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犹如黄河一样的巨流,慢慢从临湘城里出去。十几万百姓好像正在搬家的蚂蚁群一样,密密麻麻,壮观无比。
马谡望着城下的百姓,他知道这次迁移不能失败,也不许失败,只要失败了,等待他的将是无法争霸天下的器量。
“师傅,为什么还不走?”办好事情的关平,正走到城墙上。
“定国啊,你看这么多百姓跟随我们,我们的任务很重啊!”马谡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关平不知道回答什么,恩了一声。
“走吧,这临湘就留下了五千人。就当做给东吴的吧。”马谡道。钉子户是每个拆迁办都会碰到的。马谡也不会偶然,碰到了汉朝的钉子户。但马谡劝了一下,见不能劝走,只好留他们下来。毕竟人是不能杀的,也不能强抢的。
“父亲曾告诉我,大丈夫就应开拓疆土。”关平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
“放心,总有一天会展示你的器量的。定国,现在的退步是为了以后给大的成果。”关平对让出土地有点不满,马谡则劝到。
“好了,我们走吧。”马谡亲眼看着最后一个人离开了临湘,自己就率亲信和关平从城池上下来。
夕阳西下,余霞印照在城墙上,临湘城夜一般的寂静。整个城池空空如也,唯有几只还未带走的鸡犬。原前硕大热闹的临湘城,也没有丝毫生气。马谡骑在马上,最后望了一眼临湘城。随即消失在地平线上。
“练师。”马谡轻轻拥着怀里的伊人,心情宁静平和,还有点喜悦。自从重生三国以后,只有在步练师的身旁才会这样,其他时候根本不会这样平静。原来,马谡趁百姓晚上休息的时间,偷偷的来到了步练师的马车边上。
“嗯。”步练师靠在马谡的胸膛里,马谡偷偷跟步练师拥抱了几次,步练师虽然还是害羞不已,但是比起之前的手足无措来,要好多了。
“嫁给我好吗?”马谡抚摸着步练师的脸,那张清纯绝色,白暂美丽的脸,也很快的变得更红起来。
“我我…………。”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别的,步练师一时语塞起来,跟口吃一样。但马谡知道,她肯定不是口吃。
“怎么了,不行吗?”马谡剑眉竖起,有点愠怒的问道。
“不是的,人家还没准备好了。”步练师急忙解释,却把真话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马谡一阵大笑,几乎快把隔壁睡觉的百姓吵醒了。
“讨厌!”被马谡取笑的步练师,立即粉拳捶着马谡的胸口。马谡一阵痛苦的呻吟,但脸上全是享受,舒服的神情。
“嫁给我吧。”马谡双眼深情的注视中步练师,而步练师也被这双只有自己的双眸吸引住了。眼中的温情,那日为自己,哪怕面前是地狱,也敢往下跳的豪情,马谡的身影深深的陷入自己的心中。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但丝毫不避讳。只想认认真真的看清对付。此刻温情和暖意才是马车里唯一的东西。
马谡诡异的笑了一下,立即拥住了步练师的小腰。随后直接朝着步练师的樱唇,亲吻了过去。步练师惊呼了一声,但未能逃出马谡的魔爪,小嘴立即对上马谡的嘴唇。
“唔。”步练师则慌慌张张,不断反抗着马谡的不轨行为。但忽然看到马谡肩上的包扎布,心一下就软了。马谡为自己受了伤,自己却这点委屈都接受不了。就默认了马谡的行为,虽还有点反抗,但根本不能让马谡停下魔爪。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两人来说。像一世纪那么长,又像一秒钟那么短。马谡最后重重的亲吻了一下步练师,才终于松口。只留下茫然的步练师。
“坏蛋!”步练师想不出骂马谡什么好,最后才想到一句坏蛋来,恶狠狠的骂马谡。
“再坏蛋,也是你相公。”马谡的贼手有不知道伸到什么地方去了,让步练师害羞不已。
“谁说要嫁给你了,你这种坏蛋,谁都不会嫁给你的。”步练师立即又反驳道。但回应她的则是更激情的深吻。
“啊。”马谡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昨天与步练师偷偷幽会,开心死他了。不仅是占了步练师很多便宜,最关键的是两人的感情又有了进展,相信不久后,这小妮子会爱上自己了。
不过,这片刻的开心马上就被打断了。大大小小的百姓也起来了,有的啃干粮,有的支起锅来烧粥吃。马谡的眼睛看着正前方。他的忧愁便是来自前面。
十五万人,不是小数目啊。昨天下午出发,虽然很努力了,但才走了五十里不到。要想到益州的泸州那边,至少有千里之遥,这速度得多久才到啊。马谡现在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时间。如果来回送一次要四个月的话,那等到何年何月才把荆州百万人口全移到泸州啊!
“不行,我必须想个办法。不然吃粮草也会被他们吃完的。”百姓现在吃的是自己的粮食,但如果路上不够了。肯定是会找马谡的,毕竟是你叫我们大家跟着你,我们饿了你就得给我们吃的。不然怎么服众呢。
马谡已经想的很远了,百姓速度慢。将来估计等到益州,粮草全要官府供给,这他妈还是人活的吗,如果把粮草全给民众,那刘备拿什么给士兵吃,拿什么出去打仗。
他身后已经一身冷汗了,如果这次迁移的不好。不仅会惹民怨,还会让刘备从此一蹶不振。这绝不是马谡想看到的,但问题怎么才能有解决的办法呢。
“将军。”就在马谡还在思考问题时,一声呼喊打破了。
“子仲,有事吗?”马谡回头一看,原来是卫仲来了。
“将军,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卫仲看着马谡愁眉苦脸的样子,询问道。
“不瞒你说,这百姓行程极慢。恐怕还没走到益州,我们就要饿死了。”马谡苦着脸说道。
“这个,将军我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卫仲忽然替马谡出起主意来了。
“但说无妨。”马谡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听到现在有一线希望,立即叫卫仲快说。
“就是这样,…………”卫仲轻轻的在马谡耳边几句,就让马谡的神色变了回来。
“太好了!子仲你快去办!”马谡兴奋的叫卫仲马上去办。
“是。”卫仲当即领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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