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闹鸡瘟小卉惨遭弃
1大堂，夜
白，佟，郭，吕，李
晚饭之前，众人忙碌，擦桌，上菜，摆筷子，白靠着楼梯比划。
白展堂：指如疾风，势如闪电，指如疾风，势如……
李大嘴：别试了，过来帮我抬下桌子。
白展堂：可别，十指连心，一使劲就疼，不信你瞧，咝……
李大嘴：那就用左手，赶紧的！
白展堂：左手没劲（）好好好，抬稳了啊，起……哎哟！
佟湘玉：又咋了？
白展堂：左胳膊闪着了，右手也没好，这回真成废人了。
郭芙蓉：装，接着装，我就纳闷了，你这号人，怎么混上的盗圣！
白展堂：想当年，盗王争霸赛，兄弟一个对人家八个，单手。
吕秀才：啥叫盗王争霸赛？
白展堂：就是把天下群贼聚到一块，比谁手艺高，兄弟不幸技压群雄，被封成了盗圣，从此就踏上了那条不归路。
吕秀才：他们为啥要搞那个大赛？
白展堂：赚钱呗，每个参赛者，都得先交十两银子。
李大嘴：太黑了吧这也？（）贼不黑，那也不叫贼了哈？
佟湘玉：吃饭吃饭……（白抓鸡腿，被佟打手）你倒真不客气啊？
白展堂：我是伤员呐，这手刚好，不得补补啊？
李大嘴：最近鸡贵着呐，三十文一只，你自己掂量着办！
忽听鸡鸣，门外传来一阵哭喊，小卉抱着鸡不放。
小卉：小红不能卖，这是我亲手喂大的……
众人望出去，老罗从小卉手中抢鸡，走进门来。
老罗：请问掌柜的在吗？
佟湘玉：我就是……
老罗：呵呵，您这儿要鸡吗？十文钱一只！
众人：（惊）十文？
老罗：八文也行，您要是买的多，价钱咱还可以再商量（紧张地朝外看）我那儿要多少有多少！
众人交换眼『色』，认定这是贼，佟满脸堆笑迎上去。
佟湘玉：来来来，屋里坐一下，慢慢谈……
老罗拖着小卉进门，佟使个眼『色』，白溜出门去。
2大堂，夜
佟，白，吕，郭，李，小卉，老罗，邢
小卉嘟着嘴，老罗有些不耐烦。
老罗：您要不买，就跟我说一声，我还得赶下一家呐。
佟湘玉：买，当然要买，我就是觉得吧，这只鸡……
小卉：小红一身的臭『毛』病，好吃懒作，还特爱打鸣，动不动就叨人，可疼啦！
老罗：小卉！（冲佟）您要嫌贵，就跟我直说，这都能商量的。
小卉：十文钱还嫌贵？那还不如去抢呐！
邢捕头入，闻言，当即拔刀，白跟入。
邢捕头：哈哈，果然是贼（老罗吓一跳）站起来，蹲下！
李大嘴：到底是站还是蹲啊？
邢捕头：先站后蹲（咬耳朵）主要是看他带没带家伙，蹲好了，把手放头上，还有你，我宣布，你俩已经被捕了，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从现在起，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对你们不利的呈堂证供！
老罗：大人，我们做错什么了？
邢捕头：偷鸡『摸』狗，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不成？
小卉：这鸡是我们自己养的！
佟湘玉：那你为啥要卖这么便宜？
老罗：我……我是走投无路，不卖不行啊，我们是从清风岭来的，这些鸡本来要送到怡红楼，可我们到这才知道，怡红楼早就关门了……
邢捕头：（瞪白）嗯？
白展堂：（冲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老罗：我这儿有怡红楼的订单（掏出来，递给邢）
邢捕头：还真是，起来吧（指白）你小子，以后再敢谎报军情，休怪我翻脸！
众人瞪白，白委屈万分，缩到一边。
白展堂：又不是我要报的，下回再有事，找谁都别找我！
佟湘玉：既然这样，你为啥不赶紧回家去呢？
老罗：家离这儿一百多里，我折腾得起，鸡不行啊，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好几只了，再折腾几天，闹起鸡瘟来，那就一只都留不住了。来之前，为了筹路费，问人借了一大笔钱，再不赶紧把鸡处理了，小卉就得让人家牵回去当丫环了，当童养媳也有可能啊！
小卉：爹……
3大堂，接上场
父女还在流着泪，小郭端茶上，众人环伺。
佟湘玉：你先别急，鸡还剩多少只？
小卉：加上小红，一共351只。
佟湘玉：我全要了，每只二十文咋样？
老罗：没问题，谢谢，谢谢！
李大嘴：掌柜的，你可想好了，钱不是问题，但鸡养在哪儿？
郭芙蓉：三百多只呐，每天光是饲料就得好几十斤！
吕秀才：还有鸡屎，起码这么厚，都没法走人……
佟湘玉：呃……展堂？
白展堂：这时候又想起我了？晚啦，以后啥事都别找我，省得沾包儿赖！
佟湘玉：（拽）展堂（被甩开）不要『逼』我出狠招喔！
白展堂：什么狠招？
佟湘玉：哎对了，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争霸赛……
邢捕头：什么争霸赛？
白展堂：呃……鸡王争霸赛！
众人：嗯？
白展堂：我是说，咱得想个办法，把镇上百姓煽呼起来，让他们都来买鸡。
李大嘴：你让人买人就买啊？
白展堂：那当然，想参加比赛，就得先问老罗买只鸡，等到比赛结束，赢了，有丰厚奖品，输了，反正还能剩只鸡，谁都不吃亏。
邢捕头：主意倒不错，但斗鸡是犯法的！
白展堂：我又没说斗鸡，咱可以给鸡选美呀，根据鸡的『毛』『色』，身材，气度，仪态，歌喉……
众人：歌喉？
白展堂：就是比谁打鸣响呗，比到最后，选出一只最棒的！
郭芙蓉：封个鸡圣？
白展堂：咳……差不多就这意思，你们觉得可行吗？
众人互相看看，佟沉『吟』片刻。
佟湘玉：可以试试，但咱时间可不多啊！
白展堂：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负责组织，诸位有意见吗？
众人：没意见，就你了！
4大堂，日
白，郭，吕，李，佟，邢，罗，小卉
小卉抱着鸡，白端坐桌前，众人来回奔忙。
郭芙蓉：这是西街胭脂铺提供的奖品，你记一下。
白展堂：拿回去，跟他说，咱这是大赛，不是小孩过家家，去呀！（郭出）
吕秀才：汉源斋的韦掌柜让我问你，两套文房四宝够吗？都是最好的！
白展堂：够是够，但他只能有一个鸣谢，想在现场放广告牌的话，起码再加三套，去吧！（吕出）
佟湘玉：郝掌柜问，能不能让他独家赞助啊？
白展堂：你问他肯出多少？少于二十两，想都别想，愣着干吗？去呀！（佟出）
李大嘴：钱掌柜问你，独家冠名权怎么卖？
白展堂：你让他跟郝掌柜商量，谁出的价高，冠名权就归谁，去呀！（大嘴出）
邢捕头入：老白，瞧我给你带啥来了！
邢抖出对联：金鸡报晓，一鸣惊人。
白展堂：（不屑）谁的字啊这是？
邢捕头：娄知县！
白展堂：（变脸）太漂亮了，你瞧这撇，这捺，这……这是个鸡字吧？
邢捕头：知足吧，娄知县听说这事，说你们善心可嘉，要大力支持，连夜叫人打过招呼的，否则你那些赞助哪那么好拉啊？
老罗：（惊）连知县都惊动了？
邢捕头：放心吧，只要能把你这些鸡处理掉，怎么着都行啊。
老罗：喔，可这都一上午了……
白展堂：别着急，咱先得招商，然后再考虑鸡的问题。
老罗：可我就怕这些鸡坚持不了多久，那么多鸡，都在笼子里憋着呐。
白展堂：那就……开始报名吧！
话音未落，一堆人挤在门前，白吓了一跳。
白展堂：怎么着？想砸场子啊？
众人：我们是来买鸡的，在哪儿交钱？挤什么呀？明明是我先来的，放手，你给我放手……
门前一阵大『乱』，老罗战战兢兢，被白推到门口。
白展堂：愣着干吗？卖你的鸡去呀！
5大堂，夜
白，郭，吕，李，佟，莫，罗，小卉
房间里略显纷『乱』，老罗神情紧张，小卉抱着鸡。
白展堂：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还不到半个时辰，三百多只鸡，就销售一空。
吕秀才：而且都是按原价卖出去的。
李大嘴：早知如此，还不如卖五十文一只呐！
郭芙蓉：别逗啦，你出去看看，黑市已经炒到八十文一只啦！
佟湘玉：还有黑市啦？
老罗：（惊恐）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卖的，不是我……
白展堂：没说是你，现在奖品的总值已经超过了三十两，再加上娄知县的亲笔题词，和咱这儿的三天免费食宿，谁不想要啊？
莫小贝：早知这样，我也弄一只了。
小卉：我这只给你好了！
莫小贝：为什么呀？
小卉：拿着吧，只要能让它参加比赛，我就很开心了。
莫小贝：你自己为啥不参赛啊？
白展堂：她是卖鸡的，没资格参赛。
莫小贝：好，那我就先抱着，回头要得着奖，咱俩对劈啊。
白展堂：明天开赛，大家有啥担心，先说出来，省得到时候互相推责任。
吕秀才：汉源斋的韦掌柜让我跟你打个招呼，他那只鸡，希望咱们照顾一下。
佟湘玉：鸡不是在他家嘛，咱们咋照顾？
白展堂：这事你甭管了，我有分寸，还有谁啊？
郭芙蓉：胭脂铺的柳掌柜，也是这意思。
李大嘴：还有当铺的钱掌柜，特意叫我跟你打个招呼。
白展堂：没问题，只要给过赞助，甭管多少，兄弟心里都有数！
佟湘玉：有数……有啥数嘛？
白展堂：（官腔）大赛的事情，我来负责，你呢，就把店里的事招呼好就行啦，散会！
众人四散，佟神情疑『惑』。
佟湘玉：啥意思嘛？
6天井，日
白，郭，吕，李，佟，邢，群众
硕大的t型台，群众抱着鸡环伺，场面有些混『乱』。
激昂的音乐响起，白和郭扭着台步上，双击掌，静场。
白：各位来宾／郭：各位百姓／同时：大家中午好！
白展堂：欢迎大家来到同福客栈，参加第一届鸡王争霸赛。
郭芙蓉：浩瀚苍穹、孕育了华夏五千年的历史与文明！
白展堂：岁月如梭、造就了炎黄万代人的勤劳和善良！
郭芙蓉：在这片晴朗的蓝天下，我们奋发图强、『吟』咏歌唱！
白展堂：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我们继往开来、自由翱翔！
郭芙蓉：下面有请大赛特邀嘉宾邢捕头为我们致词！
邢在鼓掌声中挥手上前，挥手，静场。
邢捕头：首先声明，我是替娄知县来发言的，他由于公务繁忙，未能及时到场，所以托我向组委会致以由衷的歉意，并在这里预祝每一位……不对，是每一只参赛选手取得佳绩。希望大家能秉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参加比赛，赛出风格，赛出水平，最重要的是，赛出风度，千万不要随地大小便，否则场地不好清理！
佟湘玉：哎呀，还是老邢知道疼人啊！
邢捕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希望每只参赛选手能牢牢地记住这一点，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敢在比赛过程中斗殴，或者试图斗殴者（拔刀）杀无赦（静场）我是说鸡啊！
白展堂：咳……给邢捕头鼓掌！
邢捕头：好了，我宣布，第一届鸡王争霸赛正式开始……
郭芙蓉：首先有请一号鸡出场，一号鸡？
群众抱上：这儿呢这儿呢，去吧，去呀你倒是（鸡不肯上台）再不听话我可揪『毛』了（鸡逃，人追）
白展堂：下面有请二号鸡出场，二号鸡，谁家的？
群众抱上：我的我的，怎么个意思？
白展堂：抱上来，给大家亮个相。
鸡的主观镜头，扫视众人，来回转了两圈。
群众：瞧咱这『毛』『色』，这派头，这尾巴……这怎么还带拉屎的？
镜头一颤，歪到一边，群众把鸡扔了出去。
郭芙蓉：行了行了，有请三号鸡出场，三号鸡，王伟，管管你那鸡……
群众抱着鸡又是一番折腾。
群众：瞧咱这眼神，这反应，这啄子……这怎么还带叨人的？
白展堂：不行，这样实在太慢，眼瞧着折腾到明天去了，不如一次全弄上来算啦！
郭芙蓉：这可是你说的，有请所有参赛选手上场……
话音未落，所有人把鸡扔上台去，鸡飞人跳，顿时一团大『乱』。
7天井，日
白，郭，吕，李，佟，罗，小卉
地上一片狼籍，白被众人围着指责，终于忍不住。
白展堂：差不多得啦，有完没完？又不是我把鸡扔上去的。
吕秀才：你在组织比赛前，就应该想到这一点！
白展堂：拜托，我以前参加的，是人的比赛，谁知道鸡那么不听话？
郭芙蓉：现在好了，初赛就已经成这样了，复赛我看你怎么办。
老罗：（惊恐）不会把鸡退给我吧？
白展堂：不可能，这事你甭管了，我们会处理的，你赶紧带闺女回家去吧！
老罗朝众人深深鞠躬，带着小卉出门。
白展堂：哎呀，他是撤了，咱还得受罪呀！
李大嘴：实在不行，就把初赛的门坎设高点呗。
白展堂：你啥意思啊？
李大嘴：就是，体重少于两斤的，淘汰，尾巴『毛』短于一寸的，淘汰，爪子不干净的，淘汰！
吕秀才：洗洗不就干净了吗？
李大嘴：我是说鸡眼啥的！
佟湘玉：胡说，鸡还长鸡眼呐？
李大嘴：这不废话嘛，否则咋能叫鸡眼呢？
白展堂：就按大嘴说的办，先淘汰一批再说。
吕秀才：那可不成，万一把韦掌柜的淘汰了怎么办？
郭芙蓉：还有柳掌柜那只，人家可是掏了钱的！
李大嘴：对啊，钱掌柜那只，看着就面黄肌瘦的，铁定没戏。
白展堂：没关系，所有赞助商的鸡，全都直接进决赛，这总行了吧？
佟湘玉：不行不行，这要让别的参赛者知道了，还不跟咱急啦？
白展堂：（拿出告示）瞧这个，写的什么？
佟湘玉：第一届鸡王争霸赛！
白展堂：最后一行，那小字给咱念念！
佟湘玉：本次大赛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白展堂：知道啥叫最终解释权么（佟摇头）不知道就别跟着瞎凑热闹，秀才，去拿纸笔，咱先把淘汰规则收拾出来（秀才提笔）第一，体重不能少于八斤……
佟湘玉：八斤？那不成鹅啦？
白展堂：不把门坎设高点，淘汰谁去？尾巴『毛』不能短于五寸……
佟湘玉：你说的那是野**？
白展堂：甭搭理她，爪子不能少于四只（）算了，改成爪子不能短于四寸！
佟湘玉：四寸的爪子，那叫老鹰，你就折腾吧，闹出『乱』子来，鬼才来给你收拾（出）
白展堂：接着写，飞行高度不能低于三丈……
8大堂，清晨
白，佟，群众
敲门声大作，“开门开门”，白上前开门，佟下楼。
白展堂：别敲啦，我这门还要呐……
白一开门，群众抱着鸡涌入，群情激愤。
白展堂：怎么个意思？
群众：这话得问你，买鸡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脸啦／还什么尾巴『毛』不能短于五寸，你要早这么说，谁还买它呀／还有我这个，买时候你跟我说瘦的合适，一扭脸就淘汰啦／这不蒙人这不是？
白展堂：静一静，静一静（掏出告示）瞧瞧这是什么？
群众：什么呀？
白展堂：本次大赛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知道啥意思吗？
群众：好小子，跟我们耍无赖是吧／信不信我们上衙门告你去／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白展堂：静一静，静一静，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是规定，我也没办法嘛。
群众：没办法就把鸡退给你，我们不要了／对，退了退了……（白顿时慌了）
白展堂：好啦！有件事我忘了告诉大家，每只鸡都有奖，奖品不多，每人一个鸡蛋！
群众：一个鸡蛋就想蒙过去？你自己留着吃吧……
白展堂：另外……还有一个奖牌，由组委会特别定制的喔！
群众互相交换眼神，迟疑着，白上前。
白展堂：老刘这只……最佳新鸡奖，老赵这只……最佳美腿奖，老谢这只……最佳生蛋奖！
群众：这可是一公鸡！
白展堂：那就改成最佳打鸣奖，还有这只……最佳情景鸡，最佳连续鸡，最佳公主角，最佳母主角……
白依次给鸡颁奖，佟叹气，上楼。
9大堂，夜
白，郭，吕，李，莫，佟
郭芙蓉：明天就是决赛了，你打算怎么弄啊？
白展堂：就这么弄呗，现在就剩三只鸡，都是自己人，随便比一场，比完就颁奖。
李大嘴：那没得奖的咋办啊？
白展堂：那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喽。
吕秀才：那怎么行？韦掌柜可是花了大钱的！
郭芙蓉：柳掌柜少花钱了吗？人家连镇铺之宝都拿出来啦！
李大嘴：钱掌柜可是咱的老主顾啦，而且人家说了，这次不得奖，以后不来了。
佟湘玉：（怒）他爱来不来！
莫小贝：就是，我们又不缺他一个客人！
李大嘴：那我不管，反正我已经答应钱掌柜了。
郭芙蓉：你答应就算数啊？你谁呀你？
吕秀才：韦掌柜跟我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这点面子，说什么也得给呀。
三人同时吵起来，越说越急，佟忍不住，拍桌子。
佟湘玉：好啦！本来挺好一事，活活叫你们给弄恶心了。
众人：怎么就恶心了？都是自己人，总得给点面子吧……
佟湘玉：他们要的是面子，可他们丢掉的，恰恰也是面子。你问问他们，这些奖品，他们真的需要吗？他们缺这俩钱吗？就为这么个可有可无的比赛，至于么？
众人都有些难堪，轻咳。
佟湘玉：参加比赛，靠的是实力，而不是面子，麻烦转告他们，既然敢比就别怕输，靠这种卑劣手段，即使赢了，他们心里能舒服吗？这种奖牌，拿回去有意义吗？这种虚招子，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佟愤愤上楼，众人面面相觑。
10天井，日
白，郭，吕，李，佟，莫，群众
白展堂：经过这两天的停赛，组委会讨论决定，重新开赛，项目很简单，既然参赛的大多是公鸡，那就比打鸣，在规定时间内，谁打的响就算赢，现在开始……
小红打鸣，声音嘹亮，所有人捂住耳朵。
声音一直持续，快速镜头，太阳迅速落山。
11天井，夜
转眼入夜，停止……众人呆若木鸡。
白展堂：还有问题吗？（众人摇头）我宣布，本届冠军就是小红啦！
小贝抱着鸡欢呼，群众四散。
小郭对着镜头深情地唱着：难忘今宵，难忘今宵，共祝愿，祖国好，祖国好～～
吕秀才：观众朋友们，羊年的钟声……啊不，猴年，或者鸡年？到底是哪年啊？
李大嘴：赶上哪年算哪年吧！
白展堂：唉，可算是消停了，再折腾两天，咱就都别活了。
佟湘玉：这样多好，靠实力说话，谁有意见，让他拿鸡过来呀！
老罗：来啦……
白展堂：老罗？你没回家啊？
老罗：回啦，我又从家带了三百只鸡过来！
白展堂：（惊）干吗？
老罗：准备第二届鸡王争霸呀！
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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