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穷哥俩合伙办武馆
佟寝
佟豁然起身：开开……开武馆？
郭芙蓉：而且是来者不拒，任何人，甭管黑道白道，只要拿得出钱来，他就肯教。
佟湘玉：啊？这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郭芙蓉：这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破主意，还能有谁？
佟湘玉：这个……我觉得挺好，又能赚钱，又不用出门，一举两得嘛！
郭芙蓉：感情不是他出银子！
佟湘玉：开馆授徒，要花啥银子嘛？
郭芙蓉：废话，招生不得花钱？租场地不得花钱？各种日常开销、人工成本，不都得花钱啊？
佟湘玉：哈，你竟然学会算小帐啦？
郭芙蓉：不算怎么行？这武馆，是秀才出钱，老白出力，赚了钱他俩对劈。
佟湘玉：哈，展堂学会空手套白狼啦？
郭芙蓉：他想得美，侯哥本来就没多少积蓄，弄不好全得搭里边。
佟湘玉：哈，人还没嫁，倒护起食来啦？
郭芙蓉：再哈我就当头一掌……把我自己拍死掉算啦！
佟湘玉：哎呀，又不是大买卖，再亏能亏多少？
郭芙蓉：一个是老白，一个是秀才……
佟湘玉：咳……『摸』『摸』情况先！
大堂
秀才放下笔，举起纸，四个大字：同福武馆。
吕秀才：怎么样？
白展堂：嗯……字是好字，就是不够霸气！
李大嘴：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就弱，没什么劲儿。
吕秀才：要不你来？
李大嘴：咳……就这么着吧，先挂出去再说！
佟湘玉：等等，写的啥呀？同福客栈？
吕秀才：感觉怎么样？
郭芙蓉：你是不是早上没吃饭呐？
吕秀才：又没问你，掌柜的？
佟湘玉：嗯……字是好字，就是名字不太合适。
白展堂：同福，不是挺好的吗？
郭芙蓉：那是注册商标，未经授权，不得擅自使用，违者必究。
众人：切……
佟湘玉：想用也行，每个月得给我十两银子，年底还得给我三成分红……
白展堂：你咋不说十成呢？
佟湘玉：那太了黑吧？我总得给你留点私房钱嘛！
白展堂：你……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佟湘玉：我怎么无情？怎么无耻？怎么……
李大嘴：得得得，咱甭跟她争这个，实在不行，咱改一名还不行吗？
郭芙蓉：哟呵，听这意思，您也有股份？
李大嘴：没有啊？咱一没本钱，二没本事，凭啥占股份呐？
郭芙蓉：那你跟着凑啥热闹，一边儿呆着去！
吕秀才：大嘴是没股份，但他是我们特邀的形象代言人。
郭／佟：什么人？
大嘴撸袖子，『露』出肌肉，狂摆pose，边走边擦汗，对着镜头说话。
李大嘴：两个月之前，我也跟你一样，两个月之后，你会跟我一样，相信我，给同福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详情请洽询同福武馆，关中大侠的武馆喔……
众人：trust me,you bsp;make it!
白展堂：瞧人这肌肉，这线条，这……啤酒肚，怎么样？
佟湘玉：不错不错，你们打算啥时候开业啊？
白展堂：就这两天吧……有问题吗？
佟湘玉：没问题，场地在哪儿？
天井
白展堂：每月十两，穷疯了吧你们？
佟湘玉：不想租就别租喽，无所谓的，我又不缺你这钱。
李大嘴：走，咱自己找地儿去，我还就不信了……拽我干吗？
吕秀才：（咬耳朵）换地方，就怕地段不行，招不来人！
李大嘴：酒香还不怕巷子深呐！
白展堂：可不是咋的，只要功夫深，哪怕不来人？走……
佟湘玉：祝你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啊！
三兄弟出门，小郭急了。
郭芙蓉：你还真让他们走啊？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呐！
佟湘玉：嘘……五、四、三、二……
白奔回来：您再便宜点儿，就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呀？有啥事不能商量呀？
佟湘玉：对不起，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ok？
白展堂：湘玉，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佟湘玉：我知道，要么这样，你教我点『穴』，我每天给你一百两，ok？
白展堂：真的假的（）你啥意思啊？
佟湘玉：你缺钱，我就给你钱喽。
白展堂：这又说到哪儿去了？咱不是谈生意嘛？湘玉，玉……
佟湘玉：少来这套，谈生意就好好谈，别来美男计，ok？
白展堂：不是，你这okok的？啥意思啊？
佟湘玉：四海通志里说的，人家国外做大生意的，都这么说话，ok？
白展堂：那你说多少钱，连品牌，带场地，你凭良心开个价，我绝不还价……ok？
佟湘玉：小郭……你觉得呢？
郭芙蓉：每个月二十两，年底三成分红，ok？
白展堂：凭良心开价，ok？
佟湘玉：那就每个月十两，年底一成分红，吃喝自理，ok？
李大嘴：不ok，凭啥吃喝自理呀？
佟湘玉：呵呵，你给我干活，我包吃包住是应该的，可是现在，你都成形象代言人了，还想从我这儿蹭吃蹭喝，这好像不太ok吧？
白展堂：行行行，就这么着吧，赶紧收拾地方，明天开馆，ok？
吕秀才：不ok不ok……我算给你看啊！
佟湘玉：呵呵，这点事都做不了主，就别学人做生意，ok？
白展堂：谁说我做不了主？这事儿啊……
李大嘴：就包我身上了（）我练练肌肉先（闪到一边）
白展堂：这事儿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
佟湘玉：哈，果然是做大生意的人，记得请我喝开业酒啊，走着……（带小郭出）
吕秀才：老白，你知道每个月十两银子，意味着什么吗？
白展堂：我知道，场租有点偏高了……
吕秀才：十两银子！你知道我得攒多久吗？
白展堂：嗨，又不是赚不回来，多收几个徒弟，转眼就回来了，ok？
吕秀才：不ok，每人每月一钱，十个徒弟，每个月才一两银子！
白展堂：太保守了，要收咱就收一百个，每人每月一两银子。
李大嘴：哎呀，一个月就是一百两！
白展堂：三年就是三千六百两，ok？
李大嘴：帐都算不清楚，还学人做生意呢，好好学着点，ok？
吕秀才：你们上哪儿去啊？
白展堂：收徒弟呀，这事儿你甭管了，ok？
吕秀才：等等……都是中国人，能不能别老这么okok了，听着实在别扭！
白／李：ok……咳！
街头
“同福武馆”四个大字，迎风招展。
老白敲锣，大嘴敲鼓，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白展堂：瞧一瞧来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该你了……
李大嘴：这大庭广众的……合适吗？
白展堂：咋不合适？不想要代言费了是吧？
李大嘴：不是，要不你再给我涨点？吃喝自理，再不涨钱，还怎么干呐！
白展堂：你想涨到多少？
李大嘴：每月给我二钱银子，年底分红，我占一成。
白展堂：好小子，还敢趁火打劫啦？
李大嘴：你就说涨不涨吧？
白展堂：就涨五十文，多了没有！
李大嘴：那你自己玩吧，我回屋做饭去了。
白展堂：等等等等，每月一钱，年底看情况（）都是自家兄弟，真赚了钱，我还能独吞呐？
李大嘴：好吧，先等我酝酿一下，走着！
白展堂：瞧一瞧来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大嘴撸袖子，『露』出肌肉，狂摆了几个pose，作擦汗状。
李大嘴：两个月之前，我也跟你一样，两个月之后，你会跟我一样……
刑捕头：跟你一样肥吗？
李大嘴：哪有肥？我这是肌肉……肌肉！
刑捕头：还鸭肉呢，谁允许你们当街摆摊儿的？收了收了！
白展堂：招完生肯定收，您放心吧，帮帮忙，帮帮忙。
刑捕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我帮了你的忙，明天出了事，谁来帮我的忙？
白展堂：收个徒弟能出啥事？老刑，邢捕头……
刑捕头：少废话，你不收，我来收好了！
大堂
小郭扭头回来：掌柜的，外头出事啦！
佟湘玉：我知道……老刑是我找过来的。
郭芙蓉：啊？你想干什么呀？
佟湘玉：放心吧妹妹，出不了事，就凭展堂那胆子，还敢跟老刑对着干？
郭芙蓉：狗急了还跳墙呢……我是说大嘴！
佟湘玉：他胆子够大，可惜武功不行，哈哈，跟我斗？
郭芙蓉：我是越听越糊涂了，你希望他们赚钱还是赔钱啊？
佟湘玉：呵呵，从感情上，希望他们赚钱，从理智上，希望他们赔得血本无归！
郭芙蓉：为什么呀？
佟湘玉：不摔跤，怎么能学会走路？不吃亏，他们哪会知道我的辛苦？
街头
邢欲摘条幅，白左突右挡，刑终于不耐烦！
邢捕头：让开，再不让我就不客气了！
白展堂：什么人呐这是？（闪开，刑上前撕条幅）
李大嘴：愣着干啥？还不动手？
白展堂：那可是衙门的人，不想活了你？
李大嘴：别忘了，咱这是第一天招生，群众都看着呐！
白一咬牙，伸手把邢点住，所有人惊呆了，静场。
李大嘴：各位父老，各位乡亲，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阳！指！
白展堂：一阳指？
李大嘴：没错！挨上之后，全身经脉四分五裂，五内如焚……
白展堂：六亲不认，七窍流血……
路人：不得了啦，出人命啦，再不走就沾包儿赖啦……
众人四散，大嘴四处围堵，扯嗓子狂喊。
李大嘴：相信我，给同福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同福武馆，关中大侠的武馆……
转身回来，见白坐着叹气。
李大嘴：咋的啦？叹啥气呀？
白展堂：人说开门见喜，可咱这个……唉，我大概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起身，给邢捕头解『穴』。
邢捕头：好小子……
白展堂：你把我抓回去吧，是打是关，你看着办吧。
邢捕头：你……这真是一阳指？
李大嘴：咋的？想学呀？每月一两，包教包会！
邢捕头：能不能便宜点儿？我每月才三钱，还得养家糊口！
白展堂：你要能带人来，满十个，我可以免费教你。
邢捕头：我上哪儿给你找人去？
白展堂：十村八店，那么多六扇门的弟兄，不都是人呐？
邢捕头：那不行，要都学会了……我还咋混呐？
白展堂：大不了我再教你点儿别的呗。
邢捕头：别的还有啥呀？
李大嘴：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九阴白骨爪，降龙十八掌，黯然**掌，乾坤大挪移……
白展堂：行啦，我要会那么多武功，早被写书里去了，还用得着演这破戏呀？
邢捕头：那你这一阳指……
白展堂：不是一阳指，我这叫葵花点『穴』手！
邢捕头：切，这种野狐禅，不学也罢，你去准备两坛好酒吧。
白展堂：准备酒干啥呀？
邢捕头：废话，当着那么多人，把我给点了，到现在腰还酸着呐！
李大嘴：腰酸就『揉』呗，喝啥酒啊？
邢捕头：行，那就不喝了，只管摆你的摊儿去吧，摆一次，我抓一次，摆两次……
白展堂：别别别……我这别的没有，好酒管够！
大堂
白展堂：每坛二两？你为啥不去抢呐？
佟湘玉：不想喝算了，我留着请客，收起来。
白展堂：湘玉，你就行行好吧！
佟湘玉：我也很想帮你，但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ok？
白展堂：o啥k呀？从开张到现在，一分钱没赚着，还贴出去不少。
郭芙蓉：那是应该的，没有投资，哪有回报？
白展堂：有些同志能不能管管他女朋友，爷们儿的事，她老跟瞎搀和啥？
吕秀才：咳……芙妹啊……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白展堂：那行，二两么不就是，给我来两坛。
吕秀才：喂……
白展堂：你不说有道理吗？我都听你的！
吕秀才：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白展堂：行了行了，四两银子，转眼就回来了。
吕秀才：你今天早上就说，转眼就能回来，结果呐？
白展堂：结果把老邢搞定了，以后再摆摊儿，他就不抓了，公关费用，不花行吗？
李大嘴：好好学着点儿，ok？
大堂，夜
刑和白都有些醉意，白给刑倒酒。
白展堂：来，先干为敬！
邢捕头：行了行了，别喝了……
白展堂：没事儿，这酒度数低，喝了不上头。
邢捕头：我是叫你给我留点，说是请我，两坛酒，您自己喝了一大半。
白展堂：咳……没办法，心里苦啊！
邢捕头：那就更不能喝啦，借酒浇愁愁更愁！
白展堂：愁到极点，也就不用愁了，ok？
邢捕头：哎呀，不就是没收到徒弟嘛，至于么你？
白展堂：你不是我，不会了解的，那种压力……喝酒！
邢捕头：老白啊，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一到节骨眼上，就犯糊涂了呢？
白展堂：我犯什么糊涂了？
邢捕头：你自己想，普通百姓，日子过的好好的，学武功有啥用？
白展堂：我想收捕快啊，你又不帮忙。
邢捕头：捕快能有几个钱？别说一两银子，一钱都拿不出来。
白展堂：那就……山贼？
邢捕头：他们敢学，你敢教吗？
白展堂：那你说咋办？一个徒弟没收着，银子倒花了不少，再这样下去，秀才非掐死我不行。
邢捕头：呵呵，我再给你个提示，在咱们镇上，谁最需要学武功？
白展堂：这我哪知道啊？
邢捕头：唉……那谁被欺负得最狠呢？
白展堂：谁呀？
大堂
钱掌柜被众人围着，有些惶恐。
钱掌柜：那什么，我娘子只给了我半个时辰，有啥事，就赶紧说吧。
白展堂：啧啧……一个大老爷们，被欺负成这样，一个字……
众人：惨！
白展堂：两个字！
众人：好惨！
白展堂：三个字！
众人：惨惨惨！
钱掌柜：行了，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直说吧！
白展堂：我教你武功，学成之后，你娘子对你就是一个字……
众人：怕！
白展堂：两个字！
众人：好怕！
白展堂：三个字……
钱掌柜：别逗啦！我娘子是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
白展堂：呵呵，我这门武功，破的就是金钟罩……大嘴！
大嘴撸袖子，狂摆pose。
李大嘴：两个月之前，我也跟你一样，两个月之后……（被白点住）
白展堂：你娘子就跟他一样！
钱掌柜对大嘴拍拍弄弄：多少钱呐？
吕秀才：你家不是有俩厨子吗？
钱掌柜：我说的是武功！
白展堂：三百两银子，先交先学，包教包会！
钱掌柜：这这……这也太便宜了吧？
众人：便宜？
钱掌柜：只要能把我从娘子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别说三百两，就是三千两……我也拿不出来。
白展堂：那你先交一百两，学成之后，再交两百。
钱掌柜：我要有钱，还学武功干啥？银子都在我娘子那儿！
吕秀才：那你还来凑什么热闹？
钱掌柜：等我学成之后，把我娘子点住，再把钥匙一拿，银子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白给大嘴解『穴』，跟秀才一起，小声商量片刻。
白展堂：行，就这么定了，啥时候开始？
钱掌柜：现在！
天井
白展堂：为了改善你的体质，加快你的反应，我特意为你量身定做了一套功法，你可以跟着做一下。
钱掌柜：那就开始吧！
白展堂：康桑阿米达music……
音乐起，白开始跳有氧『操』，钱掌柜跟着做，手忙脚『乱』。
白展堂：1234，5678，here e go no，转个身，拍拍手，很好，深呼吸,chebsp;it out……
不到片刻，钱掌柜累得瘫倒，众人扑上。
白展堂：没事儿吧你？
钱掌柜：还好，就是头晕，眼花，腰酸，背疼……
李大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钱掌柜：没办法呀，早上才吃俩蛋，还是去了黄的。
李大嘴：早说呀，等着吧，我给你做去！
钱掌柜：有没有肘子，最好是红烧的……
天井
数个连续镜头，钱跟着跳『操』，装晕，手里拿着不同的食物，看白跳『操』，指手画脚。
秀才在一边，越看越气，终于忍不住。
吕秀才：够啦！（把白拽到一边）这都多少天了，光是肘子就吃了七八个。
白展堂：吃就吃呗，学武功，最消耗体力啦！
吕秀才：感情不是你花钱！
白展堂：这话我不爱听，花钱是为啥？是为了赚更多钱，那三百两银子，你不想要啦？
吕秀才：想啊，可他……唉！
秀才抱头蹲到一边，白挠着头，走到钱掌柜身边。
白展堂：别吃了，一下午吃两只鸡，你就不怕撑着？
钱掌柜：咳……你不说要补充体力吗？
白展堂：补充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学了。
钱掌柜：好好好，放马过来吧！
白展堂：咳……看好了，指如疾风，势如闪电，你照着做一遍……
钱掌柜：指如疾风！
白展堂：不对，你得使腕力，刷一下，速度和力度，再来！
钱掌柜：指如疾风……
白展堂：不错，速度还得加强！
钱掌柜：势如闪电……
钱点中白展堂，众人大惊，钱也吓了一跳。
李大嘴：恭喜你，已经出师啦！
钱掌柜：哇……你等着，我回去给你们拿钱去啊（冲出去）
半晌，白活动起来：谁说他可以出师啦？
李大嘴：把你都给点住了，还想咋的？
白展堂：点住半分钟，够干吗的？愣着干吗？还不赶紧追去呀？
大堂
白和秀才守在门口，神『色』惶急，大嘴入。
吕秀才：怎么样？
李大嘴：老钱偷袭他娘子，点住之后，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白展堂：然后呢？
李大嘴：被她娘子一顿毒打，还关了禁闭，估计这辈子也出不来了。
吕秀才：完了……这下全完了！
白展堂：不至于啊，大不了再换个徒弟呗。
吕秀才：呵呵，你知道这两天咱花了多少钱吗？二十五两六钱！
白展堂：怎么可能？
吕秀才：这几天光是交场租，品牌使用费，这费那费保护费……
白展堂：哪来的保护费？
吕秀才：邢捕头那两坛酒，不得花钱呐？你知道咱还剩多少钱吗？
白展堂：五十文？
吕秀才：这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郭芙蓉：意味着咱俩完了！
吕秀才：芙妹……唉！我知道了，祝你幸福！
郭芙蓉：知道什么呀你？有钱没钱，跟幸不幸福，有啥关系？
吕秀才：没钱，就没有雕花木床！
郭芙蓉：那就睡炕呗，我又不是没睡过。
吕秀才：那红木马桶和落地铜镜呢？
郭芙蓉：那些东西，有就有，没有也无所谓，我要的是你，只要咱俩在一起，再苦的日子，也会很甜，幸福与否，跟钱多钱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你明白吗？
吕秀才：芙妹……
郭芙蓉：赚钱的事儿，到此为止（拽秀才出）以后不许跟着老白瞎混了，听见没有？
白展堂：切……又不是我『逼』他投资的，凭啥都赖我呀？
佟湘玉：谁叫你瞎出主意，瞎指挥？
白展堂：我那还不都为了你啊？
佟湘玉：呵呵，作为男朋友，你已经尽职了，但作为朋友……你最好把秀才亏的钱还上！
白展堂：二十几两呐！
佟湘玉：零头我给你出了，剩下那二十五两，你可以想办法！
白展堂：都这样了，还有啥办法？
佟湘玉：老办法，送快递喽，每次二十文，每天五趟，十个月就能还上。
白展堂：十个月……你这人咋那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呢？
佟湘玉：那你就不无情？不无耻？不无理取闹？
白展堂：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
新一轮的争吵，再次展开，逐渐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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