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燕小六力推防贼法
1大堂，夜
佟，白，郭，李，吕，邢，燕
月『色』清冷，秋风扫过门前的落叶，空气里弥漫着肃杀之气。
白和邢对坐，在他们身后，小六和众人站成两个阵营。
白展堂：这一刻，我等了很久，是时候了结了！
邢捕头：呵呵，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白展堂：我从不后悔，你的刀呢？
邢捕头：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白展堂：真正的高手，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
邢捕头：多说无益，出招吧！
两人同时：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
白连出三次剪子，邢败下阵来。
邢捕头：（急）你不说你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吗？
白展堂：我出的是剪子，又不是刀。
郭芙蓉：哈哈，那只鸡，你就看着我们吃吧。
燕小六：我师父出钱，凭啥看着你们吃？
佟湘玉：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他赢了就免费喝酒，展堂赢了，那只鸡就归我们吃！
吕秀才：钱还得照付，一文不能少喔！
众人落座，邢扶着刀，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煞是尴尬。
佟湘玉：哈哈，你个老邢啊，坐下吧，小六！
小六摇头，坐到门口。
邢捕头：嗯？咋了这是……小六？
燕小六：我吃不下，好不容易等着个案子，以为能顺藤『摸』瓜，钓出条大鱼来，谁知道瞎折腾半天，就钓了只鸡，还落他嘴里了。
邢捕头：那你想怎么样啊？
燕小六：我……我就想办大案子！
邢捕头：那你办去吧，去呀，你以为我不想办案子？你以为我愿意整天晃进晃出，逮谁跟谁打哈哈？师父再没用，这点心气总还有吧？
燕小六：那……那咱就想想办法呗。
老邢越说越伤心，众人侧耳听。
邢捕头：想啥办法？没钱，还能慢慢赚，没贼，你总不能生个贼出来吧？想当年，师父也跟你一样，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可世事无常，没辙呀，咱这儿的治安实在太好了，别说贼，就连个打架的都没有，有时候运气好，能碰上两口子吵架，一见我来，赶紧合好，连训两句的机会都没有，镇上的商户，个个遵纪守法，转眼都两年了，我连个投诉都没接着过，卖『淫』嫖娼、聚众赌博，我就从来没听说过！
白展堂：这不好事么？
刑捕头：对你来说是好事，对我呢？（仰天悲鸣）老天爷啊，你要是有点慈悲心，就给我们师徒俩发两个贼来吧！
燕小六：实在没有，哪怕是偷汉子的贼也行啊！
刑捕头：别说了，这事怪不得旁人，只怪咱爷倆命苦，没摊上那『乱』地方，这就是命，命啊……
邢痛苦地撕扯着头发，小六掏出琐呐，忧伤的旋律弥漫夜空。
2大堂，夜，接上场
忧伤的琐呐还在继续，众人已经开始打哈欠。
梆子声，“防贼防盗，小心火烛”。
佟湘玉：展堂，你看咋办嘛？
白展堂：老邢心里难受，你就让他折腾一下呗！
郭芙蓉：那也不能穷折腾吧？
李大嘴：都几点了？明儿还做不做生意啦？
吕秀才：然也，他这叫扰民，从理论上来说是犯法的！
琐呐乍停，秀才一惊，躲到佟身后，小六走过来。
燕小六：有没有水？吹累了，想润润嘴唇。
郭芙蓉：累了就赶紧睡，别折腾啦！
邢捕头：呵呵，嫌我们烦了？没关系，咱们走……
邢带着小六出门，往门口一坐。
小郭上前关门，佟扒着门缝往外看。
白展堂：走了没有？
佟湘玉：好像（敲门声）没走！（开门）又咋咧？
邢捕头：对不起，例行查夜！
郭芙蓉：查什么夜啊？
邢捕头：看看你这儿有没有生人！
佟湘玉：你不是一直都在，哪来的生人嘛？
邢捕头：我在楼下，谁知道楼上有没有？走着！
邢带小六上楼，佟忍无可忍。
佟湘玉：邢育森（）真是个好名字（躲到白身后）该你了！
白展堂：你要想抓贼，咱这儿没有，你要实在闲得慌，可以想办法防个贼啥的。
邢捕头：防贼……啥意思？
白展堂：就是到处走走，看看，出个规章，定个制度啥的，防患于未然，总好过啥都不干吧？
邢徒然变『色』：老白，有你的，走！
邢带小六离开，众人四散，白犹自惶恐。
白展堂：他这不是在恐吓我吧？
佟湘玉：等等，五，四，三，二……（邢外门外狂笑）不是！
3大堂，清晨
佟，白，吕，邢，燕
邢跟秀才窃窃私语，秀才提笔改字，佟下楼。
佟湘玉：嗯？你俩商量啥呐？
吕秀才：防盗八法！
邢捕头：（得意）我琢磨出来的！
吕秀才：我帮他改的韵脚（）画蛇添足，咳……夜里门窗须关好！
佟湘玉：（鼓掌）哎呀，说的太好了，展堂！
白展堂：这就叫实践出真知，老邢，这么多年捕快没白当！
佟湘玉：（咬耳朵）再夸得狠点，给老邢涨点信心。
吕秀才：值钱物件随时掏！
邢捕头：值钱东西，你得随时掏出来看看，否则让人偷了，都不知道啥时候丢的。
白展堂：哎呀，知道啥叫醒世恒言不？
吕秀才：招蜂引蝶切忌搞！
邢捕头：这条防的是采花贼，打扮得花枝招展，采花贼一看就起了兴致，能不来吗？
白展堂：听听，这话要搁到宋朝，就没西门庆什么事了。
吕秀才：未雨绸缪挖地道！
佟湘玉：（惊）挖地道？
邢捕头：这条主要是防强盗的，先挖地道，强盗一来，咱直接从地道转移了，他抢谁去呀？
白展堂：老邢，宋江没跟你生在同一个时代，那是他命好！
吕秀才：防盗意识不能少！
白展堂：一个字（河南）中！
吕秀才：齐心协力省烦恼！
白展堂：两个字（广东）犀利！
吕秀才：莫与生人打交道！
白展堂：三个字（山东）亲娘咧！
吕秀才：异常情况速来报！
白展堂：四个字（东北）哎呀妈呀！
佟狂拍手：啥都不说了，老邢……i服了u，i输了u，打从心底崇拜了u！
邢捕头：嗨……我也是老猫碰着死耗子，想放水都不行啊，哈哈哈！
4接上场
邢得意洋洋，翘着脚啃花生，佟倒了杯茶。
佟湘玉：这防盗八法，你打算啥时候贴出去呀？
邢捕头：不急，我已经跟娄知县请示过了，他让我先搞个试点，看看效果，效果好，就在全镇推广，效果不好，就回头再说了。
佟湘玉：怎么可能不好嘛？
邢捕头：所以就得赶紧找试点啊！
佟湘玉：那还用找？就在我这儿试了。
邢捕头：爽快……小六！（小六奔进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佟湘玉：（惊）那你干啥呀？
邢捕头：我负责指导，具体事情让小六办，总得给年轻人一个锻炼机会嘛！
燕小六：师父，你放心，小六绝不会给您丢脸的！
邢猛拍小六的肩头：能不能升副捕头，就看你自己了！（出）
白展堂：你放心，我们全力支持你！
燕小六：那就……正式开始吧！
佟湘玉：好好好，从哪儿开始啊？
燕小六：第一条是啥？
吕秀才：夜里门窗须关好！
燕小六：那就关窗吧！
白展堂：现在可还没入夜呐（）好好好，关窗关窗！
白和秀才关窗，小六关门。
佟湘玉：关门干啥？我不做生意啦？
燕小六：说了门窗就是门窗，先关上，有人来，自然会敲门的！
白展堂：没事没事，这里交给我（佟上楼）
小六把门关上，退后看，发现窗没关严，上前推了两下。
燕小六：这窗怎么关不上啊？
白展堂：我看看……『插』销锈住了，回头再弄吧。
燕小六：回头干吗？今日事今日毕，这事你甭管了，我来！
5接上场
小六拿着锤子猛砸一通，用木板把窗钉死，佟闻声下楼，大惊。
佟湘玉：喂，干啥呢这是？
燕小六：关窗啊！
佟湘玉：有你这么关窗的吗？
燕小六：把窗户钉死了，哪个贼能进来啊？
佟湘玉：贼进不来，我也进不来啦！
燕小六：你从窗子进来啊？
佟湘玉：我……我还指望它透透气呐！
小六撕下窗纸：这样不就透气了吗？
佟湘玉：那……那我要是嫌冷，想挡风呐？
小六往手上吐口唾沫，把纸贴了回去：这样不就挡住了吗？
佟湘玉：噫……你还是先喝口茶，歇息会儿吧！
燕小六：不歇了，时间太紧，第二条是啥？
吕秀才：值钱物件随时掏！
佟被小六瞪得发『毛』：你啥意思嘛？
燕小六：请你配合我的工作，这是我师父的意思，也是娄知县的指示！
6佟寝，日
燕，佟
佟站在柜子旁，小六紧盯不放。
佟湘玉：你能回过头去吗？
燕小六：为什么？
佟湘玉：我要掏东西！
燕小六：那就掏呗，你还怕我看啊？
佟湘玉：不回头算了，我这儿没有值钱东西！
燕小六：咳……你快着点啊，后面还有好几条呐！
小六回头，佟从柜子里拿出珠宝箱。
佟湘玉：行了，这条就算过了吧？
燕小六：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箱子，你怎么随时掏啊？
佟湘玉：（急）那你说咋办嘛？
燕小六：你急什么呀？又没人『逼』你，是你自己非要当试点的！
佟湘玉：好好好，你说咋办，都听你的！
燕小六：我师父说，小东西呢，都得带在身上。
佟湘玉：带着呢，镯子，还有簪子，还有……反正值点钱的我都戴上了。
燕小六：还有大东西，比如古董花瓶，名家字画之类的，也得带上。
佟湘玉：哈？你倒带给我看看，来，你带一个！
燕小六：没说完呐，我师父说啦，带不了的大东西，全都当了。
佟湘玉：（惊）当了？
燕小六：把东西换成当票，那不就能随身带了吗？
7大堂，日
佟，白，吕，郭，燕
白和秀才看着纸，小声商量。
小六下楼，佟抱着花瓶和首饰箱跟下，边走边叹气。
白展堂：上哪儿去这是？
佟湘玉：当铺……
白展堂：咋的啦？是不是出啥事了？
佟湘玉：回头跟你细说吧（嘟囔）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出）
燕小六：秀才，第三条是啥？
吕秀才：招蜂引蝶切忌搞！
小六左右看看，伸手招呼小郭。
燕小六：你……过来（闻）擦粉了吧？
郭芙蓉：（喜）你鼻子还不错嘛！
燕小六：洗了去，还有这胭脂，还有口红眼影啥的，全给我洗喽，剩个渣都不成。
郭芙蓉：（怒）凭什么呀？
吕秀才：（咬耳朵）他在推行防盗八法！
郭芙蓉：那跟我有啥关系？
燕小六：（拔刀）你洗不洗？
郭芙蓉：怎么着？你还想砍我呀？来呀来呀……
白展堂：小郭（拽到一边）人家这也是执行公务，又是第一次，能帮就帮一把！
小六提刀，茫然四顾，小郭叹口气。
郭芙蓉：好吧，洗就洗，就当是积德了，谁叫咱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呐！
燕小六：洗完再换身衣裳，越素越好，带补丁的最好！
郭芙蓉：我没有带补丁的衣裳！
燕小六：那就撕了再补，来我帮你（撕破小郭衣袖）补去吧（小郭愤愤出）下一条！
吕秀才：未雨绸缪挖地道！
燕小六：那就挖吧，去帮我拿把锹来（秀才出）
白展堂：现在就开挖啊？
燕小六：我师父说啦，这种事赶早不赶巧，早点动手，省得以后被动。
白展堂：问题是，从哪儿挖到哪儿啊？
燕小六：呃……就从后院，挖到翠微山北口！
白展堂：你知道那是什么工程量吗？把西凉河所有河工找来，也得挖上七八十天。
燕小六：喔……那就从这儿挖到门口吧。
白展堂：从这儿，到门口，强盗在外面敲门呢，您从这儿往下一钻，然后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燕小六：这才叫神兵天降呐！
白展堂：那你为啥不直接开门呢？
燕小六：呃……那就挖到街拐角好了。
吕秀才：锹来啦！
燕小六：行，你们忙吧，我先挖着（准备开挖）
白展堂：别别别，这种活，哪敢劳您动手？我们自己来，自己来……
8天井，日
白，李，燕，郭，佟
小郭是村妮打扮，大嘴挖土，白装筐，小六打快板。
燕小六：……闲言碎语不要讲，单表这山东好汉武二郎……
李大嘴：你还别说，小六看着不机灵，还挺内秀，帮我接下土，啥才艺都会……
燕小六：干活时候不许说话！
李大嘴：小子还挺横，信不信我直接撂挑子？
燕小六：（拔刀）你撂一我看看！
李大嘴：（撂）撂了，怎么着？
所有人都撂下，小六慌了，举刀四顾。
燕小六：再这样，我可不客气啦！
佟入：干啥呢这是？
燕小六：他们胆敢闹罢工！
佟湘玉：罢谁的工？
燕小六：我的！
佟湘玉：喔，你是掌柜的吗？（小六摇头）那他们凭啥听你的？
燕小六：我师父说了……
佟湘玉：你师父是掌柜的吗？（小六摇头）那不就得了？你先回去吧！
燕小六：我不回，这还没完事呐！
佟湘玉：不回是吧？（小六摇头）去，把他师父找来！
燕小六：（拦）找他干吗？
佟湘玉：让他看看，你把我们给折腾成啥样子了！
燕小六：（拽）白大哥，佟掌柜……这是我第一次单独执行公务，绝不能出一点岔子，你们就行行好，配合一下，就算我求你们了！
小六欲跪，白扶起，扭头看佟，佟寻思半晌。
佟湘玉：算了，接着挖吧，以后可不敢再招这种事了（出）
众人继续挖起来，小六打着竹板唱起来。
9大堂，夜
白，郭，李，吕，佟，燕
众人疲惫不堪，从后院出，倒茶喝水，活动筋骨。
燕小六：大家辛苦了啊！
白展堂：嗨，只要你能交差，我们再累也值啦！
燕小六：呵呵，这份情意，小六心领了。
李大嘴：小嘴甜的，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燕小六：你们也早点休息，下半夜还得轮流值班呐！
众人：（惊）值班？
燕小六：对啊，第五条是防盗意识不能少！
众人：我们没少啊！
燕小六：那就得轮流值班啊，每人睡一个时辰，然后换班。
白展堂：用不着，我自己一人就行了。
燕小六：那可不行，单人守夜，容易走神，必须得大家轮流上，否则怎么叫齐心协力省烦恼呐？我已经跟打更的老齐说好了，每个时辰过来敲个门，你们必须醒着，轮流给他签个名，明天一早我来检查。
众人顿时闹起来，白扬手压下。
白展堂：行，就按你说的办！
燕小六：五个签名，一个也不能少喔（出）
众人四散，佟凑到白身边。
佟湘玉：那五个签名，你打算咋办？
白展堂：随便签呗，反正小六也不认字，放心吧，睡了睡了。
10大堂，清晨
白，燕
白在睡梦中，敲门声大作，白起身开门。
白展堂：别敲啦，老敲老敲，迟早换个铁门，我看谁能敲得响。
小六推门入，抖出一张纸。
燕小六：这就是你们五个人的签名？
白展堂：对呀，有啥问题吗？
燕小六：为啥笔迹都差不多啊？
白展堂：差多了，你瞧这个，撇是撇捺是捺，再瞧那个，全都缩成一团，我特意拧着写的……那啥，我还没睡醒，刚说的都是胡话！
燕小六：好吧，这次我就先不追究了。
白展堂：还是小六知道疼人。
燕小六：先别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白展堂：你啥意思啊？
11大堂，日
白，燕，佟，郭，吕，李，邢
白在门外向路人发传单：瞧一瞧来看一看啊，最新出炉的防盗八法，有病的，拿回去能治病，没病的，拿回去能发财，已婚的，拿回去能休妻，未婚的，拿回去能生子喽……
小六提着刀满屋『乱』转，佟靠在帐台，唉声叹气。
佟湘玉：唉，也不知道要折腾到啥时候，早知道就不揽这事了。
吕秀才：再坚持一下，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忽然闹了起来，小六提刀把客人『逼』到角落。
燕小六：你不是本镇的吧（客人摇头，小六质问小郭）那你为啥要跟他说话？
郭芙蓉：废话，不说话我知道他想吃什么呀？
燕小六：（抖纸）莫与生人打交道，你不认字啊？
郭芙蓉：燕小六我警告你，别来劲啊！
燕小六：你想干什么？
郭芙蓉：（夺刀）拿来吧你给我，刀都拿不稳，还当捕快呢？
燕小六：我我我跟你拼啦（扑上去纠缠起来）
佟湘玉：够啦，这还让不让人开店啦？
燕小六：你开你的店，我防我的贼，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刑捕头入：说的好，这两天有没有异常情况！
燕小六：基本……没有！
刑捕头：好，很好，看来防盗八法奏效啦，你接着干，我回去跟娄知县说一声，可以推广啦！
佟湘玉：（吼）不可以！
刑捕头：为啥不可以？
佟湘玉：你知道这两天我们已经被折腾成啥样了吗？
刑捕头：小六？
燕小六：我可全是按你说的办的！
佟湘玉：你瞧这窗户，好好的，为啥要钉上？
刑捕头：这可不是我让他钉的！
白展堂：那地道总是你让挖的吧？
刑捕头：对呀，那是为了防强盗嘛！
白展堂：你一挖通，强盗从那边钻进来，都用不着敲门。
郭芙蓉：还有那个莫跟生人打交道，别忘了，我们是开店的哎，不跟人打交道，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刑捕头：我……我也是没办法呀！没贼，你让我咋办嘛？
佟湘玉：老邢啊，防贼的初衷，是为了百姓，可不是为了你个人的政绩啊！
白展堂：正事不干，搞这种形式主义，有啥用啊？
佟湘玉：我觉得，对一个捕快来说，完成了多少任务，抓了多少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保护的那一方百姓，是否能安居乐业，百姓好，才是真的好啊！
刑捕头：嗯……
大嘴兴高采烈奔过来：地道挖通啦（发现不对）咋的啦？
燕小六：咳……麻烦你再把它堵上吧！
李大嘴：开什么玩笑？
刑捕头：别怕，地道我们来堵，还有啥事？
佟湘玉：这张当票，你去帮我赎回来！
白展堂：还有这几扇窗户，把钉子拔了，顺便换个『插』销，再刷层漆。
郭芙蓉：还有我衣裳，也让他撕烂了！
刑捕头：你说啥？小六子，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燕小六：我也不想这样，可她实在太漂亮啦（挨个耳光）师父？我可全是按你说的办的呀……
刑捕头：我让你撕她衣裳啦？
燕小六：那倒没有，可她那么香，又那么白，嘴唇还红里透亮的，不搞不行啊（逃）
刑捕头：我我……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畜生，你给我站住（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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