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郭芙蓉试妆遭毁容
佟寝，夜
桌上放着瓶瓶罐罐，佟看着配方，认真配『药』。
佟湘玉：玫瑰花瓣榨汁，二滴，芦荟榨汁，三滴，黄瓜榨汁，三至五滴……到底是三滴还是五滴啊？五滴好了，多放点总没坏处，鲜『奶』半瓶……啥『奶』嘛？多大的瓶？算了算了，就是它了！
把所有配料倒在一起，『乱』搅一气。
佟湘玉：啊哈哈……成咧，好一瓶上天入地超级无敌芦荟保湿活血养颜洗面『奶』，下面，由这个秘方的惟一合法继承人，也就是我，来为大家试洗（倒几滴在手，犹豫）不灵咋办？万一毁了容，总不能把一点红挖出来鞭尸吧？唉……你倒是灵还是不灵，给我个准话呀。
小郭推门急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佟湘玉：咋咧？
郭芙蓉：气死我啦，这个死秀才……你手上拿的什么？
佟湘玉：（藏）没什么，秀才又咋招你了？
郭芙蓉：他……他欺负我！
佟湘玉：不可能吧？他能有那个胆子？
郭芙蓉：咋没有？他说我又刁又谗，即不爱读书，又不够温柔！
佟湘玉：说得挺好嘛（）这说明他诚实，宁可挨打，也不愿意撒谎。
郭芙蓉：他还说，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那算命的。
佟湘玉：啥？
郭芙蓉：那算命的骗他说，我是他的天赐良缘，他就信以为真了。
佟湘玉：怪不得……
郭芙蓉：怪不得啥？
佟湘玉：没啥，没啥，你也不要太生气，为个男人气成这样，不值（举瓶）试试这个？
郭芙蓉：试什么呀？
佟湘玉：上天入地超级无敌芦荟保湿活血养颜洗面『奶』……
郭芙蓉：什么『奶』？（佟深呼吸）不用说了，你就说，这东西管什么用吧。
佟湘玉：（普通话）一直以来，我们女人都是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弱势群体，不管多么辛苦，多么努力，稍不留神，就会惨遭遗弃……
郭芙蓉：那是你！
佟湘玉：现在不同了，有了它，一切都变得那么的不一样，涂一滴在脸上，甜一片在心里，保湿增白，活血养颜，滋润的肌肤，让每一天都是全新的开始（闻）唔……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来吧！
郭芙蓉：（大悟）有道理，有道理呀，我确实不应该再理他了！
佟湘玉：啥啥啥？
郭芙蓉：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啊！
佟湘玉：那跟理不理他有啥关系？
郭芙蓉：晾着他，看他难受，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好，谢谢啊（奔出门去）
佟湘玉：这这这……跟我没关系啊（拿瓶看看）算了，换个人试吧。
男寝，夜
吕秀才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李大嘴：哎哟，哥，你能不能稍微安份点啊？刚睡着，又让你给弄醒了。
吕秀才：你那么爱睡，为啥不投猪胎呢？
李大嘴：（跳起）你说啥呢？
吕秀才：呃……我说的这个珠胎吧，跟猪没关系，有个成语，叫珠胎暗结……
李大嘴：哎呀，你就别找巴了，跟哥说，咋回事儿？是不是小郭又欺负你了？
吕秀才：也不能算欺负，她这人你也知道，下手没轻重！
李大嘴：她又打你了？
吕秀才：那倒没有……她把我从楼顶推下来了。
李大嘴：为啥呀？（秀才凑过去咬耳朵）喔……该！
吕秀才：为什么呀？我哪儿说错了？
李大嘴：你就没有对的地方，要是我，嘿……
吕秀才：你会怎么样啊？
李大嘴：（学）秀才，你都喜欢我什么呀？『妇』道人家，老实呆着比啥不强？问这『乱』七八糟的干吗？
吕秀才：那她还不当场抽我俩嘴巴？
李大嘴：我还没说完呢……那你为啥喜欢我呀？爷喜欢你，那是给你面子，说句不好听的，爷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以后没事别瞎打听，再来劲我他妈抽你。
吕秀才：这这这不是找死吗？
李大嘴：死不了，这叫啥知道么？丈夫气概，知道刘邦为啥死那么早吗？怕媳『妇』怕的，知道项羽为啥兵败如山倒么？疼媳『妇』疼的。
吕秀才：疼媳『妇』有错吗？
李大嘴：打起仗来，光顾着疼媳『妇』，震不住手下人，那谁还愿意给他卖命啊？
吕秀才：喔……可我又不带兵。
李大嘴：那就更得硬点啦，咬紧牙关，死扛到底，我就不信她敢打死你？
吕秀才：她倒是真敢。
李大嘴：那她也舍不得，你就信我一句话，她硬你就硬，大不了丢条命！
吕秀才：喔……那我试试吧，万一出事，你可一定得帮我呀。
李大嘴：放心吧你就，有哥在……（敲门声骤起）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被子蒙头）
吕秀才：谁谁谁呀？
郭芙蓉：吕秀才，你给我出来！
吕秀才：（推大嘴）怎么办，怎么办啊（大嘴鼾声起）
郭芙蓉：再不出来我可踹门了啊！
吕秀才：来了来了（咬牙）咬紧牙关，死扛到底（开门，作冷漠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郭芙蓉：两件事，第一，咱俩完了！
吕秀才：什么完了？
郭芙蓉：第二，你以后别再纠缠我了。
吕秀才：（拽郭衣袖）为什么呀？
郭芙蓉：你放手（不放）我现在补一条，第三，纠缠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
吕秀才：别呀，你听我说……
郭芙蓉：排山倒海！
吕秀才迅速放手，回屋关门：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儿见啊！
大堂
秀才哭得好委屈，众人围着劝。
吕秀才：第三，纠缠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
佟湘玉：太不像话了，有武功也不能胡来嘛。
吕秀才：嗯，嗯……
佟湘玉：打出人命谁出殡葬费啊？
吕秀才：（趴桌上）呜……我自己有钱，不用你出。
李大嘴：有这心就成啦，反正横竖是一死，跟她拼啦，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菜刀去！
白展堂：去去去，劝合不劝离，瞎搀和什么呀？（拍肩）不哭了喔，她这样的女孩，没能娶回来，虽然有点遗憾，但肯定是福不是祸。
吕秀才：真的吗？
白展堂：瞧瞧，这叫啥水平？说不哭就不哭了！
吕秀才：呜……我咋那么倒霉啊？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呢？
白和大嘴急的团团转。
李大嘴：（捂耳朵）我实在受不了啦（奔回后院）
佟掏出小瓶，掂掂，计上心来。
佟湘玉：我来吧……秀才？
吕秀才：别劝我了，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佟湘玉：再这么哭下去，身子受不了，你听我说啊（清嗓）一直以来，我们女人……
白展堂：你们女人？
佟湘玉：和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弱势群体，不管多么辛苦，多么努力，稍不留神，就会惨遭遗弃……
吕秀才：嗯嗯嗯！
佟湘玉：现在不同了，有了它，一切都变得那么的不一样，涂一滴在脸上，甜一片在心里，保湿增白，活血养颜，滋润的肌肤，让每一天都是全新的开始（闻）唔……女人……和男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来吧！
白展堂：有那么管用吗？
佟湘玉：广告虽好，没有它好，我跟你说啊……（拽白走到一边，窃窃私语）
吕秀才：（喊）我可还没哭完呐！
佟湘玉：那你就先哭着，哭完记得把桌子擦了！
吕秀才：我……我失恋啦！
白展堂：都失过，没啥大不了的，难受个三五天就好了。
佟湘玉：没那么严重，一两天就好了。
吕秀才：你们……接着聊吧，我就不打搅了（摇头，凄然走开）
两人看着秀才背影，有些不忍。
白展堂：你先回避一下，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佟湘玉：喔，那你快点说（举瓶）等着你喔（上楼）
白展堂：秀才，过来！
吕秀才：有事吗？
白展堂：想把她找回来，只有一种办法。
吕秀才：什么办法？
白展堂：勒盎浪！『摸』按漫！
吕秀才：什么了什么漫？
白展堂：浪漫，浪……就是浪『荡』的浪，漫……就是散漫的漫。
吕秀才：（摇头）不懂！
白展堂：那我就免费教你两手，听好了啊，花为啥是香的（指吕）是因为你，草为啥是绿的（指吕）还是因为你，屁为啥是臭的（指自己）哈哈，是因为我喽。
吕秀才：这是什么意思啊？
白展堂：别管意思，照做就行，百试百灵。
天井
小郭在井边打水，提上来，正擦汗，被悄然出现的秀才吓了一跳。
秀才嘴里叼了支玫瑰，侧头看天。
吕秀才：@$#~!%^%@$%
郭芙蓉：你说什么？
吕秀才：（拿下玫瑰）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你看云的时候，很近，你看我的时候，很远……
郭芙蓉：有病（拎着桶走开，被秀才拦住）你想干什么？
吕秀才：别紧张，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郭芙蓉：说……
吕秀才：花为什么是香的（郭愣）不知道吧？因为我呀，草为什么是绿的？还是因为我！
郭芙蓉：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吕秀才：没说完呢，屁为什么是臭的？哈哈，是因为老白！
郭芙蓉：你胡说什么呐？
吕秀才：我我我不是那意思，真的，你听我说……对了（把桶踹翻，水流了一地）这奔腾的流水呀，就如同我那颗奔腾的心……
郭芙蓉：（喘气）我杀了你！
吕秀才：救命啊（逃走）
佟寝
桌上放着脸盆，佟从瓶里倒出『乳』『液』，准备帮白洗脸。
佟湘玉：等一下洗的时候，千万不要睁眼睛……
白展堂：为啥？
佟湘玉：我就怕万一……
白展堂：（发怵）万一啥呀？
佟湘玉：没啥，你不用怕，不管出啥事，我都养你一辈子！
白展堂：（紧躲）不用了吧？
秀才推门直入：白展堂！
白展堂：咋的啦？
吕秀才：我照你教的方法从头到尾试了一遍……
白展堂：管用吧？她说啥？
吕秀才：我杀了你！
白展堂：不可能，你咋说的？
吕秀才：（看佟）我说不出口！
白展堂：那有啥说不出口的？我说给你看（朝佟）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你看云的时候，很近，你看我的时候，很远……
佟湘玉：（痴『迷』）展堂！
白展堂：瞧见没有？
吕秀才：这句没问题，是后面那几句把她给惹急的。
白展堂：呵呵（朝佟）我问你几个问题，花为什么是香的（佟摇头）因为你！
吕秀才：说错啦，是因为我！草为什么是绿的，还是因为我，屁为什么是臭的，是因为老白！
白展堂：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吕秀才：这可都是你教的啊，我一个字都没落。
白展堂：你……你就活活笨死算啦！
吕秀才：你还敢骂我？
白展堂：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多事，你回去吧，就当我啥都没说过。
吕秀才：你这就不管我啦？
白展堂：咋管呢还？我那点杀招，全让你给我糟贱了。
吕秀才：喔……抱歉啊，我没有金钢钻，就不该揽这个瓷器活，对不起，打搅了（凄然出门）
白展堂：唉，这个傻小子，你先别走！
吕秀才：（欣喜回头）有啥指示？
白展堂：那些招不管用，就只能跟她玩狠的了！
天井
秀才“扑嗵”跪地，抱住小郭的腿。
吕秀才：我不能没有你啊……芙蓉！
郭芙蓉：你这是干吗？放手放手，再不放我可踹了啊！
吕秀才：你踹吧，身边没有你，我还活着干什么？
郭芙蓉：我看你活得挺好！
吕秀才：不，在你离开我的这段日子里……
郭芙蓉：咱俩昨晚才分手啊？
吕秀才：是的，对你来说，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夜，对我来说，却是寂寞难耐的一年啊。
郭芙蓉：（有些心软）真的吗？
吕秀才：你不在身边的分分秒秒，我没有一刻停止对你的思念！
郭芙蓉：我不信！
吕秀才：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转身擦眼睛，又转回来）啊？
郭芙蓉：你刚才干吗呢？
吕秀才：拭去眼角的泪痕，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我难过却不想你难过。
郭芙蓉：秀才……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吗？
吕秀才：那还用问吗？
郭芙蓉：你起来吧（扶起）跪时间长了，腿会痛的。
吕秀才：嗯……
两人正深情对视，佟走进来。
佟湘玉：老白在不在？啊……你俩合好啦？
郭芙蓉：（羞）呵呵……
佟湘玉：老白这招还真管用哈？
吕：啊……／郭：嗯？
佟湘玉：你俩慢聊，我出去转转（逃走）
郭芙蓉：（『逼』上）可以呀你？学会搬救兵啦？
吕秀才：（退）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郭芙蓉：这招是老白教你的？
吕秀才：呃……他只是给了我一些建议（手背在背后）
郭芙蓉：藏什么呢？
吕秀才：没什么，背上有点痒，挠挠……
郭芙蓉：（吼）拿出来（秀才递过洋葱）你拿洋葱干什么？
吕秀才：哭不出来可以用它激眼泪（）这是老白说的，跟我没关系，真的，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郭芙蓉：（吼）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啊！
秀才仓惶逃走，小郭愤愤回屋，摔门。
大堂
老白思考中，秀才心头惴惴，在旁边转来转去。
吕秀才：还没想出来吗？
白展堂：嗯……照现在的情形看起来，非常麻烦。
吕秀才：不可能，她赶我走的时候，都没想跟我动手。
白展堂：那才叫麻烦呢，这叫啥知道不？心如死灰！
吕秀才：不会吧（瘫坐）这可怎么办？
白展堂：没办法，只能分了。
吕秀才：你（揪住白猛摇）你不说这招管用吗？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啊？你怎么不说话啦？
白展堂：接着摇，别停，头好晕，满天都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吕秀才：你……唉，这也许就是命吧。
白展堂：呵呵，是命你就认呗，反正你也不喜欢她。
吕秀才：谁说我不喜欢？
白展堂：你喜欢她，那你咋连理由都说不出来呢？
吕秀才：我说出来了呀。
白展堂：就因为算命的一句话？
吕秀才：那又怎么样，我们这叫天赐良缘，命中注定……
白展堂：要分手！
吕秀才：说什么呐？
白展堂：呵呵，这种事，别人说什么都没用，越说越『乱』，自己慢慢琢磨去吧（哼着曲出门）
屋顶，夜
晚风习习，秀才枕着手臂看星星。
吕秀才：我到底喜欢她什么呢？是温柔……
黑白镜头闪回——算上去很美>>>
郭芙蓉：别怕别怕，『摸』『摸』『毛』，吓不着，还写得出来吗？
吕秀才：我的手……抖的不行。
郭芙蓉：拉拉手，好朋友。
吕秀才：还有腿……站不直啦。
郭芙蓉：『揉』『揉』腿，扭得美。
吕秀才：还有嘴……（撅嘴）
郭芙蓉：嘴怎么了？
吕秀才：抽筋啦！
郭芙蓉：你写东西需要用嘴吗？（）好吧，把眼睛闭上。
飞起一个耳光，秀才吓一跳，捂着脸退开。
吕秀才：你……你怎么打人呐？
郭芙蓉：掌掌嘴，别后悔！怎么样？能写了吗？
回到正常状态>>>
吕秀才：还是可爱？
黑白镜头闪回——
无数次的“排山倒海”
最后一次，是秀才被打得满地找牙：我再也不敢啦！
回到正常状态>>>
吕秀才：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我到底喜欢她什么呢？呵呵……我喜欢她吗？
厨房
灶台上放着一盆水，佟强行把白拽进来。
佟湘玉：放心吧，这里没人来的。
白展堂：我还是出去吧！
佟湘玉：（吼）站住……你不要怕喔，洗洗就好，很快的。
白展堂：（惧）不用了吧？那什么，我还得出去拉客呐！
佟湘玉：洗完再拉……这话咋这么别扭呢？
白展堂：要不你先洗吧，来我帮你。
佟湘玉：不要不要，你整天忙里忙外的，辛苦得很，你洗！
白展堂：你也没闲着呀，又得照顾店里生意，还得拉扯小贝，多不容易啊，你洗！
佟湘玉：你……你是个男的，你洗！
白展堂：凭什么呀？
佟湘玉：男人……男人更需要关爱，哈哈！
白展堂：女人更懂得忍耐，为了漂亮，啥都敢豁出去，我哪有那胆儿啊？
佟湘玉：你……你到底洗不洗？
白展堂：洗呀，我又没说不洗……
佟湘玉：那不就得了（拽）来吧，我帮你洗喔！
白展堂：别别别呀……
两人正在纠缠，大嘴入。
李大嘴：哎呀，你俩干啥呢？
佟湘玉：这就是咱的厨房，挺干净的哈？
白展堂：干净，干净！
佟湘玉：走，我再带你看看客房……
佟拽着白出门，大嘴纳闷，四处看看，发现灶台上的瓶子，拿起来端详。
李大嘴：啥呀这是？
大堂
白和佟小声说话，拉拉扯扯，秀才入。
白展堂：秀才来了（如获重释）哎呀你可来啦，最近挺好的吧？（小郭入）
吕秀才：呵呵，我想明白了，我和小郭，彻底完了（小郭愣住，白和佟看到）
白展堂：你可想想好啊！
吕秀才：我想好了，昨天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
佟湘玉：明白啥呀？
吕秀才：她很好，但不适合我！
郭芙蓉：（鼓掌）说的好，我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你了！
吕秀才：谢我什么？
郭芙蓉：以后再也没人纠缠我了（假兴奋）耶（众人均有些诧异）掌柜的，你那瓶东西呢？
佟湘玉：啥东西？
郭芙蓉：对自己好的东西啊，拿来，我想试试，就算是庆祝吧！
佟湘玉：好好好，展堂，你去拿一下（白回后院，佟把小郭拽到一边）你俩真就这么完啦？
郭芙蓉：那还咋的（瞄秀才）为了这个结果，我足足等了小半辈子！
吕秀才：我等了一辈子！
郭芙蓉：我从上辈子就开始等了，还有上上辈子，上上上……
白展堂奔出：好好说，别结巴！
郭芙蓉：给我吧……（倒出来，红『色』的）
佟湘玉：嗯？咋变成这个颜『色』了？
郭芙蓉：是直接抹吧？
佟湘玉：对（小郭抹脸）啊……
郭芙蓉：啊……
大堂
小郭的脸红如番茄，佟拿着镜子，躲躲闪闪。
郭芙蓉：（吼）把镜子给我（照）佟！湘！玉！
佟湘玉：你不要急喔，没关系的……
郭芙蓉：你那里有解『药』吗？
佟湘玉：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毁了容也不要紧，丑『妇』家中宝嘛。
郭芙蓉：我我……我掐死你！
两人追追逃逃，佟躲到白身后，小郭停住，捂着脸哭。
佟湘玉：你就不要再哭咧，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我会带着你一起守寡的！
郭芙蓉：守什么寡？你好歹是嫁过一回了，可我呢？我嫁给谁去呀？
吕秀才：嫁给我吧！
郭芙蓉：（拍案而起）你放……什么厥词？
吕秀才：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小郭愣了一下，扭头看白，白赶紧摆手。
白展堂：不是我教的啊！
吕秀才：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郭芙蓉：可是我的脸……
吕秀才：无所谓，我记得你好看的样子，这样就够了。
郭芙蓉：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吕秀才：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事实已经如此了，我没办法回避，郭芙蓉，我喜欢你，比孔子孟子老子庄子所有子加起来还喜欢！
郭芙蓉：那你又说咱俩完了？
吕秀才：我只是不想让你不开心，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像针扎一样，滋儿滋儿滋儿……
郭芙蓉：别滋儿了，你……会后悔吗？
吕秀才：不知道（）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既然走上这条路，就不打算再回头了，是天意也好，是人为也罢，我只能咬紧牙关，死扛到底了。
小郭愣了一下，扑入秀才的怀中。
佟感动万分，下意识看白，白跟着笑了会儿，忽觉不对，僵着脸朝后躲。
大嘴奔过来：谁拿我那瓶辣椒酱了？还等着做菜呢。
众人：辣椒酱？
李大嘴：对呀，头先在厨房捡了个瓶子，怪好看的，我就拿它装了辣椒酱，咋的啦？
郭芙蓉：（柔声）你等我一会儿好吗？
吕秀才：好吧，下手轻点儿啊。
郭芙蓉：嗯，我都听你的（活动筋骨，朝大嘴走过去）
李大嘴：你你你想干吗？
郭芙蓉：排山倒海……
李大嘴：掌柜的！
佟湘玉：再给他一个分筋错骨手。
白展堂：外加双份鸳鸯连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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