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莫小贝受邀赴衡山
天井，夜
秀才从井里打水，刚拎起水桶，无双入。
祝无双：放着我来！
秀才手一松，桶掉到井里，手忙脚『乱』往起捞。
慌『乱』之中，秀才碰到无双的手，赶紧缩手，藏到背后。
祝无双：嗯？你怎么了？
吕秀才：背有点痒（靠墙）随便蹭两下就好了。
祝无双：那不成猪啦？哪儿痒？我给你挠！
吕秀才：（躲）不用不用……你怎么还不睡？
祝无双：睡不着，自打那天之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
吕秀才：哪天？
祝那天……
cut幻想，漫天花雨中，秀才豪迈地揽过无双，亲吻。
吕秀才：喂！那天是你主动亲我的好不好？
祝无双：（羞）讨厌！
吕秀才：说话总得讲点真凭实据吧？
祝无双：讨厌讨厌！
吕秀才：我是说真的，你为什么要亲我呀？
祝无双：讨厌讨厌讨厌！
吕秀才：您能不能换个词儿啊？
祝／吕：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吕秀才：懒得跟你废话（欲走）
祝无双：好吧好吧，我亲你，是因为你……聪明！
吕秀才：聪明人多了，比如你师兄。
祝无双：他那种叫小聪明，跟你这种大智慧，怎么比呀？
吕秀才：话不能这么说，老白也有比我强的地方嘛，比如吃饭，他每顿都比我多吃两三碗。
祝无双：那是你故意让着他，你要豁开了吃，一顿拼他三顿还能有富裕！
吕秀才：真把我当猪啦？
祝无双：你就是猪（）也是最肥的那头！
吕秀才：咳……要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圈睡啦！
祝无双：回圈？
吕秀才：猪不睡圈，还能睡槽呀？
祝无双：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呢。
吕秀才：告诉你什么呀？
祝无双：你……%$#$%^呀？
吕秀才：你说啥？
祝无双：没听见算了，反正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跟定你了！
无双羞搭搭回屋，秀才颓坐在地。
大堂
白展堂：啊？她真是这么说的？
吕秀才：白大哥，您可得为我做主啊！白大哥？白大爷……
白展堂：行了，这事儿啊……
李大嘴：就包我身上了，秀才是我兄弟，无双也不是外人，他俩的事，就是我的事！
吕秀才：兄弟（拍肩）你仁义呀！
李大嘴：别说那没用的，赶紧忙活起来吧。
吕秀才：忙活……忙活啥呀？
李大嘴：婚礼的事啊，我来负责『操』办，老白，你来当证婚人怎么样？
白展堂：证婚人用不着给红包吧？
李大嘴：用不着，我都想好了，所有宾客，都有专人接待，现场验钞，礼金低于二钱的，禁止入场，低于五钱的，自备酒水，低于一两的，只能吃三道菜，之后必须自动离席，否则由专人轰出，超过三两者，可携带家眷一名，身高不得超过一尺……
白展堂：一尺（比划）直接说婴儿不行吗？
李大嘴：婴儿禁止入场，除非礼金超过三十两，以上条例，由婚礼承办人李大嘴制定，如有违反当场轰出去，不明之处，欢迎来人来函恰询，每次查询费二钱，本次婚礼的最终解释权归李大嘴所有，有问题吗？
吕秀才：一个问题……谁的婚礼？
李大嘴：你跟无双的婚礼呀。
吕秀才：谁说我要娶她？
李大嘴：你不娶她……我赚什么呀？少废话，这婚必须得结，下月初八，是皇道吉日，就定那天了。
白展堂：没你这么办事的，人家结婚还是你结婚？那么想赚钱，您自己结去呀！
吕秀才：白大哥，还是你仗义！
白展堂：废话，你是谁呀？我妹夫！咱家的婚礼，用得着外人『操』心吗？先说好了，礼金我来收啊……
李大嘴：你小子敢跄行？我跟你拼了……（拉扯起来）
吕秀才：够啦……我真不想娶她！
李／白：（吼）那你亲她干吗？
吕秀才：是她先亲我的，子曾经曰过，来而不往非礼也……
白展堂：所以你就非礼人家？
吕秀才：我没有，我我我……
白展堂：你就是个畜生，败类，衣冠禽兽，该你了！
李大嘴：兽……寿比南山！
白展堂：你咋不说福如东海呢？
李大嘴：我会的词少，不用成语行不行？
白展堂：随便，听着解气就行。
李大嘴：听好了啊，子曾经曰过……
白展堂：曰过什么呀？
李大嘴：他知道，但他没做到，啊哈，我说的没错吧？
秀才思索，越想越心虚。
吕秀才：我我……我还是死了算啦！
一头朝大门撞过去，白李出手，却已来不及。
陆一鸣入，随手把秀才按倒在地。
李大嘴：行了，交给我吧，老实点，想死也得等结完婚再说（连推带拽，弄回后院）
陆一鸣：白老弟，好久不见啊。
白展堂：您是……
陆一鸣：你不记得我了？衡山派，陆一鸣！
白展堂：别逗了，真的陆一鸣我认识！
陆一鸣：我这是易容术，走镖的，得罪人太多，化个大妆好走路。
白展堂：等等，声儿倒是挺像，就是长相……耍两招我瞧瞧，衡山派的平沙落雁！
陆拔剑耍了两招。
白展堂：哎呀，真是你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陆一鸣：我是过来接掌门的。
白展堂：掌门……你说小贝啊？接她去哪儿啊？
陆一鸣：回衡山！
佟寝
包袱摊在桌上，陆一鸣逐一向佟展示票据。
陆一鸣：这张是地契，五十亩，这是开山契，八十亩，房契，盖好之后，是二十八间，这是卖身契……
佟湘玉：卖身契？
陆一鸣：上次到信阳走镖，见着便宜，就给掌门买了几个丫环。
佟湘玉：买丫环干吗？
陆一鸣：伺候掌门的饮食起居，这次光厨子就请了仨，其中一个专做零食，捏糖人的手艺天下无敌。
佟湘玉：你哪来那么多钱？
陆一鸣：佟掌柜出的（）龙门镖局的佟掌柜！
佟湘玉：直接说我爹不就完了嘛，他咋会给你这么多钱？
陆一鸣：不是白给，等衡山派起来之后，我们得帮他免费训练镖师。
佟湘玉：那不成卖艺的啦？你们这可是名门正派啊！
陆一鸣：甭管啥派，不都得求生存谋发展吗？对于我们这样一个曾经辉煌，历尽沧桑的老牌门派，首要任务，就是拓展人气，提高自身的竞争力，与此同时，还要确保武功质量，创新武功类别，发展周边产品……
佟湘玉：周边产品？啥意思？
陆一鸣：跟武功沾边的，都叫周边产品，拳谱剑谱五线谱……
佟湘玉：五线谱？
陆一鸣：就是琴谱，古琴不是有五根弦嘛。
佟湘玉：那跟武功有啥关系？
陆一鸣：古人练剑，不都得听琴吗？除了谱，我们还有经，诗经书经道德经，心经丹经易筋经。
佟湘玉：易筋经？那好象是少林武功吧？
陆一鸣：他们那叫易筋经，我这叫易津经。
佟湘玉：有区别吗？
陆一鸣：他那个筋，是筋骨，我这个津……是唾沫，记的都是春典，教人练嘴皮子的。
佟湘玉：你不去做生意，真是区才了。
陆一鸣：有您这句话，这些日子，没白忙。
佟湘玉：忙点好，充实嘛。
陆一鸣：那行，我去收拾东西，这就带掌门上路了。
佟湘玉：慢着……小贝不能跟你走。
陆一鸣：为什么？
佟湘玉：她……她不能转学，先生不让，搞老庄的，恶得很。
陆一鸣：那就直接退学，武林中人，读那么多书干吗？
佟湘玉：她……她不会武功，去了也是给你们添『乱』。
陆一鸣：不会没关系，我们可以教她！
佟湘玉：她……她离不开我，一天两天行，三天四天就得吵着回来！
陆一鸣：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去，二十八间房呢，我腾出十几间来，给你开店。
佟湘玉：荒山野岭的，谁来住啊？
陆一鸣：佟掌柜，我知道你舍不得掌门，但她毕竟是衡山派的人，您这么拦着，似乎不合规矩吧？
佟湘玉：我没有拦，没有拦，我是说，就算你要带她走，总得先问问她自己的意见吧？
大堂
众人躲在一边偷看，小贝沉『吟』，佟神『色』紧张。
李大嘴：她老捏下巴干吗？
白展堂：这叫拈须……跟先生学的。
莫小贝：嗯……非得退学吗？
佟湘玉：不但退学，而且以后再也没机会读书啦！
莫小贝：陆师兄……我这就去收拾行李，等着我啊（朝回跑）
佟湘玉：小贝？那可是衡山！
莫小贝：衡山怎么了？我从小在山上玩大的。
佟湘玉：山上有狼，还有老虎！
莫小贝：我还有丫环呢，几个来着？
陆一鸣：俩大的，仨小的，年纪都跟你差不多。
莫小贝：她们……会跳皮筋吗？
陆一鸣：不会可以学，我这就写信，叫她们先学起来。
莫小贝：不用了，等我到了，亲自教她们吧。
佟湘玉：小贝……
莫小贝：别说了，许你当掌柜，就不许我当掌门啊？
佟湘玉：不是不许，问题是……都给我出来！
众人探头出来，讪笑不已。
佟湘玉：小贝要走了，你们就没啥说的？
白展堂：好吧我说（陆扶剑）一路顺风啊，有空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佟湘玉：闪远些，秀才说，小贝到底该不该走？
吕秀才：这还用问吗？（陆拔剑）当然该走，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佟湘玉：那你自己咋不去行呐？大嘴你说！
李大嘴：绝不该走（陆弹剑）但是必须得走，那毕竟是人家的掌门。
祝无双：掌门怎么了？小贝还是个孩子（陆挽个剑花）孩子也有长大的时候，好好干吧，祝福你！
莫小贝：借你吉言，本掌门正式宣布，光复衡山派的时候到啦。
陆一鸣：那就及早上路吧。
佟湘玉：不急不急……你大老远来了，我也没咋招待，不如再多住两天，就当是旅游了……咳！
众人围上：对对对，住两天住两天，这么着急走干啥呀？晚上喝酒，十几年的女儿红……
众人连拉带拽，将陆弄上楼去。
佟寝
佟愁眉不展，在房间里『乱』转，众人围坐，均有些怯。
佟湘玉：说起来，个个都是狠角『色』，江湖儿女，叫人家一剑就给吓回去啦。
白展堂：我倒不怕他那剑，就怕把他招急了，叫上一大帮人来寻仇。
佟湘玉：哪有一帮？衡山派就剩三个人。
白展堂：人家不是要扩大招生吗？
佟湘玉：咱们也招，回头就招，不，现在就招！
李大嘴：招啥呀？咋招？
佟湘玉：贴个告示，只要能打的，不要命的，通通都给我招进来，每个月六钱银子，年底还有双薪！
李大嘴：（扑上）招我，我会降龙十八掌！
吕秀才：我我……我是关中大侠！
白展堂：我是盗圣，贼祖宗！
祝无双：一个侠，一个盗，怎么比呀？亏你想得出来。
白展堂：那行，你让他打去吧，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你随便提，我这就给他弄去。
吕秀才：咳……聚众斗殴是犯法的！
佟湘玉：别说犯法，为了小贝，叫我死都行！
众人：掌柜的……
白展堂：既然说到这儿了，我倒有个主意。
佟湘玉：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呀！
白展堂：这主意有点绝，玩砸了就没法收场。
佟湘玉：不收就不收……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大堂
大包小包，散落在地上，众人趴着门观望，忽然缩回来。
白展堂：来了来了，都准备好，一定要『逼』真啊！
众人奔回来，各自背包，酝酿情绪。
陆一鸣背着小贝进门，见状一惊。
白展堂：掌柜的，你多保重吧，后会有期！
佟湘玉：展堂（拽）求求你，不要走！
白展堂：（踹开）不可能，我当初肯留下，就是冲着小贝，现在她一走，我还赖着干吗？
李大嘴：我也走，小贝都不在了，我做了饭给谁吃呀？
佟湘玉：我吃……
李大嘴：你自己下馆子去吧，实在不行，泡个面煮个饺子啥的，饿不死就行啦。
吕秀才：既然如此，我也走吧，天下那么大，何处是我家。
祝无双：有你的地方就有家，从今往后，咱俩相依为命永不分离（靠上，秀才紧躲）
佟湘玉：你们……真的那么狠心，要留我一个人吗？
白展堂：你要怕寂寞，可以养只小狗狗。
佟湘玉：我不要狗狗！
白展堂：那就搜狐，雅虎，或者百度？
佟湘玉：我谁都不要，我要的是你，还有你……
白展堂：别说了，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李大嘴：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吕秀才：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祝无双：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佟湘玉：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
众人：这是爱的代价……永别啦！
莫小贝：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吕秀才：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祝无双：出口成章（问白）你行吗？
莫小贝：要都没方向，就跟我回衡山去吧。
众人：嗯？
莫小贝：回去之后，每人都有官儿做，上到护法，下到堂主，自己随便选。
李大嘴：就是选上掌门又能咋样？
莫小贝：左右护法，月钱一两，年底双薪，每季度评一次衡山之星，评上的，奖励四合院一套，谁去？
众人：我去我去……
莫小贝：别急别急（掏纸）每人按个手印吧。
白展堂：还得按手印？
莫小贝：废话，我这儿又不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按了手印之后，生是我衡山派的人，死是我衡山派的死人，下辈子投了胎……还得重按一次！
众人看着佟，佟长叹一声，奔上楼去，众人四散。
莫小贝：别走啊，实在不行，咱换成合同制，三年三年签，再不济，当临时工也行啊……
天井
桌上散落着一堆零食，佟恶狠狠吃糖葫芦。
佟湘玉：我就不信，这招制不了她？
李大嘴：慢点吃，就这么点东西，吃光了没处买去。
白展堂：来了来了，这回必须得拿出情绪来，别干巴巴的，一看就假。
佟湘玉：放心，情绪饱满得很，都快扑出来了！
李大嘴：那就压压火，真扑出来，没法收拾。
佟湘玉：行了，你俩先闪，我跟她拼了！
白李回屋，小贝入，眼前一亮，直冲过来，陆一鸣跟入。
莫小贝：哇……（佟把糖葫芦一扔，踩烂）哇……
佟湘玉：不要一惊一咋的，想吃就自己拿。
莫小贝：真的假的？
佟湘玉：你都要走了，我还骗你干啥？
莫小贝：呵呵，还是嫂子对我好（从桌上挑东西）这是什么？
佟湘玉：跳跳糖，大大卷，那个是波斯水果糖。
莫小贝：（闻）好香！
佟湘玉：甜得很，嚼软了，还能吹泡泡（小贝刚想吃）谁叫你吃的？
莫小贝：嗯？你不说想吃就自己拿吗？
佟湘玉：我说的拿，是拿着看，又没叫你吃。
莫小贝：我……我还不稀得吃呢！走，咱自己买去！
佟湘玉：这是托人从波斯带的，咱这儿买不着。
莫小贝：切，那我自己上波斯吃去，比你这还新鲜呢。
佟湘玉：你知道波斯有多远吗？孙悟空一个筋斗都飞不到。
陆一鸣：再远也不怕，咱可以托明教的朋友带，他们的总部就在波斯。
莫小贝：听见没有？
陆一鸣：你要爱吃甜食，咱还可以去苏州，姑苏慕容家的粽子糖是天下一绝。
佟湘玉：你就不怕她吃多了牙疼？
陆一鸣：牙疼就去趟武当，喝碗凉茶，嚼两颗青橄榄，去去火气。
佟湘玉：你就不怕她营养不良？
陆一鸣：那就去趟四川，青城派的尖椒肥肠，海内闻名。
佟湘玉：你就不怕她跑肚拉稀？
陆一鸣：拉肚子，吃泻立停，一吃就停。
莫小贝：我不爱吃『药』。
陆一鸣：那就去趟侠客岛，龙岛主的腊八粥，皇上都吃不着。
佟湘玉：你……你咋到处蹭吃蹭喝啊？
陆一鸣：这就是江湖，走动得越多，人缘就越好，我还就怕她老不爱出门呢。
佟湘玉：你……你就撑死算了！（气呼呼走开）
佟寝，夜
众人围坐，佟拍出几锭银子。
佟湘玉：银子不多，一共十两，谁能把小贝留下，就把银子拿走。
众人抢上：我来我来……
佟湘玉：要是留不下来，还得倒赔我十两。
众人互让：你来你来……
佟湘玉：想个办法，就真的这么难吗？亏你们还是江湖中人！
李大嘴：这跟江湖有啥关系？这事它随便搁到哪儿，都没法办。
吕秀才：那倒未必……要是子还在世，必能想出辙来。
白展堂：就小贝这决心，你就是叫少林方丈来，也一样没戏。
祝无双：一个圣人，一个和尚，怎么比呀？亏你想得出来。
白展堂：嘿嘿，还真是嫁出去的师妹泼出去的水啊？胳膊肘都拐到大腿弯喽。
祝无双：胡说什么呐？谁嫁出去了？
白展堂：你想嫁，别人还未必想娶呢。
祝无双：什么意思？谁不想娶我？说呀你倒是！
白展堂：我……我不想娶还不成吗？
祝无双：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就想娶，也没机会的。
吕秀才：咳……
白展堂：伤心死我喽，我呀，哪儿凉快上哪儿趴着去吧（出门）
无双左右看看：我去准备晚饭（红着脸出门）
佟湘玉：唉……养兵千日，用在何时啊？
吕秀才：我也许能想出办法来。
佟湘玉：真的？
吕秀才：但我不要银子，我只希望（咬耳朵）可以吗？
佟湘玉：就这么定了，只要能把小贝留下，叫我干啥都行。
吕秀才：那好，待我翻遍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我还就不信找不出一个办法来（出门）
李大嘴：他刚提的是啥要求啊？
佟湘玉：叫我帮他转告无双，他还是忘不了小郭。
李大嘴：就这要求啊？
佟湘玉：还有，万一无双和老白急了动手，叫我拉着点，不要出人命。
男寝，夜
秀才就着灯狂翻书，大嘴靠在炕上剪脚指甲。
李大嘴：还没找着呢？
吕秀才：三十六计里有一条，凑和能用，但成本偏高。
李大嘴：哪条啊？
吕秀才：釜底抽薪，先灭了衡山派，叫她想去都没地儿去。
李大嘴：妙啊，先把姓陆的剁了，做灌汤包。
吕秀才：要不你去剁？
李大嘴：没问题，你把他按住，我来下刀。
吕秀才：我要有那本事，还至于愁成这样吗？
李大嘴：呵呵……小郭到底有啥好啊？
吕秀才：嗯？谁说她好了？
李大嘴：她不好，你还总惦记着，人家无双哪点比她差呀？
吕秀才：无双啥都好，就一点……她不是芙妹！
李大嘴：不是就不是呗，你这人就是死心眼，要是我……我也不选无双。
吕秀才：为啥呀？
李大嘴：我心里有蕙兰呐，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她一面，也许这辈子也见不到了。
吕秀才：你还好，一个人闷着想，心里又酸又甜的，你再瞧我，有时候被『逼』急了，我连死的心都有。
李大嘴：不至于吧？
吕秀才：怎么不至于？无双要再缠着我，我真死给她看，让她抱着牌位亲去吧。
李大嘴：那还不把她肠子给悔青了？
吕秀才：嗯……嗯？
李大嘴：怎么了这是？
吕秀才：啊哈哈，有主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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