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好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风总说的她应该是他妈妈吧,他和他妈妈关系不好?
看来豪门的水果然很深啊。
风安歌冷着脸去厨房拿了一些冰块,用毛巾包着,敷在了念好音额头。
“风总,我自己来吧。”念好音躲过风安歌的手。
风安歌也没坚持,把冰块递给念好音,坐在一旁抽起了烟。
轻轻的把冰块敷在额头上,念好音抬眼瞄了风安歌一下。
烟雾缭绕下,那张英俊非凡的脸透着冰冷,紧皱的眉头丝毫不见松懈,仿佛被什么棘手的事困住了一样。
是因为他妈妈吗?发生了什么事,能让母子间那么深的羁绊出现沟壑?
“这世上最伟大的爱是母爱,最爱自己的人是母亲。”念好音说。
虽然她不知道风总和他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她相信,那一定是因爱而发。
风安歌转头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松懈了一些,刚刚准备开口说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风安歌起身,宽大温暖的手掌揉了揉念好音的头,就转身去一旁听电话了。
念好音楞住了,头顶被揉弄的感觉还没消散,那手掌的温度仿佛透过头皮进入脑袋,迟迟不散。
转过头,念好音看着风安歌在阳光下优雅的身影。
挺拔修长的身姿面对着窗外,中午的阳光射在他周身,折射出绚丽的光彩。
念好音不自觉的看着他发起了呆。
也许她明白晓晓为何那么迷恋他了。
都说上帝是公平的,关了一扇门,就会为你开一扇窗,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生来就无瑕疵。
她只是说外表,风总外表无可挑剔,不过内在还需在改造改造,脾气太怪,让人着摸不透。
“什么东西那么好看?”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念好音一个激灵,敷在额头上的冰块就撞到了伤口。
痛得她轻呼一声,眉头紧皱。
风安歌看着念好音被吓到的反应,勾了勾唇:“小心点,给我吧,我来。”
接过冰块,风安歌轻轻的放在了念好音的额头,嘴里不停地呼着气。
念好音有些窘迫的低垂着眼,心里尴尬的要死。
她居然第二次看着风总发呆了,难道花痴也传染?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时间静静地流动,气氛变得不对劲起来。
仿佛空调已经不管用,周围的温度变高了。
念好音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转了转眼睛,想开口打破沉静,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紧张,脑子就容易短路,等到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风总,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
念好音后悔得想撞墙,身为别人的管家,连名字都不知道,也太不称职了。
不过自己是真不知道,每次晓晓泛花痴的时候,自己都会自动屏蔽她说的话。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就算不知道,也别说出来啊,有时间去问晓晓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