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法则

诱惑法则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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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无形的磁场诱使着他踏进了这片属于这个男人的领地,心跳声在耳膜处疯狂的喧嚣着,令他无法听见自己过于急促的呼吸。

    他攥紧了身上裹着的薄毯,悄无声息的接近了洛伦佐。

    “爸爸?”他试探性的轻声问,“爸爸?”

    他已经准备好了洛伦佐醒来时的说辞,但意外的是这个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失风度的男人似乎真的喝醉了,没有一点醒来的征兆。

    若不是他的呼吸清晰平缓,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稠的酒味,约书亚会以为他是晕死了过去。

    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感啃噬着男孩的神经,他撑住皮椅的把手,近距离的观察着他的继父。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闭起来了,让他不至于因为胆怯而不敢注视它们,男人的眼皮狭长而优美,睫毛似浓密的树影,藏匿着他的国度里的神秘,与之相反的,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启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温柔煽惑的低语。如同青春期的任何一个孩子,约书亚渴望品尝爱情的滋味。

    只是他憧憬的并非那些漂亮的女孩儿,而是眼前不可企及的男人。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地凑近了继父的嘴唇,呼吸凌乱得毫无节制。他太紧张了,以至于小腹有一种尿意的坠胀感。

    终于,他的嘴唇触碰到了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事。

    是甘甜醇美的,酒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他还不知道怎么一个吻刚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只是笨拙的吮咬了几下就打住了。

    洛伦佐一动不动的闭着眼,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的越轨之举。

    约书亚的胆子大了起来,像一个初次得手的小偷,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解开了洛伦佐的丝绸衬衫的第三粒扣子,使男人露出他那分外修长的脖子,然后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他颈间的一个吻痕。

    忽然间明白了“成人的节目”是什么,男孩怒不可遏地握紧了拳头。骄纵的少爷生活使约书亚的骨子里充满了与母亲一样病态的占有欲,他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吻住了继父的咽喉,用力地吮了一口。

    然后他扯开了洛伦佐的衣扣,一只手探到他的胯间——别问他为什么如此大胆,那全拜他身为交际花的母亲所赐。

    他亲眼,并且不止一次的,偷窥到洛伦佐与他的母亲做爱。

    男人的身体是如此性感,富有攻击性,像一头优美致命的野兽。

    他看见自己的母亲是怎样卖力的挑逗他,而他就在一旁暗暗的模仿着,从那个时候起,他对这个男人萌发的罪恶的性幻想像一粒剧毒的种子,最终生长成一株畸形而丑陋的花朵。一发不可收拾。

    约书亚熄灭了桌上的台灯,与此同时,他最终摸到了那个蛰伏的东西。它的尺寸大得惊人,沉甸甸的。

    他鬼使神差的揉了几把,但立刻就后悔了。

    洛伦佐动了一下。

    约书亚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但一双手猝不及防地将他拽入了怀里,他无地自容的浑身僵住,却在这时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那双迷人的眼眸半眯着,醉意朦胧,似乎并没有看清他是谁,就把头埋在了他的颈间,衔住了他的耳垂。

    “唔!”约书亚打了一个激灵,他捂住了嘴。

    他试图推开洛伦佐,耳垂像是顷刻要融化了,粘稠滚烫的热流从那一处扩散开来,将他的身体一寸一寸腐蚀掉了。

    当洛伦佐修长灼热的手指由他的后颈缓慢地下滑时,约书亚做了很大努力才没有叫出声来。这种被抚摸、被亲吻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甚至让他感到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亲密过许多次一样。

    他被迫骑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那根被他唤醒了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凶器。

    这一刻约书亚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但他无法抗拒洛伦佐,他的触碰似乎具有某种诡异的魔力。

    披在身上的薄毯随男人游刃有余的爱抚,从他的背脊落到了腰间。洛伦佐牢牢扣着怀里少年的腰肢,犹如捕获了一只堕落的天使的魔鬼。他把他抱起来,压在了桌上。

    约书亚瘫在冰冷的桌面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被压在了男人身下,在暗淡的月光下,他的皮肤泛着皎洁纯净的光泽,诱人玷污。

    柔软的金发轻柔地扫过他的皮肤,随之而来的一个吻,却有如漩涡一样将他的神志吞噬搅碎。

    侵入唇齿的舌尖绞缠住他的舌根,富有技巧的逗弄着他,扫荡着他的每颗牙齿,令他连下巴也无力操控,津液随着嘴角流淌下去,而男人追逐着它,尽情地肆虐起了他的脖子。

    约书亚难耐地仰起头,又或者是男人的手强迫他仰起来的。他的双眼迷离,不知何时溢满了泪水,看不清男人注视着他时暗沉露骨的眼神。洛伦佐从他小巧的喉结沿路舔吻下去,抵达花蕾般的软豆附近。当洛伦佐咬住那里时,约书亚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没有乳房。

    他惊恐地僵在那里,但他发现洛伦佐并没有在意。

    他舔弄着,吮吸着,像对待女人那样开拓着他的乳头。

    难以言说的酥麻感击溃了少年敏感的感官,他紧咬着嘴唇,却仍有一丝丝细弱蚊鸣的呻吟溢出了唇齿,不仅因为陌生的快感,还因为害怕。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尽管他肖想过无数次自己的继父,但却一次也没有付诸实践过,他不知道成年人的游戏是这么难缠,让他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他只能敞开着、瘫软着身体,任由洛伦佐步步进犯。

    性瘾发作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就仿佛某道闸门被打开了,情欲像洪水猛兽那样从他娇嫩的身体里喷涌出来。

    约书亚的呼吸很湍急,羞耻感也随之变得更加尖锐,他不敢挣扎,或者叫喊,因为这是他自己招惹的。

    两粒乳头都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少年纤长的双腿被分开来,弯折到小腹上,纯白的内裤已经被他的淫液濡湿了,呈现半透明的质地。

    他本能地捂住了裆部,但洛伦佐没有朝下看,约书亚感到他那剑拔弩张的性器隔着内裤顶住了他的臀眼,屁股条件反射的绷紧了。

    未知的恐惧使男孩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但同时他又生出一种渴求。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把他撕裂了,与此同时,洛伦佐的手指也伸出了他的内裤里,把这唯一的防守剥掉了半边。

    然后那根东西抵着他的臀缝,嵌入他的腿根间,缓慢地厮磨起来。

    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起来,与真正的性交极为接近的接触令约书亚难以自持,他不知道洛伦佐什么时候会发动真正的进攻,但仅仅如此,他都感觉自己要崩溃掉了。他把头埋进了洛伦佐的颈窝,紧紧咬住了他的衣领,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自己继父的腰,连脚趾都羞耻地弯曲起来。

    一层裤料宛如那片名为道德与伦理的阻隔般薄如蝉翼,却又牢不可破,约书亚迎合着洛伦佐的律动,父子俩这片黑暗里干着这背德而隐秘的勾当,却不知一旁还有人在悄悄窥看。

    第10章

    门缝之后,阿尔瑟屏住呼吸,血液犹如岩浆一般沸腾。

    在看见房间里那一幕的一刻,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冲进去阻止的冲动,但他绝然不敢,也不能那么做。成了魔鬼的奴仆,就必须对他一生效忠,一旦有越矩或背叛之举,等待他与他的家人的下场便将是坠入地狱。

    阿尔瑟的手汗涔涔的,他攥紧了门把手,眼睁睁地看着洛伦佐尽情地亵渎着他的继子。

    男人的身躯掩住了身下的少年,只能看见他的因侵犯而绷紧了足弓,那白皙的脚尖似在刀尖上跳一场芭蕾,惊心的情色与残忍。他看不见约书亚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压抑的啜泣声,随着男人缓慢有力的进攻而变得断续跌宕,混合粘稠的肉体厮磨声。

    他不由想起了那个夜晚,丧母的男孩是那样无助而没有防备,可他那时也像此刻一样,站在门缝边,亲眼看着洛伦佐犯下不伦之罪。

    他知道,这一次洛伦佐不会像以往手下留情,他要彻底的吞吃他的猎物了。阿尔瑟痛苦的闭上眼,又一次逃离开来。

    将男孩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洛伦佐尝试着往里顶进来。

    感到巨大灼热的物体要突破柔嫩的阻碍,约书亚身体止不住地乱颤,他想尖叫,却不敢叫出声来,只好用双手捂住了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肆溢而出。

    但魔鬼不会因为天使的眼泪而怜悯他,他罪恶的凶器在他紧致无比的穴口来回摩擦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男孩的身体无力地晃动,屁股间的部位被蹂躏得湿软不堪,却因为病瘾得到了满足而阵阵收缩,像一张小嘴贪婪的吸吮着巨物的顶端,渴望它完全插进来。

    他仰着头,脖子上的血管如纠缠的蔓藤,濒死般大口喘息,目光落在对面墙壁上的耶稣受难像上。

    耶稣怜悯地注视着他,仿佛折磨他的是爱的刑具。

    不知被这样摩擦了多久,一股热流激注出来,男人轻柔地亲吻着他的脖子,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终于背叛了自己的母亲。他和自己的继父做爱了。

    约书亚心想。

    尽管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事,在快感如潮水退却以后,负罪感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约书亚支撑着发软的双腿,将醉醺醺的洛伦佐扶回皮椅上,匆匆给他整理好了衣衫,便仓惶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见房门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阿尔瑟心痛地凝住了去敲房门的手,在听到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以后,他才犹豫地推开了门。

    体力消耗过大的男孩已经昏睡过去,脸上带着娇慵的红晕,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嘴唇紧抿,似乎深陷在一个甜蜜而黑暗的梦境里。

    阿尔瑟摸了摸他湿漉漉的栗色头发,这时候的约书亚异常乖顺,令他回想起洛伦佐曾驯养的一头狼。美洲狼是这个世界上最野性难驯的生物,但洛伦佐却能使它乖巧的像一头小猫。他记得他怎样让那头小狼饿得奄奄一息,然后将它抱在怀里,亲自饲喂它新鲜的肉块,于是慢慢长大的狼将他当成了赖以生存的亲人,也成了他最忠诚的宠物。

    而对于人,洛伦佐也同样深谙此道。

    假如现在告诉约书亚真相,也许他还来得及逃离。这个念头促使他低下头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约书亚睡得很浅,一瞬间就惊醒过来,阿尔瑟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唇,“嘘”了一声。

    他握住他的手腕,一笔一划地在他掌心写下了几个词,约书亚浑浑噩噩地,不知道阿尔瑟想做什么,在脑袋里将那些词组成了一句话。

    “远离他。”约书亚立刻明白过来,阿尔瑟一定看见了今晚的事,他羞耻又愤怒地推了他一把,但阿尔瑟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别来管我的事,滚开。”约书亚在他胸口狠狠地戳写道,指尖划出一道道血痕,每一道都似乎戳在这个可怜的奴仆的心上。

    他艰难地用颤抖的手指写道:“你母亲葬礼的当晚,他侵犯了你……是他使你患上病瘾……”

    约书亚在沉默的黑暗里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尔瑟。

    但他看不见阿尔瑟的神情,只感觉他抓着自己的手异常用力,像一个垂死之人。

    窗外轰隆一声响起了一声惊雷,骤亮的闪电忽然将他的困意撕裂,约书亚蜷缩回被子里,脑子里乱作一团。暴雨倾盆而下,阿尔瑟忐忑的退出了门外。在路过书房时,房门咔嗒一声打了开来。

    电闪雷鸣间,男人似一抹索命的幽灵,静静地站在门后。

    阿尔瑟惊恐得几近窒息,即使他知道洛伦佐不可能看见他刚才的举动,他仍然在走到他面前时,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假如这件事被发现,那么他面临的将是与那些背叛洛伦佐的人一样可怕的刑罚。

    被喂给他养的那头狼,被老鼠钻破肚皮,又或者扔进海里喂鲨鱼。

    这个男人有着一些古怪的癖好,喜好观赏这样的过程,如同他对死亡学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