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虎外甥作媒为报恩
屋顶，夜
无双端食盆上，四眼猫看着无双，下意识『舔』舌头（假设它能演出来）
祝无双：咪咪乖，还认识我吗？我是无双姐姐……
放下食盆，猫大吃起来。
祝无双：慢点吃，不够还有，几个月不见，你胖了好多啊？还是当猫幸福，怎么胖，都有人要，你找到意中人了吗，如果有的话，就好好珍惜，千万别让他走掉，否则你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江湖那么大，我到哪里去找他呀，就算找到他，我跟他说什么呢，总不能像你一样，喵呜，喵呜……
猫浑身一震，楼下大『乱』，小六高喊着“『淫』贼哪里跑？你给我站住！”
大堂，夜
敲门声起，佟怯生生开门，小六推门而入，扶着桌子喘粗气。
燕小六：呼……臭小子，跑得还真快！
白展堂：那个『淫』贼，就这么跑啦？
燕小六：跑不了……那孙子脸上挂了彩，特别好认！
佟湘玉：喔？你还跟他交过手啦？
燕小六：不是我，是钱夫人，这采花贼也真逗，哪儿不好去，非跑到钱夫人屋里，叫人迎头一爪，差没点把耳朵给揪下来。
白展堂：这老头还真不挑食哈？
燕小六：（拔刀）帮我照顾好我七舅姥爷……
白展堂：刀下留人……我耳朵又没让人揪下来！
燕小六：那你怎么知道是老头儿？
白展堂：不是老头，谁能看上钱夫人呐？
燕小六：那你不也看上佟掌柜了吗？
佟湘玉：你这话啥意思嘛？
燕小六：那什么……我先回衙门，有啥情况，及时汇报啊（出）
佟湘玉：等等，你把话说清楚，展堂为啥就不能看上我？你给我站住，燕小六……
无双下楼：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展堂：采花贼来了（无双一惊）又走了！
祝无双：喔……那他不会再回来了吧？
白展堂：你要不在，他就不会回来。
佟湘玉：你这话啥意思嘛？
白展堂：我是说……你长得特别有安全感！
佟湘玉：你才有安全感，你们全家都有安全感！
祝无双：有安全感是好事啊（）你俩慢聊，我先睡啦！
白展堂：咳……睡前记得检查窗户啊！
大堂，夜
无双上楼，白欲走开，被佟拽住。
佟湘玉：等等，我……真的那么不招人喜欢啊？
白展堂：谁说的？
佟湘玉：那你又说我有安全感。
白展堂：我那是夸你呢（）真的，有些人，属于特有女人味的，让人一看就想犯罪。
佟湘玉：比如……
白展堂：除郭芙蓉之外的绝大部分女『性』，而有些人呢，就属于即有女人味，又不招人犯罪的，比如你。
佟湘玉：那你……就从来没想过……
白展堂：想过什么呀？
佟湘玉：（羞）关于那个……犯罪的问题。
白展堂：呵呵，呵呵……
两人对视，凑近，门外一声轻咳，白和佟迅速闪到墙边。
佟湘玉：咋又来了？烦死人了！
佟石头：为什么要说又？
佟湘玉：石头……你咋来了？快快快，进屋进屋，呀，手咋这么凉？快快快，展堂，赶紧去烧开水，给他洗个热水澡。
佟石头：我上个月刚洗过，姐夫，你别忙了，我累的不行，先去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说。
石头缓步上楼，白一惊。
佟湘玉：这孩子……
白展堂：这可不是普通孩子！
佟湘玉：啥意思啊？
白展堂：他穿的官靴，鞋后根镶着两颗这么大的翠玉。
客房，夜
石头伸手探耳后：咝……老大姐下手还挺狠。
手上是血，到处找纸擦，敲门声起，赶紧擦到后腰，佟端着脚盆入。
佟湘玉：澡不洗，脚总得洗一个。
佟石头：我去年洗过了。
佟湘玉：靴子，那只，马上要入冬了，再不洗，要得冻疮的。
佟石头：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佟湘玉：别光泡，还得搓，你瞧那泥儿。
佟石头：哎呀，我知道，你先出去，我连个脚还不会洗啊？
佟湘玉：佟石头，我是你老姐！
佟石头：呃……那你就看吧，随便看啊！
佟湘玉：你有没有啥话，是想对你老姐说的？
佟石头：呃……你比前几个月漂亮了。
佟湘玉：花言巧语……还有呢？
佟石头：呃……身材也比以前好多啦！
佟湘玉：佟石头，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佟石头：姐，你到底啥意思嘛？
佟湘玉：你……有没有干那些不该干的事情？
佟石头：比如？
佟湘玉：没有比如，你不要抱着侥幸心理，你那点事，我都知道了，现在坦白，还有一条生路。
佟石头：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干啥？
佟湘玉：你……你就嘴硬好了，你不说，总有人能叫你说（出）
佟石头：咋了这是？嗯？她不会是知道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她要真知道，早就闹翻天了。
大堂，夜
佟湘玉：放开我，让我一头撞死算了，我没脸活下去了。
白展堂：别光说这没用的，还是想想怎么挽救吧。
佟湘玉：我救不了，这种事，只能靠『政府』。
白展堂：靠『政府』，可就没法收场啦，大明律第四卷、第六十八条，未经允许偷进闺房，那就是充军！
佟湘玉：那你得充多少次军啊？
白展堂：我有免罪金牌呀。
佟湘玉：那那……那你说咋办呐？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倒霉弟弟？
白展堂：要我说啊，还不如跟他摊牌，把事情的严重『性』，给他从头到尾讲清楚。
佟湘玉：没用的，知道他为啥叫石头吗？
白展堂：他跟家里人犟，跟我这外人，总抹不开面吧？
佟湘玉：那你试试吧……但你最好给他留点面子。
白展堂：那得看他自己要不要这面子了。
客房，夜
佟石头豁然起身：采花贼？
白展堂：不要激动，现在还只是嫌疑，还没有定『性』。
佟石头：这这……这是谁告诉你的？
白展堂：你先坐下，定定神儿，别一惊一咋的，又不是啥大罪。
佟石头：采花还不是大罪？
白展堂：嗨，一个愿采，一个愿……叫救命，咱也没拦着不让她喊呐。
佟石头：别咱咱的，这事跟我没关系。
白展堂：那你那官靴怎么回事？
佟石头：官靴，我爹给的，翡翠，我娘亲手镶的，有问题吗？
白展堂：那……那你这耳朵，怎么回事？
佟石头：走路不小心，磕出来的。
白展堂：那你再磕一我看看，就磕后耳根子，磕一个，磕一个……
佟石头：你……你不要『逼』我啊！
白展堂：怎么着，又想使你那套虎爪拳了？
佟石头：我现在改形意拳了，黑虎掏心，白鹤亮翅！
白展堂：您那是白猴吧（）继续！
佟石头边打边往外蹭：苍龙出海，双龙戏珠，猿猴摘桃……
白展堂：接着就是脚底抹油吧？
佟石头：姐夫保重，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解释，帮我跟我姐陪个不是啊（出）
白摇头苦笑，转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
街头，夜
石头出门，白从天而降，出现在石头面前。
白展堂：逃，接着逃，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佟石头：老姐？
白一回头，佟又跑开，随便被追上，堵住。
白展堂：我没时间陪你瞎玩，再这样，我只能带你去衙门了。
佟石头：我这儿有二百两银子！
白展堂：你是在贿赂我吗？
佟石头：咋叫贿赂呢？我这是慰问，谢谢你照顾我姐。
白展堂：哎呀，都是自己人，客气啥呀？到哪儿能兑换呐？
佟石头：任何钱庄，票号，都能换成现银。
白展堂：谢谢啊，但你还是不能走！
佟石头：那你把银子还我（伸手，被擒）放开我，否则我可咬啦！
白展堂：二十四的人啦，不考虑自己，也得想想你爹你娘，还有你姐啊！
佟石头：我又没干坏事儿……我进那些闺房，其实是想找个人！
白展堂：满大街都是人，你非上闺房找去？
佟石头：我上街找过，没找着啊……前些日子，我走镖路过十八里铺，在醉仙楼歇歇脚吃顿饭的功夫，见到了一个姑娘……
白展堂：你说归说，别流哈喇子行吗？
佟石头：咳……她真的很好，看起来很贤惠，很温柔，跟我以前见的那些女孩，完全不一样。
白展堂：那姑娘是干吗的？
佟石头：打杂的，但她很专业，任何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但那个掌柜对她很恶劣，连打带骂，我实在看不过去，就上去吵了两句，然后……就把醉仙楼给砸了！
白展堂：合着那是你干的？
佟石头：是啊，第二天，我又去了，一打听才知道，那姑娘因为我，被开除了。
白展堂：所以你才到处找她？
佟石头：嗯，我找她，就是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我又不知道她在哪儿，所以就开始到处『乱』找……
屋顶，夜
夜『色』之下，四眼猫“喵”的一声，跃过屋脊。
街头，夜
佟石头：从十八里铺找到左家庄，再从左家庄找到七侠镇，所有的闺房，我都进去过了，甚至连『妓』院我都去找过，可她始终没再出现过……
白展堂：一个打杂的，你到『妓』院里去找？
佟石头：就不允许人家改行啊？
白展堂：甭管改哪行，未经许可，偷进别人的房间，那就是犯罪！
佟石头：我经过许可了呀，每次进门，我都先敲门的，人家说请进，我才敢进。
白展堂：横不能每个人都说请进吧？
佟石头：也有不说的，今晚碰着一个女的，直接问，谁呀？我说是我，那边说，死人，你怎么才来，奴家等了你一晚上了……
白展堂：然后呢？
佟石头：就主动帮我开门，还抱我，亲我，挠我……
白展堂：挠你？
佟石头：一边挠，一边叫救命，你瞧我这耳朵让她挠的。
白展堂：咳……那你咋不白天打听呢？
佟石头：打听过啊，可我又不知道她名字，又说不清楚她长啥样……
白展堂：你连她长啥样都忘啦？
佟石头：没忘，可我又不是文学家，哪说得清楚啊。
白展堂：眼大眼小，鼻子高低，这说不清楚？
佟石头：眼睛大，鼻子高，嘴还挺小，这种人满大街都是啊？
白展堂：除了这些，还有啥特征？
佟石头：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见过的最温柔最贤惠最惊心动魄的姑娘。
白展堂：惊心动魄……那是一女鬼吧？
佟石头：（怒）你说什么？
白展堂：呃……开玩笑，除了惊心动魄，她还有啥特征？
佟石头：甭管啥事，人家就一句，放着我来，笑啥呀？我是说真的！
白展堂：呵呵，想见那姑娘吗？
佟石头：咋不想呢……你知道她在哪儿啊？
白展堂：哎你那二百两银子……
佟石头：归你了，花完了再问我拿！
白展堂：那姑娘叫无双，明儿一早就带你见她。
佟石头：能不能现在见啊？
白展堂：现在也行，你敲门去吧，加点小心，那姑娘可会点『穴』。
佟石头：喔……那就明天好了，你能不能……
白展堂：帮你美言两句？
佟石头：姐夫，啥都别说了，全靠你啦！
大堂
清晨，无双正在擦桌子，小郭伸着懒腰出，一凛。
郭芙蓉：嗯？她怎么会在这儿？
祝无双：郭姑娘早啊！
郭芙蓉：早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祝无双：昨天晚上……但我马上就走啦！
郭芙蓉：马上是什么时候啊？
祝无双：吃完晚饭……或者午饭……早饭……算了，我还是甭吃了。
郭芙蓉：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秀才出：无双……你你你怎么来啦？
郭芙蓉：你你你结巴什么呀？见个面儿，至于激动成那样嘛？
吕秀才：咳……你在这呆多久啊？
祝无双：不呆啦，我这就走，你多注意休息啊！
吕秀才：嗯？（无双指眼圈）啊……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祝无双：帮我跟掌柜的说一声，我走啦！
吕秀才：我送你出去（小郭轻咳）你自己认识路的哈？出门往左就是驿站。
祝无双：我知道，谢谢你……也谢谢你！
郭芙蓉：谢我什么呀？
祝无双：谢谢你没一口把我给吃了！
郭芙蓉：对不起，我是回民！
祝无双：你……有没有听过大猪说有，小猪说没有的故事？
郭芙蓉：没有啊？
祝无双：哈哈，咱们扯平了，后会有期（出）
郭芙蓉：还看？还看？要不要帮你把眼珠子挖下来，贴她身上啊？
吕秀才：（嘀咕）又不是我招的你……
郭芙蓉：你说什么？
吕秀才：呃……又是一年春来到，柳絮儿满天飘，暖风轻飘桃花红了，榆钱儿串上了梢（回后院）
郭芙蓉：切，就你会唱？（哼着曲干活）我们要天天思念，但不要天天见面；你负责努力赚钱，我负责美丽妖艳；你可以和别人相恋，只要不让我发现；若是被我发现，耗子『药』煮面……
街头
无双出门，四眼猫堵在街头，无双蹲下。
祝无双：咪咪乖（掏手绢）瞧你脏的，姐姐要走啦，你自己多保重啊，怎么啦？舍不得我走啊？那就跟我一起走？姐姐带你找他去，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万一找不到他……咱就接着找，好不好？
无双抱起四眼猫，看了眼客栈，缓步走开。
天井
白展堂：你说什么？
吕秀才：我……我也没办法，芙妹眼睁睁看着呐！
白展堂：你呀，就赶紧找块嫩点的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
吕秀才：又不是我赶她走的，芙妹她……
李大嘴：她太不像话了，就没见过这么办事的！
吕秀才：这话你跟她当面说去！
李大嘴：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凭啥说呀？要是蕙兰敢这样，我就一耳刮子……
白／吕：接着说，一耳刮子！
李大嘴：呼我自己脸上，然后跪下，请求她的原谅。
白展堂：原谅啥呀？
李大嘴：朝三暮四招蜂引蝶呗。
吕秀才：我哪有？我我……我当初还不如选了无双呐！
白展堂：小郭你啥时候来的？
秀才腿一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蹄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白展堂：别念啦，没来就吓成这样，要真来了，你还不得以死谢罪啊？
吕秀才：你……你就贱吧，迟早遭报应！
白展堂：你才遭报应，人家小两口，本来挺好的一对，眉来眼去、唇红齿白的，全叫你给搅和黄了。
吕秀才：那那……那我这去就把无双找回来。
小郭入：你要上哪儿去？
李大嘴：寻找无双！
吕秀才：别胡说，我这是为了无双的幸福。
郭芙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吕秀才：呃……我这也是为了弥补咱俩犯下的过错。
郭芙蓉：你觉得咱俩在一起，是种过错？
吕秀才：哎呀，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跟无双都这么久了……
佟石头：你说什么？
吕秀才：呃……我听说无双已经走了。
佟石头：姐夫？
白展堂：她是被小郭赶走的啊，仗势欺人、天理不容啊！
佟石头：你为啥要赶她走？
郭芙蓉：谁叫她先勾引我家秀才的？
佟石头：勾引？
白展堂：（咬耳朵）两口子吵架，小心误伤。
佟石头：那她到底走没走啊？
白展堂：走了！
佟石头：我那二百两银子……
白展堂：但是我会负责把她找回来，你放心吧！
大堂
石头靠在门口，神『色』焦急，白匆匆进门。
佟湘玉：还没找着？
白展堂：到处都找过了，人说，见她抱了那只四眼猫，往南边去了。
佟石头：那就上南边找去呀！
白展堂：南边是西凉河……
佟石头：她她……她不会跳河吧？
郭芙蓉：不会的，谁又没招她，为啥要跳河？
众人：没招她？
郭芙蓉：呃……就算我骂她是猪，她也骂回来了呀，无双脾气那么好，一定不会想不开的！
白展堂：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没心没肺！
郭芙蓉：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大嘴：说啥都晚喽，那么贤惠一姑娘，就这么没了……
佟石头：（怒）说什么呐？
李大嘴：我……我是说失踪，不是那个没啊！
佟石头：不行，我这就出去找她！
白展堂：你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找去呀？
佟石头：不知道，找不到她，我就……
朝外猛冲，门外“喵”，无双奔进来，石头愣住。
佟：对不起／祝：谢谢你！
佟／祝：你说什么？
佟石头：我……找了你很长时间。
祝无双：我也是。
佟石头：那你……挺好的吧？
祝无双：挺好的，你呢？
佟石头：我也挺好的，呵呵，呵呵……
大堂，夜
晚饭，众人落座，石头帮着端菜，无双抢上。
祝无双：放着我来……好烫！
佟：还是我来／祝：我来我来／佟：我来我来……
白展堂：瞎客气啥呀？你是她见过的最温柔最贤惠最惊心动魄的姑娘！
佟湘玉：你是他见过的最侠义最豪迈最有气概的男子汉！
祝／佟：还是你来吧！
小米一瘸一拐入：今儿不是大嘴做饭吧？一闻就知道。
众人：脚……怎么瘸啦？
小米：叫猫挠的！
郭芙蓉：猫能挠成这样啊？
小米：就前些天，在十八里铺那个醉仙楼，我刚往门口一坐，一只猫忽然过来挠了我一下，挠完就跑，我往前一追……就磕门框上了。
祝无双：然后你就趴在地上，死活不起来，害得我被掌柜的打骂，还好有佟少侠出手相救！
佟石头：那是应该的……你说的那只猫，是不是一只黑眼圈的白猫啊？
小米：你也见着啦？
佟石头：是啊，我正走镖呢，本来没打算进醉仙楼，那只猫带着一群小猫堵在街心，死活不让我过……
白展堂：等等等等……也就是说，这只四眼猫，先堵住石头，把他弄进醉仙楼，然后又挠了小米，引他来追，然后导致无双被骂，石头再出手相救？
祝无双：还有今天早上，我离开这儿之后，它竟然抢了我的手绢，从西凉河，一直叼回到大门口……
白展堂：所以你才忽然回来的？
祝无双：嗯……我本来以为它舍不得走，原来是另有原因。
佟湘玉：你俩这段缘分，竟然是因为那只四眼猫？
众人面面相觑，大嘴豁然起身。
白展堂：你上哪儿去呀？
李大嘴：喂猫！
屋顶，夜
月『色』皎洁，四眼猫“喵”了一声，算作告别。
随后如一道闪电，跃过屋脊，融进夜『色』里，悄无声息。
无双的手绢，被风吹动，卷到半空，如蝴蝶般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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