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莫小贝初掌衡山派
大堂
店中无掌柜，伙计称大王。
郭拿着锅铲练剑，李攥着『毛』笔『乱』涂，吕拿着拖把在地上写字。
李大嘴：好！
郭芙蓉：我还没练完呐。
李大嘴：我说的是我这画，都来瞧瞧！
吕和郭凑近：什么呀这是？
李大嘴：牛啊！
郭芙蓉：什么牛长成这样啊？
李大嘴：一头默默耕耘无私奉献的……等我加一笔，公牛！
郭芙蓉：这也忒长了吧？
吕秀才：而且还有点儿弯！
李大嘴：废话，牛角可不都是弯的吗？否则不成鹿茸了？
郭／吕：切……
又开始各忙各的，佟湘玉无精打入。
众人赶紧互换家伙，吕持锅铲，李持拖把，郭持『毛』笔。
佟看一眼，赶紧又换，吕持『毛』笔，李持锅铲，郭持拖把。
佟愣了一会儿，转身趴在桌上。
佟湘玉：唉……这可咋办嘛？
郭芙蓉：他俩还没消息呐？
佟湘玉：唉……我好糊涂啊！
李大嘴：这跟你有啥关系呀？
佟湘玉：咋没关系？我要不把首饰给范大娘，范大娘也不会被抓，范大娘要是没被抓，展堂也不用害怕官府来查，他要是不怕官府来查，也不会带着小贝远走高飞，都是我不好，我不好啊！
郭芙蓉：老白也是，官府又没说要抓，他跑那么快干吗？
吕秀才：他练那么多年轻功，不就是为了逃命嘛。
李大嘴：就怕逃到一半，觉得小贝累赘，一狠心，一咬牙……
郭芙蓉：他还敢把小贝给卖了？
李大嘴：要是你你怎么办？
郭芙蓉：要是我啊咱还是赶紧报官吧！
佟湘玉：千万不要，老白这人，没事的时候都疑神疑鬼的，叫官府一追，还不跑疯了？真把他『逼』急了，他都敢带着小贝漂洋过海……不行不行，我得再出去找找！
佟起身出门，碰到鼻青脸肿的钱掌柜。
佟湘玉：钱掌柜，你这是咋啦？你娘子又对你……
钱掌柜：唉……这就是命，你赶紧逃吧！
佟湘玉：逃？为啥要逃？
钱掌柜：我娘子要来找你决一雌雄！
佟湘玉：不用决，让她当雄好了。
钱掌柜：你就别说风凉话啦，我都快急死了。
佟湘玉：我又咋招她了？
钱掌柜：我上次问你买的首饰……
佟湘玉：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
钱掌柜：就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怀疑咱俩……有私情！
佟湘玉：啥？
钱掌柜：你想啊，十几个铜板就买了那么大一包东西，这说明什么？
佟湘玉：说明我傻，吃饱了撑的！
钱掌柜：对呀，要是咱俩没私情，你怎么会那么傻？那么饱还那么撑呢？
佟湘玉：这叫个啥话嘛？你咋不跟她解释？好，你把东西还我，我这就把钱退给你！
钱掌柜：不用了，这钱，你还是留着看医生吧……我这儿还有点东西，是我用私房钱买的，金创『药』，跌打酒，还有云南白『药』，内服外敷都可以。
佟湘玉：咋？她还想来砸我场子？
郭芙蓉：还反了她啦？
钱掌柜：她单手就能捏碎两只核桃！
郭芙蓉：我也行！
钱掌柜：铁的！
众人：啊？
钱掌柜：佟掌柜，你自己保重吧，对不住啦
李大嘴：干啥呀？
钱掌柜：好不容易溜出来一趟，总得找个说法吧这牛画的不错！
李大嘴：哎呀，看出来啦？
钱掌柜：看差了，是鹿，是鹿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众人看佟，佟有些惊惶。
佟湘玉：小郭，你看这事……
郭芙蓉：我早就退出江湖了，地球人都知道。
佟湘玉：大嘴？
李大嘴：我又没武功。
佟湘玉：你不是会铁砂掌吗？
李大嘴：人家连铁核桃都能捏得碎，更何况区区铁砂乎？
佟湘玉：秀才……你就把自己照顾好吧！
众人：你去哪儿？
佟湘玉：展堂，回来……
大堂，夜
佟趴着门，偷看半天，溜进来，蹑手蹑脚朝楼上走。
郭芙蓉：掌柜的？你怎么才回来呀？
佟湘玉：嘘……白天没人来过吧？
李大嘴：你刚一走，就来了好几个。
佟湘玉转身要逃，被郭拉住。
郭芙蓉：不是钱掌柜家的。
佟湘玉：喔……
吕秀才：但绝对是来者不善。
佟湘玉：你咋知道？
吕秀才：三个人，三把剑，最短的也有这么长！
佟湘玉：瞧把你吓的，有剑的人多得很。
郭芙蓉：但专门找你的就不多吧？
佟湘玉：找我干啥？
郭芙蓉：他们没说……我们也没敢问为首那人看着特凶，你要见着，估计能吓瘫巴喽。
佟湘玉：不可能，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见！
李大嘴：你还是见见吧，否则我们也跟着担惊受怕。
佟湘玉：我不见，谁爱见谁见！
众人：掌柜的！
佟湘玉：嘘……你们想干什么？
众人：见不见？
佟湘玉：见，见，要不你跟我一起见吧？
郭芙蓉：好啊，但丑话可说在前头，江湖恩怨，我肯定不管。
吕秀才：你不管我管，掌柜的，你放心，这里有我呢。
佟湘玉：有你喔？
吕秀才：对，我早准备好了谁敢动手，我就戳死他！
佟湘玉：就用这支笔喔？
吕秀才：这不是普通的笔，这是一支浸过辣椒水的笔，呆会儿打起来，只要我一甩，谁都别想睁眼睛。
佟湘玉：好秀才，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咱们走！
郭芙蓉：你上楼干吗？他们没住客房。
天井，夜
郭芙蓉：就在那屋里呢。
佟湘玉：你咋让他们睡这儿了？
郭芙蓉：是他们自己要求的嫌客房太贵。
佟湘玉：仨人挤一炕，不难受啊？
李大嘴：这算啥，晚饭的时候，这仨还分一个馒头呢。
佟湘玉：不会是丐帮中人吧？
郭芙蓉：不可能，丐帮的都到洛阳开会去了。
佟湘玉：那能是谁呢？
郭芙蓉：问问不就知道了三位大侠，我们佟掌柜求见。
门“哐”一声打开，三人冲出来大喊：师妹！
佟湘玉：谁是你师妹？
陆一鸣：小贝呢？
佟湘玉：你们是……
祝小芸：衡山后学祝小芸有礼了！
周敦儒：就你有礼，我们都没礼？
佟湘玉：你们是衡山派的？
陆一鸣：正是，在下陆一鸣，这位是周敦儒周师弟，这位是祝小芸祝师弟！
佟湘玉：这位是师弟啊？呃……你们找小贝干啥？
周敦儒：当掌门！
佟湘玉：啥？
陆一鸣：自从莫掌门去世之后，衡山派便一直群龙无首，所以我们想请她回去，主持大局。
郭芙蓉：你知道小贝今年多大吗？
陆一鸣：按照帮规，十岁已经够了。
佟湘玉：先不说帮规啊，你们都是前辈师兄，文才武略，比她强得多，为啥不另选一个呢？
周敦儒：我们选过，一选就打，打完再选，选完又打，两年下来，就剩下我们仨了。
郭芙蓉：那就从你们仨里选呗。
三人脸『色』大变，同时扶剑：你什么意思？
郭芙蓉：没意思没意思！
陆一鸣：什么没意思？
郭芙蓉：我我我也就是随便一说，真的没意思。
祝小芸：衡山派历史悠久威名显赫，当我们的掌门，怎么会没意思？
郭芙蓉：我真不是那意思啊……
周敦儒：这就叫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祝师弟，你是不是也想当掌门啊？
祝小芸：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周敦儒：连一招平沙落雁都使不好，还想当掌门，你作梦！
祝小芸：周师兄你不要欺人太甚！
周敦儒：哈哈，终于『露』出真面目啦？来，用你那把祖传宝剑杀了我吧！
陆一鸣：都给我住口！
周敦儒：怕了吧？祝小姐……
祝小芸：是他『逼』我的，看剑！
祝：拿命来！／陆：住手！／周：来的好！
三人同时拔剑开打。
吕秀才拿笔冲入：我跟你们拼啦算完帐再找你们算帐！
吕转身逃走，众人跟出。
大堂，夜
深夜，刀剑砍杀之声，仍在继续。
众人困得直打哈欠。
郭芙蓉：一打就是俩时辰，他们是真不嫌累啊！
佟湘玉：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你们也早点睡啊。
郭芙蓉：掌柜的，我能到你屋挤一宿吗？
佟湘玉：好，你来吧，不要『乱』翻东西啊。
李大嘴：你俩睡了，我俩咋办呐？
郭芙蓉：好办，把桌子拼起来，先凑合一宿吧。
吕秀才：他们要万一打到外头来呢？
郭芙蓉：那你就用辣椒水甩他们……走吧！
佟带小郭上楼，大门“嗵”一声开了，白和莫先后进门。
佟湘玉：展堂？小贝！
白展堂：这熊孩子还你，要杀要剮，随便！
佟湘玉：咋咧？
白展堂：你可不知道，这一路叫她给我作的……后院什么声儿？
佟湘玉：没事儿，你管你说！
白展堂：想一出是一出，见什么要什么，你给我那点盘缠，没出三天就叫她给花光了。
莫小贝：叫我花光的？你没花啊？
白展堂：俺俩出门三四天，我总共吃了五碗阳春面，连葱花都没敢放，剩下的全让她买零食了。
佟湘玉：咋能这么惯着她呢？
白展堂：不惯行吗？她想吃啥，必须得买，不买就哭，就闹，就走不动道儿，回回都招一帮人围观，有两回，官差都围上来了，你说我能不买吗？
佟湘玉：展堂，你受委屈啦！
白展堂：最可气的是，昨天在六里桥，她竟然偷人家糖葫芦！
佟湘玉：啊？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莫小贝：跟他学的！
白展堂：你再说一遍跟我学的？
莫小贝：反正我就是吃了，怎么着吧？
众人：站住！
莫小贝：我困啦……
佟湘玉：莫小贝，你再走一步我看看！
莫小贝僵住，静场，三个人冲出来，紧盯着小贝。
陆一鸣：是她吗？
佟湘玉：对，就是她！
三人激动万分，小心翼翼缩小包围圈。
莫小贝：我我我再也不敢啦！
三人：嗯？
莫小贝忽然想起：你们等着啊
陆一鸣：她她她在干什么？
莫小贝：把糖葫芦还你！
女寝
三人站在一边，小贝坐在床上，有些惶恐。
陆一鸣：您还有事吗？
佟湘玉：没事……那你们慢聊啊，有啥事叫我！
莫小贝：嫂子！我找我嫂子！
周敦儒：呆会儿再找。
陆一鸣：周师弟小贝，你还记得我吗？
莫小贝：不记得了，你谁啊？
陆一鸣：我是你陆师兄，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周敦儒：我给你洗过『尿』布亲手洗的！
祝小芸：我给你喂过『奶』牛『奶』！
莫小贝：喔……那其他人呢？
陆一鸣：整个衡山派，就剩我们仨啦。
周敦儒：幸好我们找到你。
祝小芸：衡山派终于有希望啦！
陆一鸣：你先把这个戴上，看合不合手。
莫小贝：这是什么呀？戴这儿可以吗？
陆一鸣：啊……您答应啦！
莫小贝：答应什么呀？
众人：当我们的新掌门啊！
莫小贝：当掌门有什么好处吗？
陆一鸣：呃……要说好处，那是一定不会少的。
周敦儒：掌门说东，我们绝不敢往西。
祝小芸：衡山派上下，惟掌门马首是瞻。
莫小贝：那好，谁出去给我买串糖葫芦回来。
三人面带难『色』，互相看看。
陆一鸣：我们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
莫小贝：再不多，一串糖葫芦总能买得起吧？
陆一鸣：掌门师兄，也就是你大哥，他在临死之前，偷偷把衡山派的所有田产地产，变卖一空。
莫小贝：卖来的钱呐？
周敦儒：都扔到『妓』院和赌场里了。
祝小芸：否则别说是糖葫芦，我们连红烧肉都买给你吃！
莫小贝：我不爱吃红烧肉。
三人『摸』肚子：我们爱吃红烧肉……
莫小贝：喔……那你们慢慢吃啊，我先走了。
三人：你去哪儿？
莫小贝：谁给我买糖葫芦，我就给谁当掌门呗。
陆一鸣：买买买，我们这就给你买去！
周敦儒：哪儿有钱买啊？
陆一鸣：有钱你知道哪儿有铁铺吗？
周敦儒：找铁铺干吗？
陆一鸣：这把剑，总能值几个钱。
祝小芸：这如何使得？这把剑，是师父亲手赠予你的。
周敦儒：而且跟了你那么多年呐。
陆回头看莫，莫赶紧扭头，假装哼歌。
陆一鸣：唉……走吧！
莫小贝：一定得是山楂的，糖衣越厚越好！
三人：遵命！
大堂
莫小贝双手各拿一串糖葫芦，陆背着书包，祝周仗剑跟在后面。
佟湘玉：你从哪儿弄的糖葫芦？
莫小贝：他给我买的！
佟湘玉：哎呀你不要惯着她嘛！
陆一鸣：掌门也没其它爱好，这点小要求，总得满足一下嘛。
佟湘玉：哎哟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说啊……
莫小贝：赶紧的，我上学要迟到啦！
陆背起小贝出门，祝和周跟着。
佟湘玉：等等，小贝上学，你们跟着去干啥？
祝／周：护驾！
佟湘玉：喔……你们要是当保镖，多少钱一天啊？
周敦儒：我们只负责保护掌门的安危。
佟湘玉：那要是我想……
祝小芸：想都别想，别人出再多钱，我们也不搭理。
两人出门，佟趴着门看了会儿。
佟湘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可惜了……
钱夫人入：请问哪位是佟掌柜？
佟湘玉：我……这就给你叫去！
女寝
郭芙蓉睡得正香，被佟推醒。
郭芙蓉：干什么呀？我今天是夜班。
佟湘玉：钱掌柜家的找来啦！
郭芙蓉：来就来呗，又不是找我。
佟湘玉：哎呀，小郭，郭大侠，你就帮个忙嘛。
郭芙蓉：我不是不想帮，可我已经退出江湖了呀。
佟湘玉：那你就重出一趟嘛，为了我，就一趟，好不好？
郭芙蓉：有什么好处？
佟湘玉：你说嘛。
郭芙蓉：还我自由！
佟湘玉：呵呵，你接着睡吧我就不信她敢打死我！
郭芙蓉：别走啊，再谈谈。
佟湘玉：有啥好谈的？
郭芙蓉：你少算我一年，这总行了吧？
佟湘玉：六个月，再多就算了。
郭芙蓉：成交！
大堂
众人坐在另一桌，交头接耳。
郭芙蓉往椅子上一靠：找我什么事，说吧。
钱夫人：呵呵，长得果然有几分姿『色』。
郭芙蓉：不敢当，咱没别的长处，就是年轻。
钱夫人：嘿你个小『骚』货……
郭芙蓉：你叫我什么？
钱夫人：那些首饰，可是你卖给我家老钱的？
郭芙蓉：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钱夫人：把我休掉，改娶你，也是你的主意？
郭芙蓉：嗯？我有那么缺德吗？
佟湘玉：这不是我说的……是她，缺德得很！
钱夫人：哈哈，连你的伙计都看不下去啦！
郭芙蓉：就因为我缺德嘛，我佟湘玉破坏人家的家庭，又『骚』又坏，还没天良，小郭，你觉得呢？
佟湘玉：我觉得……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郭芙蓉：那你就再帮我补充两点。
佟湘玉：不用了吧？对，这个佟掌柜，她不但没天良，而且没人『性』，为什么说她没人『性』呢？
白展堂：因为她老是借故克扣我们的工钱！
吕秀才：还抠得要命，就为了省点油钱，到了晚上也不让我们点灯。
李大嘴：炒菜的时候不让放盐，菜要是淡了，就拿手指头搅搅，这种掌柜的……
钱夫人：真是个天才呀！
众人：嗯？
钱夫人：正所谓即生瑜何生亮，如此高明的经营手段，怎能容她存活于世？
郭芙蓉：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钱夫人：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给你两条路，一，是离开七侠镇。
郭芙蓉：二呢？
钱夫人：滚到别处去！
郭芙蓉：这两条有区别吗？
钱夫人：当然有，一，是主动离开，二，是被我赶走，你自己选吧。
郭芙蓉：我能选三吗？
钱夫人：是什么？
街头
大堂里传出小郭的声音：排山倒海！
钱夫人：哈哈……没打着！
郭芙蓉：老白！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郭芙蓉：排山再倒海！
钱夫人应声而出，打了几个滚，翻倒在地。
白展堂奔出：对不住啦，我不帮手她就作我……葵花解『穴』手！
钱夫人：你们……
郭芙蓉：我们怎么了？
钱夫人：以多欺少！
郭芙蓉：我还以大欺小呢……我说的可不是年纪哟！
钱夫人低头看：切……
郭芙蓉：我说的是眼睛！
钱夫人：小『骚』货，咱们走着瞧。
郭芙蓉：瞧什么呀？
钱夫人：姑『奶』『奶』要不拆了你这店，我就……
郭芙蓉：排山倒海……
钱夫人赶紧起身，连滚带爬地逃开。
大堂
佟湘玉：这样不大好吧？
郭芙蓉：你怕什么？怕她再来找茬啊？
佟湘玉：倒不是怕那个……她要万一再来咋办？
白展堂：那就接着削她！
佟湘玉：那你们要是不在呢？
吕秀才：那就我来戳死她！
白展堂：哎呀我眼睛啊！
莫小贝进门：活该！
白展堂：你再说一遍！干啥呀？
陆一鸣：谁再敢跟掌门无礼，休怪我不客气！
莫小贝：啊哈哈，知道厉害了吧？
白展堂：早知道了，谁能有您厉害啊？
莫小贝：不错，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就放你一马！
白展堂：哎哟我谢谢您了！
佟湘玉：小贝，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莫小贝：呃……先生病啦。
佟湘玉：啥病？秀才，你到书院看看。
莫小贝：先生不在那儿，他刚被送到医馆去啦。
佟湘玉：病得不轻啊？这我得赶紧看看去。
莫小贝：千万别去……先生是被他俩打伤的。
佟湘玉：被谁？
周和祝从门外探头：对不住啊！
佟湘玉：这是咋回事？
周敦儒：谁叫那老东西打掌门的手心了？
祝小芸：我们又不是没劝过他。
周敦儒：越劝他还越来劲，都把掌门给打哭了。
祝小芸：我俩实在看不下去，就……
佟湘玉：就咋？
祝小芸：联手使一招平沙落雁！
莫小贝：先生的左右大腿上，各『插』了一把剑，一边颤一边嚎，一边嚎还一边逃，笑死我啦！
周敦儒：祝师弟，没想到你这招使的这么好，我过去说过啥不中听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祝小芸：能跟师兄联手抗敌，是我的福份，希望下次还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周敦儒：一定会的！
佟湘玉：天呐……赶紧准备礼物和酒水去吧！
陆一鸣：哎？你们都知道啦？
佟湘玉：知道啥？
陆一鸣：我们的掌门接任仪式啊。
众人：什么仪式？
陆一鸣：为了庆祝莫掌门执掌衡山派，我们已经广发英雄贴，请各大派掌门亲临观礼。
佟湘玉：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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