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才刚疑惑了一秒钟,宫离忧便悠悠开口了。
“是否还发生了其它有趣的事儿”
暗卫心中暗自称赞着宫离忧,只是主子又是怎么确定是趣事而不是坏事呢虽然不明白,但主子的话还是要回答的,“回主子,涟妃的宫女将”
暗卫将先前以生在飞地阁内的一系列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而宫离忧却听得津津有味,一点都没觉得晓晓的做法有何不妥,反而觉得涟妃自恃高大,不自量力,想起昨天晚上夜闯晓晓院子的那人,宫离忧的嘴角邪恶的勾了起来。
皇宫兹心宫
太后舒洛坐在塌上,老嬷嬷为她捏着肩,还一边说笑着,气氛相当祥和,而她对面坐着的是皇后容岚儿,只是一直静坐,脸上虽然笑容常挂,可看得出她整个人并不是太处在放松状态,直到
“皇后,你到宫里也有几个年头了,怎么这肚子却一直没有一丝反应”舒太后冷不丁的朝容岚儿说了这么一句。
容岚儿脸上的笑容忽得一滞,看着舒太后不知如何回答,不仅如此,还满脸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里不对又惹舒太后生气了。
而舒太后看着如此模样的容岚儿一脸嫌弃的叹了口气,并道:“也不知当初我皇儿是看上你哪一点了,女人光有一张好看的脸可是没用的,别忘了你可是当今的皇后,是要母仪天下,成为天下人典范的,可再瞧瞧如今的你,连哄皇上开心都不会,难怪进宫这么些年皇上进你寝宫的次数都能数得清,以哀家看,这皇后的位置你怕是坐不稳了”
容岚儿听完舒太后的话感觉心里委屈极了,这种日子不是她想要的,至少当初进宫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可就算不愿意那又能如何,世人只知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却不知她也只是一件别人不会在意的牺牲品罢了,不知不觉容岚儿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掏出怀里的帕子沾了沾眼角,正想要开口,舒太后却又开始发话了,“瞧瞧你这点出息,罢了,你下去吧,哀家乏了”
听舒太后这般说,容岚儿只得规规矩矩的起身行礼告退。
回到凤灵宫,容岚儿便谴退了所有的宫女,只留下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紫萝。
“娘娘若是觉得委屈,您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也许就不那么难受了”紫萝满脸心疼的跪坐在容岚儿的面前说着。
可容岚儿只淡淡的摇子摇头,许久之后才又道:“要是哭了就能让所有的事情都回到十多年前我一定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可是能吗呵呵要怪只能怪我和他没有缘份,连面都没见上,他就”
说着说着,容岚儿忽然就停了下来,想到现在已成废人的他,她便更觉得她活着是有多么的可笑。
碧涟宫
打扮处艳丽妖娆的涟妃斜躺在贵妃椅里,一身粉色轻纱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子,腹部以下拿了一张上好的虎皮轻盖着,毕竟现在已快入冬,就算再爱美也得适当的保暖才是。
洛凌手中拿着剥好的蜜橘,正一片一片的喂到涟妃的嘴里,一颗下肚,涟妃抬了抬手示意不吃了,洛凌放下蜜橘又倒了杯清茶送过去。
涟妃喝下一小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薄唇轻启,“今日皇上可是要去皇后宫里”
洛凌立刻道:“回娘娘,奴婢打听过了,皇上今日确实要去凤灵宫。”
“嗯知道了同是生为皇是的女人,本宫突然倒是有些同情起皇后了,想来她进宫这么些年,算是宫里最寂寞的女人了吧”
“奴婢倒是觉得娘娘您心善了,就算皇后再不得宠,可她还是皇后,娘娘您又何必为她忧心”
“哼你以为本宫真会为她忧心不过是本宫一时感慨罢了皇后那又如何,等着吧那个位置迟早是本宫的你去打听一下皇上现在在哪儿,就说本宫不舒服,特别想见皇上,务必请皇上给本宫请过来本宫绝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这个时候的涟妃早已从贵妃椅里坐了起来,眼神中全是对皇后之位的渴望。
“是,奴婢这就去”洛凌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将滑落的虎皮往涟妃身上拉了拉,后来又找了件披风为涟妃披上,这才出了碧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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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圣旨
洛凌出了碧涟宫便经直朝皇后的凤灵宫方向而去,这个时辰应该是皇上刚刚从御书房出来后正在去凤灵宫的路上中,希望她可以赶得及皇上的脚步。
快速朝凤灵宫略去,当洛凌走到凤灵宫外,正好看见从另一方向被众宫人簇拥而来的宫景瑄,洛凌顿了顿,看着朱红的宫墙,嘴角扬了扬迅速朝宫景瑄走了过去。
“奴婢洛凌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洛凌直接将宫景瑄拦住跪在了地上。
宫景瑄自是认识洛凌的,见她忽然出现,心中虽有不快,但却念及她是涟妃宫里的,并未发火,只随意道:“是涟妃让你来的”
洛凌并未起身,只依旧跪着低头而语:“回皇上,娘娘说身子不舒服,想见皇上,就命奴婢前来请皇上过去看看。”
“哦爱妃病了可宣了太医”宫景瑄立即就提高了声音问着。
“已让太医去看过,只是娘娘是心病,太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还请皇上随奴婢一起去看看娘娘吧”
宫景瑄听完勾了勾嘴角,朝凤灵宫内看了一眼一言未发,而后道:“那朕便去看看曹风,你去跟皇后传话,就说朕临时有事今日便不过去了”
“是老奴遵旨”曹风朝宫景瑄鞠礼,对于宫景瑄的做法并未觉得意外。
看着转身离去的宫景瑄和起身跟在后面的洛凌,曹风直到看不见他们这才抬脚进了凤灵宫传话。
直到曹风离开凤灵宫,皇后容岚儿一直保持着端庄的姿态,只是脑海中却一直浮现着曹风的那句“皇后娘娘还是安分守己来得好”只是这么一句警告的话于她而言根本没这个必要,因为她对皇上甚至于这皇后的位置完全没有半点心思,反而巴不得宫景瑄一直不要来找她。
少时,容岚儿身边的紫萝进来,小声说道:“娘娘,皇上刚才已到了宫门外,只是涟妃宫里的洛凌突然出现,也不知说了什么,皇上便随洛凌离开了。”
“离开就离开吧他不来更好”容岚儿并未一丝失落,反而觉得是种庆幸。
“娘娘,您这是何苦呢在这宫中您若不为自己想想,以后还怎么”
“紫萝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里真的不适合我,如果我真的不能出去,我宁愿自己在此孤独终老,也不想面对他的虚情假意”
“可是这样娘娘就会开心吗”
“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反正这世上已无人在意”
“娘娘总是这样,您从来都不争不抢,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在意,可奴婢倒是觉得皇上其实还是很在意您的,或许娘娘您稍稍接纳皇上一点,相信那涟妃也绝不会如此嚣张”
“你知道我的心并未在这儿,就算我强颜欢笑的接纳了他,难道我就能过得比现在开心吗紫萝你根本不懂,不明白当一个人心里已被占据之后,是无法再容忍其他任何人的”
“可是娘娘,七皇子如今已成废人,再说七皇子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威风八面的皇子,您一直惦念着他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不仅对您没有好处,对七皇子更是百害无一利,七皇子如今的处境相信娘娘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说得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可一个人的心是没办法轻意改变的,算了,不说了,紫萝,你一直都是我最信任也是唯一信任的人,你会替我守住这个秘密的吧”
“娘娘您这是哪里话,奴婢与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句不敬的话,娘娘只比奴婢年长半岁,您就如同奴婢的亲姐姐一般,奴婢又怎会出卖娘娘您”
听完紫萝的话,容岚儿拉着她的手,笑看着她,“还好这些年一直都有你陪着我”
碧涟宫
宫景瑄被截到了碧涟宫,一入宫便看见躺在贵妃椅里盈若无骨的涟妃,宫景瑄大步上前,走到贵妃椅前,俯下身子,本以为涟妃睡着了,哪知还没靠近,涟妃便翻身有些虚弱的看着宫景瑄道:“陛下,您来了臣妾给陛下请安”涟妃作势要起身。
“爱妃千万别动”宫景瑄赶忙坐在了涟妃身边将人搂在了怀里。
“还是陛下心疼臣妾只要一见到陛下,臣妾这身子就好许多了”涟妃窝在宫景瑄的怀里娇媚的说着。
“哦原来朕比太医都还厉害,朕怎么觉着爱妃这是想朕想出毛病了”
“陛下真讨厌”
“真是个小妖精”宫景瑄抬起手臂刮了下涟妃的鼻子,两人的小动作倒是十分和协,只是却各自都怀着小心思。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宫景瑄与涟妃躺在宽大的雕花大床上,涟妃窝在宫景瑄的怀里,纤细的手指在宫景瑄竖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这无疑又是在点火。
宫景瑄一把抓住涟妃乱动的小手,勾唇轻笑:“说你是个小妖精还真是没说错,总是能勾得朕心神荡漾”
“陛下怎么又取笑臣妾呀讨厌啦呵呵”
“好了,这回爱妃又有何事说来让朕听听”
“瞧陛下您说的,臣妾不过就是想陛下您了这才差人请您过来的,怎么到陛下这儿就成了臣妾别有用心了,哼”涟妃故意轻哼了一声,还作势要转过身去,不过去被宫景瑄禁锢住了纤腰,她便动弹不得了。
“好好好,是朕的不是”宫景瑄如哄孩子般哄着涟妃,涟妃瞬时咯咯笑了起来。
两人又嬉笑了一阵子,许是累了,这才停了下来,乘着休息时间,涟妃觉得时机成熟,搂着宫景瑄的胳膊,柔声道:“陛下这段时间可还是在为七皇子操心”
宫景瑄也没想到涟妃会突然提起这事来,虽然意外,但还是嗯了一声回应着。
“那陛下可有想过为七皇子找一门亲事”涟妃再次问道。
“没想到爱妃竟也如此上心只是朕之前也不是没想过想要为七皇兄指派一门亲事,却都被一一拒绝了哎枉费了朕的一片苦心啊”顿了顿又道:“爱妃可是有合适的人选”
“人选嘛爱妃倒是有这么一个,就是不知皇上是否想听听”
“既如此,不如爱妃先说来让朕听听”
“陛下您可曾听说过京城中最近传闻中的女子”
“爱妃可是指得爱妃的那位庶妹”
“原来陛下也有耳闻啊臣妾还以为陛下并不知呢”
“朕也是早前听宫里的宫人们议论过些许”
“那陛下一定想不到此人其实是臣妾的庶妹吧”
“哦这又是如何讲”
“臣妾的父亲其实还有一位姨娘,只是这位姨娘命薄,生下这个庶妹才四年就病死了,从此这位庶妹便在府里不受待见,半年前还差点死在父亲的鞭下,可也不知是怎么的,最后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再后来就有了现在的传言,说她美若天仙,才华出众,前两天臣妾不是回了侯府一趟。”
“嗯,这事儿朕倒是记得,怎么你这位庶妹与传言中的可是不一样”
“可不是吗什么美若天仙,什么才华出众,山鸡怎可真的会成凤凰不过就是心眼儿变多了些,从前是别人欺负她,现在她倒是可以能欺负别人了”
“听爱妃这口气朕怎么觉得有些酸酸的呢”
“陛下又开始打起臣妾了,不过臣妾倒是真觉得我这位庶妹真的与七皇子是绝配呢不如陛下就下道旨意,将臣妾的庶妹指给七皇子如何”
“这”宫景瑄今日又听涟妃这么一提,突然就对这位世人口中的女子有了些好奇。
“陛下犹豫什么是怕委屈了臣妾的妹妹吗这怎么会呢如果妹妹真的进了七皇子府那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皇家的门又怎是谁都想进的,陛下您说是吗”
左右宫景瑄并未见过上官晓晓,对于晓晓是否真如传言般那么好他根本不知,加之晓晓本就是涟妃的妹妹,又是庶出,虽然生在侯府,但毕竟也是庶出,天翌王朝对于庶出子女本就不看重,如若真的能将一个庶女赐给宫离忧,这也算是对宫离忧的羞褥了,毕竟放眼整个天翌,还没有哪个官家会将一个庶女放在正室之位,何况他宫离忧还是个皇子,即使现在是个落迫皇子,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宫景瑄经过好一阵思虑,最终吐口,“爱妃说得不无道理,只是此事朕不得随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