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受诱『惑』大嘴投敌营
1大堂，清晨
佟，白，赛，丫环
敲门声大作，白从桌上爬起，穿着睡衣上前开门。
白展堂：别敲啦，这门还要呐……
白一开门，被推了个踉跄，赛貂蝉带着丫环入。
赛貂蝉：你就穿这身儿迎客啊，帅哥？
白展堂：我们还没开门呐……美姐！
丫环：哟，你怎么睡桌上啊？
赛貂蝉：够辛苦的，晚上冷不冷、咯不咯呀？
白展堂：还行，习惯了，睡这儿主要是防个贼啥的。
赛貂蝉：翠儿……帮白大哥把被叠了！
白展堂：别别别，我自己会叠……
丫环：还是我来吧，放手，再抢我可不客气啦……（上嘴咬）
白展堂：哎你真咬啊你……（喊）掌柜的，有人来砸场子啦！
嗵嗵嗵嗵，脚步声，绊倒，“哎呀”，半晌，嗵嗵嗵嗵……
佟到楼梯口，发型纷『乱』，正想下，白轻咳，指头发。
佟赶紧返回去，重新整理发型，然后作雍容状缓步下楼。
佟湘玉：哟，我道是谁呐？有日子没见，赛掌柜别来无恙啊？
赛貂蝉：托您的福，吃得好睡得香，还得了块牌子呐！
丫环：（亮牌）七侠镇本季最佳商户！
佟湘玉：恭喜恭喜，这块牌子值不少钱呢吧？
赛貂蝉：（咬牙）七百多两税款！
丫环：一个子儿没少交，娄知县一高兴，还赏了我们五十两！
佟湘玉：七百两，换五十两，这笔生意真够赚的！
赛貂蝉：呵呵，都是街坊邻居的，咱就别老斗嘴玩了，给我弄俩小菜！
白展堂：你们家没菜啊？
丫环：天天吃，再好的菜也吃腻味啦！
赛貂蝉：所以就想上你这换换口味，我要求不高，清淡点就行！
丫环：剩一滴油就拿你是问！
白展堂：那您直接喝水多好啊？
丫环：什么态度，我们还不吃了呐！
丫环往外走，佟和白冷眼旁观，丫环折回来。
丫环：吃不吃的，我们掌柜的作主！
赛貂蝉：呵呵，佟掌柜不会是怕我吃饭不给钱吧？
佟湘玉：那怎么可能？你等着，我这就叫人给你弄去！
白往后院走，佟追上去，小声嘱咐。
佟湘玉：等等，大嘴还没起，换个人给她弄。
白展堂：换谁呀？
佟湘玉：嘿嘿……小郭！
2大堂，清晨
佟，白，赛，丫环，郭
一盘半焦不黑的炒白菜，赛尝一口，表情凝固，深呼吸。
赛貂蝉：（吼）谁炒的菜？给我滚出来！
子弹声音，小郭迅速出现在赛的面前。
郭芙蓉：（狞笑）请问是找我吗？
赛貂蝉：这菜是你炒的？
郭芙蓉：（挑衅）是我炒的，怎么样？
白展堂：怎么样怎么样？／丫环：怎么样怎么样？
赛貂蝉：开个价吧，每月多少，我绝不还价！
郭芙蓉：什么……什么每月多少？
赛貂蝉：不瞒诸位，这盘菜，跟我死去的娘亲，炒出来的一模一样！
佟湘玉：那你童年可不太幸福啊？
赛貂蝉：郭小姐……你可以过来当我的私人厨子吗？（小郭脚软）
佟湘玉：（拦）不可以，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赛貂蝉：每月二两！
郭芙蓉：（惊）二两？
赛貂蝉：年底还有双薪！
郭芙蓉：（惊）双薪？（朝白）双薪哎！
赛貂蝉：初一十五另有奖金，每月还有十五天休假。
郭芙蓉：（惊）十五天？
赛貂蝉：嫌少啊？那就二十天好了，寒暑假另算，探亲假只要在半年之内，提前打个招呼就行！
郭芙蓉：哇……（佟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在这儿干的挺好的，挺好的，咳……
赛貂蝉：不来就算啦，是我没这个福气，唉……（叹气出门）
郭芙蓉：（招手）您走好啊，千万别摔着！
佟湘玉：（假摔）哎哟……
郭芙蓉：（推开）别挡道（招手）以后有空常来啊！
佟湘玉：人家忙着呐！
郭芙蓉：没空就支会一声，我过去看你！
佟湘玉：（低吼）还是先看看我吧！
郭芙蓉：嗯？你刚说什么？
佟湘玉：我说……你还是先干干活吧！
郭芙蓉：我这不正干着呢吗？
佟湘玉：你你……你这叫干活啊？这这这桌子！
郭芙蓉：我擦过了呀？
佟湘玉：（抹一手灰）你这就叫擦过？
郭芙蓉：我刚起床啊姐姐！
佟湘玉：还有……还有这地！
郭芙蓉：地怎么了？
佟湘玉：这地……它不平，你瞧这坑坑洼洼的！
郭芙蓉：这是砖地哎，又不是大理石的，它倒想平！
佟湘玉：哈哈，嫌我穷了是吧？嫌我铺不起大理石是吧？
郭芙蓉：什么『乱』七八糟的，大清早的，瞎吵吵啥呀？（愤愤回后院）
佟湘玉：她她……她还敢顶嘴了？
白展堂：她本来就敢（）太不像话了，迟早把她开了！
佟湘玉：开了，迟早开了！
3大堂，日
佟，白，郭，赛，丫环
小郭忙着上菜，与佟擦肩，两人同时闷哼，扭头，小郭回后院。
赛带着丫环进门，佟神『色』一凛，堵上去。
佟湘玉：哟，赛掌柜怎么又有空来啊？
赛貂蝉：我来坐会儿，不欢迎啊？
佟湘玉：欢迎，但是没空位了，不好意思！
丫环：那边不是空位啊？
佟湘玉：那是给客人留的座！
赛貂蝉：瞧你说的，我不是客人啊？（坐）麻烦给我上壶茶！
丫环：必须得是一级龙井！
佟湘玉：没有！
丫环：那就极品『毛』尖吧！
佟湘玉：没有，我这儿就有茉莉花茶，还是前两年的。
赛貂蝉：就是它了，陈茶口感涩，但是味儿香。
佟湘玉：好，那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沏去！
佟把白拽到一边，小声嘱咐。
佟湘玉：给她泡一壶茉莉，用隔夜的水（狞笑）另外再给她加点料……
白展堂：加啥料啊？
佟湘玉：就是……算了，我自己来，哼哼，我有心泡茶，就怕你没胆喝（回后院）
赛凑到白的身边，左右看看。
赛貂蝉：帅哥，你在这儿干了多久啦？
白展堂：（警惕）没多久，怎么了？
赛貂蝉：那你……知道谁家的发型做的好吗？
白展堂：嗯？
4大堂，日
白，佟，赛，丫环
白和赛聊得热火朝天，不时梳弄头发。
白展堂：那家不行，动不动就要给你上发腊，头发粘的，好几天都洗不下去。
赛貂蝉：那你一般在哪儿做啊？
白展堂：就是西街那家，门脸虽小，技术特好，从来不用发腊，头发都是一根根织的，瞧我这个！
赛貂蝉：哇……手感不错哎，我得去看看！
佟拎茶壶出，见状一愣，放慢脚步。
白展堂：一定得去，到那儿就找梅姐，就说是我朋友，最少也能给你打七折！
赛貂蝉：算啦，还是哪天你亲自带我去吧（白犹豫）
丫环：当面介绍，省得麻烦嘛。
白展堂：也行，回头我要去的话，就叫上你。
赛貂蝉：（媚）那就先谢谢你了喔。
佟终于忍不住，直奔过来。
佟湘玉：聊什么呐这么开心？
赛貂蝉：没什么（捋头发，作心虚状）就是聊聊时尚，侃侃发型什么的……
丫环：别的一概没聊，我可以证明！
白展堂：那行，你先喝茶，我去招呼客人啦！
赛貂蝉：喂……（媚）那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喔！
白展堂：说定啦！（笑着走开）
佟湘玉：说定什么了呀？
赛貂蝉：小秘密，你忙你的，我先回去啦！
佟湘玉：你的茉莉花……
丫环：（闻）您自己留着腌咸菜吧！
佟气得手抖：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丫环：（冲白抛媚眼）千万别忘了哟（出）
白展堂：忘不了啊，去吧去吧！
佟把壶砸在桌上：忍不住啦，白展堂，你给我过来！
白展堂：咋的啦这是？
佟湘玉：怎么回事，说吧！
白展堂：什么怎么回事？
佟湘玉：你跟她……用不着我说了吧？
白展堂：你还是说吧，我跟她到底咋的啦？
佟湘玉：还敢抵赖？我全都看见啦！
白展堂：你看见你还问我？
佟湘玉：哈哈，好，不说是吧？心中藏着小秘密是吧？
白展堂：啥小秘密啊？说啥呢你呀？
佟湘玉：白展堂，真没看出来，原来国内最强的演技派就是你，哼！（愤愤上楼）
白展堂：骂谁呢你？你才演技派呐，你们全家都是演技派……什么人呐这是？
5大堂，夜
佟，白，郭，李，吕，赛
晚饭时间，众人陆续就座，佟笑里藏着小飞刀。
佟湘玉：来来来，都别忙了，先吃饭吧，小郭帮我递双筷子。
郭芙蓉：要竹的还是骨的？
佟湘玉：要便宜的，贵的咱舍不得用，哪像对门啊，连门坎都是金的。
郭芙蓉：你到底要不要筷子？
佟湘玉：唉，对门连丫环都是买的，敢不听话，我一耳光打过去！
郭芙蓉：你打你打，来，来……莫名其妙，不吃了（愤愤出）
佟环顾左右，众人赶紧低头扒饭。
佟湘玉：呵呵……展堂？
白把筷子筒拿过来：你自己挑吧！
佟湘玉：唉，只不过想让他递双筷子，这么点要求，他都不肯……
白展堂：差不多得了啊，都折腾一下午了，没完没了了还？
佟湘玉：唉，我连句话都不能说了，这掌柜当的，还不如丫环呐……
白展堂：我也不吃了（走开，又回来，拿了俩馒头）
佟湘玉：某些人不是号称不吃吗？
白展堂：我没吃啊……我啃，我嚼，我咽（噎着）
佟湘玉：啊哈哈，噎死他算咧！
白愤愤出门，佟起身，在大堂里团团『乱』转。
佟湘玉：反了反了，全反了！
吕秀才：我可没反啊！
佟湘玉：你……你是没机会，有机会你第一个反！
赛貂蝉入：哟，正吃着呐？
佟湘玉：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赛貂蝉：怎么了这是？我就想问个字的念法，问完就走。
吕秀才：什么字啊？
佟湘玉：秀才？
吕秀才：人家就是问个字，很快的（上前）什么字啊？喔，这是饕(tao1)，这是餮(tie4)，这是个怪兽来的，所谓龙生九子，其中一个就是它了……
赛作求知状，秀才说个不停，不时点头，相视微笑。
大势已去，佟叹口气，黯然上楼。
6屋顶，夜
佟，莫
佟独坐屋顶，生闷气，使劲撕扯手绢，扯不开，喘粗气。
佟湘玉：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随便欺负人啊？把我『逼』急了，我回家拿三万两银子，咱对着砸，我看你能撑多久？（冷）咝……这帮没良心的，一个都不上来劝，由着我在这儿受冻，有本事冻死我算啦！
小贝爬上来：嫂子！
佟湘玉：小贝，你咋上来了？
莫小贝：来陪陪你呗，你穿这么少，不冷啊？
佟湘玉：不冷，还是你疼嫂子，不像那帮没良心的！
莫小贝：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佟湘玉：你咋知道？
莫小贝：他们在楼下开你的批判会呐！
佟湘玉：喔？都说了些啥嘛？
莫小贝：没听着，刚听了两句，他们就把我赶上来啦。
佟湘玉：哼……我倒要听听，我佟湘玉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7男寝，夜
白，郭，李，吕，佟
批判会现场，众人群情激愤。
郭芙蓉：我长这么大，连我娘都没打过我，她敢打我？
吕秀才：她也没打你吧？
郭芙蓉：她倒是敢，姑『奶』『奶』这套惊涛掌白练啦？
吕秀才：你一掌拍过去，老白一指点过来。
白展堂：放心，这回我绝不管这闲事，不把她这股邪火压下来，咱几个都没好日子过。
郭芙蓉：我就怕压不下去，更年期至少也得三五年呐！
白展堂：你才更年期，掌柜的才二十五！
吕秀才：要么就是早老『性』痴呆？（）当我没说啊！
李大嘴：要我说，实在不行，咱就那什么呗……
郭芙蓉：哪什么呀？
李大嘴：对门连你都肯给五钱，更别说我们啦！
白展堂：大嘴，你啥意思啊？
李大嘴：我又没说一定去，但掌柜的这样，你说……是吧？
白展堂：是什么呀？大嘴我可告诉你，咱跟掌柜的再怎么吵，那也是人民内部矛盾，你小子要是敢趁机胡思『乱』想，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大嘴：不是，我说啥了？我又没说一定要去。
郭芙蓉：你倒想去，人家搭理你吗？
李大嘴：嘿嘿……今天下午，赛掌柜已经偷着找过我了，知道给我开的啥价吗？
佟推门而入：啥价？说出来听听嘛！
李大嘴：（惊）掌柜的！
佟湘玉：呵呵，有钱就是好啊，想挖谁挖谁，连个招呼都不用打，银子往桌上一拍，直接走人。
李大嘴：（委屈）我又没说一定要去！
佟湘玉：你一定要去，千万别为了面子，把大好前程给耽误了，还有你们，都去，没关系，少了你们我一样开店，不就是跑堂嘛，只要有两条腿，谁不会啊？
白展堂：鸡还有两条腿呐，你找它得了。
佟湘玉：还有打杂的，我从乡下随便招一个，管吃管住，连月钱都免了！
郭芙蓉：那你不如找一要饭的，都不用管吃管住，给俩馒头啥都干了。
佟湘玉：还有帐房，连九九乘法都背不全，他还好意思赚这份钱？
吕秀才：我……我有算盘，用不着背那些『乱』七八糟的！
佟湘玉：呵呵，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就是我招的伙计！
白展堂：（急了）掌柜的……
佟湘玉：（摆手）哎？你想说啥，我都知道，用不着解释，真的，我绝不记恨你们，明天一早，我就把月钱都发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分道扬镳（出）
8大堂，清晨
佟，白，李，郭，吕，莫，邢
佟保持微笑，逐一发钱，众人神情默然。
佟湘玉：你的，省着点花啊，你的，前天你把碗打了，那钱我就不扣你的啦，还有你的……
众人领了钱，凑到一起小声商量，佟侧耳偷听。
白展堂：到了对门，我就有自己的房间啦，枕头被褥全是鸭绒的！
吕秀才：我还有自己的书房呐，大部分都是绝版书喔。
李大嘴：切，我有助理，你们有吗？光是切菜的，就有俩！
郭芙蓉：我还有贴身丫环呐，回头谁腰酸，直接说，我立马派过去。
众人越说越高兴，佟终于受不了。
佟湘玉：好啦，你们可以到对门商量，我这儿还要做生意。
白展堂：这么早，哪儿有生意啊？
郭芙蓉：谁说没生意？再过一刻钟，小米就该来要饭了（众人哄笑）
李大嘴：对了，蒸笼里还有几个冷馒头，回头你自己热一下，跟小米分着吃吧！
佟湘玉：谢谢关心，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吕秀才：还有前两天的帐，你自己对一下，有什么问题，到我书房来找我，千万别客气啊！
佟湘玉：我不客气……诸位请吧！
佟满脸堆笑，把众人推出去：诸位走好，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李大嘴：等等，小贝啊，我那边有不少小点心，全是扬州师傅做的，你要想吃，随时来！
莫小贝：现在有吗？
郭芙蓉：当然有，没有就叫他们现给你做！
莫小贝：真的？走着走着……
佟湘玉：（吼）莫小贝！
莫小贝：（怨）嫂子……
佟跟众人对视，拿出最后一丝气度，努力微笑。
佟湘玉：吃完就回来，别耽误人家干活！
莫小贝：耶……吃点心去喽！
小贝欢天喜地，跟着众人到对门。
佟目送着大家的背影，嘴角还在微笑，眼泪却慢慢充满眼眶。
佟湘玉：别哭，千万别哭，我自己能行的……
刑捕头入：哟？怎么了这是？
佟湘玉：啊……风大，眼睛进砂子啦（赶紧抹泪）
刑捕头：（疑）哪来的风？我怎么没感觉？（环顾）就你一人啊？他们呐？
佟湘玉：全都死了！
刑捕头：（拔刀）怎么死的？啥时候死的？尸体在哪儿？现场在哪儿？为啥现在才说？有没有人证物证暂住证？哎你倒是说话呀……
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佟湘玉：他们……都不要我啦，呜……
9大堂，日
佟，邢，白，郭，吕，李，莫，赛，丫环
邢拍案而起：太不像话了，这是赤果果的背叛！
佟湘玉：是赤『裸』『裸』！
刑捕头：不行，我这就找他们去！
佟湘玉：去了说什么呀？
刑捕头：就说……说什么呀？
佟湘玉：啥都别说了，要怪就怪我穷，没能力留住他们，呜……
赛带着丫环入，直冲过来，拍桌子。
赛貂蝉：佟湘玉，你什么意思？
刑捕头：（拦）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
赛貂蝉：呵呵，你是佟掌柜吗？
丫环：不是就边儿呆着（）休息着！
赛貂蝉：佟掌柜，你觉得跟我来这套合适么？
佟湘玉：我……我跟你来哪套了？
赛貂蝉：找了帮伙计，跑我店里坐着，要壶茶，也不说话，有客人进门，他们就紧盯着不放，直到把人吓跑为止，一上午了，我那儿一笔生意还没开张呐，这种？
白展堂：那都是你跟学的！
众人陆续进门，佟愣在一边，脑子糊涂着。
郭芙蓉：你以为使两出反间计就能把我们挑拨开了？
吕秀才：幼稚，相当的幼稚！
李大嘴：别说是月钱五两，就是五十两……你出得起吗？
白展堂：赛掌柜，我郑重警告你，正大光明的竞争，我们欢迎，以后要再敢玩这种阴谋诡计，别怪我们以多欺少，我们钱少，但人多的是！
刑捕头：而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这是夸你们呐！
赛貂蝉：呵呵，佟掌柜，这场游戏我输了，新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今天是我那儿最后一天试营业，待我重新开张之后，咱们好好玩两把（出）
丫环：等死吧你们（出）
佟反应过来，破涕为笑：你们……
白展堂：先别高兴，你知道错了吗？
佟湘玉：呃……知道知道！
郭芙蓉：错在哪儿啦？
佟湘玉：我……不应该不信任大家，呵呵……
郭芙蓉：信任是相互的，我们信任你，你也得信任我们。
吕秀才：然也，子曾经曰过……
李大嘴：钱是好东西，但不是最好的东西。
白展堂：这些年，咱们一起走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什么苦没吃过？什么场面没经历过？要连这点考验都经不住，你还当啥掌柜的？跑堂都没人要你！
佟湘玉：呵呵，呵呵……
白展堂：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干活去（）我说我自己！
佟湘玉：还有你，把地扫一下，大嘴把馒头热了，秀才去把昨天的帐清了……（忽然想起）还有！
众人同时回头，佟讪笑。
佟湘玉：麻烦把刚发的月钱还回来，否则到月底又说不清楚了……
众人：切……
众人四散，佟追下。
佟湘玉：我真不是小气，我是统一规划，统一管理，到了月底咱再重新发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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