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时光游误改武侠史
天井，夜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阵风吹过。
cut白展堂：（梦话）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cut莫小贝：（梦话）追我呀追我呀（一巴掌拍在小郭脸上）
cut郭芙蓉：娘，我想回家……
一串由轻到响的尖利啸叫，天空忽然亮起来，像闪电，连续三次。
cut佟掌柜：又要下雨咧？（拉被蒙头）烦死人了……
窗外传来放气的声音，开车门的声音。
街头，夜
所有游客都是古装，导游挥动着小旗，低声说话。
导游：各位游客，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七侠镇，距离我们生活的年代，有七百四十多年，而我们的武侠时代七日游，也将在这里划上完美的句号。
游客：这么快就玩完啦？
导游：如果您觉得意犹未尽，回去之后，可以拨打我们的免费800电话，或者上网查询，青旅集团为您准备了上千种五彩缤纷的时光之旅……
游客：别说啦，有这闲功夫，还不如让我们多玩会儿呐。
导游：ok，这一站，我们将见到传说中的盗圣……白玉汤！
女生们尖叫，欢呼雀跃，气氛热烈。
导游：以及少女时代的……莫小贝。
静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游客：来之前，你们不是说没危险吗？
导游：诸位请放心，她今年刚满十岁，还不具备杀伤力……
游客：那也不行，万一她凶『性』大发暴起伤人怎么办／我们一家四口就指着我呢，出了事谁养家啊／你家不是三口人吗／还有我那狗，刚到发情期，我连种都没来及给它配呢，大大，爸对不起你啊／退钱退钱，这站我们不玩了！
导游：退钱是不可能的，这回光是租时光大巴，就已经严重超支了。
游客：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对，不退钱，咱就到315投诉去。
导游：别别别，要不这样，如果各位有兴趣，我可以把最后一站换成文化之旅，带领大家去拜访这个时代的文学家和艺术家。
游客：那是余老师的活儿，咱干了，人家喝西北风去啊／要我说，还不如再看一次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战呢／你不看过了吗／上回光顾着看，忘了拍照片／那个太短啦，还是欧阳锋和洪七公那场好看／那场可得打好几天呐，又是在大雪山，你不怕冻着啊／冻着就冻着呗，能看到杨过呀（女生又尖叫）杨过杨过杨过……
导游：那怎么着？到底是看叶孤城，还是看杨过？
游客：您觉得呢？
导游：我个人比较喜欢杨过，但单位时间有可能不够了。
游客：那就看叶孤城吧。
导游：ok，let‘sgogogo……王大夫？
王少雄：你们走吧，我留下！
导游：你……确定吗？
王少雄：嗯，你们好好玩吧，到时候来接我一趟就行。
导游：那好吧，明晚八点，在这儿碰头（递银子）这是你在这儿的花销。
王少雄：有银票没有？这个不好拿。
导游：那是八十年以后发明的，凑合着花吧，你千万记住，绝不能暴『露』身份。
王少雄：我就算暴『露』了，谁信呐？
导游：还有，绝不能做出任何影响或者改变历史的举动，否则一切后果自负，你的明白？
王少雄：完全明白！
导游：ok，let‘s go go go……
大堂
天蒙蒙亮，三次闪电之后，敲门声起。
白展堂打着哈欠走出：这么早，谁呀？（开门）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王少雄：那啥，我想找个人。
白展堂：找谁呀？
王少雄：莫小贝，她在吗？
佟湘玉下楼：来客人啦？里边请里边请。
白展堂：人家不住店（咬耳朵）他是来找小贝的。
佟湘玉：她又咋咧？是不是偷吃你家东西？还是把你娃给打咧？
王少雄：没有啊？我找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见见。
佟湘玉：喔……她有啥好见的？（王递过银子）这边请这边请！
佟带着王走到后院。
白展堂：这人我咋瞅着这么别扭呢？
天井
石桌上放着洗脸盆，小郭给小贝洗脸。
『毛』巾呼在脸上，一顿『乱』『揉』，把小贝『揉』得东倒西歪。
莫小贝：你轻点儿……我头晕！
郭芙蓉：我还手疼呢，小脸儿跟猫抓似的，也不知怎么睡的……
莫小贝：（抢『毛』巾）我自己会洗！
郭芙蓉：别动，再动我可踹你了啊。
莫小贝：把我『毛』巾给我，给我（抢『毛』巾，踢打小郭）
佟带着王入，大惊。
佟湘玉：干啥呢这是？
莫小贝：（抢过『毛』巾）哼……以后你别想睡我枕头。
郭芙蓉：你也甭想盖我被子。
小贝拧『毛』巾，拧不动，扔回盆里，溅一身水。
王少雄：就是她吗？
佟湘玉：对呀……你不认识她啊？
王少雄：认识，认识（紧张，掏打火机，点烟，抽起来）呼……放松，放松！
莫小贝：他在干吗？
王吐口烟，众人咳嗽。
佟湘玉：（闻）啥味道？
郭芙蓉：（掩鼻）子夜『迷』魂香！
佟湘玉：啊？展堂……
郭芙蓉：用不着他……排山倒海！
天井
王少雄捂胸猛咳，五花大绑，神情痛苦。
郭芙蓉：你到底是什么人？说！
王少雄：我就是一普通游客，真的，不信你看（掏）青旅的发票，身份证，社保卡，信用卡，驾照，时光旅行需知……
郭芙蓉：什么旅行？
王少雄：呃……你刚才使的是降龙十八掌吧？
白展堂：（惊）降龙十八掌？
郭芙蓉：听他胡说，我这叫惊涛掌，完全不是一码事！
佟湘玉：说吧，你找小贝，到底想干啥？
王少雄：就是想看看她！
佟湘玉：有啥好看的？
王少雄：那叶孤城有啥好看的？
郭芙蓉：那不一样，人家是名人呐。
王少雄：莫小姐也是啊。
郭芙蓉：胡说什么呐？
佟湘玉：一边去（朝王）你是说，小贝在江湖上已经有点小名气了？
王少雄：岂止是小名气，她老人家简直就是威震四海啊！
佟湘玉：不至于，不至于。
郭芙蓉：区区一个衡山派的掌门，又是刚混上的，震得了谁呀？
王少雄：哎呀，你可不知道……反正地球人都知道，我这回来，就是想找她签个名，合个影。
众人：合个影？
王少雄：呃……离着近了，俩影合成一个影，表示亲切。
佟湘玉：展堂，给他松绑吧。
白展堂：不许轻举妄动，否则点死你！
王少雄：（挺胸）那就来吧（白吓得猛躲）
白展堂：干啥呀这是？
王少雄：呃……能不能让我跟偶像单独呆会儿？
佟湘玉：好吧，就一会儿啊（众人跟出）
莫小贝：等等我！
郭芙蓉：人家找的是你，好好呆着！
王少雄：莫大侠……
莫小贝：别动，就站那儿说吧。
王少雄：好好好……你有武功吗？
莫小贝：以前学过，全忘啦。
王少雄：那就赶紧学呀！
莫小贝：学那干吗？猴儿累的，再说了，我要武功干吗使啊？
王少雄：杀人呐……我是说，杀坏人。
莫小贝：那不是官府的事儿吗？
王少雄：那你……就不想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吗？
莫小贝：不想，我那么贫，谁济过我呀？
王少雄：这孩子怎么没点上进心呐？（掏『药』片嚼起来）合着这么多旅费，都白花啦？
莫小贝：你吃什么呢？
王少雄：维c，水果味儿的，尝尝？
莫小贝：（嚼）酸酸的！
王少雄：（面对观众）每天补充维生素c，可以提高人体免疫力，还能促进新陈代谢……秀儿给上一课。
莫小贝：秀儿？
王少雄：呃……还想吃吗？要什么口味？苹果，柑桔，还是香蕉的？
莫小贝：都行都行……
王少雄：（缩手）你要是学会了武功，这些糖，就全是你的啦。
莫小贝：那我要学不会呢？
王少雄：（看瓶子）柠檬不错，比苹果的香。
大堂
小郭擦桌子，小贝走到她身后，拽袖子。
莫小贝：你能教我两手吗？
郭芙蓉：教什么？
莫小贝：什么都行，只要是武功，我都愿意学。
郭芙蓉：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莫小贝：嘘……别让别人知道。
郭芙蓉：知道怕什么的？
莫小贝：说出去多丢人呐（）堂堂衡山派的掌门，还得跟你学武功……
郭芙蓉：跟我学怎么了？我是出身低，还是武功差呀？
莫小贝：你出身挺好的呀。
郭芙蓉：那不就得啦……你是说我武功差？
莫小贝：没有没有，你武功要是差，这世上就没有高手了。
郭芙蓉：这可有点过啊，不过也差不太多，说吧，想学什么？
莫小贝：你那个惊涛掌好学吗？
郭芙蓉：那可是我们家的家传武功，不外传的。
莫小贝：你就随便教我两招，我学个样子就行啦。
郭芙蓉：那怎么行？要学就好好学，想学样子还不如去戏班，他们的动作漂亮。
莫小贝：附近哪儿有戏班？
郭芙蓉：你还真去啊？站住，教你也行，不过就一招，你得好好学。
莫小贝：没问题！
天井
小贝摆了个pose，小郭在旁边走来走去。
郭芙蓉：扎马，就得有个扎马的样子，不要松松跨跨，站稳了。
莫小贝：已经挺稳的啦……哎你推我干吗？
郭芙蓉：这就叫稳啦？力从地起，你不把地巴住了，力从哪儿来啊？
莫小贝：丹田喽，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郭芙蓉：这都谁告诉你的？
莫小贝：我嫂子！
郭芙蓉：甭听她的，那都是外行话，我现在教你的，才是真东西。
莫小贝：真东西在哪儿呢？我这腿都快扎断啦！
郭芙蓉：这算什么？我小时候，一扎就是好几天，肩膀上还得扛砖头呐！
莫小贝：怪不得你腿那么短！
郭芙蓉：你说什么？
莫小贝：力从地起，接着呢？
郭芙蓉：汇聚丹田……
莫小贝：我说在丹田吧（）您说您说。
郭芙蓉：灌注全身（吼）排山倒海！
莫小贝：哇……
郭芙蓉：别光哇，你也试试。
莫小贝：怎么弄的来着？
郭芙蓉：力从地起，汇聚丹田……
莫小贝：我会我会，灌注全身，排山倒海……
王少雄忽然冲出：打死我吧！
“嘭”，静场，王慢慢睁开眼睛。
莫小贝“哇”的哭出来。
郭芙蓉：怎么了怎么了？
莫小贝：我的手，不能动啦，呜……嫂子，我的手啊……
小贝举着手，跳着脚，哭嚎着出门，小郭慌忙跟出。
郭芙蓉：别别别呀，小姑『奶』『奶』，你等会儿……
王少雄坐在地上，给自己搭脉。
王少雄：心率正常（看表）血压正常，这也就是说……我还活着？天呐，都已经被她给拍上了，我怎么还活着呀？难道死就真的那么难吗？
大堂
小贝小脸都哭花了，不住地抽泣，小郭帮着『揉』手。
佟湘玉：哎呀，你这个人，不会教就不要『乱』教。
郭芙蓉：又不是我主动的（）我错了还不行吗？
莫小贝：啊！我的手……
佟湘玉：不哭不哭，我告诉你，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乱』教武功，小心我不客气！
郭芙蓉：切，多少人哭着喊着想学（）得得得，我要再教她一招半式，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展堂：下回还学不学武功啦？
莫小贝：打死我也不学了。
白展堂：哎，这就对啦，学武功是需要天赋的。
佟湘玉：你这叫啥话？我娃天赋好得很，就是不爱学。
白展堂：对，不爱学……
佟湘玉：不信是吧？好，你教，你教啥，她就会啥，现在就教，小贝起来！
莫小贝：我手疼！
佟湘玉：手疼也得学（咬耳朵）给嫂子争口气！
莫小贝：我的手动不了啦！
白展堂：瞧好了啊，指如疾风……
莫小贝：（学）指如疾风！
白展堂：势如闪电……
莫小贝：势如闪电……
王少雄猛冲过来：点死我吧！
“噗”，静场，王慢慢睁开眼睛。
莫小贝“哇”的哭出来。
白展堂：咋的啦这是？
莫小贝：手指头，我再也不要练武功啦，呜……（跳着脚出门）
佟湘玉：不哭不哭，嫂子带你看医生去啊（冲白）回来再跟你算帐（跟出去）
白展堂：这跟我有啥关系啊（瞪着王）你到底想干吗？
王少雄：找死……你就照这儿来，一掌拍死我吧！
白展堂：那你得找小郭，我只用手指。
王少雄：好，那就点死我吧！
白展堂：点死你？我不得偿命啊？
王少雄：不用你偿！
白展堂：想死，办法多得是，出门往西，有条西凉河。
王少雄：我会游泳，尤其擅长潜泳。
白展堂：那就找个悬崖跳下去。
王少雄：我跳过楼，让穿堂风给吹回去了，脑袋磕一大包，不信你『摸』。
白展堂：那就找瓶毒『药』。
王少雄：我喝过农『药』，假冒伪劣的，拉了半个月肚子，现在还难受着呢。
白展堂：那就找根绳子……结实点的。
王少雄：找过，吊到一半地震了，房子震塌了，脖子没事儿，腿断了，现在一到阴雨天就疼。
白展堂：那就……你还有什么没试过的？
王少雄：各种办法，我全试过，人没死了，倒落一身『毛』病，这就是命啊……有酒吗？啤的就行。
白展堂：皮的是路上用的，店里装酒，都用坛儿（倒酒）
王少雄：怎么称呼？
白展堂：小姓白……
王少雄：哎呀，你就是传说中的盗圣白玉汤啊？
白展堂吓一跳：你……你谁啊？
王少雄：我姓王，王少雄。
白展堂：你……不是六扇门的吧？
王少雄：不是，我住德胜门，单位在地安门，新买的房子在朝阳门……京城，你知道吗？
白展堂：那可是好地方啊！
王少雄：好个屁，它要是真好，秀儿为什么要走？
白展堂：谁？
王少雄：我女朋友……未婚妻？
白展堂：喔，她去哪儿啦？
王少雄：上海！
白展堂：哪儿？
王少雄：小地方，离杭州不太远，她说好念完书就回来，结果一去就不回头了。
白展堂：那你为啥不去找她呢？
王少雄：找过，也谈过，她想留在上海，怎么劝都不回来。
白展堂：她不回来，你就过去呗。
王少雄：我去，那工作怎么办，户口怎么办，住房、劳保又怎么办（喝酒）两地分居，难呐！
白展堂：光为这个，你就不想活了？
王少雄：那还咋的呀？两个相爱的人，隔着好几千里地，平常连个面都见不着，还不够惨呐？
白展堂：（摆手）差远了，就拿我们掌柜的说吧，千里迢迢嫁过来，连新郎都没见着，就成寡『妇』了。
王少雄：真的呀？
白展堂：还有吕秀才，知道他先祖是干什么的吗？知府，可是他呢？考了那么多年，非但没考上，连祖产都给卖了，还得接着考，他不比你惨？还有李大嘴……
大堂，夜
两人都有些醉意，白展堂抽烟，呛得直咳嗽。
白展堂：我已经有三年多没见着她了，想见都不敢见，人家是什么呀，天下第一女捕头，可我呢？我有时侯想，哪怕让我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啊。
王少雄：那就给她打电话呗。
白展堂：打什么？
王少雄：电话……垫个话，找人帮你捎个口信，或者送封信啥的。
白展堂：那她不就知道我在哪儿了吗？
王少雄：那就发个妹儿……咳！你可比我惨多啦。
白展堂：我倒不觉得惨，即使啥都没有，至少还能有个念想。
王少雄：人都不在一起了，还要念想干啥呀？
白展堂：呵呵，人活着，不就是图个念想吗？没钱的时候，希望有钱，生病的时候，希望身体健康，孤独的时候，希望会有幸福，也正因为有了念想，才会有无穷的勇气和决心。
王少雄：啥勇气？
白展堂：实现梦想的勇气啊，说白了，暂时分开，算得了啥？只要彼此还互相喜欢，互相思念，那就咬着牙继续努力呗，只要把心尽到，就总会有团聚的那一天。
王少雄：那得等到啥时候去啊？
白展堂：再久也无所谓，只要这辈子还能见到她就成。
王少雄：你就不怕等到七老八十？
白展堂：如果怕，就说明我不够喜欢她，反过来说，如果不喜欢她，那还会怕她离开吗？
王少雄：呵呵，有你这番话，我这趟旅费就没白花。
白展堂：想明白啦？
王少雄：明白了，不就两地分居吗，有啥呀？明儿我就到上海找她去。
白展堂：这就对啦……哎你大老远来，到底是为了啥呀？
王少雄：找死呗，我『自杀』那么多次，都没能死成，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女魔头能成全我了。
白展堂：哪个女魔头？
王少雄：莫小贝呀，她杀人如麻，嗜血成『性』，她杀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小国家……
白展堂：这都听谁说的？
王少雄：武侠时光探险指南啊，不信你看（翻册子）赤焰狂魔莫小贝，武功系数，十，危险系数，十，遭遇之后的生还系数，零……
白展堂：这都什么『乱』七？
王少雄：没有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白展堂：没事，高就高，今天咱俩投缘，喝爽为止，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酒去（走开）
王少雄：别太多（面对观众）大量饮酒不但损害肝脏，还有可能导致脑出血和脑卒中……
门“嗵”一声打开，导游奔进来。
导游：走走走，赶紧走！
王少雄：咋的啦这是？风风火火的！
导游：出门再说！（强行拽走）
街头，夜
王少雄：拽我干啥？我还没喝完呐！
导游：你还有心情喝酒？
王少雄：咋的啦？出啥事了？
导游：他们找叶孤城拍照，动作太慢，让人家看见啦。
王少雄：看见看见呗，怕啥的？
导游：眼前忽然出现那么多人，你不害怕？叶孤城被吓得心脏病突发啦。
王少雄：喔……需要我去抢救啊？
导游：来不及啦，决斗的赢家本来是他，现在变成西门吹雪了。
王少雄：这就算改变历史进程了吧？
导游：这点改变倒是无所谓，最多吊销营业执照，你这个可就麻烦大了。
王少雄：我怎么了？
导游：强行改变莫小贝的习武进程，导致她对练武失去信心，最终选择弃武从文。
王少雄：那不挺好的吗？
导游：由于她的改变，许多将要被杀害的人，好好的活了下来，一生十，十生百，导致了十八世纪的人口大爆炸……
王少雄：他们不知道计划生育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导游：这话你留着跟时间委员会解释吧！
王少雄：等等（面对观众）本故事提到的所有历史事件与人物，纯属瞎掰！
导游：白白白白！
三道闪电，白展堂开门出来。
白展堂：后院有茅房……兄弟，人呐？
地上，是一瓶维c，白捡起端详。
大堂
白展堂点燃最后一支烟，高举『药』瓶，小贝蹦着高抢。
莫小贝：给我给我……
白展堂：别吵，给你一片，慢慢含着，别嚼啊。
莫小贝：小气劲儿的。
白展堂：呵呵，你们猜，昨天那人是谁？（小声）西门吹雪！
郭／佟：不会吧？
郭芙蓉：别胡说八道，西门吹雪要活到现在，至少也得五张多了。
白展堂：没有根据，我怎么可能『乱』说？
佟湘玉：你有啥根据嘛？
白展堂：昨天晚上那三道闪电，都见着了吧？三十年前，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决斗，天空中也是嚓嚓嚓，三道闪电，叶孤城当场气绝身亡，身上连道伤痕都没有。
郭芙蓉：我知道……这招就是传说中的天外飞仙！
白展堂：昨晚他刚使完，我就追出去看，别说人，连影子都没了，这种轻功，你啥时候见过？
莫小贝：我吃完了。
白展堂：我不让你慢点吃吗？
佟湘玉：又不是啥好东西，你这人就是抠得很！
白展堂：我抠？你知道这是啥么？这就是传说中的九花玉『露』丸。
郭／佟：不会吧？
白展堂：你想，西门吹雪的武功为啥那么高？
莫小贝：（抢瓶逃走）因为每天补充维生素c，可以提高人体免疫力，还能促进新陈代谢……哎哟！
众人：咋的啦？
莫小贝：脚崴啦，疼死我了，嫂子快来，呜……
佟湘玉：来了来了，哎，这孩子还真不是块练武的材料。
郭芙蓉：那可咋办呐？
佟湘玉：还能咋办？多补充点维生素c呗！
郭和白对视，同时抢上：我也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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