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画家自创忍者龟()
1大堂，日
佟，莫，邢，白，郭，吕，群众
店里高朋满座，生意繁忙，佟满面春风，招呼客人。
佟湘玉：周公子慢用啊，展堂，赶紧帮曹先生把酒烫一下，小郭，叫大嘴把皮蛋瘦肉粥盛出来，郑公子等了半天啦，秀才，赶紧把葛掌柜的帐结一下……
白展堂：酒烫好了，周公子慢用啊！
周公子：等等，我没要酒啊？
白展堂：烫都烫好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啦？
吕秀才：曹先生，您还差七百五十文钱！
曹先生：不可能吧？一盘花生米，加一壶酒，就要七百文钱？
吕秀才：是七百五十文！
曹先生：好家伙，您这是一黑店吧？
郭芙蓉：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葛掌柜慢用啊！
葛掌柜：我没叫过皮蛋粥啊？
郑公子：那粥是我叫的！
郭芙蓉：不可能，你都吃那么多了，哪儿还喝得下粥啊？
越说越『乱』，声音越来越大，佟掌柜终于崩溃。
佟湘玉：好啦！粥，是郑公子的，酒，是曹先生的，帐，是葛掌柜结！
几个客人同时吵了起来。
葛掌柜：凭什么呀？他们吃饭，我结帐，我跟他们非亲非故的，他们怎么不请我呀……
郑公子：我能吃多少跟你们有啥关系？我又不是不给钱，你们这什么态度啊？
曹先生：算错了帐你还挺有理，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们去？你们这是欺骗消费者……
邢捕头入，一声大喝。
邢捕头：吵什么呐？
静场，随即又是一团大吵，邢猛然拔刀，再次静场。
邢捕头：吵，接着吵啊（众人摇头，老邢收刀）不像话！
佟湘玉：老邢……（竖拇指）
邢捕头：本捕头正式宣布，本镇邱员外家的二少爷邱小冬，刚刚下赢了围棋国手！
众人：哇……
邢捕头：虽然是五子棋！
众人：嗨……
邢捕头：但也是一个来之不易的胜利嘛，为了庆祝这个棋坛盛事，邱员外请大家上他们家吃鱼翅火锅！
白展堂：啥时候啊？
邢捕头：现在！（众客人蜂拥而出）
佟湘玉：喂……你们还没结帐呐，先把帐结了，喂……
邢捕头：不要喂了，你也一起去吧！
佟湘玉：我不去，鱼翅火锅，吃多了痛风！（普通话，面对镜头）一般来说，食物中含有较高的嘌呤，会导致痛风，调查证明：涮一次火锅比一顿正餐摄入嘌呤高10倍，甚至数十倍，痛风发作起来，关节红肿，伴以剧烈的疼痛，让患者难以忍受……
邢捕头：痛就痛吧，人活着图个啥？不就是图个痛并快乐着嘛？痛吧，痛死我算啦，哈哈（出门）
众人探头探脑，佟作慈祥状。
佟湘玉：大家都想去啊？
众人猛点头：嗯！
佟湘玉：作梦都想去？
众人：嗯嗯嗯！
佟湘玉：那就……作梦去吧，愣着干啥？还不干活去！
众人四散，佟坐着生闷气。
佟湘玉：五子棋，又不是围棋，有啥了不起嘛？有本事你下围棋赢人家呀，真是的……
小贝满手满脸都是泥，猫着腰往后院溜。
佟湘玉：站住……手里拿的什么？
莫小贝：（藏）没……没什么呀？
佟湘玉：交出来……从哪儿弄来的泥人？
莫小贝：我自己捏的，这是岳飞，那是张飞，那是王菲……
佟湘玉：哪个王菲（小贝溜走）站住（递镜子）自己照一下，美吗？
莫小贝：嫂子你累了吧？我给你捶锤腿……（手被佟抓住）嫂子我错啦！
佟湘玉：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莫小贝：（沮丧）嗯！
2大堂，夜
佟，莫，白，郭，吕，李，邢
众人吃晚饭，小贝在一边罚抄功课，不时偷看。
郭芙蓉：掌柜的，要不先让她先垫巴垫巴，否则把胃饿坏啦！
佟湘玉：好啊，你帮她抄书，我就让她吃饭，三百遍论语，抄去吧。
郭芙蓉：孩子不罚不行，否则不长记『性』，吃饭吃饭。
邢捕头剔着牙入：吃着呐？哎呀，真佩服你们！
白展堂：佩服啥呀？
邢捕头：这种菜，啧啧，也吃得下去？
李大嘴：（怒）这菜咋的啦？不爱吃别吃，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吃！
邢捕头：大嘴，我对你的厨艺没意见，就是这原料，啧啧，知道鱼翅什么味吗？
吕秀才：听说跟粉丝差不多！
邢捕头：那你们就接着吃粉丝吧，我接着痛并快乐去啦！（出）
佟越想越气，扔筷子：不吃了！
莫小贝：嫂子……
佟湘玉：我就是不吃，说啥也不吃！
莫小贝：我吃……我全抄完啦！
佟湘玉：再抄三百遍！
郭芙蓉：我帮她抄！
佟湘玉：小郭？
郭芙蓉：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不就是鱼翅么，又不是啥好东西，至于眼红成这样吗？
佟湘玉：我眼红？我眼红？（被众人『逼』视）是啊，我确实眼红，可我眼红的是人家邱小冬，那么小年纪就有那么大的成就，你再看看咱小贝！
白展堂：小贝咋的啦？咱是不爱学，咱要学，别说五子棋，咱连围棋……谁会下呀？
吕秀才：我会，虽然下得不好，但入个门总没问题！
佟湘玉：那就拜托你了！（拿出围棋）
白展堂：（惊）啥时候买的呀？
佟湘玉：嘿嘿……起跑慢了没关系，咱后来居上，去吧！
莫小贝：去哪儿啊？
佟湘玉：跟秀才学棋呀！
莫小贝：可我还没吃晚饭呐！
佟湘玉：（递馒头）边学边吃，这叫笨鸟先飞，好好飞去吧！
小贝嘟着嘴，被秀才领走，众人摇头四散。
佟湘玉：小贝，一定要给嫂子争气呀！
3大堂，日
佟，莫，邢，白，郭，吕，群众
店里又忙碌起来，佟四处招呼客人。
佟湘玉：来了来了，小郭，帮郑公子沏壶茉莉花，认清楚人啊，秀才，赶紧把饭桌收拾一下，展堂，帮曹先生把昨天的帐结了……愣着干啥？
白展堂：叫我负责结帐？
郭芙蓉：叫我帮他沏茶？
吕秀才：叫我收拾桌子？
佟湘玉：呃……你们随便，自己忙去吧！
众人摇头四散，邢捕头进门，清嗓子。
佟湘玉：嗓子咋了？
邢捕头：本捕头正式宣布，西街郝掌柜的三公子，在平谷县举办的少年琴赛上，得了第二名！
众人：哇……
邢捕头：虽然只有三个人参加比赛！
众人：嗨……
邢捕头：而且第三名是个聋子，但这也是来之不易的胜利，为了庆祝这个乐坛盛事，郝掌柜请诸位到飞龙谷吃猴脑……
邢捕头：就是现在（众人蜂拥而出）
佟湘玉：喂……还没上菜呐，不吃也别浪费，可以打包带走，喂……
邢捕头：不要喂了，你也一起去吧！
佟湘玉：我不去，猴脑吃多了容易得病（普通话）经科学研究证明，野生动物的营养元素与家畜家禽并没有区别，而且，野生动物大都没有经过卫生检疫，食客们在大饱口福的同时，很可能被感染疾病……
邢捕头：病就病呗，咱有牛黄解毒片，清热解毒消淤化痰（面对镜头）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出）
众人探头探脑，佟一脸狠辣。
佟湘玉：哼，玩音乐么不就是？谁不会呀？
白展堂：你也会呀？
佟湘玉：我不会，你会！
4女寝，夜
佟，莫，白，吕
秀才教小贝下棋，小贝心不在焉。
吕秀才：这个子如果填在这儿，它就算死了……
莫小贝：死了！
吕秀才：但如果填在这儿，它就又活了！
莫小贝：活了！
吕秀才：那如果把它填在这儿呢？嘿，问你话呢？
莫小贝：呃……半死不活？
吕秀才：你……你到底想不想学啊？
莫小贝：你说呐？
吕秀才：你既然不想学（左右看看）总得装点样子出来，否则我不好交差啊。
莫小贝：你是交差了，我怎么办？都两天了，我一顿热饭没吃过，一个踏实觉没睡过，还让不让人活啦？
佟入，秀才朝小贝猛使眼『色』。
莫小贝：她那么爱学，她自己咋不学呀？
佟湘玉：我学过……学了半年多，实在入不了门嘛。
莫小贝：我也入不了门！
佟湘玉：胡说，嫂子是脑子笨，你脑子笨啊？
莫小贝：我就是笨，一篇课文得背好几天，三字经背了忘，忘了背，到现在还没背全呐！
佟湘玉：那说明你不用心，你身上的巨大潜力还没有被开发出来！
佟抽出一根竹箫，小贝吓了一跳。
莫小贝：干吗？
佟湘玉：利用你的精力，挖掘你的潜力，开发你的智力……
莫小贝：（陕口）累死我算咧！
佟湘玉：想死也得学完再说……展堂！
白展堂入：到……
佟湘玉：（递箫）小贝就交给你了！
吕秀才：那我就没事了吧？
佟湘玉：谁说的？他一边教，你……也一边教！
吕秀才：那怎么教啊？
佟湘玉：呃……你管你教，教棋的同时，让展堂先吹两曲，让小贝熟悉一下旋律，等他吹完，小贝跟他学着吹，然后你就在旁边摆棋，让小贝熟悉一下棋局……
白展堂：那还咋吹呀？
佟湘玉：咋不能吹（比划）一边看棋，一边吹箫，这才叫双管齐下呐！
莫小贝：下不了（佟瞪）也得下，放马过来吧！
5大堂，日
佟，莫，邢，白，郭，吕，群众
店里又忙碌起来，佟四处招呼客人。
佟湘玉：来了来了，小郭，帮郑公子沏壶茉莉花，认清楚人啊，秀才，帮曹先生沏壶茉莉花，展堂，帮葛掌柜……沏壶茉莉花！
白展堂：怎么都是茉莉花呀？
葛掌柜：没辙，这两天不是鱼翅就是猴脑，活活吃恶心了。
佟湘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那就来点清淡的？
邢捕头入：清淡的来啦！
佟湘玉：（惊）老邢，你不会是又……
邢捕头：哎？放心，哪能天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啊？
佟湘玉：可不是，他们不怕破财，我还怕招灾呢！
邢捕头：你招什么灾？
佟湘玉：这几天让他们折腾的，我这店里流水活活少了一大半！
邢捕头：对此我深表同情……原谅我！
佟湘玉：原谅你？
邢捕头：本捕头正式宣布，东街宋寡『妇』的千金，在翰林院举办的少年书法大赛上，得了第一！
众人：哇……
邢捕头：虽然是倒数的！
众人：嗨……
邢捕头：但这也是来之不易的胜利！
众人：胜利？
邢捕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能入围就算不错啦，为了庆祝这个文坛盛事，宋寡『妇』请大家上她们家去吃豆腐……（静场）是小葱拌豆腐的豆腐，就是现在！
众人蜂拥而出，佟冷笑着坐到一边。
邢捕头：你还是不去？
佟湘玉：（不屑）吃豆腐？
邢捕头：豆腐可是地地道道的营养食品！
佟湘玉：那可未必（普通话）过量食用豆腐，会危害健康，豆腐中含有极为丰富的蛋白质，一次食用过多不仅阻碍人体对铁的吸收，而且容易引起蛋白质消化不良，出现腹胀、腹泻等不适症状，还有可能促使肾功能衰退，促使动脉硬化的形成，以及导致碘缺乏，等等……
邢捕头：照你这么说，还啥都不能吃了？
佟湘玉：能吃，除非是我请！
邢捕头：你倒是想请，有说法吗？哈哈哈（出）
众人探头探脑，佟干咳，众人缩回来。
佟湘玉：哼，不就是书法嘛，谁不会呀？秀才……
吕秀才：我正教着棋呐！
佟湘玉：小郭？
郭芙蓉：就我那俩字？
佟湘玉：总比我强，上吧，我相信你！
白展堂：同时学三样啊？
佟湘玉：这才叫真正的三位一体！
6女寝，夜
佟，莫，白，吕，郭，李
小贝居中而坐，白吹着箫，秀才摆着棋，小郭磨着墨。
吕秀才：这个子，如果填在这儿呢……哎你能不能小点声啊？
白展堂：不能！（继续吹）
吕秀才：你这人能不能别那么自私啊？
郭芙蓉：嘿？我怎么就自私了？
吕秀才：我又没说你……
白展堂：来，你把刚才那首曲子吹一遍！
郭芙蓉：呆会再吹，过来，先把兰亭集序临一遍……
三个人越说越急，吵了起来。
吕秀才：这都多少天了？连一盘棋还没讲完呐。
白展堂：曲子又不难，你让她练一遍就会了，非跟我叫这劲干吗？
郭芙蓉：我这墨都磨好了，再不赶紧写，呆会儿又得重新磨……
争吵声越来越大，佟和大嘴奔了进来。
佟湘玉：好啦……怎么回事？
又是一团『乱』，推推搡搡，小贝尖叫。
莫小贝：啊……我不学啦，啥都不学了，出去出去！
众人欲出，被佟拦住。
佟湘玉：不许走……不学也行，给我个理由先！
莫小贝：我……我学不会！
佟湘玉：学不会可以慢慢学，我不着急！
莫小贝：那……那我也不想学！
佟湘玉：不想学也得学，人生的起跑线，你已经落后了，再不抓紧，你这辈子就完啦！
李大嘴：那也不能同时学那么多呀，谁学得会呀？
佟湘玉：切，就你那脑子，学不会是正常的！
郭芙蓉：我也学不会啊！
吕秀才：我也是，这么个学法，就算勉强学会也没啥用。
李大嘴：这就像狗熊掰棒子，掰一个，扔一个，到了啥都没剩下！
白展堂：听听基层的呼声，独断专行是没有好结果的！
佟湘玉：那好，待我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小贝，你跟嫂子说实话，一样样学，你愿意吗？
莫小贝：呃……那得看学什么了。
佟湘玉：你想学什么？
莫小贝：串糖葫芦！
佟湘玉：正经的，琴棋书画，你自己选一样。
莫小贝：必须得选啊？
佟湘玉：在那漫长人生的起跑线上……
莫小贝：好好好，我选……画画！
佟湘玉：那就行了（环视，众人紧躲）你们躲啥？
众人：我们可不会画画啊！
佟湘玉：那就找先生，找最好的先生，多少钱都行！
7大堂，日
佟，白，莫，郭，窦
佟湘玉：（惊）每个月五两？
白展堂：人还未必肯收呢……对吧？
窦先生：呵呵，先看看人再说。
小郭牵着小贝入，窦先生牵起小贝的手。
窦先生：嗯……手还算有劲，胳膊抬起来我看看。
郭芙蓉：又不练武，看胳膊干吗？
窦先生：呵呵，画画很辛苦，握着笔，一画就是一整天。
莫小贝：那我不学了！
佟湘玉：在那漫长人生的起跑线上……
莫小贝：得得得，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这个情形，被窦先生看在眼里，走到一边沉『吟』片刻。
窦先生：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答得出来，我就教你！
莫小贝：你说吧！
窦先生：天空为什么是蓝的？
莫小贝：谁说是蓝的？明明是绿的，不信你自己看！（佟暗急，被白拉住）
窦先生：呵呵，照你这么说，草反而是蓝的啦？
莫小贝：那当然啦，草是蓝的，天是绿的，树是红的，花是黑的……（佟几欲崩溃）
窦先生：很好，我收下你了（对小贝咬耳朵）跟我装『色』盲？门都没有！
莫小贝：你……哼！
窦先生：画一张我瞧瞧！
莫小贝：画什么？
窦先生：你最拿手的，我学习学习！
小贝画了只乌龟，佟刚想说话，被窦瞪了回去。
窦先生：这是什么呀？
莫小贝：王八！
窦先生：错，这叫乌龟，王八背上没有花纹（把龟背涂黑）这才叫王八（画起来）加两根水草，再加两块石头，再加几条水纹……齐啦！
众人围上，赞叹不已，小贝愣在一边。
窦先生：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
8女寝，黄昏
窦，莫
小贝拿着笔『乱』涂一气，窦先生背着手，东张西望。
窦先生：喔？这些泥人是谁捏的？
莫小贝：放下，别给我碰坏了，捏了一下午呐！
窦先生：这是张飞吗？
莫小贝：对呀，这个是张飞，那个是岳飞……
窦先生：这是跟谁学的？
莫小贝：没跟谁学，就是照着画上捏出来的。
窦先生：还有别的吗？
莫小贝：没啦，就这还是偷偷藏下来的，叫我嫂子看见，又该罚我啦。
窦先生：喔？她为什么要罚你？
莫小贝：因为我贪玩呗。
窦先生：呵呵（嘀咕）捏泥人算玩，画画就不算啦？
莫小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窦先生：没什么，你到院里挖点土进来！
莫小贝：干吗？
窦先生：玩艺术！
9女寝，夜
佟，莫，窦
桌上摆着四只泥塑的忍者龟，佟脸『色』难看。
佟湘玉：这就是你俩一下午的成果？
窦先生：对呀，这四只乌龟……
莫小贝：是忍者龟，这只使的是峨眉刺，这只使的是双刀，这一只……
佟湘玉：闭嘴……窦先生，我知道您是个好先生，但您这种教法，我好像不太明白。
窦先生：这样吧，我问你个问题，为什么要让她学画？
佟湘玉：为了让她不输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窦先生：起跑线在这儿，那目的地在哪儿呢？
佟湘玉：目的地……我哪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呗！
窦先生：既然没有目的地，那设置起跑线还有什么意义？（佟愣住了）我觉得，让孩子学东西可以，但得先搞清楚为什么要学？如果是为了兴趣，为了陶冶情『操』，那就值得鼓励，但要为了虚荣，为了跟人比，那还不如不学！
佟湘玉：可是……让孩子学点艺术总有好处吧？
窦先生：呵呵，你看看这些泥人，仔细看，用心去感觉……
佟湘玉：（看半天）感觉……啥呀？
窦先生：这几只乌龟都是活的！（佟赶紧缩手）
莫小贝：是忍者龟！
窦先生：它们是有生命的，小贝用她的心和手，完成了一次出『色』的艺术创作。
佟湘玉：艺术？（仔细看）确实挺逗的，这只还笑呢你看……
窦先生：别因为看起来像玩，就明令禁止、严防死堵，这样会扼杀孩子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只要有足够的兴趣，每个孩子都能创造奇迹，所谓你给她机会，她还你惊喜……就是这样！
佟愣了一会，转身出门。
莫小贝：你上哪儿去？
佟湘玉：挖泥！
10大堂，日
佟，莫，邢，白，郭，吕，群众
客人满座，佟拿手肘碰邢，邢干咳。
邢捕头：咳……本捕头正式宣布，同福客栈佟掌柜的小姑子，举办了本镇第一个个人艺术展！
众人：哇……
邢捕头：虽然是捏泥巴！
众人：嗨……
邢捕头：但这也是来之不易的艺术成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到后院看看，不看也无所谓，为了庆祝这个伟大而隆重的艺坛盛事，佟掌柜决定……请大家把前两天的帐结了！
众人蜂拥而出，佟跟出门去。
佟湘玉：喂……我又没说现在就结，曹先生，你的回锅肉还上不上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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