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天,你厌倦了王子,你会不会来找我?
你来或不来,我都在原地等你,不消一生我绝不离去。
车子很快停在了浅夏租住的公寓,高泽把喝的烂醉的薄严背到了电梯里面,浅夏摇摇晃晃的尾随其后。
浅夏面色异常绯红,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倦和感激,“谢谢你,总是这样帮我。”
高泽身形一顿,我要是的不是谢谢你,而是……高泽哀叹了一口气说道,“正如你以前所说,你没有求我帮你,你不用觉得愧疚。”
我只是看到你无辜的眼神,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帮你,或许我早已经习惯了去帮你。
因为我想让你记得我,记得我对你的好。
在你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候,至少你会想起你的生命里曾经有个我。
仅此而已。
浅夏开了门,高泽把薄严放在了公寓的沙发里。
她的公寓很小,但是很温馨,各种柔软的色调充斥着小小的公寓,像是春日里暖暖的春风,拂过心间异常的舒适。
高泽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
想了想,还是有必要交代一声,“或许他们很快就会找来这里,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
浅夏浅浅的笑了一声,像是绽放在午夜的昙花一般静默,若有若无的说道,“这套公寓不是我租的,他们不会找来这里的。”
高泽转身,悲伤一闪而过很快被掩饰的很好,“这样最好。”
开门不做任何停留,决然而去,断不了的始终是在那套公寓里那个牵挂。
优雅的像是一只猫的那个女人。
浅夏把暖气打开,脱了薄严身上半干的衣服,走进浴室放了热水。
再把半昏迷的薄严拖到了浴缸里,许是热水的包裹,他发出低迷的吼声。
像极了他在午夜……极致巅峰的……低吼……
浅夏的脸红的像是可以滴出鲜血一般,拿着毛巾细细的擦着他的身体。
他的身材很好,有着养尊处优大少爷该有的白皙,也有着男人该有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难怪有那么多女人会往上扑。
他真的很优秀,不管身世还是长相,他天生就像是个王者,不需任何雕琢。
那股帝王的霸气像是血脉里汨汨而流的血液,与生俱来无法舍却。
无论他走到哪里,就算是没了薄氏太子爷的头衔,他依旧瞩目耀眼。
浅夏把他从浴缸里拖了出来,费力的擦干了他的身子,又把他拖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他一米八几的个头霸着双人床,浅夏乖巧的窝在一边,一块小小小小的地方。
细细的描摹着他浓密的眉毛,他坚挺的鼻子,他紧抿薄唇,他性感的下巴。
他这么优秀,我要怎么样才能配的上你?
薄严痛苦的呢喃着,细细碎碎的声音浅夏没有在意。
薄严痛苦的挥舞着双手,浅夏有些手忙脚乱的按住了他胡乱挥舞的双手。
恍惚间,浅夏像是听见了他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女人的名字。
伊茉……
他说伊茉,不要离开我。
心瞬间倾塌,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吹着他的呢喃渐渐的湮灭。
伊茉是他的心底最爱的人吗?
那我又算什么,薄严我又算什么?
算是你的玩腻的宠物?
浅夏伸手把脖子上的项链拽了下来,放在了他的手上。
整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或许,我只是一个情妇,浅夏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她像是疯了一般游荡在午夜的街市,慌慌张张像是在寻找什么。
高泽并未离开,车子一直停在她公寓的楼下。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了浅夏像是疯了一般从楼道里跑了出来。
她慌慌张张的像是在寻找什么,高泽不放心只好驱车跟在她的身后。
浅夏时而狂妄的大笑,时而嘤嘤哭泣着。
竟似一个疯狂的疯子。
墨色的夜幕,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是在嘲讽着为情所困的人们。
薄严,薄严,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对你心动?
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你?
为什么你的心里装着的是伊茉,而不是我?
伊茉是谁,为什么你要那么爱她?
爱到了害怕失去的地步。
-第十六章:雨中激,吻
高泽停了车,一把拽住了浅夏,不悦的说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浅夏眼眶红红的,脸上流下的不知道是温热的泪水还是冰冷的雨水。
她像是孩子一般紧紧的拽着高泽的衣领,大大的眼睛里除了害怕还有满满的悲伤。
她不知所措的问道,“我把我的心丢了,我该怎么办?”
高泽心里的那根刺,像是更深了几分,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她的心丢了,丢在他那里了。
高泽,她把她的心丢了,她居然告诉你,她的心丢了。
真是天大的讽刺,看着她受伤的神情,高泽竟然能感受到她的伤,她的痛。
如果她能好起来,高泽宁愿放弃,狠狠的把她推回属于她的快乐里。
薄严,得到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
她是那么单纯,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
为什么不爱她还要把她牵扯到只属于你的世界里?
高泽像是赌气一般,重重的吻上了浅夏嫣红的唇瓣。
试图想要稳定她的不安,细雨迷离的飘洒着,像是夜幕在哭泣滴落的眼泪。
竟似一层薄纱飘扬在空中,洒落,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江河湖海。
惊涛骇浪般的向浅夏袭来。
高泽搂着浅夏,狠狠的吸允着她冰冷的唇瓣,细细的摩挲,热切的描画着她的唇线。
一点一滴的夺取她嘴里的氧气,想要她依附着他存活,他供给养分让她快乐的成长。
浅夏恍惚间,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薄严,是你吗?是不是你回来找我了?
炙热的吻,滚烫滚烫的舌尖,游进了她的嘴里纠缠着着她。
温暖着浅夏冰冷破碎的心。
她以为是薄严在吻她,她手若无骨的攀上了他的脖颈。
两颗寂寞的心,像是相互找到了依靠。
暧昧缓缓的流动着,渗进了细密的雨水里,溶进了清浅的呼吸里。
密密麻麻的捆绑着高泽,诱,或着浅夏。
两具悲伤的身体,在风雨飘摇的夜,抵死的缠绵着。
彼此温暖着彼此,彼此安慰着彼此。
寂寥的黑夜,也因此暧昧的喘息着。
延绵的雨季像是霉菌般迅速蔓延,久久不愿散去。
灰暗的晨曦,没有刺目的阳光,只有闹个不停的闹铃。
薄严不悦的把闹钟拍在了地上,习惯性的伸手想要去拿手机,想要看看几点了。
没有在习惯的位置找到手机,薄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一间充满女性色彩的温馨房间。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薄严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仔细的回想着。
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知道自己喝醉了以外薄严什么都想不起来。
环顾了四周,蓦然发现了床上熠熠发光钻石项链。
薄严拿起项链,紧紧的拽在手里。
整个人沉寂的有些可怕,屋内的温度骤然的降了好几度。
走到沙发前,床上已经干透了的衣服。
开门,离去。
薄严没有回别墅,而是回了公司。
前台的小姐打电话上了总裁办,很快助理安迪就下来把准备好的文件交到薄严的手里。
薄严右手始终拽着项链,眼底氤氲着浓浓的风暴,冷冷的低吼道,“滚。”
安迪有些诧异,薄严很少在公司发这么大的脾气。
今天她是撞到了枪口上了,看见boss脸拉的老长她应该躲避不来才对的。
哎,最近这位boss的脾气见长,阴晴不定的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薄严突兀的转身,冷冷的对着安迪吩咐道,“欧文大学中文系的温浅夏,你把她签到公司来,不要让她知道,越快越好。”
安迪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惶恐的点头说道,“好,少爷,我这就去办。”
薄严不放心,又强调了一下,“务必不能让她本人知道。”
安迪纠结的看着薄严,这是什么差事,不如干脆点给她一刀。
这样折腾下去,迟早是要死的。
嗷嗷……早死早超生。
安迪还在各种幻想的时候,boss薄严又冷冷的发话了,“你要是不想做了,自己去会计部结算工资。”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把安迪给劈醒了,急急忙忙的点点头说道,“少爷,原谅我偶尔的走神,我马上去办。”
薄严冷峻的脸色一点点的融化,邪魅的冷笑道,“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后果不是知道的。”
安迪这回都学会抢答了,生怕那个后果现在就来临,“少爷,我知道后果,就是去会计部结算工资。”
薄严满意的坐上了专属电梯,往自己的办公室去。
刚坐下,内线突兀的响起,薄严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响起了秘书尽职的声音,“少爷,刘小姐在会客室,说也要见您?”
薄严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见。”就挂断了电话。
松开手,细细的摩挲着手里的项链,清冷的像是她那永远捂不热的身体。
思念悄然蔓延,小家伙,昨夜我在你家,你又在哪里?
门突兀的被打开,也打断了薄严的思绪。
细巧的鞋跟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刘倩走到薄严的办公桌面前,嫣然一笑,“为什么不见我?”
薄严冷哼了一声,“你不是进来了吗?薄氏大厦有谁敢拦你这位未来的太子妃?”
他的冷漠恰巧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刘倩踩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薄严的腿上。
浑圆的臀部,细细的摩擦着他的敏感的地方,浓郁的香水味萦绕着薄严,就像是噩梦一般紧紧的围绕着他。
薄严知道最近的绯闻,已经让刘倩开始不安,她竟这般不顾脸面的来勾引自己。
太阳丨穴突突的跳着,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个小家伙的身影。
她的妖娆媚惑。
她的清纯柔美。
她的冷漠决然。
她的得种种,拂之不去,像是根深蒂固的驻进了他的心底。
刘倩如软的手臂勾住了薄严的脖颈,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
薄严突兀的把刘倩按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封住了她的唇瓣,狠狠的蹂躏着。
薄严想要用力的抹去脑海里浮现的那个身影,撕扯着刘倩的裙子,手里的项链瞧瞧的落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孤寂声。
刘倩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条。而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磨蹭着薄严的身子,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在炙热的欲望一点点的复苏。
他啃咬着她,像是在发泄着某种欲望,她听着细碎的喘息很呻吟像是再和小家伙做一样。
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要了她要了她。
薄严撩起了她的裙摆,撤掉了她的底裤,将自己的炙热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刘倩很动情,花丛处早已湿润了一片等待着他的到来。
薄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将自己送进去。
-第十七章:昏迷
不偏不倚,正好内线电话响起,清脆的铃声像是一盆冷水,将薄严炙热的欲望扑灭。
刘倩见薄严要起身,一把勾住了薄严的脖子,魅惑丛生的说道,“薄严,要了我,我迟早是你的人。”
薄严蹙着眉头一把推开了刘倩,清冷绝情的说道,“迟早是我的人,又何必现在就送上门来。”
薄严接起了内线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秘书尽责的声音,“少爷,有个叫高泽的人找您,是不是给您转接?”
薄严细想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接进来。”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高泽嘶哑的嗓音,隐隐的带着怒气,“你究竟对浅夏做了什么?让她那么难过?”
薄严不悦的蹙着眉头,冷冷的说道,“高公子,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炫耀吗?”
高泽在抓着手机,低吼着说道,“混蛋,薄严你他妈就是一混蛋。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牵扯到你的生活里,她现在昏迷着口口声声叫着你的名字,要不是看她快不行了我绝不会打电话来求你。”
她昏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薄严紧张的抓着话筒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高泽紧紧的抓着手机,艰难的说道,“仁爱医院。”便切断了电话。
薄严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慌张的走了出去。
刘倩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整个人颓然的倒在了软软的转椅里。
拿起桌上熠熠闪耀的项链,紧紧的拽在手里。
他不是不会紧张,只是他的紧张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不是我。
薄严,我究竟是哪里不够好,你要这样对我?
我允许你肉体出轨,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在我之前有人住到你的心里去。
刘倩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一丝痛不欲生。
为了这样男人,我刘倩连尊严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
薄严驱车赶到医院,对面迎来的便是高泽的拳头。
一个没注意,薄严被高泽打到了地上去,而后又爬了起来。
高泽扬起拳头又要往下落。
薄严一声暴和说道,“这样,她就能醒了吗?”
高泽拳头一转,重重的砸在了雪白的墙壁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小坑。
高泽痛苦的上前纠着薄严的衣领,嘶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悲伤,“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说她的心丢了,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像是疯了一样。她一个在午夜的马路上淋着冰冷的雨,像是不要命的淋了一夜的雨。你若是真的不在乎,把她交给我,从今以后她的幸福交给我负责。”
薄严下意意识的脱口而出,“你休想。”
简短的三个字,透着浓浓的坚定,不容人质疑。
高泽说她把自己的心丢了的时候,薄严的心尖颤了颤,全身仿若被奇怪的电流贯穿。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薄严蹙眉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高泽痛苦的跌坐一旁的长椅上,无力的说道,“医生说,是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但是我绝对可以肯定她现在这个样子和你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
薄严推开了病房的门,响起阵浅浅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高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说完一般,“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她,如果有一天你,你再放开她的手,我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她离开你的身边。我现在的退出不代表我妥协了,是我不舍得她难过,请你记住永远都有一个比你更爱她的人等着她。”
高泽说完,带着满腹的悲伤,潇洒的离去。
浅夏,我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
因为,我永远不舍得你难过。
看到你的眼泪,就像是滚烫的开水浇过我的心脏。
我宁愿一辈子孤独的看着你幸福。
薄严看着高泽萧瑟颓然的背影,心底酸酸楚楚的不是滋味。
那一夜,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这件事就像是心尖的一根刺,时不时的挑起他对浅夏的猜忌。
毕竟浅夏的靠近是有目的的,而薄严却第一次看不明白一个女人的心。
他是一个商人,绝不做赔本的买卖。
只是小家伙,我该拿你怎么办?想要干脆的舍弃,心底似乎又有些不甘。
看着浅夏沉睡的容颜,安静的像个孩子。
看上去那般的无害,心底到底隐藏了怎么样一个天大的秘密。
浅夏你告诉我,你是毫无目的的接近我,只是为了得到我的爱。
仅此而已。
或许这样我还能将你囚禁,只做我一个人的宠物。
若是你有别的目的,我不如现在就掐死你。
手慢慢的拢向她纤细光滑的脖子,只要掐下去,她就会死了。
所有的烦恼都会瞬间消失。
她的脖子那般的细,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一般。
手慢慢的收紧,薄严的表情始终淡然,仿佛眼前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可笑的是他的手居然轻轻的颤抖,越是收紧浅夏的呼吸越是急促。
浅夏轻轻的咳嗽了起来,薄严的所有理智回归,迅速大的放开了手。
我这是怎么了,我居然会想到要杀了她。
她的存在已经严重扰乱了我的平静,她该不该留?
要怎么留,似乎成了我最困扰的事。
浅夏大口的喘着气,像是闻到了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烟草味,夹杂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薄严紧蹙着眉头,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坐在自己的面前。
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明明咫尺的距离,让浅夏觉得仿佛远的像是在天边一般。
浅夏转了个身,背对着薄严,静默不语。
薄严看着浅夏细小的动作,竟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时光静静的流逝,谁也没有开口。
就像是闹了别扭的情侣,仿若只要谁先开口,谁就输会一败涂地。
薄严出去买了两盒粥,都放在床头,也不叫浅夏喝。
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浅夏开口,等浅夏认输。
浅夏紧紧的抿着嘴唇,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寂静像是冬日里冷冽的东风,狠狠的席卷着浅夏。
寒冷漫无边际的蔓延。
浅夏有些想要逃离,低迷的气压让人感觉很压抑。
薄严见浅夏掀开被子,往外走去,脱口而出便道,“你要去哪里?”
浅夏的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一把被薄严拉倒了怀里。
-第十八章:原来你喜欢我用强的
低迷的声线响起,带着一丝丝的暧昧气息低绕在她的耳边,“你这是在和我闹别扭。”
浅夏奋力的挣扎着,想要逃脱薄严的禁锢。
越是挣扎薄严越发搂的紧了,浅夏抓起薄严的手,像是泼妇一样的咬着他的手。
狠狠的咬了一口,像是在发泄这几日的怨气一般。
薄严吃痛的放开了她,她趁机想要逃跑,被薄严一把甩在了床上。
他高大的身躯欺压了上去,她身体的馨香似有若无的挑逗着薄严。
淡淡的却异常的撩人,空气骤然变的温暖。
两人叠加在一起,姿势有些暧昧。
浅夏原本苍白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是沾染了纯色的胭脂轻轻的被手指涂抹开来的绚烂色彩。
浅夏扭动着身子,想要推开薄严,不料不小心磨蹭到了薄严最敏感的地方。
薄严舒适的低吼了一声,气氛骤然变的暧昧,仿佛世界停止了不再前进,他邪魅一笑,暧昧的低吟着,“小家伙,原来你喜欢我用强的。”
浅夏脸颊绯红,他怎么这么淡然的说着这么下流的话呢……
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静静的躺在窄小的病床上,听闻的彼此的呼吸声。
心脏急剧的跳动着,无形中像是有股力量诱,或着这两人,两颗头慢慢的靠近。
唇瓣慢慢的贴上,异样的电流蔓延全身,浅夏被电的酥酥麻麻的瘫软在床上。
分别几日,薄严越发的热情了起来,时而吸允着她的娇嫩的唇瓣,时而慢慢的描画着她的唇线。
浅浅的,也不深入,只是像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水面漾起一层涟漪,便急速的离开。
浅夏不满的哼哼着,心底难受的要命,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痒痒的不舒服极了。
薄严压着她不能动弹,浅夏只好不断的扭动着着身子抵抗。
不小心,磨蹭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浅夏又往那附近磨蹭了几下,薄严沙哑的低吼着。
像是压抑着痛苦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欢愉发出来的声音。
浅夏有些担忧的问道,“太子,你没事吧?”
薄严深吸了口气,假装痛苦的说道,“有事,我很难受。”
倏忽见所有的异样全都消失了,浅夏拿着胸前两块柔软磨蹭着薄严坚硬的胸膛,试图想要坐起来。
柔软的触觉让薄严欲仙欲死,顿时有了死在浅夏身上的错觉。
薄严握着浅夏的小手,往自己身下的坚挺指了指。
暧昧的语调,沙哑的说道,“我和小薄严都很想你,不要在闹了好不好?”
薄严第一次软下语气来祈求一个女人。
浅夏面色绯红,像是一朵娇艳的蔷薇花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粉嫩嫩的邀人品尝。
薄严掰正了浅夏的脑袋,强迫着她看着自己。
他的脸慢慢的放大,一点点的靠近浅夏嫣红的唇瓣。
眼看就就要四唇相贴,病房的门被护士打开了。
护士头也不抬的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拿着手上的病人记录,温柔的说道,“温浅夏是不是?是时间吃药了。”
护士拿起推车上的药,仔细核对了以后,抬起头一看。
呃……顿时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好,现在的病人怎么这样啊!
居然在医院来这么刺激的,真是……
男的貌似是报纸杂志上经常登的薄氏太子爷诶,本人比照片帅多了。
护士正处花痴状,久久不愿回神。
薄严有些恼怒的低吼了一声,“把药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言下之意,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了,识相的赶紧出去。
小护士面色羞红的退了出去。
真的好帅,连说话的那么帅。怒中带着一丝威严,潇洒多金,主要是长的太他妈帅了。
小护士甩了甩头,久久还处在兴奋中。
好事被打断,薄严纠结的要死,关键时刻怎么能被打断嘛,真是现在一点气氛都没有了。
浅夏推推薄严,薄严坐了起来。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挣扎的问道,“太子,能告诉我,伊茉是谁吗?”
薄严倏然的转过身,带着几分暴戾本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暴戾的吼道,“谁让你提她的,不准提她,谁也不准提。”
浅夏悲戚的笑着,果然他是在意的。
血红的眼眸里到底掩藏了多少你对她的爱,你那般的痛心疾首。
是不是曾经一颗心满满被她占据,我掀到你的伤疤,戳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
浅夏握着他的手,有些疯狂的说道,“就这样,一把掐下去。掐死我,就没有人敢再提她了。”
薄严松开了手,走到靠窗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铂金的烟盒子,和一个浅灰色的打火机。
纤长的手指夹着淡棕色的香烟,淡蓝色的火焰优雅的跳跃,烟头慢慢的变成了炙热的烈焰红色。
像是一团落寞火速的蔓延,点燃便是燎原之势。
他仰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致,所有的落寞被掩饰的很好,他冰冷的说道,“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了。”
伊茉对薄严来说就是一个禁忌,永远都不想触碰的噩梦。
他的手指轻轻的颤抖,他未自知,全数落入了浅夏的眼里。
此刻的他,似乎脆弱的像一根孤草,摇曳在狂风之中,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安慰他。
浅夏走下病床,看着他吞吐的烟圈,像是低诉着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拿掉了他手里的香烟,熄灭,如同他所有的悲伤一起熄灭。
零碎的烟灰飞扬在空中,缓缓的飘落。
浅夏坐在了薄严的腿上,攀上他的脖子,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忘了她,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好不好?”
薄严抬起头看着浅夏,血红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他邪魅一笑,“你想要取代她的位置,你的野心不小啊?”
浅夏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贪恋的吸允着专属她的味道,认真的说道,“让我来爱你,我会让你觉得幸福的。”
爱我只说一次,勇敢过了,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薄严的双手,缓缓的滑下,轻轻的摩挲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暧昧的说道,“嗯,你指的是那个幸福,还是这个幸福啊?”
他的手滑进了她的底裤,那手指深深的探进了她的欲望之源。
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的低呼了出来,酥酥麻麻的战栗感像是在极力的想要寻求着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的来回挑弄,奇异的感觉让浅夏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第十九章:被打断的好事
窄小的花丛紧紧的咬着薄严的手指,像是要生生的把他的手指夹断一般。
薄严抱着浅夏放在了床上,健硕滚烫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
吻沿着身子一路往下而去,炙热的嘴唇在她的身体里面掀起了狂风巨浪。
身子越发的空虚了起来,嘴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浅夏迷离的把薄严拉了上来,炙热的唇相互碰撞,肆意的撕咬着。
她想她是爱上他了,他的霸道,他的冷情,他的悲,他的喜……无一不让她疯狂。
她想她是疯了才会这般渴望的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毁灭,也心甘如怡。
只是薄严,我要怎么爱你,才能让你忘了你伤,你的痛……
浅夏主动的回应着薄严的热情,唇齿间弥漫着一种叫做心疼的气息。
那是浅夏的爱,浅夏勇敢的毫不掩饰的爱。
如同温润的泉水,汨汨流淌过薄严的心尖,留下一道一道清浅的被冲刷过的痕迹。
她的手,软软的有着棉花糖一般的柔软触感,手指轻轻的往下划去。
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处,握着了他炙热的欲望。
轻轻的抽动着,模拟着最原始的那种律动,欲望不断的胀大。
薄严像是极度享受的低吼着,她温热的小手软软的握着他炙热的欲望,像是深埋在花丛中的那般触觉,极致销魂。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极速褪去了两人身上的束缚。
赤裸相见,坦诚相待。
薄严把浅夏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炙热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
伸手触摸着她的花丛,早已湿润成了一片。
薄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湿热的感觉,像是夏威夷的海风,暖暖的吹在他的身上。
他快速的律动着。
她的窄小,她的紧致,她生涩的回应,她醉人的呻吟。
无一不让他疯狂,沉醉。
后入的深度,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让浅夏像是飘在云端一般,漂浮不定。
拥挤的病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猛烈运动发出的细小抵抗。
薄严碰触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浅夏极速的蜷缩,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浅夏埋在枕头上,断断续续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欢愉一般。
薄严有顺着那个动作又做了几次,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快柔软的地方。
像是蜗牛的触角,轻轻一碰就极度的收缩着。
她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他的眷恋,仿佛让她体会到了相爱的快乐。
她为他尖叫着,为他不顾一切的疯狂着。
哪怕只有一瞬的快乐,也足够她回味一生了。
激动的眼泪,渗进了枕芯里,极速的变冷,冰冷的触觉刺激着浅夏。
像是赤脚接触冰冷的雪地,那种冰冷的触觉像是渗进了骨血,凝固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为什么他不仅仅有个内定的未婚妻,心里竟然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要那什么抵抗那个比我优秀的刘氏千金,我又要那什么撬走在你心底的那个她。
拿我的身体,或者拿我的……
浅夏不得不为自己算计,她不要成为妈妈一样的第三者。
只要不订婚一切都还有机会,一切都还来得及。
薄严,请你放慢脚步,等等我。
他奋力的挥洒着汗水,卖力的表演着极致的巅峰的美好。
她瘫软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任由他无度的索取。
窄小的花丛急速的收缩着,不断激起他的欲望。
伴随着极致快速的动作,他的感觉来的很强烈,欲望就快要发泄出来。
门,吱呀的被打开。
薄严下意识的掀起被子,盖子身上,欲望像是被凝结在体内无处可去。
痛苦难耐,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撕咬着他。
薄严恼怒的低吼了一声,好事屡屡被打断,心底怒火升腾,暴戾的低吼了一声,“滚。”
无意的闯进来的小护士,看着凌乱的病床,尖叫了一声。
薄严随意扯了一件衣服,绕在腰间,一把扯过了小护士,捂住了她的嘴。
很快门外响起了询问声,小护士在薄严的威逼下,惶恐的说道,“没事,打破了花瓶而已。”
薄严听着门口的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放开了手里的小护士。
一看又是之前打扰自己的那个护士,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邪魅的勾起笑容,“护士小姐,难道你也想来体验一下,嗯……”
他邪魅的挑眉,勾魂的笑意,暧昧的语调,迷的小护士一愣一愣的。
小护士激动的脸颊通红,有些羞涩的拿起笔往薄严的手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暧昧的给薄严抛了个媚眼,低声的说道,“太子,欢迎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魂不附体。”
只要爬上了薄氏太子爷的床,就等于是傍了座金山。
勾引薄氏太子爷似乎成了所有女性奋斗的目标。
小护士欢快的跑了出去,心里憧憬着勾搭上薄严以后幸福美好的生活。
浅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依靠在床上,嗅着满室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
就是这股气息,让浅夏不知不觉的堕落。
她微微的笑着,风情万种的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妩媚。
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的时候,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