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的。三年前,你做的事,我想薄严他都知道。是你把你们的路,越走越窄。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对她下那么狠的手。”
“不然怎样,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收服薄严的心,却无能无力?那样做,薄严就会多爱我一点吗?”刘倩情绪有些激动,握着茶杯杯柄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不,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他连自己都不爱,他怎么会来爱我。你忘记了吗?以前,你也劝过我,放弃。这个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我又怎么说放,便能放下呢?”
“他不是不会爱,因为你的逼迫,他爱上了温浅夏。你的霸道,你的不择手段,恰好衬托出,她所有的好。就这样,薄严,离你越来越远。”高泽看着刘倩一点点惨白的脸色,一字一句,更像是要戳在她的心窝上,“或许,你一味的委曲求全,薄严还是依照一早设定好的游戏规则,继续。你依旧可以得到薄严,用你剩下的年华,去好好的爱这个男人。只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急于要摆脱你,你开你。”
“他休想。就算我得不到他,我也一定会毁了他,不让任何人染指。”或者,让对他有所企图的女人,全部身败名裂。
刘倩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寒冷的让高泽害怕。
“薄严是浅夏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们如果继续,便是乱/伦。你也是,你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你和薄严,最好离那个女人远点,否则,我一定会让,温浅夏那个贱人,身败名裂。”刘倩盯着高泽,笑靥如花,却散发着让人害怕的冷意。
高泽起身,看了一眼刘倩,说不上来什么样的心情,“希望你最后,不要玩火,毁了自己。”
刘倩完全已经,走火入魔。再劝,只会挑起她对浅夏,更多的怨恨。
同父异母,亲兄妹,难怪,浅夏会这样难过。就在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亦如晴天霹雳,破碎了所有的美好。
刘倩这是往她的心口上,不知捅了多少刀。
她的心底,是不是已经血流成河,碎成了一片?
他该如何去保护,她那片摇摇欲坠的世界?
既然,刘倩这样认为,那他便无妨,一一粉碎,她用来保护自己的谎言。
话说,那头,薄严盯着病床上的浅夏,瘦弱的放进被子里,竟看不出占用了多少空间。
这才短短的几日,她便一瘦再瘦,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薄严愣愣的看着她,在那个破旧的集装箱里,她还说过,终此一生,绝不分离。
如今,她却这般不相信他,他又能怎么办?
他的痛,并不比她的少一分,他的思念,亦不比她的淡薄多少。
-第一百二十三章:咫尺天涯
午夜的“夜色”,春色无边。
薄严许久未曾踏足,心里烦闷,便邀了秦释,刘懿学,在夜色聚一聚。
在浅夏离开的三年里,薄严曾无数次来到这里,等待,她什么时候向最开始那样,撞进他波澜不惊的生活。
而如今,佳人近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二哥,不就为了个女人嘛,还不至于。”秦释看着舞池里,妖娆扭动的美女,心神荡漾。
“二弟,三弟说的没错,女人如衣服,旧了就得换。”刘懿学喝着威士忌,对着不远处,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美女,抛了个媚眼。
美女一接收到刘懿学,情意缠绵的媚眼,全身酥麻,像是要死过去一般。刘懿学对着她们招招手,那两个美女就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
“怎么,帅哥要请我们喝一杯吗?还是?”其中,大胆一点的美女,伸出手指,从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真是个妖精。”刘懿学把挑逗他的美女揽在了腿上,凑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那个美女便笑靥如花的,站了起来,往薄严那边走去。
“帅哥,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美女搭着薄严的肩膀,身子似有若无的磨蹭着他。美女自信满满,像她这样的人间极品,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拒绝吧!
薄严伸手拂开了搭在肩膀上的纤纤玉臂,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美女被薄严一推,险象有些站不住,顺势往薄严怀里栽去。
恰好四唇相对,美女将自己嘴里藏着的药丸,渡到了薄严的嘴里。顺便吹了口气,看着薄严吞了下去,才不好意思的从薄严怀里撤退。
美女正想离开,被薄严一把抓回了怀里,冷冷的问道,“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美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润喉糖,打开又喂了薄严一颗,“不过是一般的糖果,帅哥你怕什么,难道还怕我给你下药,吃了你不成?”
刘懿学,走了过来,一张支票夹在指间,美女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指间卷着香烟,红色的烟火一点点的往嘴边蔓延,刘懿学浪荡的笑笑,“我和那位美女打了个赌,十万赌你会不会吃下她嘴里的糖。”
“下次,再拿我打赌,别这么寒碜,堂堂薄氏,丢不起这人。”薄严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背影,浅叹了一声。
起身,迅速离去。
因为喝了点酒,薄严没有开车,出了夜色,居然无处可去。
半夜,飘飘荡荡的走在街上,凉凉的风,轻轻拂过,薄严直觉浑身燥热不安。
有股热血,一路往头顶流窜。
果真,是被下药了。
薄严不禁自嘲,或许,那个小家伙,第一次也可以这样做。
不仅不用舍身相送,还能达成她的愿望。
聪慧如她,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一开始,你便要的,就是我的心吗?
温浅夏,如果没有刘倩,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你。
可惜,没有如果,我也没有说爱你的权利。
我就是个混蛋,天字第一号的混蛋。
哈哈!
混蛋,我就是个混蛋。
薄严就这样疯疯癫癫的走在路上,自言自语,时不时的打自己几下。
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
薄严靠着一棵树,滑到在地,晕了过去。
不远处一直跟着的车子,停在薄严面前,下来两个人,把薄严抬上了车子。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轻柔的朝霞,散落在房间里,无限温暖。
薄严头痛欲裂,尚未睁开双眼,便开口唤道:“林嫂,给我倒杯水。”
过了好一会,还没人倒水过来,薄严蹙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仔细一看,似曾相识。
还未等薄严反应过来,一阵娇媚粘腻的声音便传入耳膜,“倩倩,快起来了,不是说好今天去挑礼服吗?你……”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一身紫色套裙,三十来岁的女人。这个人是刘倩的继母,玥薇。比刘倩大不了几岁,看着十分年轻。
她经过小客厅,掀开刘倩卧室的珠帘,看到薄严的时候,停住了原本要讲的话。好奇的盯着薄严看了一会,随后大叫了一声,“啊!”
刘懿学听到尖叫声后,第一时间,从房间冲到了刘倩的房间。
这时候,刘倩很适宜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薄严,吓了一跳。揪着被子,无辜的看着薄严,眼底掩不住的慌乱。
在薄严开口质问之前,刘倩果断的说道,“我不用负责,我也不会用这件事,让你和我捆绑在一起。虽然我很想嫁给你,但是我不会这样下贱。我不止要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
刘倩满脸委屈,羞愤的吼道,“走,都出去。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
的确,高泽那天的话,给她的启发很大。薄严这样强大的人,他不怕别人来硬的,他害怕亏欠,他会因为愧疚,去怜惜一个原本和他无关的人。她只要把握好这个度,她就一定能把薄严,牢牢的锁在身边。
刘懿学半推半拉着玥薇,往外走,顺手把门关好。刘懿学看到薄严蹙眉的样子,便知道,昨晚的事他恐怕也看出来是个套了。可惜木已成舟,容不得他在后退。
玥薇是何等聪明的人,一抬头看见刘懿学,那满眼的算计,便殷勤的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刘懿学冷哼了一声,虽然不喜欢这个后妈,让她出面,总好过然倩倩自己动手。
房间里的薄严,慢条斯理的下了床,穿好衣服。蹙眉看了一眼,正在抹泪的刘倩,“你放心。该我负的责任,我一定不会逃避。但是,我想请你明白,如果你试图操控我的人生的话,我会让你的人生再也没有如果。”
薄严转身就要走,刘倩突然从被窝里窜了出来,从背后抱住了薄严,“对不起,对不起。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好?我不要因为在这样,你就不愿意再理我。我们可以,试着开始交往,我不管有没有以后,请你试一试好不好?”
-一百二十三章:咫尺天涯
午夜的“夜色”,春色无边。
薄严许久未曾踏足,心里烦闷,便邀了秦释,刘懿学,在夜色聚一聚。
在浅夏离开的三年里,薄严曾无数次来到这里,等待,她什么时候向最开始那样,撞进他波澜不惊的生活。
而如今,佳人近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二哥,不就为了个女人嘛,还不至于。”秦释看着舞池里,妖娆扭动的美女,心神荡漾。
“二弟,三弟说的没错,女人如衣服,旧了就得换。”刘懿学喝着威士忌,对着不远处,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美女,抛了个媚眼。
美女一接收到刘懿学,情意缠绵的媚眼,全身酥麻,像是要死过去一般。刘懿学对着她们招招手,那两个美女就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
“怎么,帅哥要请我们喝一杯吗?还是?”其中,大胆一点的美女,伸出手指,从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真是个妖精。”刘懿学把挑逗他的美女揽在了腿上,凑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那个美女便笑靥如花的,站了起来,往薄严那边走去。
“帅哥,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美女搭着薄严的肩膀,身子似有若无的磨蹭着他。美女自信满满,像她这样的人间极品,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拒绝吧!
薄严伸手拂开了搭在肩膀上的纤纤玉臂,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美女被薄严一推,险象有些站不住,顺势往薄严怀里栽去。
恰好四唇相对,美女将自己嘴里藏着的药丸,渡到了薄严的嘴里。顺便吹了口气,看着薄严吞了下去,才不好意思的从薄严怀里撤退。
美女正想离开,被薄严一把抓回了怀里,冷冷的问道,“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美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润喉糖,打开又喂了薄严一颗,“不过是一般的糖果,帅哥你怕什么,难道还怕我给你下药,吃了你不成?”
刘懿学,走了过来,一张支票夹在指间,美女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指间卷着香烟,红色的烟火一点点的往嘴边蔓延,刘懿学浪荡的笑笑,“我和那位美女打了个赌,十万赌你会不会吃下她嘴里的糖。”
“下次,再拿我打赌,别这么寒碜,堂堂薄氏,丢不起这人。”薄严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背影,浅叹了一声。
起身,迅速离去。
因为喝了点酒,薄严没有开车,出了夜色,居然无处可去。
半夜,飘飘荡荡的走在街上,凉凉的风,轻轻拂过,薄严直觉浑身燥热不安。
有股热血,一路往头顶流窜。
果真,是被下药了。
薄严不禁自嘲,或许,那个小家伙,第一次也可以这样做。
不仅不用舍身相送,还能达成她的愿望。
聪慧如她,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一开始,你便要的,就是我的心吗?
温浅夏,如果没有刘倩,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你。
可惜,没有如果,我也没有说爱你的权利。
我就是个混蛋,天字第一号的混蛋。
哈哈!
混蛋,我就是个混蛋。
薄严就这样疯疯癫癫的走在路上,自言自语,时不时的打自己几下。
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
薄严靠着一棵树,滑到在地,晕了过去。
不远处一直跟着的车子,停在薄严面前,下来两个人,把薄严抬上了车子。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轻柔的朝霞,散落在房间里,无限温暖。
薄严头痛欲裂,尚未睁开双眼,便开口唤道:“林嫂,给我倒杯水。”
过了好一会,还没人倒水过来,薄严蹙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仔细一看,似曾相识。
还未等薄严反应过来,一阵娇媚粘腻的声音便传入耳膜,“倩倩,快起来了,不是说好今天去挑礼服吗?你……”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一身紫色套裙,三十来岁的女人。这个人是刘倩的继母,玥薇。比刘倩大不了几岁,看着十分年轻。
她经过小客厅,掀开刘倩卧室的珠帘,看到薄严的时候,停住了原本要讲的话。好奇的盯着薄严看了一会,随后大叫了一声,“啊!”
刘懿学听到尖叫声后,第一时间,从房间冲到了刘倩的房间。
这时候,刘倩很适宜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薄严,吓了一跳。揪着被子,无辜的看着薄严,眼底掩不住的慌乱。
在薄严开口质问之前,刘倩果断的说道,“我不用负责,我也不会用这件事,让你和我捆绑在一起。虽然我很想嫁给你,但是我不会这样下贱。我不止要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
刘倩满脸委屈,羞愤的吼道,“走,都出去。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
的确,高泽那天的话,给她的启发很大。薄严这样强大的人,他不怕别人来硬的,他害怕亏欠,他会因为愧疚,去怜惜一个原本和他无关的人。她只要把握好这个度,她就一定能把薄严,牢牢的锁在身边。
刘懿学半推半拉着玥薇,往外走,顺手把门关好。刘懿学看到薄严蹙眉的样子,便知道,昨晚的事他恐怕也看出来是个套了。可惜木已成舟,容不得他在后退。
玥薇是何等聪明的人,一抬头看见刘懿学,那满眼的算计,便殷勤的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刘懿学冷哼了一声,虽然不喜欢这个后妈,让她出面,总好过然倩倩自己动手。
房间里的薄严,慢条斯理的下了床,穿好衣服。蹙眉看了一眼,正在抹泪的刘倩,“你放心。该我负的责任,我一定不会逃避。但是,我想请你明白,如果你试图操控我的人生的话,我会让你的人生再也没有如果。”
薄严转身就要走,刘倩突然从被窝里窜了出来,从背后抱住了薄严,“对不起,对不起。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好?我不要因为在这样,你就不愿意再理我。我们可以,试着开始交往,我不管有没有以后,请你试一试好不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抵死缠绵
赤/裸的手臂,环绕着薄严的腰。刘倩把浑身僵硬的薄严,转了过来。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薄严目不斜视,眼底未曾起任何波澜。刘倩看着薄严没有任何反应,心底的委屈化作了泪水,打湿了薄严胸前的衬衣,“你从来只把我当做是你的结局,可我要的不仅仅是结局,过程我也要。你没有尝试过和我约会,恋爱,你又怎么能感受我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你也从不给你自己机会,让我完完全全的走进你的心里。隔在我们中间的,不过是旧时的婚约。我们可以废除它,然后,像平常的恋人一样,遇见,热恋,结婚。不一样很美好吗?”
被单因为刘倩的动作,全掉在了地上,露出床单上,一团暗红色的痕迹。浓艳的像一朵玫瑰,刺的薄严的眼睛,生疼。
薄严有些恍惚的看着刘倩,宛若她就是当年的浅夏,不知道,当年的她疼不疼?
心里想着浅夏,薄严的目光不禁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缱绻,带着一份炙热。
刘倩显然感受到了薄严的变化,那种眼睛放着光亮的薄严,深深吸引着刘倩的一份目光。刘倩不由自主的送上红唇,就在唇瓣离他还有一厘米的地方,他的眼神突然变冷,瞬间便把刘倩推开。
心,在那一刻,被冷冷的刀子,一片片凌迟。
他的温柔,他的光华,全为那个叫温浅夏的女子绽放。
那她刘倩又算什么,这算不算犯贱。
没错,这就是犯贱。
犯贱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非他不可。
犯贱的机关算尽,只想留在他的身侧。
犯贱的为他耗尽了最宝贵的十年青春,从情窦初开,到情浓深爱。
犯贱的要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争抢原本属于她的男人。
没错,刘倩,你就是犯贱。
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这种疼,这种痛,你只能自己体会。
温浅夏,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份爱情,你争我夺。
三人痛苦,与其谁也得不到,那便同归于尽吧!
刘倩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便被掩饰的很好。刘倩弯腰,抓起被子,往身上一裹,对着薄严勉强的笑了笑,“你走吧,我不会勉强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该我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一分一毫。该谁还的帐,谁也别想欠到第二天。”薄严目光清冷,就连周遭的气压,也遭遇了冷空气的袭击。
刘倩轻颤了颤身子,他究竟什么意思,难道……
刘倩不敢往下想,如果,他知道了一切,那她,铁定生不如死。
薄严刚下楼,到了客厅。玥薇和刘懿学就坐在那里等着他,一人一杯咖啡,俨然一副要审问的样子。
走到他们对面坐下,薄严从容的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神淡淡扫了一下两人的神色,一切如常,薄严放下咖啡杯,淡然的开口,“想问什么?那便问吧!”
“倩倩的事,二弟准备怎么办?”刘懿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问。
薄严沉默,玥薇在一旁,接了话,“怎么说,薄氏太子爷和倩倩,有过婚约。如今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不如,趁机把婚期给定了。你们也不小了,也该结婚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刘家主权握在了你的手上。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谈这件事。”薄严挑眉,慵懒的靠着沙发。眼神迷离,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苍白,“要谈,找刘伯伯来。”
玥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客厅的气氛一度变得尴尬。一直到大门打开,刘仕从外面走进来,气氛才缓和了些。
出于礼貌,薄严站起来,和刘仕寒暄了几句,“刘伯伯,好久不见。”
刘仕点点头,有些尴尬的问道,“你父亲,好些了没有。”
“托刘伯伯的福,暂时还死不了。”薄严笑容很淡,淡的让人无法察觉。
刘仕无奈的笑笑,不着痕迹的开始转移话题,“倩倩的事,我都知道了。不知道,小严你有什么打算?”
薄严跟着刘仕上了楼,进了书房。薄严靠着窗,斜斜的倚在窗边,“我说过,该我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分毫。”
“这样就好。”刘仕轻嘘了口气,盯着薄严看了一会,发现他面无表情,嘴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一丝,不明的笑意。
“其实刘伯伯,何必这样一幅委曲求全的样子。这三年来,薄氏摇摇欲坠,一切还得归功于您啊!既然拼了命,要把女儿嫁给我,又不想你女儿受委屈。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收购薄氏,让我变成您的人。可惜您的手段,太过粗劣。”
刘仕没有想过,薄严会这样的直接,将自己所做的事,这样一股脑的说出来。除了神色有些尴尬外,其它一如往昔。
“既然,都要成为一家人了,还提过去那些事,做什么?”刘仕赔笑,“我不过也是为了自保,电子产品,无外如是。有时相似,也是难免的事。”
薄严转身看着窗外,“刘伯伯,您说的好轻巧。难免的事,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您说,我是宁纵勿枉,还是宁枉勿纵呢?刘伯伯这样聪明的人,不用我说的太清楚,您应该就明白了吧!”
“刘倩的事,我会尽快给您一个交代。”薄严转身离开窗台,往书房门口走去,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痕迹。
刘仕瘫坐在书房的转椅上,手机在口袋里叫嚣,刘仕不耐的接了起来,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他可能已经发现了点什么蛛丝马迹,但最好,他只是在试探我。你交代我的事,我都办好了,不出几日,薄严一定会做出决定。”
挂了电话,刘倩推门,走了进来。刘仕抬头看着刘倩,摇摇头,长叹了口气,“倩倩,非他不可吗?”
“就算薄家和刘家,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我还是非他不可。当年,你们替我铺的路,我早已经走到了一半,再也回不去了。”刘倩坐在刘仕的对面,眼底眉梢,写满了坚定。
刘仕恍惚的看着窗外,“我就怕,他知道当年的真相。不止是你,就连整个刘氏,都会毁于一旦。”
“既然不能让他知道,那这辈子,都别让他知道。”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刘倩对着刘仕,笑了笑,“就算是要毁于一旦,我也要和他玉石俱焚。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对,就算死,也要一起下地狱。刘倩看着窗外,暖暖的阳光,灿烂的笑着。
-第一百二十五章:赤/裸求欢
医院的护士站,一群年轻的护士,趁着午休聚在一起八卦。
“诶,今天新闻看了没有,那个薄氏太子爷又上头条了耶。”
“对啊,对啊,风流太子床下翻脸:刘氏千金赤/裸求欢,嘛,早上刚看过的。”
“切,这算什么啊,网上各种艳照,点击率一分钟不知道刷多少呢。”
“告诉你们哦,我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刘氏千金,居然是个老chu女呢。”
“什么……”
一群小护士围在了一起,对着一台电脑,正在研究那张能证明刘倩刚被迫……的照片。
高泽正好陪着浅夏散步回来,路过护士站的时候,正好看见了电脑上的那张照片。薄严衣冠楚楚的站着,脸上没什么精神,刘倩则是从身后
抱着薄严,雪白的手臂,雪白细长的玉腿。纵使不用透视,光靠想象,也能想到,那是怎样一幕,无限春光。
浅夏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便转身离开。回到病房的时候,浅夏就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玉兰。郁郁一片,雪
白中带着一点点的紫色。凑近了看不出,从远看,便是一簇簇淡紫色的玉兰。
“难过就哭出来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高泽靠在墙壁上,看着静静发呆的浅夏,想要从她的气息中,察觉些什么。只是无论怎么努力,
都是徒劳。
“我为什么要哭?”浅夏反问。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仿佛一直看着窗外,眼眶里的眼泪,就会自动干涸。
“随便你,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好好休息吧!”病房里的气氛太压抑了,自从知道了浅夏以前的事,心里总是为她愤愤不平。而
她,再醒来之后,便不哭,不闹,再也不会笑了。
仿若,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只要一用力,她就会破碎。
浅夏只是点点头,等到高泽离去,浅夏也偷偷从医院的后门溜了出去。浅夏就穿着一身病服,拦了辆出租车,到了以前束奶奶住的院子。
下了车,浅夏推开了那扇陈旧腐朽的木门。里面桃花依旧,外面却是物是人非。
浅夏踏在青石板铺的路上,有一种踏足记忆的感觉。三年前,苏莫就是这样带着她到了这里。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优雅端庄的老妇人,
居然是薄严的奶奶。
一切,就是一场笑话。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它便落场,不留痕迹。
束奶奶与浅夏,心意相通,在浅夏踏进院子的那一刹那,她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四目相望,浅夏竟无语凝噎。
“丫头,我等你,很久了。”束奶奶走到一张树根雕刻的茶桌面前,优雅的坐下。招招手,示意浅夏也过去坐下。
浅夏有些局促,但还是走了过去,满心不安的坐了下去。
“丫头,别怕。”束奶奶拿起面前的茶罐,舀了一小匙的茶叶,放进了刚煮滚的水里,“客随主便,今天喝的是铁观音,也不知道你喜欢喜
欢。”
“奶奶,您是薄严的亲奶奶吗?”浅夏有些不确定,所以语气很疑惑。接过从束奶奶递来的茶杯,轻轻的放在茶桌上,“都说您是薄家的当
家祖母,从前我竟不知道。”
一阵风吹过,刮落一下杏花瓣,落在地上,不一会便铺了一地。粉嫩的让人不忍心,踩踏。
“薄家的事,早就与我无关。我只想等他回来,亲手将薄家,交回他手里。”束奶奶很平静,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仿佛是在闲聊家常,说别
人的家长里短一样,“可我这一等,就是大半生。他不会来,我就一直,等啊等。终究他会回来的吧!”
“奶奶,您能不能告诉我,二十多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究竟是谁的孩子,薄严又是谁的孩子,还有高泽?”显然,浅夏不想听关于陈
旧的那些记忆,她急于知道的是二十年前的真相。那段被掩埋了许久,惨不忍睹的真相。
“这,得去问温子昭,你的外公。你只要说,你知道束烟在哪里,你带他来见我,他一定会告诉你真相。”束奶奶“咯咯”的笑了几声,轻酌
了口茶汤,愣愣的看着浅夏,“我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他了。久到我自己,都忘了,到底有多久。”
“丫头,小严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对他,他也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束奶奶的眼神,带着欢喜,带着认定,浅浅的洒在浅夏的全身。让浅夏
莫名的安定。
“可惜,他始终还是会和刘倩在一起,这几天,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的新闻。媒体已经在猜测他们的婚期,他们是否是奉子成婚。这样的局面,
真的还有我什么事吗?”浅夏的皱了皱眉,眼眶干枯,泪水仿佛一夜之间枯竭。此刻多想流几颗泪,证明一下,她的难过。
“真是个傻丫头,如果他们真的有缘,三年前,早该结婚了。他们认识十几年了,纠缠了十几年,注定缘深,奈何清浅。老天爷,既然让你搅
和进他们的生活,那你必定是要取而代之的。你只要等,属于你的终究也逃不了。”
束奶奶说的,玄乎乎。浅夏听的也不是十分明白,但浅夏多少能听出来,束奶奶是喜欢自己的。
“奶奶,真的不能告诉我,二十年前的事吗?”浅夏坚持,执着的只想要知道答案。
“嘘,”束奶奶示意浅夏噤声,附在浅夏的耳边,低声说道,“丫头,快听,花儿都说,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那时机,什么时候会到啊?
浅夏就这样看着束奶奶,想从她的笑意,看出背后隐藏的东西。
可发现,怎样努力,都一无所获。束奶奶一定知道真相,可她却不愿意说。
是回忆太沉重?还是回忆太痛苦?浅夏一无所知,只想知道,二十年前的真相。
却发现,这比登天还难。
浅夏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眼珠子转了转,准备用另一种思维提问,“奶奶,那您可以告诉我,薄严的妈妈,为什么会突然间消失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暧昧花边新闻
薄严和刘倩的新闻,席卷了整个城市的报纸,杂志,新闻,网络。甚至只要是能传播的平台,都无孔不入。
全市的人,都在猜测,讨论。三年前突然解除婚约的这对郎才女貌,会不会在三年后,突然订婚。
薄严面对新闻,波澜不惊。公关部却为这些新闻,纠结的应付各路记者。谁也不知道薄严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所有人都在等,都在等薄严松口。
薄严却不紧不慢,像是个没事人,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
刘倩在家里,却等不住了。薄严这样不表明态度,外界对她的猜测,从原本的善意,变成了恶意。至此,连累刘家的股票一跌再跌。
薄严正在公司处理公文,刘懿学气势汹汹的从外面,冲到薄严的办公室。
把手上的一叠报纸,毫不留情的甩在薄严的面前。
“你是不打算,给倩倩一个交代吗?”
刘懿学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薄严,气就不打一处来。事情过去,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薄氏除了回避,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决定。公关部含糊其词,而薄严女星名媛的暧昧花边,也不断爆出。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决定?不然你帮着出出主意,我照做就是。”
薄严抬头,看着刘懿学,清冷的眼眸,寒光点点,偏偏嘴角又勾着一丝,完美无缺的笑意。
“那一晚,是谁给我下的药,刘倩的事,又是谁下的套。我想,大哥你,比我更清楚吧!就算生米做成熟饭了熟饭,我既心不甘情不愿,你又能奈我如何?”
看着刘懿学,越来越收敛的气势,薄严冷笑了几声。
“丢脸的,始终是你的妹妹,而不是我。如果,我把这些事,都爆料给报社,你说,你们刘氏的股票,会不会跌停板?”
刘懿学脸色极其难看,当初以为,只要刘倩的身心,都给了他,必能唤起他从前的那些愧疚。不料,他却是这样薄情,这样不念旧情。
“难道,你忘了,我妈是怎样死的吗?”
不得不将那些大家都不愿提起的记忆,刘懿学的拳头,握的紧紧,周边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