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女捕头千里走单骑()
大堂
桌上放着白展堂的画像，上书：通缉。
众人围着画像，指手画脚。
佟湘玉：你肯定这是展堂吗？
郭芙蓉：你自己瞧啊，这鼻子，这眼睛，不是他是谁？
佟湘玉：可是……展堂这两下子，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盗圣白玉汤呢？
李大嘴：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吕秀才：赶紧报官吧，再晚就怕来不及了。
白展堂啃着苹果入：什么来不及？
众人迅速挡住画像：没什么！
白展堂：藏什么呢？我看看！（直走过去，众人闪躲不及，眼看要穿帮了）
佟湘玉：展堂……生日快乐！
白展堂：嗯？我生日不是今天啊？
佟湘玉：我知道，但是为了迎接这个光荣而伟大的日子，我们提前准备了礼物，想给你一个惊喜！
白展堂：什么惊喜？
佟湘玉：看了不就没有惊喜啦……快把礼物藏起来。
众人迅速把画像藏起来。
白展堂：太客气了，太客气了，真的，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佟湘玉：那就啥都不要说……
吕秀才：跟我们到衙门去说吧。
白展堂：你说什么？
佟湘玉：秀才的意思是说，我们……特意把衙门给你包下来，庆祝生日！
白展堂：包那儿干吗？
佟湘玉：叫你过一过当官的瘾呀。
吕秀才：走，咱现在就去考察一下场地。
白展堂：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众人：为什么呀？
白展堂：我发过毒誓，宁可被打死，也不进衙门。
李大嘴：是怕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吧？
白展堂：你什么意思？
郭芙蓉：别装啦……白玉汤！
白展堂：哟，你咋知道的？
郭芙蓉：废话……
众人：地球人都知道。
佟湘玉：展堂，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展堂：你听我解释……
佟湘玉：我不听，把他给我抓起来！
众人扑上，将白展堂捆起。
白展堂：我冤枉啊！
佟湘玉：他还敢喊冤了？
李大嘴：把他嘴堵住！（『毛』巾塞嘴）现在怎么办？
郭芙蓉：先毒打一顿再说！（白猛摇头）不想挨打呀？成……那就把他脚筋挑了！
吕秀才：然后拉出去游街示众！
佟湘玉：动手吧！
小郭手持钢刀走过来。
白展堂被众人拉住胳膊，苦苦挣扎。
大堂
邢捕头拉住白展堂的胳膊：醒醒，哎……（喊）叫你呐！
白展堂从梦中惊醒：我再也不敢啦！
邢捕头吓一跳：怎么了这是？
白展堂茫然四顾，欣慰地笑起来。
白展堂：嗨……吓我这一身汗！
邢捕头闪身，米铺伙计亮相，打量白展堂。
邢捕头：仔细认认，是他么？
白展堂一惊，几乎想逃走。
米铺伙计摇头：不是，那人比他稍微胖点儿。
白展堂：抓谁呢这是？
邢捕头：白玉汤……你知道这人么？
白展堂猛摇头：不知道！从来就没听说过！
众人迅速围过来：白玉汤都不知道？传说中的盗圣啊！江湖地位直追当年的楚留香啊……
白展堂：有那么厉害吗？
佟湘玉将其推开：你懂啥……老白又出来活动啦？
邢捕头：可不是，刚把西街米铺给偷了。
白展堂：米铺有什么好偷的？
邢捕头：一缸小米，两捆大葱，三桶豆油，还有五十多斤棒子面。
李大嘴：哎呀……这是盗圣还是驴啊？
白展堂：去……你怎么知道是他偷的？
邢捕头：现场留了字的，你瞧……
邢捕头递过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了个白。
郭芙蓉：哎呀……这盗圣的文化水平可不怎么高啊？
白展堂：这不是他的字！（）我是说……他故意写成这样，就怕日后被人认出笔迹。
邢捕头：你分析得很对，早些年我跟他打过交道，他本人的字，比这漂亮的多。
白展堂：嗯？您在哪儿跟他打交道啊？
邢捕头：这你就甭管了，你们都记着，这白玉汤，不是什么善茬儿。
众人：知道知道……
邢捕头：你们不知道，白玉汤除了盗窃成瘾，还喜欢杀人。
白展堂：杀杀杀人？
邢捕头：怕了吧？更恐怖的还在后头，他每次杀人之前，都会事先给对方留个条，今晚我来取你首级。
白展堂：不会吧？
邢捕头：你以为呢？这白玉汤轻功为什么那么好？
众人：为什么呀？
邢捕头：他吃人呐！
众人：啊？
邢捕头：每次杀人，都开膛破肚，把心肝肚肺全掏出来吃喽。
众人：别说啦！
邢捕头：吃完内脏，再吃手脚，这叫什么知道么？（众摇头）以形补形！
众人：呕……（李大嘴扔掉鸡爪）
邢捕头：得，不跟你们瞎耽误功夫了（拽伙计）走，跟我到下一家认人去！
白展堂：等等……（冲伙计）你这裤腿够肥的哈？
米铺伙计有些惶恐，随邢捕头出门，众人犹自恐惧。
白展堂：别听他瞎说，这白玉汤没那么缺德。
佟湘玉：你咋知道？
白展堂：他要连人都吃，那还是人呐？
郭芙蓉：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我心中的神！
白展堂：去去去，该干吗干吗去！
慕容嫣入，四处看看。
佟湘玉：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慕容嫣：我来讨口水喝！
白展堂：没有没有……
佟湘玉：展堂！咋回事么？喝口水怕啥的？（喊）小郭，去接壶水来……不要放茶叶哈！
慕容嫣：展大哥……
白展堂：谁告诉你我姓展啊？我姓白，大名白玉……展堂！
慕容嫣：白玉展堂？
郭芙蓉拎着水壶上，绊到门坎，一个踉跄。
所有人的动作，全部演成慢镜头。
白展堂动作照常，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小郭。
一切恢复正常，慕容嫣惊讶万分。
白展堂：咋回事啊？走路也不看着点儿，摔坏了你赔啊？
慕容嫣回身翻书，封面写着：缉盗指南。
翻了两页，合上书，坚定地点头。
慕容嫣：掌柜的，我要住店！
客房
白展堂带慕容嫣进门，拿条『毛』巾四处『乱』箪。
慕容嫣掏出铁铐，铐住左手，悄悄走到白展堂身后。
慕容嫣：把『毛』巾给我！
白展堂回手递『毛』巾，被展铐住，两人铐在一起。
白展堂：你干吗？
慕容嫣：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白展堂：什么意思啊你？
慕容嫣：白玉汤，我找你好久啦！
白展堂：谁是白玉汤？
慕容嫣：等等（掏出书本，背过身猛翻）
白展堂：翻什么呐？
慕容嫣：别着急，马上就好（放下书）你就是白玉汤！
白展堂：你那是什么书啊？
慕容嫣：嗯？（又翻书，翻了半天，失望地放下）你换个问题！
白展堂：换什么问题？
慕容嫣：我说，你就是白玉汤，然后你就说，你凭什么说我是白玉汤……
白展堂：对啊，你凭什么说我是白玉汤？
慕容嫣：就凭你这身轻功！
白展堂：我哪儿有什么轻功啊？
慕容嫣：你刚才扶人那下，我全都看清楚啦！
白展堂：那也不能证明我就是白玉汤吧？
慕容嫣：等等（翻书，失望地放下）反正你就是白玉汤，没跑儿！
白展堂：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展翻书）第四十七页！
慕容嫣：（念）将贼擒住后，应尽快遣送附近的衙门……哎？你看过这本书啊？
白展堂：废话，这本《缉盗指南》就是我写的！
大堂
桌上放着邢捕头画的路线图，众人围着看。
邢捕头：根据我的推测，白玉汤应该是从这个门入，扛着米缸，和两捆大葱，从这个门出……
佟湘玉：这是个窗吧？
邢捕头：是么？（）都一样，扛着米缸，也能翻窗（众人将信将疑）时间嘛，应该是三更天左右！
众人：为什么呀？
邢捕头：因为街上没人，不会被发现！
众人：这也叫理由？
邢捕头：呵呵，抓贼……（甩头发）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众人四散，佟湘玉到处看看。
佟湘玉：展堂呢？
客房
慕容嫣背过身翻书：跟踪时被贼发现了怎么办？
白展堂：一、与贼展开火拼，二、谎称要入伙，骗取贼的信任，三……
慕容嫣：不用说了，你还全知道啊？
白展堂：现在信了吧？
慕容嫣：不信，这本书明明是展红绫写的！
白展堂：那是我送给她的！
慕容嫣：切……展红绫是什么身份？她能搭理你？
白展堂：她什么身份啊？
慕容嫣：天下第一女捕头，六扇门之绝代狂花，我的超级偶像！
白展堂：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呢……
慕容嫣：喔？她也年轻过吗？
白展堂：废话，她现在也没多大！
慕容嫣：那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白展堂：想听啊？先把铐子解开！
慕容嫣：那可不行，我能不能考进六扇门，就全仰仗你啦！
白展堂：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嫣：他们说，现在已经不招女捕头了，除非把你抓住！
白展堂：这是谁出的损招儿啊？
慕容嫣：展红绫！
白展堂：好！想听故事是吧？我这就说给你听！
慕容嫣：等等等等……（掏出瓜子嗑起来）讲吧！
白展堂：三年前，我从康王府偷了一个贵妃镜，被她一路跟踪到这里……
屋顶，夜，黑白
月『色』皎洁，两人各站一角，紧张对峙。
白展堂：差不多得了啊，跟了这么久，你不累我还累呐！
展红绫：少废话，把贵妃镜交出来！
白展堂：你是个女的？
展红绫大怒：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抓贼吗？
白展堂：就为这么个破镜子，您就跟了我三千里地？
展红绫：八千里也得跟，抓了你，我才能进六扇门（掏出判官笔）接招吧！
白展堂：判官夺命笔？你是开封展家的二小姐！
展红绫：好小子，有点见识（凌空舞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
白展堂：甩可哪儿墨点，回去咋洗啊？你瞧这脏的！
展红绫：对不起啊（）谁叫你打岔来着？我刚写到哪儿了？
白展堂：君不见……
展红绫：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白展堂：有区别吗？（）第二个！
展红绫：君不见高堂……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白展堂抢过笔：打架啊，讲究个稳准狠，搞那么多花里糊哨的，有什么用啊？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你哭什么呀……葵花解『穴』手！（转身跳开）
展红绫：你……你欺负人，呜……
白展堂：别哭别哭，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展红绫：你错在哪儿了？
白展堂：我不该抢你的笔，还你！
展红绫：你碰过的东西，我不要啦！
白展堂：那你想怎么样啊？
展红绫：再来一局！
白展堂：再来十局你也不是对手……别哭别哭，要不这么着，咱们不打，光是追，三天之内，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跟你回去，怎么样？
展红绫：一言为定！
客房
慕容嫣：那她后来追上你了吗？
白展堂：瓜子皮……下巴上！
慕容嫣摘下瓜子皮：你接着说啊……
白展堂：她追了我三天三夜，直到最后一夜……
门忽然被推开，佟湘玉入。
佟湘玉：展堂……
白展堂转身遮住手铐，抓起慕容嫣的手。
白展堂：哎呀，你的生命线挺长啊，但是事业线一般。
佟湘玉：你咋还不下去？
慕容嫣：他正帮我看手相呢！
佟湘玉将信将疑：他还会看相？
白展堂：你先下去吧，一会儿就好。
佟湘玉转身出门，趴在门外偷听。
慕容嫣：接着讲接着讲！
白展堂：直到最后一夜……
屋顶，夜，黑白
月『色』皎洁，两人各站一角，展红绫累得直喘！
白展堂：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歇会儿？
展红绫：你不累吗？
白展堂：习惯了，以前跟我娘练功的时候，比这累多了。
展红绫：令堂是干什么的？
白展堂：跟我是同行！我爹卖出去的古董，我娘再给偷回来。
展红绫：那他们现在在哪儿啊？
白展堂：我爹早死了，我娘还关在刑部大牢。
展红绫：我带你去见你娘好吗？
白展堂：你就那么想抓我？
展红绫：我是兵，你是贼，抓你是我的天职！（忽然起身）哪儿跑……哎呀！（蹲下）
白展堂：怎么了？
展红绫：肚子好疼……岔气儿啦！
白展堂冲上：我看看我看看……
展红绫一把铐住：抓住你啦！
白展堂犹自着急：疼不疼？疼不疼？
展红绫愣住：你……
白展堂：问你话呐！肚子还疼不疼啊……你又哭什么呀？我招你啦？
展红绫：你……你要被关进大牢的！
白展堂：嗯？（注意到铐子）呵呵，关就关呗，正好看看我娘！
展红绫：可是……你会被斩首的。
白展堂：斩就斩呗，把刀磨快点，一刀就得……你把我押回去吧。
展红绫：不行，我不能带你走！
白展堂：为什么？
展红绫：因为……路途遥远，你会借机暗算我！
白展堂：我不是那种人。
展红绫：那你……会轻薄于我！
白展堂：我是飞贼，不是采花贼！
展红绫：那你……自己会开锁，对吧？
白展堂：这是特制的官锁，我开不了！
展红绫：那你要是抢了钥匙，就能开了吧？
白展堂：我上哪儿抢钥匙去啊？
展红绫扭腰，钥匙发出响声。
白展堂：加点小心，钥匙别晃丢了！
展红绫：你个猪脑子！
白展堂：我又怎么招你啦？
展红绫开，这次不算，下次再来！
白展堂犹自懵懂：还有下次？
展红绫：三天之后，我们在这里决战，再抓不到你，我就终生不入六扇门！
白展堂跑开，又奔回来，递过贵妃镜。
白展堂：这个给你，先拿回去交差吧！
展红绫把贵妃镜捧在胸前，小脸飞红。
展红绫：你也多加小心……别让别人逮了！
白展堂：哎！（兴高采烈奔开，下屋顶）哎呀……谁扔的香蕉皮？
客房
慕容嫣：她就这么把你放走啦？
白展堂：瓜子皮……是不能吃的！
慕容嫣：喔……那后来呢？
白展堂：后来我就回家写了那本缉盗指南。
屋顶，夜，黑白
月『色』皎洁，两人各站一角，白展堂单手缠着绷带。
展红绫：你的手怎么了？
白展堂：没事，就是蹭破点皮……这个给你！（扔过书）
展红绫接住：缉盗指南？
白展堂：我写的，这次你就算抓不住我，把这本书拿回去，他们也会让你进六扇门的。
展红绫翻看：哇……还有讲点『穴』的？
白展堂：讲的不太详细，但对付一般『毛』贼，已经够用了。
展红绫：是吗？（看着书比划）
白展堂：不是这样，看我，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展红绫：指如疾风！
白展堂：对啦！
展红绫：势如闪电……
展红绫点中白展堂，白展堂大惊。
展红绫：对不起，我是兵，你是贼！
客房
慕容嫣起身，愤愤解开手铐。
白展堂：你干吗？
慕容嫣：你这么对她，她却这么对你？（扔书）这个破差使，我不干啦！
白展堂：她也是没办法……你看我这不好好儿的嘛！
慕容嫣：对啊，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白展堂：这算什么？我这盗圣的虚名，都是白来的？
门外“啊”的一声。
慕／白：什么人？
佟湘玉推门：你……刚说的可是真的？
白展堂：你听我解释……
佟湘玉：别过来，你……你就是白玉汤？
白展堂：嘘……
众人冲进房门，闪光灯一阵『乱』闪，狗仔队的驾式。
众人：我先来我先来，抢啥呀？哎呀我头发……
白展堂：全都住手……让女士先问！
郭芙蓉激动万分：真的是我吗？
白展堂：是你是你！
郭芙蓉：我……我想问什么来着？
白展堂：别着急，慢慢说！
郭芙蓉：请问您就是传说中的盗圣白玉汤吗？
白展堂：正是在下！（一个飞眼）
郭芙蓉“啊”的一声，顿时晕去，众人搀开。
吕秀才：外面有传闻说您嗜好吃人，这是真的吗？
白展堂：谣言，纯粹的谣言。
李大嘴：那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
白展堂：我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用我的辛劳和汗水，回报那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众人欢呼）
吕秀才：那您还会定期举行盗『迷』见面会吗？
白展堂：不会，我既然退出江湖，就永不再干那偷鸡『摸』狗之事。
佟湘玉：那你和展红绫之间，还有往来吗？
白展堂：**问题，拒绝回答！
慕容嫣：这次发布会到此为止，谢谢，请让一下！
莫小贝：等一下（静场）您能帮我签个名吗？
白展堂：没问题，签哪儿？
莫小贝左右看看，从地上捡起缉盗指南：就签这儿吧！
白展堂签完名，捋小贝脑袋：一定要好好学习哟！（朝外走）
众人：等等！这就想走啦？
白展堂：那还怎么着啊？
李大嘴：西街米铺的案子，可还没了呐？
白展堂：呵呵，我送你们一句话——哪儿丢哪儿找。
大门，夜
众人潜伏在门边，米铺伙计推着独轮车过来。
众人冲出，将其擒获。
米铺伙计：你们想干吗？
众人：帮你减减肥！
众人将其外裤扒下，双腿边绑着两个米袋子。
邢捕头：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玉汤！
米铺伙计：我冤枉啊！
佟湘玉：他还敢喊冤了？
李大嘴：把他嘴堵住！（『毛』巾塞嘴）现在怎么办？
郭芙蓉：先毒打一顿再说！（伙计摇头）不想挨打呀？成……那就把他脚筋挑了！
吕秀才：然后拉出去游街示众！
佟湘玉：动手吧！
白展堂：住手……我能了解他的感受！
白展堂拉下伙计口中的『毛』巾，两人齐喊：我再也不敢啦！
邢捕头：这话，你留着跟知县老爷说去吧，带回去收押……结案！
众人鼓掌，邢捕头回首微笑。
邢捕头：呵呵，抓贼……（甩头发）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众人回屋，议论纷纷，慕容嫣有些失落。
白展堂：咋的啦？不高兴啊？
慕容嫣：没有……我这就回家啦。
白展堂：真不想进六扇门啦？
慕容嫣：嗯，抓不住你，去了也是白去。
白展堂：呵呵……你到底想不想进六扇门？
慕容嫣：想！作梦都想！
白展堂：那就行了（掏出判官笔）把这个交给展红绫，就说是从我手上抢来的，她自然会对你网开一面。
慕容嫣：喔……嘿嘿！
白展堂：笑啥呀？赶紧走吧，再晚可就赶不上考试了。
慕容嫣：谢谢白大哥，祝我好运吧！
慕容嫣奔开，又回，从小贝手里抢书。
慕容嫣：还是带着书比较保险！
莫小贝：那是我的！
慕容嫣：我拿瓜子跟你换！
小贝接过瓜子，慕容嫣翻着书，一路念念叨叨走开！
莫小贝：盗圣盗圣……
白展堂：小点声我的姑『奶』『奶』……别叫人听着！
莫小贝：你这辈子，看中的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
白展堂一愣：最值钱的……就是永远都偷不到的东西！
莫小贝：什么是永远偷不到的东西？
白展堂：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莫小贝一路跟进屋，犹自问个不休：你说呀你说呀……
屋顶，夜，黑白
展红绫点中白展堂，白展堂大惊。
展红绫：对不起，我是兵，你是贼！
白展堂：你还是要抓我回去吗？
展红绫：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白展堂：呵呵，我也许不该回来！
展红绫：现在说这个，晚了！
白展堂：不晚（点中展的胸口）我会点『穴』，自然会解『穴』，天亮以后，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好好保重吧！
白展堂跳下房顶，转眼消失。
展红绫张望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贵妃镜。
展红绫：你也好好保重……别再让我碰上你了。
展红绫叹口气，打开书翻两页，一惊。
展红绫：我想偷走你的心，白玉汤顿首！
特写：眼泪滴在纸上，墨渍化开。
展红绫松手，阵风吹过，纸片摇摇晃晃飞向远方。
街头，夜，黑白
邢捕头提着灯笼巡街，疑神疑鬼，一步三回头。
忽然回头，一张白纸糊在脸上。
邢捕头：鬼啊！（半晌，捡纸）偷心？（比划一下，喊起来）不得了喽，白玉汤要吃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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