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今天,这帐是非算不可吗?”薄严拿起桌子上的报纸,一张张翻阅。照片拍的很好,特别是将刘倩的表情,拍的楚楚动人,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这些照片,狗仔队对你妹妹,可真够仁慈的。你们以为,事情曝光,我就非娶刘倩不可了,是吗?”
指尖,轻巧着光滑的桌面,一下,一下。敲得刘懿学的心底,不自然的发慌。薄严越是平静,就表示,他即将爆发的怒火,胜之千倍万倍。
“不管怎样,倩倩确实是爱你的,她最美好的十年,全花在了你的身上。你拿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难道,你不该负起这样的责任吗?”
“以爱为名,她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害死我的孩子?”
薄严反问,那个还来不及出世的孩子,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以爱为名,她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残害,那些无辜的人吗?”
温浅夏是就是其中一个,如果不是秦释和援救的人,来的及时,他们四个,便早就丧生火海。
“这样的感情,未免,太过沉重。如果,她还是十年前,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女孩,我一定义无反顾的给她,她想要的幸福。只是,如今,就算在一起,也只是相互折磨。”
“这,难道,就是你的所愿。就以她的所作所为,若是换了别人,早就死了千次万次。”
薄严的语调平静,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只是说话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不止舌尖在发颤,就连心间也在发颤。
那是一种惧怕,如果一切重来一遍,他未必能保证,能让浅夏和嘟嘟,安然无恙。
“她如今的性子,全是你们宠坏的。得不到的,宁可摧毁。好可怕的女人。”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中间隔着个倩倩,怕是我们的兄弟之情,也未必能继续下去。你们的事,我再也多问一句,对于那个无辜的浅夏,我对她也是有亏欠的。”
代我和他说声对不起。刘懿学,转身准备离开。
薄严却在身后,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早在三年前,你拿药给刘倩的时候,就已经将我们的兄弟情,生生割断。如今,又何必在这里长吁短叹的。我不恨你,但是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我会对刘倩有一个交代,但绝不是现在。既然她死也愿意和我绑在一起,那我就成全她,必如她所愿。”
语气温和,却含了刀子,一刀刀都割在刘懿学的心上。不仅为他们已逝的兄弟之情,也在为刘倩执着不悔的感情,痛心。
“我都不知道,这样的结果,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你们非要这样,至死方休吗?”
刘懿学蹙眉,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如今的局面。很有可能,刘倩再这样下去,刘氏的基业,也会毁于一旦。
“我重来没想过,要对刘家做什么。因为我的命,也是你们给的,可你们一步步的把我逼到现在。刘倩杀了我的孩子,你爸,想要拖垮薄氏。这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
薄严对上刘懿学的眼睛,眼底流窜着一抹熊熊燃烧的火焰,炙热的要将一切焚毁。
“很抱歉,三年前的事,如果我去阻止,结局会很不一样。我不否认,的确是私心在作怪。可当时,你如果早些决定,和刘倩订婚,甚至是结婚。那那个孩子,就不会死了。”
后悔,悔不当初,即使在这样,一切都无济于事。
“刘懿学,你是不了解你妹,还是怎样。如果订婚,她就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除掉她。刘倩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想必,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薄严的嘴角泛着一丝冷笑,只要想起三年前,浅夏受的那些苦,他的心,便会不由自主的疼。
而如今,他只能靠着自己的杀伐决断,保她一时的平安。
“你的眼里,一切都是倩倩的错。可一开始,是你的错啊!你不该在知道和倩倩有婚约的时候,还去招惹别的女人。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她又何必如此费尽心计的保全她的低位。一开始,她只想拿钱,打发那个女人离开,那个女人执着,不肯离开,她不得已才痛下杀手。”
如今,再如何解释,一切都只是徒劳。
“可惜,没有如果。”
薄严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三年前的痛,没有人愿意再去回忆一遍。每每想起,便是又一次的凌迟。
如果没有那时的年少轻狂,如今也不会造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的场面,如今想来,谁也不想是这样的局面。
只是,没有如果。
只有,如今。
-第一百二十七章:你要結婚了?
薄严和刘倩的新闻,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沉淀,而销声匿迹。
各大周刊,频频爆料,薄严和刘倩的消息,更有甚者,把三年前的很多事,都挖了出来。
薄氏开董事会的时候,各位董事会,要求薄严立即对这些新闻,作出回应。否则,重启董事选举,将薄严踢出董事会。
薄严顺着台阶,让公关部,召集了很多媒体。薄严终于要对闹得沸沸扬扬的艳照事件,作出第一次正面的回应。
在记者招待会开始的前一个小时,刘倩打了电话,到薄严的手机。
“薄严吗?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刘倩的语调,清脆。或许,是想要征得薄严的好感,所以格外的温柔。
“哦,是吗?”
薄严的声音,不带任何的色彩。这个电话,未免打的也太及时了。为了让他下更坚定的决心吗?
薄严浅笑了几声,在刘倩听来,薄严一定是因为有了孩子,也格外的开心。
“如果你不要,我可以马上去打掉。我说过,在你还不愿意接受我的时候,我不会逼你接受我的。”
一场赌局,刘倩唯一的筹码,就是他的不忍心。
薄严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么猜不出她的心思。
“你想留下,便留下吧!没有什么,比孩子更无辜。”
薄严的一句认可,让刘倩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心底又是喜,又是忧。
喜的是,薄严认可了孩子。忧的是,薄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认可她。
总不能,打着个肚子结婚吧!
刘倩喜滋滋的挂了电话,伸手摸在还未突起的腹部,一阵恍惚。
薄严挂了电话,便在准备新闻发布会的演说稿。
就在新闻发布会,召开的前一分钟,薄严接到了公关部的来电。
“薄总,网络上,刚爆出刘氏千金,怀孕的消息。记者发布会,是否要延迟召开。”
电话那头,公关经理,战战兢兢,生怕出任何差错,自己会被辞退。
“不用,按时召开。把网上最新发布的消息打印一份,拿到发布会现场。
挂掉电话,薄严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出办公室。做了电梯,到了薄氏大厦的一楼大厅。公关部很尽职,发布会的现场,布置的很精致。
花香四溢,薄严走在发布会场的后面,看着那些记者如狼似虎的眼睛。
便可以预测,他们是狠了心,要掘独家,掘到他的心里去。
那个傻女人,要是看到这些新闻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心情。
发布会很快就开始了,先是公关经理说了几句开场词,接下来,便是薄严的陈述。
“各位媒体、记者朋友,很荣幸各位参加,薄氏今日的新闻发布会。”
“关于,近一个多月,我和前未婚妻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有些人已经在猜测,我们会不会再一次的走到一起,我在这里很荣幸的告诉在座
的朋友,结局是肯定的。”
“还有,刚才,我接到她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了。我想,我们很快会结婚。届时,欢迎在座的各位朋友光临。为了她能好好安胎,
希望各位媒体朋友,手下留情,不要在做任何没有根据的不实报道。”
薄严挑眉,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俨然一副即将为人夫,为人父的喜悦。唯一泄露他的心声的是,他那双冰冷无情的双眼。
“下面大家有什么要问的,一律由我的私人助理和公关经理,一一为大家解答。”
语毕,薄严转身立场,不做任何停留。
刘倩在家里,看着新闻直播。薄严既然对着媒体承认了婚事,那便逃不了,她只要继续等就是了。
=====呃,无奈的分割线=====
薄氏庄园
薄阳看着新闻,对着薄严满意的点点头。这桩婚事定下来,刘氏也会平息怒气,不会在小动作频频。
“小严,准备婚礼什么时候举办?倩倩现在已经怀孕了,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阳光倾泻,初夏的太阳,看着虽猛烈,透过窗户打在身上,只让人觉得暖暖的,很惬意。
“半个月后,管家会安排好一切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小严,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一开始就安排好了,你的婚事?”
见薄严转身要走,薄阳开口叫住了他。眼皮抬了抬,又重重的垂下,转过头,看着窗外,花开满园。
“我不恨你。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妈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如果你方便,请你告诉我实情。”
薄阳,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一片叶子,从树上跌落,在空中转了几个圈,便掉在了地上。这才开口,缓缓的说道。
“你终究还是放不下,有些事,你不知道,或许比知道更好。我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你,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能不能留下来,
陪爸爸吃顿饭?你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自从病倒后,薄阳不再以前那般不讲理,也没有了以往,那些不可一世高傲姿态。
最终,薄严还是抬脚离开。这是他第一次开口祈求得知真相,也是最后一次。
薄严开着车子,驶出薄氏庄园的门口,便看到,站在不远处拦在车子正前方的浅夏。
她又瘦了,显然过的很不好。可是,这一个月以来,谁又过的好呢?
或许,从三年前,他们开始纠缠开始,谁都没有真正的好过。
车窗落下,薄严清冷的问道,“有事吗?”
浅夏就这样愣愣的站在车外,俯视着车里的薄严,咬了咬嘴唇,淡然的问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似肯定,似疑问,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
“对,半个月后,你要是需要,我会发请柬给你。”
像是上演了千遍万遍,薄严竟然能对答如流。
“那我们呢?又算什么?终此一生,不离不弃,又算什么。为什么一个月前,你还兴致勃勃的向我求婚,现在,你却告诉了全世界,你要娶的
女人不是我,而是她?”
看着至始至终,面无表情的薄严,浅夏又气又恼,更多的伤心,绝望。
“是你让我等,等你处理好一切。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吗?我以为……果真是我太天真了吗?天真的以为,你会重新考量我们之间的关系;天
真的以为,你会认了嘟嘟这个女儿;天真的以为,你会牵着我的手,和我地老天荒。原来,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这到底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一百二十八章:抵死缠绵
浅夏歇斯底里的指责,质问,落在薄严眼里,化作一丝丝心疼。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薄严无奈,把她拉上车,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
原本要回半山别墅的车子,掉头去了海边的别墅。
薄严吻得浅夏,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能不能信我一次?”
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新宜人。
“我是该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还是要恭喜你,即将为人父。你觉得我会发自内心的恭喜你吗?”
浅夏用力挣脱薄严的禁锢,怯弱的躲到一边,绝望的看着他。
“别忘了,嘟嘟也是你的女儿。”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哀怨,仿佛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你迷惑别人的把戏。或许,是你的了再也治不好的绝症,不想我难过,所以才选择这样激烈的方式,让我放弃。”
“可我要的只是你啊,只是你而已。对啊,有什么绝症是你那些私人医生治不好的,根本就没有嘛!就算没有理由,你可不可以骗骗我?”
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砸在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便被泪水冲刷,一块块的黏在了一起。
看着薄严,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表情,浅夏几乎崩溃。
原来,那些短暂的时日,不过是一场笑话。一落幕,主角便四散而去,徒留空旷的舞台,还有来不及退去的自己。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明明上一秒还温情缱绻,下一秒便翻脸不认人。
浅夏就这么盯着薄严看,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的破绽。可惜,一切只是徒劳。
“你真的那么无话可说吗?”浅夏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道。
薄严抬起眼睑,看了看浅夏,随后又重重的垂下,转过头,看着窗外。
“我懂了,司机,停车。”浅夏悲痛万分,泪却在那一刻,从眼眶,顺着血脉,流进了心里,“薄严,说好了,再也不见。”
司机稳稳的将车子,靠路边停下。
浅夏看了眼薄严,头也不回的开门,下车。
双脚落地,却如千斤重石压在身上。
薄严,说好了,再也不见。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是那样的舍不得。
人生还那样长,没有了他,她该怎么办?
看着眼前,漫无边际的路,浅夏只能任由那辆载着她心之所爱的车子,渐渐化成墨点,直至消失。
浅夏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一直开车跟在身后的高泽,看着她不断掉落的泪水,恨不能,以身代之。
只是这一关,无论如何,都得她自己跨过去,没有人能帮她,从心里彻底将那个人移出来。
哭够了,她便会真真正正的成长。
只是,这样成长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高泽正想下车,把浅夏扶起来,这时,刚才消失的车子,去而复返。
薄严从车子上下来,一把将坐在地上的浅夏抱进了车子。他步伐矫健,沉稳。
高泽原本伸出,开车门的手,僵硬的停住。他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惊喜。破碎的眼泪,折射着义无反顾的欢喜,太过耀眼,像一束光,刺透了他的心脏。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她,幸福就好。
高泽,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地方。原本便是多余的人,再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她,一定要幸福啊!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高泽仰着头,泪水还是不听话的溢出了眼眶。
温浅夏,不舍得狠狠的恨,那便狠狠的爱吧!
终究,我还是来的太晚了。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你一定要等我。
等我来为你,擦拭第一滴眼泪。
“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管我。”
终究还是无法怨恨,这个在心底生根驻扎的男人。浅夏抬着头,直视着薄严,眼眶泪光点点,被眼泪洗的明亮的眼珠子,像是一颗纯净的琥珀。
“我又怎么会,真的舍得放弃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
薄严把浅夏,放进副驾驶室。自己绕着车子,走到左边,开门,坐进了驾驶室。
“你要带我去哪里?”浅夏看着路边不断倒退的景物,心底充满了好奇。伸出手,扯了扯薄严的袖子。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薄严专注的开着车子,开的极快。路边的景物,到最后,化作了一团模糊的影子。
浅夏一向惧怕车子,只要一有人开快车,她的心底就会发慌。就好像,她的父母,死在她面前一样。她本能的拽着座椅,指甲深深的嵌进了皮质的座椅。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融进了血脉,却怎么样,也无法忘却。
就像,第一次知道自己有父母。外公详细的描述了,父母死的时候,那场车祸的惨烈。
从此以后,在她的心里,就如,自己亲眼目睹了这场车祸。
鲜血淋漓,血肉横飞。
浅夏的小脸,血色褪尽,留下一脸的骇人的惨白。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薄严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一直安静的坐着。仿佛是在等浅夏先开口,原是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去辩驳,这样一场荒诞的婚礼。
许久,浅夏才从那种深深的恐惧里,缓了过来。她转头,愣愣的看着薄严,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紧紧的绷着皮肤,很难受。
“你是在等我问你吗?问你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是问你,要给我什么样的交代?”
浅夏沉默了许久,纵然不想面对,有些事,还好要说清楚。
譬如嘟嘟,譬如……有太多的事,需要挥刀斩断。浅夏只好咬咬牙,先开了口。
“如果我告诉你,你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会相信吗?”
薄严的眼神飘忽不定,在浅夏的脸上,来回徘徊。
“我该信吗?”浅夏反问。
“要是我,宁愿相信试试,结局未必惨烈。”薄严伸手,想要理理她额头,被风吹乱的发丝。
“这样的话,真好笑。你觉得你的信用已经破产了吗?你说三年前你取消了婚约,为的就是三年后,这一场报复吗?报复我的不辞而别,报复我带着你制造的麻烦,回来搅乱你的生活……”
浅夏义愤填膺,还想继续指控薄严的罪行,却被冰冷唇瓣,炙热的吻,一一堵住。
车子底下,是三年前的那坐山顶。曾经的温情缱绻,都已经随流光逝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抵死缠绵(二)
他的吻,尽数吞没了她的气息。
只要她无望的想要放弃,他心里便宛如住了个魔鬼,恨不得,将她的双翼折断,让她无枝可依,只能攀附着他而生存。
吻,那么炙热,那样缠绵,却写满了无望。
两个人中间,终究不能隔着太多东西,比如仇恨,比如身世……只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越来越恨。
他的吻,残暴又温柔,仿佛在旖旎春色下,掩藏杀机。
“为什么,不愿信我一次。”
你要的幸福,我能给,只是,我需要时间,清除我们之间的障碍。
可如今,她却这样不相信。
所以,他撕咬,他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拆吃入腹。
那样,她便没了退路,逃无可逃。
炙热的手掌,一寸寸的,抚/摸着她如脂般的肌肤。感受着触手的冰冷,一点点的在他的掌心下融化,最后燃烧。
薄严打开车门,绕到车子的右边,把浅夏一把拽了出来,压着她抵在车身上。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不离开我就行。”薄严低哑的声音,弥漫在浅夏的耳边。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垂,一点点的钻进耳朵
了,挠的人全身痒痒。
“我只要你。”轻轻软软的语调,坚定不移。浅夏低头,描摹着薄严的唇瓣,一点点逗弄着,他心底隐藏着的欲望。
“除此之外,只要你要,我什么都能给你。”
薄严的一句话,将浅夏打回原形。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抹熟悉的味道,把浅夏的意乱情迷,打了个粉碎。
浅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薄严,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我要的,你给不起。那么,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不可能。”薄严死死的把浅夏压在车子上,像个恶魔一样,伸手撕开了浅夏的衣服。
衣料爆裂的声音,狠狠的回荡在浅夏的耳边,她绝望的仰着头,问道,“三年前的羞辱,你还要重演一次吗?”
咬牙切齿的强调着羞辱二字,薄严原本欲望燃烧的眼眸,瞬间被熊熊烈火替代。
三下两除二,浅夏被剥的干干净净,赤/裸的肌肤,被他用力的揉捏,泛着可怕的紫色。
“你觉得这是羞辱吗?那好,我就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才叫做羞辱。”
薄严,伸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炙热的欲望,毫不保留的展示在浅夏面前。浅夏想要逃跑,用力的想要推开薄严,却反过来,被薄严按的
死死的。
痛,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浅夏只感觉到痛。
他有无数种办法,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可他偏偏管用这样的手段,让她毫无招架的余地。
薄严伸手,把浅夏的头,往左边死死的按住,下身却用力的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冲撞,每一次,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力道大的吓人,
浅夏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屈辱,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屈辱。”浅夏无奈的看着后视镜里的画面,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衣冠楚楚,而她,却像光着身子,任由他践踏。
原本一点点靠近的心,如今,却越来越远了。原本就是有距离的,浅夏谁也不怪,只能怪她自己,一再轻易的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浅夏睁大双眼,看着后视镜,她想要记住,这样的画面。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真是太可笑了,第一次在这坐山顶,记忆是那样美好。如今,画面确实这样的不和谐。
唯一相同的是,都那样的难以忘怀。
“看到了吗?温浅夏,这才是真正的羞辱。是我对你太娇惯,所以,你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赖折磨我。那好,今天,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他的声音,宛若地狱里的阿修罗。冰冷,刺骨,让人那样的毛骨悚然。
浅夏用力的转过头,张大眼睛瞪着薄严,透彻的眼神里,清晰可见各种交织的情绪,爱恨纠结。她咬牙切齿的问道,“看到我这样狼狈不堪
,你可满意?娇惯,我竟然不知道,太子,您对我何曾有过娇惯?”
这样的话,真的太可笑了。娇惯,多么讽刺的字眼。
浅夏欲哭无泪,好大的帽子扣在头上,竟不知要如何辩驳。没有的事,他竟然可以冠冕堂皇,那么,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薄严用力的穿刺着浅夏的身体,浅夏早就感觉不到痛,早已经麻木了,剩下的只有,生不如死的绝望。
在心底,浅夏还是尽力的保全,薄严完美无缺的形象。
你,会不会知道,我这一生,为了你耗尽了全部?
你,会不会知道,你对我残忍,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爱你?
你,会不会知道,我决绝的离开,只为你不用再蹙眉,不知该如何选择?
不,你永远都有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叫做温浅夏,她在用她的生命,她的全部,轰轰烈烈的爱了你一回。
泪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下,滴在宝蓝色的车身上,轻轻的响起,滴答滴答,的声音。
像极了雨天,不由自主的,掉落的雨滴。
呵呵,爱情这东西,果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浅夏在心里,只能这般自嘲。
薄严越发用力的在浅夏身上驰骋,皮肉用力摩擦在光洁的车身,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音。
背,火辣辣的疼。薄严像是不尽性,用手掰开了浅夏的双腿。将她的身子,彻底的打开。甚至如狼似虎的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贪婪的
看着。
浅夏无望的闭上双眼,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默默承受着,他一波波更为猛烈的攻击。
他却因为,她压抑的抽泣声,越发的兽性大发。唯独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彻彻底底的为他所有。
薄严紧紧的抱着浅夏,生怕一松手,下一秒,她就消失不见。
温浅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只是希望,那个时候,你能毫不计较的原谅。
看着她隐忍着她的痛,薄严情不自禁的放慢了速度,连动作也变得温柔。
折腾了许久,一切终于结束。薄严退出浅夏的身子,发现小薄严上面沾染着一些血迹。
薄严马上掰开了浅夏的下,体,果然看到一道小小的撕裂伤口,正渗着血丝。
“疼不疼?”薄严满眼柔情的看着浅夏,担忧的问道。
浅夏闭着眼睛,怎样都不愿意开口说话。若不是鼻端温热的呼吸,薄严以为,怀里的,不过是一具冰冷已久的尸体。
-第一百三十章:软禁承欢
浅夏醒来,发现自己在海边别墅的房间,和三年前,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房间的窗台上多了一盆盆紫色的水培风信子,浓郁的花香,飘散在房间里,浅夏的心,莫名的揪着。
窗帘是完全打开的,浅夏遥遥的望过去,透明的花房里,一大片的淡紫色。
浅夏掀开被子,慢慢爬下床,站了起来。正往前迈了一步,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全身瘫软摔在了地上。
“温小姐,你怎么下床了?少爷吩咐过,让您在床上好好休息。”管家端着些吃的,走进了房间,看到浅夏倒在地上,便把东西放在地上,上前把浅夏搀了起来。
“管家太太,我想下楼去花房看看。”浅夏看着地上那些吃的,全都是自己喜欢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连身上的睡衣,都是自己喜欢的牌子,还有房间的布置,和以前的一模一样。
他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浅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管家把浅夏扶到了床边,浅夏每走一步,下身便痛的火烧火燎。
“温小姐,您先养好身体,少爷交代了,您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哪里也不要去。”管家掀开被子,扶着浅夏躺了下去。
浅夏抓着管家的手臂,很用力的问道,“我一定要去呢?”
管家替浅夏盖好被子,在床上撑起一张小桌子,把吃的放在了桌子上,温柔却不失气场的说道,“少爷吩咐的事,温小姐最好不要反抗,不然吃苦的还是温小姐。温小姐,先吃点东西吧!”
浅夏看了看面前的食物,即便是最喜欢的,还是依旧胃口全无。浅夏把桌子挪到一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
“温小姐,如果你一定要去,那等医生来给您上完药,您再去。”管家无奈,只好妥协,让人把小桌子,和食物都撤了下去。
“好,快去把医生叫过来。”浅夏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看着窗外的那一片紫色。
浅浅的,淡淡的,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好看的光泽,有着紫色水晶的质感。
管家出了门口,便给薄严去了电话,“少爷,温小姐一定要去花房看看。现在,我用医生要来上药,拖着她。您看,要怎么办?”
“让医生给她打针安定,我马上回来看看。”薄严的声音,依旧清冷淡然。
管家很快叫来了家庭医生—秦释。秦释看着浅夏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发呆。
拿着药箱,走到窗前,把药箱房子桌子上。和她并肩坐了下去,顺着她的眼神,往那片紫色的花海看去。
“你知道我二哥,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种这种紫色的花吗?”秦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挡住了浅夏的视线。
浅夏不悦的蹙眉,低声吼了一句,“让开……”
“怎么?你害怕知道为什么吗?”秦释转身,嘴角微翘,饶有兴趣的看着浅夏。
“怕,我怕什么?”浅夏把头埋在了腿间,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来给我打针,让我吃药的吗?赶紧吧!我并不是那么想见你。”
秦释识趣的打开药箱,拿了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吸满了药水。浅夏伸开了手臂,把袖口往上卷了卷,秦释拿着酒精棉给浅夏消了毒,冰凉的液体顺着血脉流进了身体。
“我知道,你想见的是二哥,并不是我。可惜,二哥是不会来见你的。好好养好身体,或许还能在他们婚礼之前,敢去把他抢回来。”
秦释拿着酒精棉,按住浅夏的手臂。浅夏默默伸手,自己按住了酒精棉。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多亏你提醒我,只要养好了身体,我还能做我想做的事情。”浅夏的声音浅浅的,头也觉得昏昏的,“看得出,笑笑很喜欢你。好好照顾她,既然爱她,就尽快把她娶回家。好好疼爱……”
到最后,浅夏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没有声音。秦释看着浅夏软软的倒在床上,拿着药箱,快速的走了出去。
秦释离开后,没多久,一辆跑车快速的开到别墅的车库,薄严风风火火的下车。脚步匆忙的跑到楼上,拿着一堆秦释特制的药膏,走到浅夏的房间门口。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看着着她单薄的小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心底泛起了一丝柔软,如同屋内倾泻的阳光,暖暖的。
把药膏放在桌上,挑了秦释特别配置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走到窗前。扶着浅夏躺下,她就那样柔软的随他摆弄,安静的顺从,让薄严的眼神越发的怜爱。
掀起睡裙,退去她身上遮羞的那块衣料,薄严拿着药膏和医药棉签,准备上药。突然停顿住了动作,放下手里的东西,疾步去了洗手间。一遍遍用杀菌的药水冲洗着双手,确认双手干净无菌之后,才返回床边。
拿起稀释过的酒精棉,轻轻的擦拭着浅夏下身的伤口,再挤了点药膏,轻轻的在伤口上抹匀。下身的小花蕾,因为揉搓,变得异常娇嫩。薄严看的口干舌燥,喉咙上下滚动。
无奈秦释交代的事,只好强忍了下来。炙热的眼神,无奈的移到窗外,几个深呼吸后,薄严才转身,把浅夏的遮羞布给穿回去。炙热的之间触碰到浅夏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薄严再次心猿意马。
恨不能把浅夏扑倒,狠狠的蹂躏一番。既不能随心所欲,得点小甜头也好。薄严俯身,吻住了浅夏苍白的唇瓣,一番缠绵后,薄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浅夏。原本苍白的唇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