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丧心病狂到把受逼成攻

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丧心病狂到把受逼成攻_分节阅读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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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所赋予的牵扯于他的枷锁果然还是太过强大,以他现在的定性果然敌不过这些,仅仅只是一次对视脑子里就叫嚣着要他丢盔弃甲,要他认输。

    他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罢,我管不了你的。”陆尚温道右手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有温热而黏湿的液体顺着手心往下,陆尚温这才想起先前他是拿着一个杯子的,而方才太过紧张,竟然直接把杯子给碾碎了,只是之前的注意力太过集中,使他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手上的异样。

    陆尚温举起了手,忍着痛张开了手,看见杯子的碎片插入了他的手心,刮伤了他的手指,歪七斜八,整只手都被血染红了,那样子十分可怖。

    陆尚温皱紧了眉头,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了冷汗,嘴唇有些发白。

    十指连心,陆尚温这次伤得重了。

    陆尚温的脚步远去之后,唐豫书眨了一下眼,却发现不知何时握成了拳的双手传来阵阵疼痛,令他不禁苍白了脸。

    他抬起了双手,看见他的指甲深深没入肉中,血从裂口渗出了些,他面无表情控制着手指将指甲拔了出来,原先被指甲堵住的血迅速流了出来,顺着手腕流入袖子中,与那一片瑰红合为一体。

    唐豫书抿紧了嘴,心里有些奇怪,只不过这点情绪很快就消失。

    他垂下了手,往外走去。

    碾碎了一只杯子并使得碎片插入手心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毕竟它的后事极难解决。当小李子为陆尚温拔起第一块碎片时陆尚温的眼泪就要崩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你轻点啊喂!!!!”陆尚温就要咬碎他这一口银牙,那叫声凄惨得让人心慌慌。

    明明伤的不是小李子,他却感觉这疼的似乎就是在他的手上。

    这伤势,正常人看了就觉得疼,更不要说还要加上面前的陛下这一番声色俱厉的样子,这一丝丝拔起的碎片看着就让人一阵惶惶。

    如果没有陆尚温那凄惨的叫声,这伤口也许会清理得比较快,然而就是因为他叫得太大声太惨让非当事人都觉得自己身在其中,因此这些碎片才会清理得这么慢。

    当碎片被清理完时已经太晚了,陆尚温的泪水一直都如泉水猛烈地流着,夹杂着冷汗,湿了他的领口。

    那交驳着的伤口使手心的状况看起来太惨烈,有的伤口上的血已经凝成块了。小李子也是一背一脸的冷汗,他时不时用袖子擦擦脸,生怕汗水会落入陆尚温的伤口中,加大对方的疼痛。

    清洗完了伤口后陆尚温已经睡着了,一脸的泪痕,小李子快速地给陆尚温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本想就此离开,不知怎么的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见了横倒在榻上的陆尚温,也不知心里冒出了什么滋味,那是不明的,无解的。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被陆尚温压在底下的毯子轻轻地扯了起来,盖在陆尚温身上,再轻手轻脚地离开。

    唐豫书独自走回了自己的寝宫,月色冷冷清清的,他也是冷冷清清的。

    最近的他有些奇怪,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奇怪。最奇怪的是,在方才他说出那一番话时,他竟有些搞不清自己说的究竟是假话还是真情实感说出的话。

    这很危险。

    猎人最忌讳的就是对猎物有了感情。

    唐豫书面无表情地用指头挤压着伤口,让疼痛刺激他,才能够使得他清醒过来。

    他远远地便看见荷清在寝宫门口,少年在门前焦急地转着圈,一看见他那双黯淡的眼睛就有了光,急忙跑了过来,想要探查他的状况却碍于他,一脸天真却略有些防备的模样。

    唐豫书抬起了手,张开那双血淋淋的手,对荷清道:“帮我上药。”

    那荷清想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只是他涉世未深,装也装不好,像是小猫看见了新奇玩具的模样没有遮掩好,反而显得太过扭曲。荷清一面应着,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他和唐豫书进了寝宫,为唐豫书洗净上药,时而舔下嘴唇,不经意之间手下的动作就重了。

    疼痛传了上来,只是唐豫书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面不改色。他看向窗外,月色时而被薄云遮掩,时而失去踪影。

    一如他的心。

    因疼痛所困,陆尚温这一夜睡得并不是很好,醒来的时候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有了乌青的眼圈了。他抬起右手想揉揉眼,却发现他的手被包成了一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手是肿成了这幅模样的。

    陆尚温沉默了一会儿,淡定地放下右手举起左手揉了揉眼。

    外头阳关正盛,陆尚温洗漱完就往外跑了出去,本来一个帅气俊逸的小伙子,就这么被右手上的伤给破坏了仪容,看起来不伦不类。

    陆尚温心中一把泪,暗自后悔昨天的举动,现在最可靠的兄弟兼小情人右手君就这么因伤下班了,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不仅仅不能钓鱼,不能自己吃饭,就连……羞羞的事情也都做不了了。

    这是在逼他叫后宫的那一群饥渴的人们过来服侍吗?

    在古时候每个比较吊的人都有个三妻四妾,会终身不娶或只娶一人的基本没有,可以说的是,生在皇家的,没几个爱过人。陆尚温还是有点后宫的,然而口怕的不是在于后宫的广大与数量之多,而在于,他的这些小情人们,无·一·不·是·可·爱·的·男·孩·子。

    一开始他太天真,以为后宫都是娇柔妩媚的御姐萝莉,招了一大群人侍奉,确实长得是娇柔妩媚可爱的,只是这一群人太过热情,其中一个人甚至直接伸出了邪恶的爪子弹了他的小jj。

    那一股刺激吓得他立即推开了周身的美人,心想这都是什么鬼啊,说好的要矜持呢。他被吓得立即推开了周身的美人,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这不推还好,一推推中胸膛,陆尚温又僵硬了。

    ……平的。

    陆尚温沉默默了许久,便如疯魔了似的,立即往其中一人扑上去,那人冷不防地被扑倒以为陆尚温是想玩些什么,一时间便是笑开了,魅人的笑声回响在陆尚温耳畔,陆尚温可无心思欣赏美人笑声,他一手按住那美人的身体,防止对方突然偷袭,一手直接伸向美人胯\间。

    这下糟了!他直直摸到了那根把子,男人的标志!还微\勃着呢!陆尚温受到了惊吓,当下连衣服都没整理好,还乱着一身衣领就跑出去了,横冲直撞着,连路都没看!

    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导致了他对他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后宫们的阴影。

    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和萌妹子谈恋爱而不被认为是死流氓的机会,要是不把握住这个机会的话,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然而他还没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呢,之前的那一场恋爱是因为自己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才想着要真真正正来一场的,后来不但没能真真正正地来一场,对方还是个渣,直接玩起了劈腿。

    最近被唐豫书折腾得就要变成一个同性恋,这可不行,他一定要谈一场恋爱!

    想想就有点小激动,谈一场情深意切的恋爱,然后亲亲小嘴什么的,谈完恋爱结婚,然后……洞房花烛夜……听说每个人第一次都很快,不知道他这幅身体是不是初次……应该不是吧?这样他就放心了。

    晃着被包成个球的右手,顶着仆从极力掩饰却依旧透露出微妙的视线,陆尚温一边走一边愉快地思春。

    作者有话要说:  妈个鸡有人说我是短小君,大家大声告诉我是不是?

    说文文无聊就算了,毕竟这文是真的无聊,但是说它短小就不对了,虽然我更新慢,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每章都是比较粗长的

    告诉我我不是短小君!!!

    ☆、第 十一 章

    即使陆尚温思想再怎么乐天派,也还是改变不了他手上捆着一个大累赘的事实。

    宫里的药就是好,不过一周他手上的疼痛就都减少了许多,换药时眼看着手上的伤口一日日好起,陆尚温的心情也就晴朗了起来。

    也许是那天的对话有了效果,又也许是因为唐豫书明白了他的决心知难而退,总之他伤着的这些日子里唐豫书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也许是听从了他的意见待在寝宫里绣花作诗罢。然而陆尚温还是有一些疑惑,那天听唐豫书的话时对方呈现给他的是一副决不放弃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子就想通了呢?

    陆尚温出了一会儿神,马上就回了神。

    不管唐豫书是怎么想的,总之自己这样大概是脱离了生命威胁了……吧?怎么说呢,这样应该是要高兴才是,只是大概是剧情所牵,陆尚温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感觉,反而感觉心里似乎是缺失了什么。

    一看到右手上的伤,陆尚温就会不自觉想起那夜少年眼中藏雾紧抿下唇的模样,烛光闪烁,宫女散去,独剩他们两人。右手麻得没有任何知觉,所以在他站起右手传来疼痛的时候他以为这是因为手麻的原因。

    这一局他注定会输,也不得不输,因为唐豫书身上有着他无法相比的助力,他注定得到他想要的,失去他所不想要的,毕竟他是主角。

    “陛下在想什么?”李何苦喝了一口茶,抬眼看见盯着亭外小草发呆的陆尚温,不禁问道。此时他已经淡去了刚看见陆尚温新造型的憋笑憋到心塞塞的感觉。陆尚温顶着这个造型上朝时,朝堂上的众多朝臣都是憋笑憋到内伤,包括李何苦。此后李何苦一见到陆尚温那只包成了粽子的手,总认不住笑的欲望,都忍不下心启奏了。陆尚温见他们憋成这样心里也是一群羊驼跑过,只觉得这群大臣的笑点总落在奇怪的地方。

    陆尚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想今天的花怎么开得这么漂亮。”

    李何苦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转过头去看陆尚温盯着的地方,那一处地方,方圆一周,没有一朵花。

    于是李何苦便知道了,陆尚温正在想一些别的事,而且想得入神。

    李何苦见陆尚温没空理他,也就不去说什么,只是独自下棋对弈。李何苦下了几子,陆尚温  也就回过了神,连忙伸出了左手,袖子打在棋盘上,乱了几个子的位置。

    李何苦一看就急了,撩起了陆尚温的袖子想把那几子棋的位置摆好,却不想他这个年龄的记性最是不好,拿着被乱了位置的棋子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头上都冒起了汗。然后他有些无奈了,干脆就把棋子丢在一旁,松了抓着陆尚温袖子的手。

    想训斥陆尚温又训斥不得,毕竟这人到底是皇帝,只能干巴巴地看着陆尚温。

    陆尚温看他已经办完事了,摇晃着袖子道:“朕袖子脏了,爱卿。”

    那袖子摇晃着,将所剩的棋子都给打乱了。

    李何苦:“……!!”

    一向注重棋盘精准的右相就要暴走了。

    “朕袖子脏了,爱卿拍一下。”不明真相的陆尚温还在摇晃着他奇宽的袖子。

    一个棋子掉在了地上。

    李何苦:“……!!!!!”

    右相是就要爆发了的,但如果面前的人是他便宜儿子就好骂一顿了,但·问·题·是·对·方·不·是!!

    于是他只能静静抓住桌角,用力地抓,死命地抓!

    于是。

    “啪”地一声。

    桌角裂了。

    陆尚温:“……”

    李何苦:“……”

    这声音太过清脆响亮,引得两人石化,场面陷入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