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迎挑战小贝当掌柜
大堂
清晨，佟打着哈欠下楼，看到白僵立当场。
佟湘玉：咋了这是？（晃）展堂？（探鼻息）我的堂，你不能走（猛摇）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白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佟吓得腿一软。
佟湘玉：你你你……
白展堂：我没事，刚才练功，想整点新招，不留神把自己给点了。
佟湘玉：那这血是咋回事？
白展堂：为了解『穴』，把舌头给咬破了。
佟湘玉：你就不能等它自己解啊？
白展堂：等不了，再等就得被你活埋了（学）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佟湘玉：咳……也不知道无双咋样，找到意中人了没有？
白展堂：人家才走了三天！
佟湘玉：足够了，真正的缘分，就在弹指一挥间，没准一开门，我的真命天子就在外头等着呢。
佟推开门，邱小冬怯生生站在门外。
白展堂：说曹『操』曹『操』到……
佟湘玉：就是到的早了几年，你是来找小贝的吧？
邱小冬：对呀，她人呢？
佟湘玉：还没起，我这就帮你叫她去。
邱小冬：您快着点啊，再晚就赶不上开坝了。
白／佟：开坝？开什么坝？
邱小冬：西凉河坝呀，先生回家过中秋，放我们几天假，小贝就约我一块去捞鱼。
小贝在后院喊：我书包呐，我衣裳呐，我头绳呐？
白展堂：你自己去吧，小贝估计是去不了啦。
邱小冬：难得放一次假，您就高抬贵。
佟湘玉：好啊，我就给你个面子，高抬贵手……打她个人仰马翻、一马平川！
邱小冬：体罚是不对的（）不罚更不对，棍棒之下出孝子嘛，您随便打，我就不参观啦，千万别说是我告的密啊（溜走）
佟愤愤坐下，白侯在一边，小贝冲出。
莫小贝：烦死了烦死了，这么晚才**……
白／佟：**？
莫小贝：叫我起床，闪开闪开，来不及啦！
佟湘玉：（拦）着急忙慌的，上哪去呀？
莫小贝：书院呀，我必须得走啦，迟到了要挨手板的！
佟湘玉：（拽）站住，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到底上哪儿去？
莫小贝：书院（）后头的西凉河。
佟湘玉：算你识相，先生放假，为啥不告诉我？
莫小贝：他放假，就应该他来跟你说呀，我真得走啦，午饭给我留着啊（佟拍手）你又想干吗？
佟湘玉：关门，放老白！
天井
小贝哭喊着，被白拽进来，送进女寝，门反锁。
白展堂：别怨我啊，这都是你嫂子的主意。
静场，白趴着门偷听，小郭凑过来。
“嗵”，两人吓了一跳，随之敲门声大起。
莫小贝：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和郭打个手势，悄悄走开。
女寝
门外悄无声息，小贝趴窗看了会儿，愤愤踢门。
莫小贝：烦死了（喊）烦死啦！我又没逃学，先生放的假，凭啥不让我去？凭啥？佟湘玉，你一定会遭报应的（晴天霹雳）啊哈哈，我在屋里，有本事进来劈我呀（静场）没辙了吧？就知道挑软柿子捏，切！
墙上的画，忽然掉下来，未及反应，强烈地震，地动山摇。
室内一片大『乱』，小贝捂着耳朵蹲在墙角。
莫小贝：我我我错啦，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啦（唱）世上只有嫂子好，没嫂子的孩子像根草……
地震渐停，起身，磕到桌角，呼痛。
房门“嗵”一声开了，小郭直冲进来。
郭芙蓉：没事吧你？磕哪儿啦？别动，我看看……
强行把小贝转了个身，狠『揉』脑袋。
此前，柜门被震开，小贝看到柜子里的包袱。
莫小贝：耶？这个包袱不是无双姐托你转交给秀才的吗？
郭芙蓉：谁告诉你的（关柜门）不许说出去啊！
佟直冲进来，抱住小贝，上下『摸』索。
佟湘玉：小贝，小贝，我的小贝……
莫小贝：我没事，有事也不用你管。
佟湘玉：嗯？头上咋有个包？疼不疼？疼不疼啊？
莫小贝：不疼，我都说了，用不着你管！
佟讪讪起身，瞪着小郭。
郭芙蓉：看我干吗？又不是我弄的。
佟湘玉：你就在屋里，咋不护着她点儿？感情不是你的娃，这么大人了，咋一点责任心都没有？你们武林中人，一个个的，不都号称行侠仗义吗？你那些侠义心肠都让耗子啃啦？
郭芙蓉：得得得，我错了，惹不起你，我还躲得起（拿上包袱）还是换个地儿藏吧。
刚一出门，与秀才撞个正着，包袱散落在地，『露』出半截衣裳。
郭芙蓉：怎么走路呐？脑门上没长眼睛啊？
吕秀才：脑门上长眼睛，那叫杨戬（郭：谁？）二郎神！
郭芙蓉：还敢满地找包袱？信不信我……
外面闹腾起来，小贝趁机往外溜。
莫小贝：我出去看看啊……
佟湘玉：有啥好看的？你给我站住，谁允许你出门了？
小贝在外喊：我是去看大夫，脑袋疼，恶心，想吐，眼冒金星，浑身没劲……
佟湘玉：没劲还跑这么快（叹气）这孩子……（追出）
天井
佟出门时，小贝早已消失。秀才低头想捡包袱。
郭芙蓉：用不着，我自己有手（收拾）
佟湘玉：哎？这个包袱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思索）在哪儿见的呢？
郭芙蓉：梦里！
佟湘玉：梦里见包……怪不得小贝磕了个大包，小贝，嫂子对不起你啊（出）
郭芙蓉：呼……真的好险！
吕秀才：什么好险？
郭芙蓉：没什么，以后走路注意着点，别可哪『乱』撞！
佟冲回来：我终于想起来啦，那个包袱……（被小郭捂嘴拽到一边）
郭芙蓉：你要敢说出来，我就一掌……拍死我自己！
佟湘玉：那可是无双给秀才的，你凭啥给扣下来？
郭芙蓉：哼，就她手艺好，就她会做衣裳，就她知道疼人，走都走了，还跟我玩这手，她缺不缺德呀？
佟湘玉：也不知道是谁缺德？
郭芙蓉：我缺德，行了吧？我那点德，都让耗子给啃了，行了吧？
佟湘玉：不行，你说啥都不顶用，赶紧把东西还人家，秀才……
郭芙蓉：哎哎哎，我自己还，自己还（走向秀才）侯哥，这件衣裳，是专门给你的。
佟湘玉：这就对了嘛，知错就改，还是好姑娘。
郭芙蓉：你先试穿一下，哪儿不合适，我再帮你改改。
吕秀才：芙妹……
郭芙蓉：去吧去吧，回屋穿去。
秀才兴高采烈回男寝，佟神情疑『惑』。
佟湘玉：我咋觉得哪不太对劲？（猛醒）秀才以为是你做的！
郭芙蓉：那是他以为，我可啥都没说，衣裳是给你的，拿去穿吧，不合适我再改，有问题吗？
佟湘玉：你……你真是太阴险了！
郭芙蓉：不光阴险，我还毒辣，你要敢拆穿我，嘿嘿……
佟湘玉：你你……你想咋嘛？
郭芙蓉：自己琢磨去吧，女人为了捍卫爱情，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秀才换上新衣裳，冲出门来，激动万分。
吕秀才：芙妹，我我……我错了，以前真的是看错你了。
郭芙蓉：看错什么了？
吕秀才：你非但不蠢不笨不粗不鲁，恰恰相反，你简直太聪明、太能干、太贤惠啦，我这辈子，从来就没穿过这么贴心、这么舒服的衣裳，只有织女下凡，才能有这种超凡脱俗的手艺啊！
小郭越听越气：那你就一直穿着，穿到进棺材好了！
吕秀才：进棺材我也穿着，这么好的面料，连寿衣都省了。
郭芙蓉：你……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脱，脏死你算啦（愤愤出）
吕秀才：嗯？她这是……
佟湘玉：报应啊，哈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呀……（出）
秀才犹自懵懂：难不成我又说错话了？
大堂
小郭愤愤拖地：太聪明、太能干、太贤惠，还织女下凡……他咋不说嫦娥投胎呐？
佟湘玉：嫦娥投胎，兔子谁来喂（）你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郭芙蓉：哼，你说他脑子是不是被格式化过啊？就那么件破衣裳，至于么他？
佟湘玉：再破的衣裳，只要是你做的，他肯定会说好。
郭芙蓉：那倒也是……哎你说，要是无双自己送，他还会不会激动成这样？
佟湘玉：不会，当着你，他啥都不会说。
郭芙蓉：那要是背着我呢？没关系，你说实话，我受得了！
佟湘玉：无双的手艺……
郭芙蓉：算了算了，就当我啥都没问。
佟湘玉：你呀，要是有空，真该好好学学女红了。
郭芙蓉：我学它干吗？又不是找不着裁缝。
佟湘玉：裁缝做的，毕竟不能代表你的心意嘛。
郭芙蓉：嗯……可你觉得我学得好吗？
佟湘玉：质量不重要，关键是心意，只要是你做的，再烂，秀才也爱穿（秀才入）不信你问他！
郭芙蓉：你……怎么又把衣裳换回来了？
吕秀才：你那件衣裳，我再也不穿了。
小郭一喜：为啥？是不是穿着不舒服啊？
吕秀才：不是，是太舒服了，那么好的衣裳，穿坏了多可惜呀，所以我决定，找个显眼的地方，把它给挂起来，任何时候，一睁眼就能看见，你觉得挂炕头合适吗？
郭芙蓉：你爱挂哪儿挂哪儿，我管不着，走开走开，别挡着我干活！
小郭低头干活，秀才挠头，讪讪出，佟摇头叹气。
大堂
小郭恶狠狠拖地，佟抢过拖把，放到一边。
佟湘玉：你还是歇会吧，这是地板，不是秀才。
郭芙蓉：甭管我，这口气，必须得泄干净，否则憋得难受。
佟湘玉：呵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白在门外喊：哎呀我天，咋整的这是？
莫小贝入：你管呢（一身泥）气死我了啦，有吃的没有？
佟湘玉：你到底是气还是饿？
莫小贝：连气带饿，越气越饿，好不容易到河边，坝早就开完了，连个鱼影都没见着。
佟湘玉：你还真去捞鱼啦？（怒）莫小贝！
莫小贝：我……我是带假之人，不比往常呀（冲郭）你说呢？传说中的郭女侠……
郭芙蓉：哪儿凉快回哪儿呆着去！
莫小贝：名震江湖的白大侠？
白展堂：别……我就是一小跑堂的。
莫小贝：可你决定了客栈的生死存亡啊。
白展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莫小贝：没有你，客人怎么会来？没有客人，还开什么店呐？
佟湘玉：照你这么说，我就是吃白食的？
莫小贝：不许你这么诋毁自己，没有你的同福客栈，就如同没有我的衡山派。
众人：什么说法？
莫小贝：暗无天日啊，你的光辉，照耀着我，你的热情，温暖着我……
佟湘玉：我的家法，笼罩着你，家法第十六条咋写的？
莫小贝：没有大人陪同的情况下，严禁接近一切有水的地方，括号，包括水井，括号完。
佟湘玉：违者怎么处理？
莫小贝：罚抄劝学三百遍……可我是带假之人呐！
佟湘玉：带病也没用，展堂，准备纸笔，家法伺候。
莫小贝：喂！你还讲不讲道理啊？
佟湘玉：讲啊，多拿点纸，给她改成五百遍。
莫：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佟：七百遍／莫：我要回衡山／佟：一千遍，抄完就放你走／莫：我错啦，我收回刚才的话／佟：一千五／莫：我都已经认错啦，还想怎么样啊／佟：两千／莫：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佟：两千五／莫：我我……我跟你拼了！
小贝直扑过来，被白拽住，苦苦挣扎。
莫小贝：放开我，有本事别找外援，咱俩正大光明斗一局。
佟湘玉：你是掌门，我是掌柜，隔行如隔山，咋斗嘛？
莫小贝：那我也当掌柜好了，肯定比你强一百倍！
佟湘玉：有这功夫，你还是先把两千五抄了吧。
莫小贝：佟湘玉，你这个懦妻！
众人：懦妻？
莫小贝：男的叫懦夫，女的不就叫懦妻吗？
佟湘玉：岂有此理，五千遍（把笔扔地上）拉出去抄了！
莫小贝：再过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
佟湘玉：一万遍，不抄完不许吃饭（静场，被白和郭拽到一边）
白：这可有点过啊／郭：罚归罚，也不能太狠嘛／白：要真把孩子饿出个好歹，你负责啊？
莫小贝：甭管我，就让她活活饿死我好啦，说什么长嫂如母，明明就是个母老虎！
佟湘玉：你……你不服是吧？想当掌柜是吧？给你机会，就三天，你要能赚到三两银子，就算赢。
莫小贝：赢了有啥好处啊？
佟湘玉：你要赢了，那一万遍就给你免了，另外每月多加五十文零花钱。可你要输了，不但要抄书，而且从今往后，衣裳自己洗，饭碗自己收，所有家务，全都自己负责。
莫小贝：太狠了吧（）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在此期间，所有人包括你，都得听我调配。
佟湘玉：没问题，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掌柜了！
天井，夜
邱小冬端坐，狂打算盘，小贝在旁边转悠。
莫小贝：还没算完？你倒是快着点，明天一早，我就得上任啦！
邱小冬：别着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把他们的底『摸』清楚，咱们怎么开展事业？
莫小贝：谁说是咱们，那是我，我的事业！
邱小冬：合着我就是白干呐？
莫小贝：不白干，我衷心地感谢你呀（）大不了分你点零花钱，这总行了吧？
邱小冬：别跟我提钱，伤感情，我是那种贪财之人吗？
莫小贝：那你想要什么？
邱小冬：你要赢了，以后就别老『逼』我到处瞎玩了，过两年我就得考童生了，耽误不起功夫。
莫小贝：没劲……好好算你的帐！
邱小冬：算出来啦，他们最火的时候，每天平均是六钱银子，三天就是一两八钱。
莫小贝：那她为啥给我定三两……太阴险了！
邱小冬：无『奸』不商嘛，这方面，你还得多磨练磨练。
莫小贝：来不及了，今儿算栽到她。
邱小冬：上哪儿去呀？
莫小贝：抄书啊，一万遍，咱俩一人五千遍。
邱小冬：那得抄到啥时候去啊（）你先别灰心嘛，既然是客栈，就得以食为纲，以人为本！
莫小贝：什么纲？什么本？别绕来绕去的，有话直说好了。
邱小冬：以食为纲，就是说菜『色』要好，这方面，估计没什么戏。
莫小贝：那以人为本呢？
邱小冬：就是充分满足客人的需求，客人喜欢什么，你就给他们什么。
莫小贝：喔……我哪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呀？
邱小冬：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客人啊，如果你来打尖或住店，最希望客栈里有什么？
莫小贝：我要是客人……明白啦！
天井
白展堂：这这……这合适吗？
莫小贝：有啥不合适的？客人都好这个，不就说书嘛，你又不是没说过。
白展堂：可是……大庭广众的，我这人你也知道，脸皮儿多薄啊。
莫小贝：说两回就厚了，年轻人，锻炼一下，对你有好处，以后行走江湖，也不『露』怯嘛。
白展堂：算了吧，我在这儿呆得挺好，没打算行走江湖。
莫小贝：不听话是吧？嫂子！
佟湘玉：不好意思，今天的掌柜不是我，任何事情，你自己处理。
莫小贝：喂，咱可说好的，所有人都归我调配！
佟湘玉：那你就调呗，我从感情上支持你（冲白）也支持你！
莫小贝：咳（小冬端茶上）我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对我有意见，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在背后煽阴风点鬼火，这种行为，很让人不齿。
佟湘玉：她不是在说我吧？
白展堂：别难受，我也从感情上支持你。
莫小贝：我还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对这个店很有贡献！
白展堂：说我呢这是，热烈鼓掌（冲佟）瞧人家这范儿，这才叫掌柜呢（佟冷笑）
莫小贝：但是，就算有天大的贡献，也不能躺在功劳薄上吃老本，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谁敢阻挠我的改革进程，就叫他哪凉快回哪呆着去。
佟湘玉：说的好啊，极其热烈接近疯狂地鼓掌！
莫小贝：我的话，你们都听明白啦？
白展堂：不是特别明白，你啥意思啊？
莫小贝：你要肯说书，我就给你分点茶钱，你要不肯，我就找燕捕头，汇报点情况。
白展堂：汇报啥情况啊？
莫小贝：（唱）抓贼，抓贼，偷井盖儿的贼呀哈……
白展堂：你这孩子，哪儿学来的损招儿啊？
小贝冷笑，递过醒木：说不说，你自己决定。
白接过醒木：想听哪段儿？
莫小贝：我说了不算，让客人决定，这叫啥知道么？以人为本（瞟佟）好好学着点儿吧！
小贝扬长而去，佟和白对视。
佟湘玉：哼，我倒要瞧瞧，说两句书，能带来多少生意。
大堂
小冬在门口吆喝：听书免费，各『色』茶点，随便您挑，莫掌柜有请啦。
客人络绎不绝，陆续落座，小贝忙着招呼。
莫小贝：这边请，招呼不周，您老多担待啊（小米进门）谁让你进来的？
小米：你不说听书免费吗？
莫小贝：听书免费，茶水不免，出去出去！
小米：多钱一杯？我给钱还不行嘛？
莫小贝：三文，少一个子都不成。
小米：我给你六文，再给我弄盘瓜子，要靠前排的座啊。
莫小贝：这边请（带小米落座，客人猛躲）人基本到齐了，可以开始啦。
白清清嗓子，拍醒木。
白展堂：话说天地初开之时，海外有一个傲来国，旁边的大海里，有一座山……
小米：叫花果山，西游记，听过八十多回啦，换一个换一个。
白展堂：嗯？谁允许你进来的？
小米：怎么着？收了茶钱，还不让听书啊？莫掌柜？
小贝打手势，白皱眉，清嗓，拍醒木。
白展堂：话说北宋，哲宗皇帝那朝，开封府有个浪『荡』子，姓高……
小米：叫高俅，水浒传嘛，听过八百多回了，换点新鲜得成不成啊？
白欲发作，小贝连带手势带作揖，白强忍怒火，拍醒木。
白展堂：话说商朝……
小米：封神演义，八千多回。
白：话说隋末／小米：说唐演义，八万多回／白：话说宋仁宗／小米：三侠五义，我能倒着背下来。
白展堂：那你来说得了，我还不伺候了呢。
小米：嘿，你这算什么态度？我们可都是交了茶钱的，连点意见都不能提啦？大家说是吧？
客人随声应合，场面大『乱』，小贝手足无措，佟在一边冷笑。
佟湘玉：咳……这下可不太好收场喔？
莫小贝：用不着你『操』心（拽白）你给我过来，人家可都是交了茶钱的！
白展堂：那就退给人家呗，这书我是肯定没法说了。
莫小贝：不说是吧？好，你不说，我说。
小贝冲到台前，一拍醒木，顿时静场，有些慌。
白展堂：别害怕，好好说啊，掌声给她鼓励一下。
掌声响起，小贝深呼吸。
莫小贝：话说本朝，有一名江洋大盗，人称珍珠翡翠白玉汤……
白赶紧抢上：这段子我熟，还是我来说吧。
莫小贝：别害怕，好好说啊，掌声给他鼓励一下。
白展堂：咳……这白玉汤，还有个名震江湖的绰号，叫盗圣，此人自幼丧父，跟着老娘四处讨生活……
佟搬了张凳子，也想听，被小贝拦住。
莫小贝：对不起，这是贵宾区，不交茶钱不让坐。
佟咬咬牙，掏钱递给小贝，小贝眉花眼笑，奔到一边，数钱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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