先凑合两天吧。
吕秀才:凭什么我睡地上啊?
李大嘴:我练的这门武功,不能着凉,否则容易走火入魔。
吕秀才:喔……
李大嘴:以后谁敢欺负你,跟哥说,我拍死他!
吕秀才:%#^*@@
李大嘴:说什么呢?
吕秀才:李大侠晚安!
天井
桌上放着一摞青砖,小郭闭目运气。
吕秀才蹭到身后,好奇地看着。
吕秀才:干什么呢?
郭芙蓉:呔!
吕秀才惨嚎一声,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郭芙蓉:没事儿吧你?我正练功呢,你哪儿不好站,非站我身后,你说什么?大点声!
吕秀才:好掌法!
郭芙蓉:这算什么?我这惊涛掌,要是练到第九层,嘿……
吕秀才:你现在练到第几层?
郭芙蓉:第一层照我这个年纪,已经算很高了。
吕秀才:喔……你一定要抓紧练习大嘴的武功,深不可测。
郭芙蓉:你怎么知道?
吕秀才:我们屋那堵墙,他一掌就能拍塌了!
郭芙蓉:不会吧?你亲眼看见的?
吕秀才:那倒没有,我只看他拍了个钉子,这么粗的钉子,一掌下去……
郭芙蓉:怎么样?
吕秀才:反正他武功就是很高,你一定要小心啊。
郭芙蓉:这种野狐禅,江湖上多的是,我就不信一个半路出家的厨子,能敌得过我家传的惊涛掌。
白展堂入:你还是信了吧。
郭芙蓉:为什么呀?
白展堂:奉掌柜之命,我偷偷跟着大嘴,上了一趟翠微山,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吕秀才:他加入黑风寨了?
白展堂:比这恐怖一百二十多倍,这么粗的树,一掌,拦腰打断。
郭芙蓉:不会吧?
白展堂:这就怕了?这么厚的青石板,还长着青苔呢,一掌!
郭芙蓉:我也能拍断。
白展堂:人家给拍碎了,风一吹,石头都成粉了。
郭芙蓉:呵呵,你不去说书真是区才了。
白展堂:我就知道你不信这石头渣子,你自己看吧。
小郭打开看,目瞪口呆。
大堂
众人围坐,小声商量,小郭有些忐忑。
郭芙蓉:咳……怎么忽然那么困呐?不行,我得睡了。
白展堂:嘿嘿,现在知道怕啦?
郭芙蓉:谁谁谁怕了?你叫他来,我打不死他!
李大嘴入:你想打死谁呀?
郭芙蓉:哪儿来那么多苍蝇啊?打死你,打死你……
小贝冲进来:来了来了!
李大嘴:找我啥事儿啊?
佟湘玉:呵呵,也没啥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
李大嘴:晚上聊成么?我马上得出门!
佟湘玉:聊完再走,快得很,最近挺好的吧?
李大嘴:挺好的呀。
佟湘玉:工作还算开心吗?
李大嘴:挺开心的呀。
佟湘玉:睡眠还算安稳吗?
李大嘴:挺安稳的呀。
佟湘玉:武功练得顺利吗?
李大嘴:挺顺利的呀……嗯?
吕秀才:不是我说的!
李大嘴:那他们怎么会知道?
佟湘玉:都是自己人,知道了怕啥的?跟谁学的武功啊?
李大嘴:不能说。
白展堂:那你学的啥武功啊?
李大嘴:不能说。
吕秀才:那你还得练多久啊?
李大嘴:不能说。
佟湘玉:那你……有啥是能说的?
李大嘴:惟一能说的就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
郭芙蓉:这我倒看出来了。
李大嘴: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郭芙蓉:没有啊?
李大嘴:那你怎么就看出来了,看出什么来了?
郭芙蓉:我我我说什么了我?
吕秀才:你别怕,我就不信一个半路出家的厨子,能敌得过你的家传武功。
李大嘴:嗯?你刚说什么?
吕秀才:她说的!
郭芙蓉:我其实不是这意思,真的!
李大嘴:啥都别说了,是条汉子,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郭芙蓉:我本来就不是汉子!
李大嘴:那就当一回接招吧!
“嗵”,李大嘴应声倒地,秀才拿着棍子站在身后。
众人目瞪口呆,秀才反应过来,把棍子扔开。
男寝,夜
李大嘴『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佟,吓一跳。
李大嘴:掌柜的?
佟湘玉:躺着躺着……头还疼不疼?
李大嘴:嗯……嗯?我的头……
佟湘玉:跟我没关系啊。
白展堂:是你自己磕的。
李大嘴:咋磕的?
白展堂:你正跟小郭说话呢,一不留神吧,它就磕秀才的棍子上了。
李大嘴:喔……那我躺了多久了?
佟湘玉:两个多时辰了。
李大嘴:你们都没吃饭呢吧?我这就去做。
佟湘玉:不用不用,我们随便凑合一顿就行,你安心养伤,不要再瞎练了。
李大嘴:练什么?啊……我得赶紧走,师父正等着我呢。
佟湘玉:不要去咧,练半天,跟没练一样。
李大嘴:怎么说话呐?
佟湘玉:咋?你还想拍我啊?
李大嘴:拍你干啥?把你拍死,谁给我发工钱啊?
佟湘玉:他还知道要工钱?
李大嘴:你放心,要不了几个钱,再过俩月,等我练成了,立马走人!
佟湘玉:走哪儿去?
李大嘴:哪儿需要我,我就去哪儿。
白展堂:呵呵,除了做饭,人家要你干吗使啊?
李大嘴:看不起我?瞧仔细了,这墙,一掌就得……
白展堂:别别别,拍塌了没人管修。
李大嘴:还有这炕……等我走之前再拍。
白展堂:合着您练武功,就为了糟贱东西啊?
李大嘴:谁告诉你的?
佟湘玉:否则是为了啥嘛?
李大嘴:切!我练武是为了……啥呢?
大嘴陷入冥思,白和佟对个眼神,出屋。
天井,夜
小郭背着手,走来走去,秀才垂着手聆训。
郭芙蓉:哼,你就气死我得了。
吕秀才:我只是想救你啊,见义勇为有错吗?
郭芙蓉:你倒是勇了,我倒霉了。
吕秀才:倒什么霉?
郭芙蓉:这一棍,他肯定算在我头上。
吕秀才:你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郭芙蓉:你要真有那心,就帮我个忙。
吕秀才:只要我能帮得上,我就是死……
郭芙蓉:死不了,万一出事,你把小六找来就行。
吕秀才:找他干吗?他武功又不行!
郭芙蓉:他不行你行?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衙门的人!
吕秀才:我家先祖还是知府呢!
郭芙蓉:那你就烧柱香,求他上来保护你吧
吕秀才:喂,你这就不管我啦?
郭芙蓉:管你什么呀?
吕秀才:大嘴要拍我怎么办?
郭芙蓉:那你就赶紧喊,我马上起来……
吕秀才:真的吗?
郭芙蓉:帮你找小六去!
吕秀才:那还不如让他拍死我呐!
男寝,夜
李大嘴正『迷』糊着,秀才气冲冲入。
李大嘴:怎么了这是?
吕秀才:你你……你一掌拍死我吧。
李大嘴:嗯?我拍死你干吗?
吕秀才:你挨我一棍,我还你一掌,很公平来,就照这儿打!
李大嘴: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呀?
吕秀才:我……我不想活了。
李大嘴:怎么回事儿?跟哥说,谁欺负你了?
吕秀才: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有什么好?她凭啥就老想着他呀?他要是也想着她,那她可以想着他,可他又没想着她,她为啥老想着他呢?要是她老想着他,可他又不想着她,那他和她……
李大嘴:慢点慢点,哪个他?想着哪个她?
吕秀才:他……就是他,而她呢,也就是她……跟你说不清楚!
李大嘴:你就直接告诉我,需要兄弟帮啥忙?
吕秀才:一掌拍死我!
李大嘴:除了这个。
吕秀才:一掌拍死他!
李大嘴:没问题……哪个他?
吕秀才:燕小六。
李大嘴:嗯?他又咋得罪你了?
吕秀才:不敢就算啦。
李大嘴:谁说不敢?叫我出手也可以,但你得先帮我整整明白,练武到底是为了啥?
吕秀才:为了帮我的忙啊。
李大嘴:哎呀,不愧是读书人,反应就是快你放心,这事就包我身上了。
吕秀才:嗯……你还真去啊?
李大嘴:那还咋的呀?明儿一早,我就找他去,拍死了算你的,拍不死算我的!
吕秀才:人家可是衙门的人!
李大嘴:我还是衙门的亲外甥呢,明儿要不拍得他七窍流血、八面玲珑,我这门武功就算白练了!
吕秀才:不是,我那意思是说吧……
李大嘴:啥都别说了,准备东西去吧!
吕秀才:什么东西?
李大嘴:棺材纸钱寿衣,还有元宝蜡烛啥的,你自己看着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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