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邢捕头变身小杂役
1大堂，日
白，佟，邢，郭，客人
客人三两个，各自吃喝。小郭收拾残桌。
白在门口，抖着『毛』巾练习接客，耍帅，佟痴『迷』地看着。
白展堂：客官里边请，客官里边请……（每说一句，就换个演法，越来越夸张）
佟湘玉：一个字，湿物爱！
郭芙蓉：帅？
白展堂：客官里边请……
郭芙蓉：两个字，湿啊！
佟湘玉：傻？（）你才傻，好好看着！
白展堂：客官您里边那个请请请……
佟湘玉：三个字，帅傻了！
白展堂：（媚）客官里边请呀……
郭芙蓉：四个字……
邢捕头入：没事吧你？
小郭笑脸相迎：知音呐！
邢忽然板脸，小郭吓了一跳，退到佟身边。
郭芙蓉：怎么了这是？
邢提刀四处『乱』转，身形语调始终是极其夸张的舞台腔。
邢捕头：请问……
众人：（惊）请问？
邢捕头：最近有没有异常情况？（众人愣着）有？还是没有啊？
白展堂：哎呀，老邢还会胸腔共鸣呐（学）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啊……
邢捕头：（拔刀）放肆！（收刀）但我原谅你，下不为例喔！
佟湘玉：快快快，给老邢看茶！
邢捕头：免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绝不会给任何人腐蚀我的机会。
白展堂：这话说的，您受的腐蚀还少啊？
邢捕头：（拔刀）造谣是要讲证据的！
郭芙蓉：讲证据还能叫造谣吗？（被邢瞪住）白展堂我警告你（被白瞪住）下不为例啊！
邢捕头：（收刀）很好，有觉悟，就会有进步，我看好你！
郭芙蓉：我也看好我（）但我绝不自满，相信我，没错的！
佟湘玉：老邢，你到底是咋了？
邢捕头：我很好啊？试问，我平时难道不这样嘛（众人摇头）那说明你们还不了解我！这，才是我，一个为人堂堂正正、处事刚直不a的小捕快！
郭芙蓉：拜托，是刚直不e啦（）不a不e，都一样。
邢捕头：不，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念了错别字，但我非但不以为耻……
白展堂：还反以为荣？
邢捕头：正是，邢某深知，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捕快来说，骄傲自满乃是大忌，只有保持那份谦虚谨慎的赤子之心，才能让自己永远都在进步啊（与郭握手）小郭，你是我的一字之师（吼）我记你一辈子！
邢说完就走，小郭已经被吓傻了。
郭芙蓉：掌柜的，他他……
佟湘玉：他就是我的神呀，这还是那个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的老邢吗？
邢奔回来，抄了俩馒头：有啥情况及时汇报啊！（出门）
众人：是他！
2大堂，日
白，吕，佟，郭，邢
白展堂：邢某深知，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捕快来说，骄傲自满乃是大忌，只有保持那份谦虚谨慎的赤子之心，才能让自己永远都在进步啊……
白欲拉郭的手，被秀才推开。
吕秀才：喂，说归说，不要动手！
白展堂：老邢就动手来着，不信你问她！
吕秀才：（急）芙妹？
郭芙蓉：拜托，他有刀啊大哥！
吕秀才：有刀了不起啊？有刀就能胡作非为吗？
邢入，秀才狂说一气，众人猛使眼『色』。
吕秀才：别说是区区一个小捕快，就算四大神捕，也不能利用职权调戏民女吧？
佟湘玉：人家没调戏，老邢不是那种人！
众人：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吕秀才：他不是谁是？个老『色』狼，小六闹着要辞职那回，是谁喝高了，趁着酒劲『摸』你脸蛋来着？
邢捕头：是我！
秀才吓一跳：你……你不要『乱』来啊！
邢捕头：你接着说，把我那点破事通通说出来吧（吼）快说！
秀才脚一软：芙妹救我！
邢捕头：哼哼，哈哈，呵呵……
众人后退，缩成团：你你你不要过来！
邢捕头：我知道你们烦我，试问，人非圣贤，shou能无过？
吕秀才：是shu啦，下面没有四个点！
邢捕头：很好，你也是我的一字师（众人同时）我记你一辈子！
佟湘玉：（硬）邢育森（软）有空常来玩，我有点困，回屋补个觉先（上楼）
白展堂：我陪你（）扶你上去（跟上）
郭芙蓉：我还有衣裳没洗，您老慢聊，下辈子见啊（拽秀才）愣着干吗？还不快撤？
吕秀才：我为啥要撤？我又没做什么错事！
郭芙蓉：你没错，是我错了（拽）走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邢捕头：（吼）站住！
静场，郭吕僵住，白和佟探头探脑。
邢捕头：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把我所有『毛』病说出来！
郭芙蓉：拜托，您的『毛』病，您自己不知道啊？
邢一刀砍在桌上，走到关公面前，拜了拜，把香炉捧回来。
邢捕头：就是这炷香，呵呵，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郭吕手足无措，朝上看，佟咬咬牙，起身下楼。
佟湘玉：说就说，去，把大嘴和小贝都找来，我就不信你能血洗同福店！
3大堂，日
白，吕，佟，郭，邢，李，莫
老邢磨刀，香转眼看烧完，众人战战兢兢。
邢捕头：呵呵，谁去把店门关一下？
白展堂：（慌）你你你想干什么？
邢捕头：叫你关你就关，别『逼』我亲自动手喔！
佟湘玉：关就关，我就不信他忍心对咱下毒手！
白上前关门，转身坐回，邢堵住门口，挽了个刀花。
邢捕头：香已烧完，诸位请讲（众人慌『乱』）注意素质，佟掌柜先来！
佟湘玉：好，我觉得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不注意身体了，为了百姓，没日没夜地熬，熬到两眼通红还不算完，真叫人心疼啊！
邢捕头：佟掌柜（指『臀』）你瞧这是啥？
佟湘玉：呃……『臀』二头肌？
邢捕头：它不是马屁，不要瞎拍，我要听实话，实话！
佟湘玉：那你先把刀收起来！
邢捕头：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没错，邢某绝不动手！
佟湘玉：好，你的『毛』病……实在太多了，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邢捕头：那就想起什么说什么（吼）快说！
佟湘玉：好好好，第一，你太要面子，而且还不听劝！
邢捕头：呔……
邢把左手放在桌上，挥刀砍下，众人大惊，邢忽然减速，在手指上拉个小口，放到嘴里吸吮。
邢捕头：没事儿，一个『毛』病拉一道，长点记『性』，你接着说（吼）说呀！
佟湘玉：（躲）展堂……
白展堂：第二，你这人太爱打官腔，动不动就为了百姓，为了苍生，可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
邢捕头：呔……（又是一下）接着说，千万别客气！
郭芙蓉：第三，作为捕快，你武功实在太差！（又一下）
吕秀才：而且没文化，经常念错别字，还不准人提醒……
郭芙蓉：他准，人家已经改啦！
邢捕头：那也不行，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又一下）接着说！
4大堂，接上场
白展堂：两百九十八，你这人太贪吃，见着好酒，连道都走不动！
李大嘴：两百九十九……
邢捕头：慢慢慢（展示血手）我这手上已经没地儿了！
李大嘴：那就换腿呗，两百九十九……
邢捕头：够了够了，那啥，今天先说到这，等我手长好了，咱再接着说！
李大嘴：话都到嘴边了，你人缘实在太差啦！
邢捕头：你……唉！（咬牙割手）行了，诸位辛苦，邢某告辞，留步留步！
莫小贝：等等，我还一条都没说呐！
邢捕头：去，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莫小贝：第三百条……
邢捕头：（逃）后会有期／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莫小贝：你动不动就吓唬人，我们上课一闹，先生就喊：邢育森来啦，马上就太平了。
白展堂：葵花解『穴』手！
邢捕头瘫坐：还有这种事？亲娘来，你们咋不早说？
佟湘玉：说它干啥嘛，我们早就习惯啦！
邢捕头：可……唉！
李大嘴：可爱？谁可爱？（被拽开）
邢捕头：（看血手）这么些『毛』病，可怎么改呀？
佟湘玉：为啥要改嘛？
邢捕头：十八里铺的韩捕头下个月退休，他们想从附近寻『摸』一个有经验、有威望的老捕快顶上。
李大嘴：那还用找啊？直接就你啦！
邢捕头：要真这样就好啦，人说得先考察一下，听听口碑，看看素质，你说我都当这么多年捕头了，啥风浪没经历过？还考个啥呀？
吕秀才：考就考嘛，你的口碑又不差。
李大嘴：再说了，这些又不是啥大『毛』病。
邢捕头：就怕人家不这么想啊，哎呀，我琢磨着，能改，咱就赶紧改，改不了……那就硬改，再过几年我就退了，退休前要能当上捕头，兴许能涨点钱，分个房子啥的，要是混不上去，我这下半辈子……就只有靠你们啦（握手）佟掌柜……
白展堂：（拽开）说归说，别动手！
邢捕头：（委屈）我连个手还握不得啦？俗话说的没错，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呀！
佟湘玉：不推不推（握手）你说，湘玉听着呐！
邢捕头：俗话说，狗改不了那个啥，我这些个『毛』病，十有**是改不了啦！
佟湘玉：胡说，你是谁呀？
莫小贝：七侠镇第三十七任淄衣老捕头邢育森！
邢捕头：（茫然）淄衣捕头（感慨）好陌生的称呼（贱）但是我喜欢！
白展堂：喜欢就好，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真心想改？
邢捕头：（激动）你说呐？
李大嘴：那就行了，这事儿……就包老白身上了！
白把众人拽到一边咬耳朵，佟给邢倒茶。
佟湘玉：相信我们，一定没问题的！
5大堂，接上场
白摊出契约，邢瞄了一眼，一惊。
邢捕头：委托协议？
郭芙蓉：只要你把这协议签了，改『毛』病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莫小贝：我们一定会帮你脱胎换骨、重新作人的！
邢捕头：不是，改就改呗，签协议干啥呀？
白展堂：不签协议，回头改急了，你一翻脸，我们咋办？
邢捕头：不可能，我是那种人吗？（）好，签就签，笔呐！
李大嘴：还要笔干啥？直接按手印吧！
邢摊开血手，咬牙，按了个手印。
白展堂：我宣布，本次行动代号为（拎邢的手）血手行动！
佟湘玉：很好，从明天开始，我们咋说，你就咋做！
邢捕头：别明天啊，就从现在开始，有啥指示，尽管放马过来吧！
郭芙蓉：那就帮我把衣裳洗了吧（）开个玩笑！
白展堂：谁跟他开玩笑？郭姑娘都发话了，听不懂是怎么着啊？
邢捕头：什么意思？
白展堂：（摊纸）这手印是不是你的？
邢捕头：是啊，但我叫你们帮我改『毛』病，可不是趁机糟贱我！
白展堂：这咋叫糟贱呐？你想想，你所有的『毛』病，根儿在什么地方？（邢摇头）你那臭脾气呀！
邢捕头：那又怎么样？
佟湘玉：试问，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慈眉善目的姑娘，以前是啥样？
邢一转念，镜头回溯……小郭数次“排山倒海”，以及狞笑。
白展堂：你再瞧人现在！
郭芙蓉：侯哥，你冷了吗？饿了吗？要不要帮你捶捶腿捏捏肩？熬锅鸡汤尝尝鲜？
白展堂：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邢犹豫片刻：我干可以，但不许说出去！
众人：不说不说，绝对不说！
邢捕头：还有，在我改过期间，要是没外人，大家能不能……管我叫邢捕头？
佟湘玉：为啥嘛？
邢捕头：我想先习惯起来，培养点捕头的感觉！
佟湘玉：好，那就，各就位，预备……
众人：（热）邢捕头！
邢捕头：（激动）哎……
众人：（冷）洗你衣裳去！（四散）
邢捕头：洗就洗，只要还能当捕头，叫我干啥都行啊！
6天井，黄昏
邢，白，佟
邢单手洗衣裳，擦汗，白和佟在身后偷看。
佟湘玉：你还别说，老邢还挺能干嘛！
白展堂：总共就那么两件衣裳，洗了一下午！
佟湘玉：哎呀，人家只有一只手能用！
白展堂：好像不止吧？
佟愣，白指，邢脱下鞋袜，用脚搓衣裳。佟欲喊，被白捂嘴。
白展堂：再看看，看他还能玩出啥花样来。
邢用手脚拧干衣裳，左右看看，进厨房，拿了根黄瓜，啃着出来。
白和佟迎上去，面『色』不善，邢有些怯。
邢捕头：哟，你俩啥时候进来的？
佟湘玉：衣裳洗的不错嘛！
邢捕头：那是，区区两件衣裳……
白展堂：黄瓜挺好吃的？
邢捕头：一般，脆是挺脆，就是没啥水分。
佟湘玉：那你就多喝点水吧，今晚就别吃饭了！
邢捕头：不吃了，今天干的力气活，吃馒头，长劲！
白展堂：馒头没蒸！
邢捕头：那就面饼吧，三分白面，七分棒子面，摊的薄点，中间夹鸡蛋丝和茄丁！
佟湘玉：老邢，我们的意思是……
白展堂：今晚你啥都甭想吃！
邢捕头：什么意思？
佟湘玉：偷东西，乃是本店的大忌！
邢捕头：（怒）谁偷东西啦？（佟指黄瓜）这是我拿的！
白展堂：拿之前，你问过谁了？
邢捕头：这还用问吗？（）一根黄瓜！
佟湘玉：一粒米也不行，不告而拿，是为偷。
白展堂：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情节异常严重，看来不报官是不行了！
邢捕头：报去吧，报啊，要不要我帮你报（佟愣）哈哈，小样儿……
白展堂：（摊纸）不想当捕头没关系，没人『逼』你！
邢捕头：咳……不吃就不吃，一根黄瓜，够啦！（被白抢过）
白展堂：半根就够啦（啃起来）愣着干吗？把衣裳晾了去。
佟湘玉：晾完再把柴一劈，菜一洗，完后再把碗筷收拾出来。
邢捕头：不是不让我吃饭嘛？
白展堂：是啊，收拾碗筷，看着我们吃！
7大堂，夜
佟，白，郭，李，吕，邢，莫
众人吃饭，邢擦桌子，不时偷看，捂着肚子咽口水。
李大嘴：邢捕头……
大嘴递碗，邢大喜，飞奔过来。
李大嘴：麻烦帮我到厨房盛碗汤来，多盛点冬瓜，还有虾皮。
邢捕头：你自己不会盛啊？
白展堂：（摊纸）不想当捕头了是吧？
邢一声长叹，拿碗欲出。
众人：还有我的，多盛点排骨啊，不要葱花，我的我的……
顷刻之间，邢手中全是碗，气得直喘。
小贝把碗一推：大家慢吃啊，我作功课去啦！（回后院）
佟湘玉：刚吃完饭，慢着点跑，这孩子……
邢捕头：典型的缺管少教，结结实实暴打两顿，我看她敢不改？
白展堂：有道理，我咋早没想到呢？小郭，鞭子伺候！
小郭到帐台拿了根鞭子，白甩了两下，邢捧着碗退。
邢捕头：喂，你不要『乱』来，我可是朝廷的官差！
白展堂：缺管少教就打，这不您自己说的么？来人呐，给我拿下！
没人动手，邢顿时狂笑起来。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邢捧着碗僵立当场，白举鞭欲抽，被佟拽开。
佟湘玉：展堂，你不会是真想动手吧？
白展堂：那还咋的？咱这是为他好（冲邢）你说是吧？（邢猛眨眼）你瞧，人自己都说了，看鞭……
鞭子虚扬，白高呼“刷啪……”邢痛苦闭眼。
郭芙蓉：多么熟悉的一幕啊，作为一个旁观者，那种感觉……爽呆乐！
邢缓缓睁眼，白笑着解『穴』，邢冲上去。
邢捕头：我跟你拼了……
白展堂：（摊纸）不想当捕头了？
邢捕头：我……
白展堂：不想当算了，我宣布，委托协议作废（欲撕）
邢捕头：（拦）别别别，我又没说不改，但得一步步来嘛。
白展堂：一步步来？
邢捕头：你放心，我有这个决心，血手为证！
白展堂：那好，盛汤去吧，盛完汤把这桌子收了，再把碗一洗，然后烧水，给咱挨个搓澡。
吕秀才：（护住小郭）不用了吧？
白展堂：呃……男的搓澡，女的修脚，一个投诉就是一鞭（甩鞭）还不快去！
8大堂，夜
白，邢，燕
白铺床欲睡，邢『揉』着肩膀瘸着出来。
白展堂：这就想回去啦？
邢捕头：（怯）你（坚定）有啥吩咐，尽管招呼吧！
白展堂：很好，到帐台把那坛酒捧过来，带红标签那坛。
邢捧酒过来，白拿了俩杯子。
白展堂：倒酒吧！（邢喜，倒酒，举杯）哎？谁让你举杯啦？
邢捕头：不让我喝，你还拿俩杯子？
白展堂：我嘴上喝一杯，眼里看一杯，不行啊？
邢捕头：我……我忍，哈哈，您老喝着，今儿晚上，我就伺候您一位，您不舒服我不睡！
白展堂：（学邢）很好，有觉悟，就会有进步，我看好你！
邢捕头：要不要来两碟小菜？
白展堂：不用啦，老邢啊，你要一直能保持这种心态，啥『毛』病都是小菜一碟！
邢捕头：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啊！
白展堂：（递杯）预祝你早日高升马到成功，干了！
邢捕头：干啦！老白，你说句实话，我平时是不是特别招人烦？
白展堂：那得看怎么说了！
邢捕头：实话实说，一丁点水分都别搀！
白展堂：在绝大部分情况下……你确实挺烦人的！
邢捕头：（期待）那小部分呢？
白展堂：更烦人（邢沮丧）但我们不在乎，人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平时老爱占点小便宜，吃完了还拿点，但你一到关键时刻，说翻脸就翻脸，谁的面都不给，人都说怕你，怕的是啥？不是你的武功吧？这些年，你确实没破过大案，但咱镇的治安，谁敢说个不字？那不都是你没日没夜巡街巡出来的？
邢捕头：呵呵，啥都不说了，再干一个！
白展堂：呆会儿，我去拿盘花生米！
邢捕头：我去我去，你坐好了，坐着（回厨房）
白上前关门，小六入，四处张望。
白展堂：寻『摸』啥呐？
燕小六：我师父没在你这儿吧？
白展堂：你找他有事吗？
燕小六：跟他说一声，十八里铺要请他去当捕头！
白展堂：（喜）啥时候的事？
燕小六：就刚才……我当场就给推了！
白展堂：（惊）为什么呀？
燕小六：我这一共就俩捕快，再调走一个，以后还怎么办事？你真逗……
碟子摔碎，满地花生。老邢僵立当场，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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