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安歌跳过开场舞直接切蛋糕,这也就意味着她赌赢了,七十万变成了七百万。
可是……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这很不合常理啊。
要是以往她肯定高兴得上蹿下跳了,难道是刚才想到爸妈的原因?
一定是!念好音笃定的点了一下头,爸妈在她心里的位置肯定是超过钞票的。
收回眼,念好音对屋里的热闹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这种时候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异常明显。
“嫂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姜良辰走到念好音对面坐下,调笑的看着她:“不会是吃我妹妹的醋了吧?”
念好音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吃醋?”
她和风安歌又没有什么关系,管他和谁暧昧呢。
姜良辰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安慰道:“放心,安哥最爱的还是你,她和我妹妹只是演戏。”
“我知道。”念好音笑了笑,她还以为刚才是有外人在场,姜良辰才故意这么叫她,现在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和风安歌是假情侣。
“那就好。”姜良辰笑得揶揄:“我还以为你是见不得风哥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才躲在这里暗自伤心呢。”
念好音一头黑线:“你想太多了。”
“你确实想太多了。”亭子外响起风安歌冷冷的声音。
两人转头看去,就见风安歌不知何时从屋里出来,正沉着脸站在阴影处,眼睛布满冷意看着姜良辰。
见到这样的风安歌,姜良辰知道他是吃醋生气了,连忙站起身讪讪的笑了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姜良辰落荒而逃的背影,念好音好笑的勾了一下唇,风安歌是洪水猛兽吗?那么怕做什么。
收回眼,念好音沉默的看着风安歌没有说话,在她以为风安歌一定会开口的时候,?他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念好音一愣,冷哼了一声,闷闷的转过头,在院子里又待了半个小时才进屋。
快十一点的时候,宴会虽然接近尾声,但是依旧没人离去,毕竟能走进风安歌的地盘,这样的机会可是求之不得的。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叫声从二楼传来。
“死人了!死人了!”
一个佣人装扮的人从二楼连滚带爬的跑下楼,一下子就扑到风安歌跟前,因为害怕,说话的声音抖得不行:“风……风总,死……死了……死人了!”
风安歌后退一步,躲开仆人欲抱上来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宴会上的人多,很是吵闹,所以只有离得风安歌较近的一些人听到仆人的话,所以都好奇的围过来。
仆人显然还没有从看见死人的害怕中回过神,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
风安歌冷下声音:“死人在哪里?”
佣人慢慢的抬起手,哆哆嗦嗦的指了指二楼:“您……您的……卧室。”
风安歌抬脚向着二楼走去,围观的人也跟了上去。
风安歌一进卧室,一股恶心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卧室的白色的地毯上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身上有好几个口子,流出的鲜红的血把地毯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