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吕秀才得理不饶人
大堂，夜
桌上摆满饭菜，小郭和小贝窃窃私语。
郭芙蓉：刚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吗？
莫小贝：废话，我又不是傻子（）放心啦，一切有我，吃点东西先（被拽）又怎么啦？
郭芙蓉：要不咱还是再练一遍吧，我真的是不放心！
莫小贝：好好好……你练你练！
郭芙蓉：侯哥，吃菜！
莫小贝：哇……小郭姐姐对秀才好温柔、好体贴喔。
郭芙蓉：这不行，你得注意语气，必须得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感慨！
莫小贝：就是夹个菜，有啥好感慨的？我演不了。
郭芙蓉：那你就想象一下，世界上最大的冰糖葫芦，嗖的一声从天而降！
莫小贝：哇……
郭芙蓉：就是这意思，除了感慨，还得有羡慕和嫉妒，最好还能带点惊讶！
莫小贝：这也太复杂了吧？
郭芙蓉：不复杂，你好好演，感情越真挚越好，层次越丰富越好，演好了我有大奖，再来一遍！
莫小贝：哇……哇……（大嘴入）哇……
郭芙蓉：对对对，就是这感觉（扭头看到大嘴）嗯？
大嘴端着炖鸡，小贝一边闻一边跟到桌边。
莫小贝：好大的鸡、好肥的腿呀（伸手，被拍）又怎么啦？
郭芙蓉：这是给秀才的，你要想吃，回头姐单给你炖。
莫小贝：得了吧……就您那手艺？
郭芙蓉：姐带你上左家庄吃去，又香又辣的肯德基……
李大嘴：听您这意思，还有不用啃的鸡？
郭芙蓉：去……小贝乖啊，你姐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全指望你啦，好好演啊（喊）开饭啦！
大堂，夜
众人落座，小贝嘟着嘴，小郭讪笑作揖，逐一使眼『色』，静场。
佟湘玉：还等啥呢？开饭吧！
众人刚拿起筷子，小郭已经撕下鸡腿，举在手中。
郭芙蓉：啊哈哈哈……咳！侯哥，吃块**！
莫小贝：哇……小郭姐姐对秀才好温柔、好体贴喔。
吕秀才：呵呵，郭小姐的美意，吕某愧不敢当，这条鸡腿（夹起扫视）还是给最『操』劳的人吃吧！
佟湘玉：好好好（小郭轻咳，只好夹回去）你身子弱，需要补，还是你吃，你吃！
吕秀才：那就……大嘴吃（夹过去，大嘴夹回）怎么了？
李大嘴：我刚在厨房吃了好些了（）鸡下水啥的，你吃你吃。
吕秀才：那就……老白？
白展堂：我这人不爱吃鸡（越说越难受）我嫌它油多，肉厚，闻着香，吃着更香，吃到嘴里，那个酥、那个嫩……容易把舌头惯坏了，你吃，你吃！
吕秀才：那就……小贝吃吧！
莫小贝：耶～～（啃起来，小郭只好撕另一只鸡腿）
郭芙蓉：侯哥……
莫小贝：哇……小郭姐姐对秀才咳咳咳……
佟湘玉：哎呀，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莫小贝：好温柔、好体贴啊，这么好的姑娘，能看上你，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呐，那个腿你还吃吗？
吕秀才：不吃，给你好了（小贝伸手）但得先告诉我，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小贝和小郭，秀才，形成三角对峙。
莫小贝：人为财死我为食亡，那些话……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吕秀才：那就休怪我认腿不认人啦（准备吃鸡）
莫小贝：哎……我说我说（众人：莫小贝）我中午才吃半碗饭呐，那些话……
郭芙蓉：是我教她说的，怎么样？
吕秀才：呵呵，我真没看错，你果然是这种阴险狡诈之徒！
秀才看了看手中的鸡腿，吐了口吐沫，扔回碗里，拂袖而去！
小郭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愤愤回后院，众人摇头叹息。
钱掌柜入：哟？怎么了这是……谁的鸡腿？不吃别浪费啊（捡起来就吃）
众人：啊……
钱掌柜：就是一鸡腿，至于么你们（众人瞪着）得得得，不吃了还不行吗（到处递）你吃，你吃（一圈转下来）还是的嘛，自己不吃，还不让我吃，什么人呐？
吃得啧啧有声，众人推开饭碗，准备起身。
佟湘玉：老钱啊，你要没事，就到一边吃去吧！
钱掌柜：谁说没事？这不是快到中秋了嘛，我打算，托你们帮我做五十份月饼，回头送个客户啥的。
佟湘玉：喔，那你想要啥馅儿的？
钱掌柜：馅儿无所谓，关键是皮儿，一定得是天下独一份，有问题吗？
佟湘玉：没问题（小声问大嘴）没问题吧？
李大嘴：放心，这事儿就包我身上啦！
钱掌柜：这是定金，你先做小样，明天一早，我来定样！
屋顶，夜
小郭咬牙切齿，比划着各种手势。
郭芙蓉：拍死你，捏死你，掐死你，夹死你，挠死你，踹死你，拍死你……这好像说过了，我……
佟湘玉：饿死你算啦！
郭芙蓉：对，就活活饿死你！
佟湘玉：我说的是你，晚饭一点都没吃，你就不觉得饿？
郭芙蓉：早让给他给我气饱了！
佟湘玉：不饿就算了，这些个馒头（作势要扔）就喂了狗吧！
郭芙蓉：哎哎哎（接过）喂狗还不如喂我呢（吃起来）还是你对我好，那些臭男人，就让他死去吧！
佟湘玉：呵呵，你跟秀才……
郭芙蓉：彻底完啦，哼，给他鼻子，他还想上脸了？
佟湘玉：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你不好，当初你要不把无双的衣裳扣下来，他也不至于生那么气！
郭芙蓉：我早把衣裳还他了，真相也告诉他了，鸡腿也给他了，俩呢，还想怎么着啊？
佟湘玉：我要是没记错，到目前为止，你还没跟他道过歉。
郭芙蓉：道歉有用，还要捕头干吗（）我又没错，凭啥要道歉？
佟湘玉：呵呵，那你就坚持到底，争取最后的胜利吧（起身）
郭芙蓉：掌柜的，我……怎么说呀这个？
佟湘玉：该咋说咋说呗，侯哥我错了，我不该把衣裳扣下来，也不该跟你说谎，以后再也不敢了。
郭芙蓉：切……那多没面子啊？
佟湘玉：你是要面子，还是要人？
郭芙蓉：两个都要（）可我就怕丢了面子，到了人也没找回来。
佟湘玉：不可能，只要你肯认错，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郭芙蓉：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佟湘玉：哎呀，我啥时候骗过你嘛，你上哪儿去？
郭芙蓉：道歉呐，不成找你啊！
佟湘玉：找我找我（小郭下）这个傻丫头！
男寝，夜
秀才洗脚，若有所思，大嘴蹲下，准备擦脚，秀才吓一跳。
吕秀才：喂……你想干吗？
李大嘴：帮你擦脚啊？伸过来（擦）那只，行了！
吕秀才：你……是不是又缺银子花啦？
李大嘴：想哪儿去了你？我就是想叫你帮我琢磨琢磨，天下独一份的月饼，到底应该是个啥样。
吕秀才：那你直接问不完了吗？至于这样吗？
李大嘴：你这不是正在气头上嘛，我要不拿出点诚意来，你哪肯动脑筋呐？
吕秀才：呵呵，天下独一份，就是指，跟别的月饼不一样。
李大嘴：我虽然没念过书，但我不傻好吗？
吕秀才：你听我说完呐，怎么才能使你的月饼跟别人不一样？
李大嘴：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
吕秀才：归根结底一个字儿——变！
李大嘴：大便还是小便？
吕秀才：是变形的变，如果光是变花『色』，凤凰变麻雀，仙女变寿星，再怎么变，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只有把形状给变了，感觉一下子就跳出来了，变形，懂吗？
李大嘴：哎呀，不愧是读书人呐，这个人情，兄弟记着啦！
吕秀才：你上哪儿去呀？
李大嘴：到厨房研究研究，你先睡吧（开门吓一跳）我的妈呀！
吕秀才：怎么了？
李大嘴：下回进屋前先敲敲门好吗？吓我这一身冷汗（出门）
郭芙蓉：把我汤碰洒了，我还没说你呢，不像话（端着餐盘入）侯哥！
吕秀才：这么晚了，郭小姐有事吗？
郭芙蓉：给你送点夜宵来，晚饭一口没吃，你不饿呀？
吕秀才：饿……也跟您没关系，端走，谢谢！
郭芙蓉：不客气（摔盘）吕秀才，你倒底有完没完？
吕秀才：我……我不会怕你的，有啥！
郭芙蓉：嘿嘿，那就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
小郭『逼』上，秀才闭眼，半晌，睁眼，小郭“嘿”一声，秀才吓得满屋『乱』窜。
吕秀才：冤有头债有主天下最毒『妇』人心男人爱拼才会赢天若有情天易老只有星星知我心……
郭芙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秀才退到炕头：郭芙蓉，我已经逃出你的掌爪啦！
郭芙蓉：喔……那我要是上炕呢？
吕秀才：没用的，我的意思是，我对你，已经毫无感觉啦！
郭芙蓉：我给你个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
吕秀才：用不着，没感觉就是没感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郭芙蓉：你……（秀才紧躲）你好自为之吧，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出门）
秀才定定神：哎哟我谢谢你啦（门被摔上）谢谢你帮我关门啊（门被打开）
半晌，没动静了，秀才起身关门，坐到炕上，若有所思。
佟寝，夜
佟洗完脸，拍着脸颊，躺到床上，准备熄灯，敲门声大起。
佟湘玉：谁呀这是？不要敲啦……
开门，小郭直冲进来，到处『乱』转。
佟湘玉：哎呀，找啥呢这是？想要啥，我来给你找！
郭芙蓉：刀，菜刀有没有？
佟湘玉：上厨房找去呀，我这儿哪有菜刀？
郭芙蓉：没刀，剪子也行，只要能杀人的都行。
佟湘玉：嗯？你你你先等会儿，你想杀谁呀？
郭芙蓉：杀我自己（捡起簪花掂了掂）就是它了，掌柜的保重，下辈子见吧……你怎么不拉着我？
佟湘玉：你去意已决，我拉得住吗？
郭芙蓉：拉不住你也得劝两句吧？
佟湘玉：喔……听话乖啊，不要死，人死不能复生……
郭芙蓉：我连面子都丢干净了，还复什么生啊？
佟湘玉：呵呵，秀才又给你气受了？
郭芙蓉：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学）没感觉就是没感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佟湘玉：你慢点说，没感觉是啥意思？
郭芙蓉：他已经不喜欢我啦！
佟湘玉：那你道过歉了吗？
郭芙蓉：他已经不喜欢我啦！
佟湘玉：不可能，那就是一时气话（与郭一起）他已经不喜欢我啦！
郭芙蓉：真的，他宁可被我一掌打死，也不愿意服软。
佟湘玉：所以说啊，没经验就是没经验，现在没有，以后……就多起来啦！
郭芙蓉：你什么意思啊？
佟湘玉：你想，他正在气头上，你非但不说软话，还拿武力恐吓人家，是个男人，谁肯服软？
郭芙蓉：那可是吕秀才……
佟湘玉：秀才也是人，他那个人倔起来，姬无命都吓不住他！
郭芙蓉：那你说，他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咋办呐？
佟湘玉：我哪知道啊？
郭芙蓉：你不是说不成找你吗？
佟湘玉：那你也没道歉啊（）好好好，给我一晚上，我好好想想。
大堂
小郭背着行囊，众人围在门口。
郭芙蓉：这招儿行吗？
佟湘玉：放心，上次小贝哭着闹着要回衡山，我就是拿这招对付她的。
莫小贝：结果被我当场就吓回去了，哈哈……咳！这招不错，一定没问题！
郭芙蓉：那就开始吧？
众人：小郭，你不要走，不要走啊……
佟湘玉：再大点声儿，估计是没听到！
众人：不要走，不要走啊，不要……咳咳咳！
白展堂：老这么喊也不是办法，还是我来，着火啦！快来救火啊……孔圣人显灵啦！
秀才奔出来：哪儿呢哪儿呢？
郭芙蓉：诸位留步，以后有空就来京城看我，随时欢迎。
秀才一惊：你……真的要走吗？
郭芙蓉：不走还能咋办？总好过天天给您添堵吧？
吕秀才：没关系的，你留下好了，大不了我以后不见你就是了！
郭芙蓉：不见我，那你上哪儿去呀？
吕秀才：我也留下，以后见了你，我就绕道走。
郭芙蓉：那多麻烦呐？
吕秀才：不麻烦，除了绕道，我还能闭眼睛（蒙眼睛）这样就见不到你了。
郭芙蓉：那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呀？
吕秀才：可以把耳朵捂上！
郭芙蓉：那眼睛怎么办？
秀才蒙眼，捂耳，忙了一会儿。
吕秀才：哎？我可以做两个耳塞啊，还有眼罩。
郭芙蓉：你就不嫌累得慌？
吕秀才：我累不累，跟你没关系，反正你就是不能走。
郭芙蓉：嘿嘿，舍不得我就直说好啦，用不着拐弯抹脚的。
吕秀才：切……那你走好了（小郭欲出，赶紧拽住）哎哎哎……
郭芙蓉：有事说事，没事别老动手动脚的，跟你又不熟！
吕秀才：我……我是舍不得你，这样行了吧？
郭分别与佟和小贝击掌：耶～～耶～～
莫小贝：戏演完了吧？我可回屋了啊。
秀才一愣，静场，秀才瞪小贝，小贝后退。
莫小贝：我可啥都没说啊，都是他们的主意，别找我啊！
秀才拍脑门：我就是一猪脑子！
郭芙蓉：侯哥……
吕秀才：不要叫我侯哥，叫我八戒（愤愤回后院）
小郭瘫坐，众人围着劝起来，钱掌柜入。
钱掌柜：我的月饼呐……怎么了这是？
佟湘玉：没事没事，你对付老钱，我对付她（）安慰她，安慰她，走咱回屋安慰去（带小郭上楼）
李大嘴：等着啊，我这就给您拿月饼去（回后院）
大堂
钱掌柜端坐，大嘴捧着月饼盒上，钱欲开盖，大嘴拿开。
李大嘴：哎……开盖之前，我先得说两句。
钱掌柜：行你说吧，长话短说啊。
李大嘴：为了彻底贯彻天下独一份的指导方针，秉着谦虚谨慎、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我对月饼的历史和文化做了很深入的研究……
钱掌柜：还是我自己看吧……
李大嘴：没说完呢（）最后两句，第一，我改变了月饼的颜『色』。第二，我改变了月饼的形状！
钱掌柜：说完了？赶紧把盖打开（开盖，观众看不到）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月饼？
李大嘴：对呀，过去的月饼，都是用干酵母发的，颜『色』太深，看着很不新鲜，所以我就改用了鲜酵母，使它的颜『色』，看起来鲜亮、明快。
钱掌柜：嗯……颜『色』看着确实不错！
李大嘴：关于这个形状，过去的月饼，不管是方的圆的，都是扁的，看起来很没有立体感，所以，我就突发奇想，把它做成了拱形，从外观上看，是不是很有张力？
钱掌柜：嗯……形状确实很特别，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是……
李大嘴：别但是啊，你就说，以前有没有人做过这样的月饼？有没有？
钱掌柜：没有……但我还是想说但是，可以吗？
李大嘴：顾客就是玉帝，都听您的！
钱掌柜：咳……您这个作品，在月饼界，肯定是独一无二，但在馒头界（怒）它就满大街都是！
钱掌柜掀翻盒子，数个寿桃掉出来。
李大嘴：不吃也别扔啊，还热乎着呢，不信你尝尝……
钱掌柜：大嘴啊，甭管咋说，你也是咱七侠镇的名厨了，这么点要求，你不会办不到吧？
李大嘴：你说的轻巧，天下独一份，我能做成这样就不错啦！
钱掌柜：要不你再琢磨琢磨，琢磨琢磨……
李大嘴：算啦，一共没俩钱儿，还不够折腾的呢。
钱掌柜：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月饼，我那点客户关系，就指望它了！
大嘴冷笑，钱掌柜掏钱，塞到大嘴手中。
李大嘴：你这是干啥，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主么（揣钱）有啥要求，只管提啊。
钱掌柜：除了天下独一份，它还得大气，上档次！
李大嘴：早说呀，你要昨天说了，不就没这出儿了嘛。
钱掌柜：那怎么着？
李大嘴：回去等我信儿吧，做完我就叫他们通知你！
钱掌柜：那行，你多上点心啊，大气，上档次！全靠你啦（出）
李大嘴：不就是大气，上档次嘛……咋上啊？
男寝
秀才半躺在炕上，一条腿垂下，大嘴入，上前脱鞋。
吕秀才：喂……你又想干吗？
李大嘴：帮你脱鞋啊，来，放松，另一只，成了，衣裳用不用……
吕秀才：不用！大白天的脱什么衣裳啊？
李大嘴：想睡就睡会儿，没关系，掌柜的那边，我帮你顶着。
吕秀才：你那月饼没通过吧？
李大嘴：你咋知道？钱掌柜说，他要的月饼，必须得大气，上档次！
吕秀才：那就按他说的做呗。
李大嘴：问题是，怎么才叫大气啊？
吕秀才：想知道吗？过来（大嘴凑近）自己翻书去吧！
李大嘴：翻书……我招你惹你啦？
吕秀才：她使苦肉计，别人帮凶也就算了，你也帮？
李大嘴：我……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嘛，小郭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吕秀才：就为了免受皮肉之苦，你就肯出卖自己的灵魂吗？
李大嘴：我错了……我怎么就出卖灵魂了？大家那么做，还不都是为了让你俩合好啊？
吕秀才：免啦，我跟她，已经没可能啦。
李大嘴：那你又死乞白咧不让人走（学）我就是舍不得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吕秀才：我是那么说的吗？
李大嘴：呵呵，那不就是你的心声吗？
吕秀才：切……（躺回炕上）吃一堑长一智，你回去转告她，以后再想蒙我，门都没有！
李大嘴：人家下回就换计策啦。
吕秀才：换啥都没用，我吕轻侯已经不是从前的侯哥……
李大嘴：知道了……八戒！
吕秀才：你上哪儿去啊？
李大嘴：做月饼去，我还就不信离了你就不行了。
吕秀才：喂……给你个小提示，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李大嘴：（喜滋滋奔回来）然后呢？
吕秀才：自己琢磨去吧！
大嘴愤愤出门，秀才靠着墙，长叹一声。
吕秀才：我要没留她该多好啊？现在不知道多有面子！
女寝
小郭愣着，佟啥也干不了，只好凑过来拍背。
郭芙蓉：干吗？
佟湘玉：难受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郭芙蓉：谁说我难受啊？我就是气不过，既然舍不得我，为啥还要逮着个错误就紧咬不放？
佟湘玉：那得看是啥样的错误，如果牵涉到原则，那就死活不能松口。
郭芙蓉：切……就跟谁没原则似的。
佟湘玉：你的原则是啥嘛？
郭芙蓉：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绝不低头认输！
佟湘玉：又来了，昨天晚上还答应得好好的，好好跟他道个歉。
郭芙蓉：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既然知道他还喜欢我，啊哈哈哈……
佟湘玉：你不要高兴得太早，现在是现在，明天是明天，到了明天，后天，大后天，天知道他还会不会喜欢你，感情这个东西，是很脆弱的，不好好维护，很容易变质喔。
郭芙蓉：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佟湘玉：我哪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否则还不早把自己嫁出去了？
郭芙蓉：你不是说剩下的事儿你全包了吗？包啊你倒是！包啊……
佟湘玉：哎呀，你不要急嘛，我又没说不包……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咱们最大的问题，就是经验不够。
郭芙蓉：什么经验啊？
佟湘玉：实战经验，咱们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也是纸上谈兵，所以必须得找一个身经百战的已婚人士来指导工作。
郭芙蓉：已婚的好找，可这身经百战的，上哪儿找去啊？
佟湘玉：呵呵，现成不就有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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