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佟石头初尝爱滋味
1佟寝，夜
佟，白，石头
白在地板上铺被，佟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
白展堂：别愣着啦（暧昧）移驾过来吧！
白掀开被窝，佟含羞带臊钻进去，白帮她盖被，起身。
佟湘玉：你上哪儿去呀？
白展堂：睡觉啊（坐回床上）哎呀这床（脱鞋）有钱就是好啊（躺下）哎呀这舒服……
佟湘玉：（把白拽起来）起来起来……我睡地板，你睡床，这是谁定的规矩？
白展堂：男女男女，男在上，女在下，所以……对吧？
佟湘玉：不对！阴阳阴阳，阴在上，阳在下……请吧朋友！
白悻悻下床：唉，这女人呐，不温柔也就算了，她还不体贴，我这辈子算完了……
佟冲过去，正欲发作，敲门声起，两人一惊。
佟／白：谁呀？
佟石头：我……你俩还没睡呢吧？
佟／白：睡啦！
佟石头：那就起来吧，我找姐夫有点事，我进来了啊！
两人手忙脚『乱』，把地铺收拾好，携手坐到床上，深情对望，石头入。
佟石头：嚯，你俩穿衣裳可够快的啊？
白展堂：还没来得及脱呢……来我帮你脱！
佟湘玉：去！有啥事赶紧说！
佟石头：那啥……姐，你先出去一下！
佟湘玉：啥事不能跟姐说？再说，这是我的屋，我凭啥出去？
佟石头：姐夫，是条汉子就管管你媳『妇』！
白展堂：出去出去，爷们说话，你一娘们跟着瞎搀和啥！
佟欲翻脸，被白拽到一边，咬耳朵。
白展堂：你先出去，呆会给你捏肩捶腿，外带足底，求你了，玉……
佟湘玉：好吧，你俩长话短说……
白展堂：废话少说，消失！
佟苦笑出门，白把门重重摔上，往床上一躺。
白展堂：说吧，啥事儿？
佟石头：那个无双……跟你熟不熟啊？
2大堂，夜
佟，祝，石头，白
无双在包汤圆，佟悻悻下楼，蹭过来。
佟湘玉：（闻）香得很……放了桂花吧？
祝无双：不是桂花，是栀子花，用白醋酿过，闻着像桂花，但没有桂花那么涩口。
佟湘玉：啧啧，你这脑子是啥做的？咋啥都知道？
祝无双：知道这些有啥用？真正有用的，我两眼一『摸』黑！
佟湘玉：有用的……具体指啥嘛？
无双犹豫片刻：算了，我还是包我的汤圆吧！
佟湘玉：我觉得，如果你喜欢他，而他又喜欢你，那就干脆……
祝无双：干脆……
佟湘玉：（逗）哎你不是要包汤圆嘛？
祝无双：（嗔）掌柜的！
佟湘玉：哈哈，不急不急，听我慢慢给你说……
佟寝，石头支支吾吾，白忍无可忍。
佟石头：这个，其实我吧，那个，你也知道，这个……
白展堂：啥这个那个的？我就你问一句，到底喜不喜欢无双？
佟石头：喜欢呀！
白展堂：那就上啊大哥（）小舅子！
佟石头：咋上嘛？我跟她又不熟！
白展堂：我跟她也不太熟！
佟石头：姐夫，你要是条汉子，就帮我把她上了！
白展堂：你说啥玩艺？
佟石头：呃……反正就是那意思（扯）姐夫……
白展堂：（甩）别，这种事最好自己出马，别人帮忙，越帮越忙。
佟石头：（掏）那你把银子还我！
白展堂：（躲）啥银子啊？
佟石头：我头先给你那二百五十两，还我，少一文都不成！
白展堂：不是二百两吗？啥时候成二百五了？
佟石头：二百两本钱，五十两利息。
白展堂：你这孩子（）坐好了，听姐夫给你慢慢道来……
镜头从中间分成两半，白在左，佟在右。
佟湘玉：石头是在糖水里泡大的！
白展堂：无双是在苦水里泡大的！
佟湘玉：他看着老成，但心理年龄还停留在七至八岁。
白展堂：她看着年轻，但实际年龄至少比你大两三岁。
佟湘玉：就我的了解，几年之内，他应该不太会变。
白展堂：据我的分析，再熬几年，她就不太好嫁了。
佟湘玉：我建议，在你彻底爱上之前，应该再好好观察一下。
白展堂：我认为，在她全面投降之前，应该再狠狠表现一下。
佟湘玉：你千万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了。
白展堂：咱必须得把表面功夫做足做透。
佟湘玉：感情，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白展堂：感觉，就是那一瞬间的事……
佟湘玉：所以绝不能轻举妄动！
白展堂：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啦！
佟湘玉：具体怎么选择，还看你自己！
白展堂：甭管怎么表现，全都听我的！
佟湘玉：无论如何，还是要预祝你得到幸福。
白展堂：只要我在，没人能逃得出咱的手心。
3大堂，清晨
祝，石头，白，佟，郭
石头活动筋骨，白和郭朝楼上看，小郭神『色』犹疑。
郭芙蓉：你这招儿能管用吗？
白展堂：不求管用，主要是让她知道，咱石头是条汉子（脚步声）来了来了，赶紧的！
石头趴到地上，开始作俯卧撑。
郭芙蓉：两千九百九十七，两千九百九十八，两千九百九十九……
无双下楼，石头作奋力挣扎状。
郭芙蓉：三千（石头起身）哇赛，果然是条汉子！
佟石头：不行了，老啦，以前随便一做就是好几万个！
白展堂：咳……（咬耳朵）过了过了，悠着点吹！
祝无双：一口气作这么多俯卧撑，你不累呀？
佟石头：习惯了，其实我也不想做那么多（曲张手臂）但我这二头肌不答应！
佟湘玉下楼：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哪来的二头肌嘛？
祝无双：伊哈结棍，一口气做了三千只俯卧撑！
佟湘玉：三千个？不错嘛，你啥时候起的？
佟石头：刚起，比你也就早个十分钟吧！（白暗叫不好）
佟湘玉：十分钟？一个俯卧撑，就算你一秒钟，一分钟作六十个，三千个，需要多久？
佟石头：（默算）谁借我一算盘？
佟湘玉：不用算了，总共需要五十分钟！
佟石头：（慌）姐夫……
白展堂：那啥，石头做的快，十分钟三千个，换算下来，他一秒钟能做五个！
佟石头：不行了，老啦，我年轻的时候，一秒钟能做七八十个！
祝无双：（惊）七八十个？
佟石头：不信问我姐夫！
白展堂：别问我，您年轻的时候，咱俩还不认识呢！
石头把白拽到一边：银子还我，连本带利……
白展堂：确实能做七八十个，但是……这个但是，他为啥能做七八十呢？（面对镜头）是因为他经常服用白驼山壮骨粉，小郭！
郭芙蓉：（展示）白驼山壮骨粉，北宋欧阳锋独家秘方，内用外服均有奇效，本镇各大『药』房均有销售，购买时请认准黑蛤蟆防伪标志！
白拽着石头溜走，小郭被佟盯得发『毛』。
郭芙蓉：吃点白粉补充体力先……
佟／祝：白粉？
郭芙蓉：白驼山壮骨粉，青春的粉，友谊的粉，看着很像面粉，吃着更像面粉……
小郭溜走，佟和无双对视，苦笑。
4天井，日
石头，白，李
院子里放着一对石锁，大嘴摆弄，石头唉声叹气。
佟石头：她是我姐还是她姐？啥人么这是？
白展堂：吃一堑长一智，下回可不敢再那么胡吹了！
佟石头：我也不想，可你瞧她那眼神……有空你真得管管我姐，管不住就打，打不听就踹，再不听就一板儿砖，反了教了她还？
李大嘴：行了，先过来试试这个！
石头上前，使劲一拎，石锁纹丝不动。
佟石头：这么老沉？这咋耍得开嘛？
李大嘴：年轻人，还是嫩呐……瞧我的！
大嘴一根手指，挑起石锁，哼着小曲，耍将起来。
佟石头：姐夫……他就是传说中的李元霸吧？
李大嘴：我是李元霸他爸，接着……
李把石锁扔过去，石头大惊，咬牙硬接，一愣。
佟石头：嗯？咋又变这么轻了？咋回事嘛？
李大嘴：关键在石锁的底部，有个环看见没？我在地里埋了个铁钩，把这环钩住了，谁都甭想拎起来，把钩一摘，嘿嘿，你就由着『性』子耍吧！
佟石头：（感激）大嘴哥……
李大嘴：别谢我，这都是你姐夫的主意！
佟石头：姐夫……娶了我姐，真是委屈你了！
白展堂：啥都不说了，你先『操』练起来，等我给你叫人去！
李大嘴：等等，就这么走啦？（伸手）
白展堂：（掏钱）这是佟爷赏的，省着点花啊！
白出，大嘴数钱，石头拎着石锁耍起来。
5天井，接上场
石头，白，祝，佟，李
石头放下石锁，白的咳嗽声传来，赶紧又拎了起来。
李大嘴：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白带着无双入）
白展堂：哎呀，赶紧放下，别闪着腰啊！
佟石头：闪不着，才一百来斤，在家我都玩八百斤的！
白展堂：咳……李元霸当年没碰上你，那是他命好！
佟石头：李元霸就算了，我的目标是小悟空！
佟湘玉入：哟，这位想必就是传说中的超级塞亚小能人吧？
佟石头：（慌）姐夫……
白展堂：这边没你事儿，回屋呆着去！
佟湘玉：不急，石锁借我玩一下嘛！
大嘴帮石头放下石锁，使眼『色』。
佟湘玉：呵呵，你这套，蒙小孩还差不多，蒙我……（拎不动）蒙我……（还是不动）
李大嘴：蒙你怎么了？往起拎呐，千万别客气！
祝无双：掌柜的没练过武功，别伤着身子！
佟石头：要不你来试试？
祝无双：我不行，好久没练过啦！
佟石头：来嘛来嘛，就当是玩了嘛。
祝无双：好吧，拎不起来，你们可别笑话我啊！
无双使劲拎了两下，纹丝不动。
祝无双：不行，实在太沉啦！
佟石头：才一百来斤，多使点劲，瞧我的，一二三，走你！
石头拎起石锁，耍起来，大嘴和白在一边叫好，佟转念一想。
佟湘玉：（吼）耗子……
石头扔下石锁，尖叫着逃到一边。
佟上前拎起石锁，耍了两下，无双目瞪口呆。
祝无双：哇……掌柜的，你力气不小啊！
佟湘玉：你也可以的！
佟朝无双扔过去，无双接住，一愣，看看地上，再看石头。
佟石头：（慌）姐夫……
白展堂：李大嘴，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李大嘴：我我……
白展堂：你太让我失望了（猛使眼『色』）作人图个啥，不就是心安理得吗？还不认罪？
李大嘴：我我我有罪，我该死，我就不该贪这份小钱……
白展堂：打住，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再让我看见你搞这套，休怪佟少侠手下不留情，走……
白拽着石头溜走，大嘴被佟瞪得发『毛』。
李大嘴：我再也不敢了，那啥，我去做午饭，想吃啥提前说啊……
佟湘玉：站住，这就想走了？
大嘴一愣，佟伸手，大嘴掏钱交了出去，苦着脸回厨房。
李大嘴：白忙活一场，早知道就不搀和这事了……
6男寝，日
石头，白，吕
石头在屋里团团转，白跟着他的脚步看来看去。
白展堂：你也别生气，你姐就那样……
佟石头：（吼）她不是我姐，我要是你，就一脚踹上去，接着就是一耳光，啥人么这是？
白展堂：别转了，眼晕，前两次，是咱没准备好，下一次……你还是自己出马吧！
佟石头：好啊，先把银子还我！
白展堂：没问题（掏钱）二百两银票，你数数！
佟石头：不用数了，还差五十两！
白展堂：我这就出门给你偷去，等着啊！
佟石头：（拽）姐夫……你是不是对我没信心了？
白展堂：不是，我就是觉着，泡妞得靠自己，别人帮忙，就算勉强泡到手，也没啥意思。
佟石头：（跪）姐夫……你帮帮我，下辈子我给你当小舅子！
白展堂：（扶）小舅子……你放过我，下辈子我给当小舅子！
佟石头：（跪）那我给你当小姨子！（秀才进门）
白展堂：（扶）我……我直接给你当小蜜！
佟石头：（跪）我我我……
白展堂：（扶）我再给你生仨孩子，男的叫福贵，女的叫翠花，不男不女的叫酸菜！
吕秀才：白展堂，那可是你的小舅子！
白展堂：小舅子怎么了？
吕秀才：没什么，一直以为你算条汉子，今天才知道……
白展堂：知道什么呀你？净整这没头没脑的，我不算汉子，你算啊？
吕秀才：我也不算，真正的汉子，就像书里写的那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目空一切、不拘小节！
佟石头：怎么才算目空一切？
白展堂：从不正眼看人，你瞧我……
吕秀才：差得远，不光是眼神，说话也得比常人高八度，啃一口骨头，喝一口酒，一只脚踩在板凳上，把衣裳一扯，『露』出一片胸『毛』，必须得连成片，还得随地吐痰，再使脚轻轻那么一抹……这才叫爷们！
佟石头：哈哈，我知道啦！（飞奔出去）
吕秀才：嗯？他知道什么了？
白展堂：我哪知道？你接着说……
吕秀才：最关键的是，为人光明磊落，作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这才叫真汉子！
7大堂，夜
石头，佟，白，郭，吕，李，祝
石头低着头，整理假胸『毛』，众人端菜上桌，石头把衣裳掩好。
佟湘玉：好了好了，都别忙了，吃饭，小贝呢？
白展堂：还没回，估计又让先生留堂了，要不要等她？
佟湘玉：不用，给她留两个鸡腿，咱们先吃，给石头盛饭！
佟石头：饭回头再吃，先给我拿十坛酒来！
佟湘玉：嗯？你是不是已经喝过酒了？
佟石头：没有啊？怎么了？
佟湘玉：每坛二斤半，十坛就是二十五斤！
佟石头：这算啥？在家我一个人就能喝五六十斤（）不过最近状态一般，喝不了那么多。
佟湘玉：喝多少算多少，给他上酒，要最烈的那种烧刀子！
佟石头：等等，还有酱牛肉，也给我来十斤，直接上，不许切片！
李大嘴：今天没有酱牛肉！
佟石头：那就大骨头，骨头棒子总有吧？
8大堂，接上场
一排酒坛，两根大骨头，众人环伺，石头被众人盯得不太自在。
佟石头：咳……给洒家倒酒！
郭芙蓉：酒还一口没喝，就成洒家了？
白展堂：看着点倒，别洒喽，否则你成洒家了！
小郭倒酒，石头接过，一饮而尽，白打手势，众人鼓掌。
吕秀才：好酒量，纵是李太白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李大嘴：要不说是龙门镖局的少东家呐，一般人能有这气派？啥叫家学？啥叫传统……
话音未落，石头一口浓痰吐到地上……静场。
佟湘玉：这可不是我家的传统！
石头拿脚抹了两下，把脚踩到板凳上，众人紧躲。
众人：噫……啧啧啧！
石头假装擦汗：哟，这屋咋这么热？满头是汗你看！
佟湘玉：喝了酒能不热嘛……
石头猛的拉开衣裳，『露』出浓密的胸『毛』。
佟石头：这下舒服多了……给洒家倒酒！
佟湘玉：我的神呀（把白拽到一边）这次又是搞的什么名堂？
白展堂：跟我没关系，我发誓，这全是他自己整的！
佟湘玉：喔……你还别说，我家石头的胸『毛』，长得倒不错，就是稍密了点……
话音未落，石头惊叫，拍打胸部，小郭连着陪不是。
郭芙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噫！
小郭猛的跳开，躲到佟身边。
佟湘玉：咋了这是？
郭芙蓉：我不小心把酒洒他胸口了，结果胸『毛』全掉了，整片整片的，飞的可哪都是，你瞧……噫啧啧！
佟湘玉：哈哈，原来如此！
佟走回去，石头已经把衣裳遮好，颇不自然。
佟湘玉：哎？你刚不是敞着胸的吗？咋又穿上了？
佟石头：我……我有点冷！
佟湘玉：那就多喝点酒，喝着喝着就热了！
佟石头：给洒家倒酒！
佟湘玉：不用倒了，捧着坛子，一口气喝光，那多爷们呀？
佟石头：一坛二斤半呐！
佟湘玉：你不是号称能喝五六十斤嘛？
佟石头：（慌）姐夫……
白轻咳扭头，众目睽睽之下，石头无奈，捧坛喝酒。
9大堂，接上场
石头把酒坛砸到桌上，打了个酒嗝：怎么样？
佟湘玉：好酒量……再来！
佟石头：（慌）还来啊？
佟湘玉：这才一坛，还剩九坛呢，喝不完你就别想离开这桌！
石头拍案而起：佟湘玉，你还是不是我姐啊？
佟湘玉：终于翻脸啦？接下来，是不是要踹我一脚，再打我一耳光啊？
佟石头：（怒）姐夫？
白展堂：（躲）别怪我，是你姐严刑『逼』供！
佟湘玉：无双，这就是我弟，感觉如何？（无双苦笑）这两天，他的所作所为，你都看在眼里，具体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
无双沉默，石头慌了，手足无措。
白展堂：也不能全怪石头，基本都是我出的主意！
佟石头：对对对，这全是他的主意，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不信你问他们！
众人无精打采：是是是，我们吃饱了撑的，拿他涮着玩儿呐……
祝无双：佟少侠，老实说，我对你老失望的！
佟石头：这真是他『逼』我干的呀！
祝无双：呵呵，这两天，你说了那么多大话，做了那么多傻事，我其实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些感动，因为我心里清楚，那些都是为了我，直到刚才……（苦笑，摇头）
佟石头：刚才咋了嘛？
佟湘玉：平时一口一个姐夫叫着，一出事……（被白拽开）
白展堂：人家小两口谈判，有你啥事？
佟湘玉：我是他姐，我不管他……（被白捂嘴）
祝无双：佟少侠，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最关键是肯担当，而不是出了事就往别人身上推啊！
石头愣了半晌，走到无双面前。
佟石头：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还能给我个机会吗？
祝无双：好啊……但你千万别再沾假胸『毛』了，老恶心的你晓得伐？还有酒，最好少喝，能不喝就别喝，老难闻的你晓得伐？包括随地吐痰，老不卫生的你晓得伐……
石头边听边躲，无双絮絮叨叨追了下去。
白展堂：也不知道这事，对石头是福是祸！
佟湘玉：对他是福，至少他知道啥才叫男子汉了，但是对你……嘿嘿！
白展堂：（退）你想干什么？
佟湘玉：把石头害成这个样子，说完就完啦？
白展堂：那你还想咋的呀？
佟湘玉：把这些冷骨头残酒全解决了，剩个渣就别想睡觉！
白往板凳上一坐：给洒家倒酒（）我自己倒，自己倒！
佟坐到一边，白翘着脚，敞着胸，啃骨头，吐浓痰。
白展堂：这女人呐，不温柔没关系，不体贴也无所谓，只要她肯帮咱把酒热一下（佟接壶，走开）这辈子就算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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