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家?咱好不容易才赚回来点钱,你这如今要都拿去收铺子,我们岂不是又要裤兜空空了?”
有些不情愿将还没捂热乎的钱就这么送出去。
空乘试图劝说道:“而且东家,毛家皂镇的店铺根本就不吃香,除开几个实力雄厚或者由背景的老板。
或是提供食宿的酒馆
大部分商铺几乎都是亏损状态。
我们就算收回来,也没什么用。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白糟蹋那钱呢?”
“它要是不亏损,我还就不收它了呢。”
没工夫跟空乘解释原因,陈默从怀中掏出契约。
直接拍在柜台说道:“根据合同,明天是你我约定的最后一天,在这之前,酒馆和所有钱财都属于我的调配之中。
你如果要毁约。
现在把钱分我八成,我马上离开。”
“不不不,东家说笑东家说笑,快喜子,赶紧按照东家说的去做啊!”
深知自己今后命运就握在陈默手中,空乘收到教训后。
自然不敢再忤逆他的命令。
于是赶紧示意伙计全部倾巢出动。
沿着夜市两侧店铺一家一家询问。
恰巧伴随夜市降临。
大量商贩、百姓又重新出现在街道两侧。
各大商铺、店铺被抢了生意,门口自然异常凄凉。
而伙计们就瞅准这种铺子!
进去后几乎一谈一个准,一谈一个准!
反正就拿钱砸价呗。
那有什么操作难度?
再加上明朝商贩和陈默不同。
比起后者一个房间就能卖出五十到八十两。
本土商贩们普遍比较实在。
一整间大铺子才卖八十两。
四舍五入!
给他算一百两!
几个伙计绕上那么几圈。
顿时将毛家皂镇所有零散铺子全部收入囊中。
一个个带着满沓的契约回到酒店中。
陈默确定合同都没有问题后,把契约让空乘收拾放好。
自己则用两把椅子拼凑成张床铺。
疲惫地躺下道:“都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带你们出去捡钱去。”
“是!东家!”
异口同声高喊道。
众人经历了今天的狂欢,已经对负责操盘的陈默感到心服口服。
有些人哪怕回去睡觉休息,也在心中开始暗自憧憬。
想着明天到底能赚到多少钱!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恭喜宿主成功打卡上班。”
坚持打好上班卡,陈默打开酒店大门。
面迎从东面升起的朝阳。
今天是他来到毛家皂镇的第三天。
也是连续打卡上班的第六天。
按照系统强制规则。
每七日必须有一天休假。
所以陈默才会跟空乘约定好三日之期。
白天赚钱,下午分钱。
晚上逛夜市采买物资。
明天趁休假日返回大同。
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没有浪费一分钟工作赚钱的机会,又能顺利度过没钱赚的休息日。
简直是一箭双雕,双喜临门。
“都让开让开!官差拿人,识相的都赶紧闪开。”
忽然,没等陈默再继续多享受几分难得的清闲。
几名身穿蓝色官袍的衙役就从外面闯了进来。
而在他们身后。
一名年纪泛青,面容却无比英俊的将军更是紧随其后走入酒店大堂之中。
且进来后。
见陈默正张开手臂在门口晒太阳。
将军气势汹汹来到他面前。
随便打量了他一眼后,顿时轻蔑不已道:“你是管事的?你可知罪?”
“我本本分分做生意,何罪之有?”
一眼就认出此人就是孙传庭之子孙世瑞,陈默自顾自收拾起被褥桌椅。
孙世瑞冷笑一声,上去就用脚踹翻陈默被褥道:“有人举报,说你非法敛财,我奉命前来调查。”
“所以呢?你查到什么没有?”
知道肯定是有人昨天看到恒达地产大酒店疯狂敛财心生妒忌,然后气愤不过选择报了官。
陈默根本没把它们当回事。
熟料孙世瑞却蹬鼻子上脸,用脚踩住被褥说道:“有没有问题,我查过便知!让账务赶紧把钱交出来,若是没事,我自然会还你们公道。”
“那我要是不交呢?”
突然停下收拾被褥的动作抬起身子,陈默又怎会不知孙世瑞心里那点小九九。
把钱交出来。
无论有没有罪。
到头来钱都没法留下。
且更重要的是。
自己之前看在孙传庭的面子上没跟他一般见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不知死活!
陈默摇摇头,悄悄从胳膊上的弩机中卸下根弩箭攥在手中。
而对面衙役见他不仅没有对孙世瑞弯腰行礼。
反倒和其直视对峙!
气得他当即伸手过来,想要把陈默强行按下去道:“大胆!区区刁民,居然敢跟大人直视?我看你是吃了啊啊啊啊……”
突然!
没等衙役把话说完。
陈默猛地伸出右手。
轻松抓住衙役探出来的手腕后,左手举起弩箭!
紧接着一把将衙役的手掌钉在了墙壁上!
惨烈的哀嚎声瞬间传遍整个酒店!
衙役们纷纷抽刀拔剑。
就连孙世瑞都从腰间抽出武器,恼怒不已道:“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当众谋害衙役,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东家好端端怎么,哎呦!孙大人!这大清早从哪刮来阵风竟把您给吹来了?”
焦急地来到人堆中间打圆场道。
空乘刚刚看到孙世瑞进来时本想趁机回避。
结果当他看到陈默和他起冲突时,整个人又赶忙出来和稀泥。
没办法。
谁让陈默如今是他的财神爷,摇钱树呢?
可作为一介小商贩,空乘又不敢得罪孙世瑞。
于是最终只能像现在这样,两头互说好话道:“孙大人误会、误会,都是年轻人,一时冲动总会出现点矛盾。
这样!那位官爷的医药费我掏了,大人想查账我马上就去把银子和账本带过来。”
“东家啊,别再硬挺着了!你知道他是谁吗?别为出一时风头,到时候连小命都不保啊。”
“空乘,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一脚踹开想要和稀泥的空乘,陈默从腰间掏出块令牌。
随手扔过去道:“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孙传庭的儿子,不然刚刚被扎在那的人就不是衙役,而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