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焚爱逆欢

第六十三章 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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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锦睿的主动,是柳墨言未曾想到的,两个人的关系,到底不是第一次那般难以言说,所以,激烈的纠葛之间,柳墨言和段锦睿不约而同地束缚住了自己的内力,只是纯粹地凭借着男人本身的体力来纠缠。

    柳墨言到底是年少了些,即使他在吻技上取得了主动地位,却是不及段锦睿恍若火山爆发的热情,只是喘息间的事情,身上的衣服,已经撕下了半边,外袍半敞,露出内里厚实些的白色里衣,越发衬得少年朱唇皓齿,如玉如琢。

    柳墨言被段锦睿压倒在床上,嗤嗤笑着,任由男人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却也毫无点滴羞涩之态,动手扯着男人的腰带。

    烛火被激烈的风吹动地晃来晃往,宛若悠悠荡荡,起起伏伏的人心。

    锦榻之下,很快便已经堆叠了一堆的衣服,蓝色紫色白色,相互纠缠,便似乎是床榻上的两个男人翻滚间,压抑的沉吟,不曾出口,却火热如此。

    “呼,阿睿,没想到你这么热情!”

    柳墨言的腰肢被男人按住,露出了雪色的胸膛,还有其上的两点红樱,随着急促的喘息,颤巍巍的仿若枝头红梅在摇曳,男人的眼珠,不由自主地定在上面,然后,在反响过来之前,已经将自己的唇凑近,冰色的唇含着一丝丝炽热喷吐气味,让本来淡定的胸有成竹的少年,忍不住吟哦一声。

    本来想着眼前的男人逗弄逗弄便是,等会儿再讨还回来,柳墨言可从来没有在下面的心思,他要的是驯服,而不是被驯服。

    哪里想得到,只是唇轻轻地笨拙的那么一含,便把持不住身下欲|看的起立。

    柳墨言的声音,于此时的段锦睿而言,是最强烈的春药,他不止未曾由于少年的戏谑而分神,反而牙齿一紧,咬住了那点嫣红。

    “唔!”

    柳墨言喘息一声,有些恼怒了,纤细的腰肢一个使力,运用着与自己体型尽对不相符的力道,轻轻一掀,便将男人反压在了身下。

    “阿睿!我想要你!”

    男人猛地惊醒,面对的便是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的一张桃花笑脸,满腔的激烈火热,由于少年的姿势与言语,化为了点点为难。

    “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的眉头蹙起,显然,在他认为,自己未曾将柳墨言当做小倌一类,一味索取,反而是想要和他同等相对,已经是最大的让步,weishenme少年还不满足。

    “我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呀……”

    柳墨言眨了眨眼睛,状似天真地接了一句:“男人之间,床榻之事,高低地位,凭的可是真本事!”

    柳墨言话音方落,在段锦睿反响过来,想要怒骂出声的时候,先是出口堵住了男人的唇,然后,便是尽不羞涩的以力压人。

    身姿硕长伟岸的男人趴伏在床上,那一身冰色的肌肤,上面一片青青紫紫,与四周暧昧的色彩,形成了相互应和的光影,让少年,越发地把持不住自己蔓延的欲|看。

    “柳墨言,你放纵!”

    “我只对阿睿放纵!”

    “你忘八!再不放开我本宫叫人了!”

    “随便你,呼,反正我的命现在攥在你的手心里!”

    柳墨言的言语近乎痞赖,他便是算准了男人不舍得他,也果然如此。

    笑的像是偷腥的狐狸一般的少年,未曾发觉男人因着他的有恃无恐,还有像是看待玩物的态度而精力恍惚了一下,眼中的光,那方才还激烈燃烧的光芒,慢慢的,一点一滴地熄灭,化为了点点的寂然和了然。

    闷哼声,喘息声,床榻震动声,还有红烛哔嚗的声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等到柳墨言终于心满足足的时候,段锦睿已经无力起身了。

    这么长的时间,男人始终未曾喊过人进来,也始终未曾放声地呻吟过一次,他的唇,被咬出了深深的伤口,只是牢牢的抿着,未曾发觉。

    这样若有所失的哑忍,得到的不是怜惜,而是更加激烈的狂风暴雨,少年的动作不止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由于这份不同而越发激狂,让男人真真地遭了不少的罪。

    “阿睿,我只是看到你的时候,一时间把持不住自己,你别赌气了,好不好?”

    一时的顺着性子来,等到完事之后,看着男人艰巨地穿上衣服,脸色冷的像是冰块,还有床榻上混杂着血迹的白灼,柳墨言心底有些发虚。

    他似乎,是有些过火了,可是,真的把持不住想要压倒男人呀。

    好话说了一箩筐,男人自顾自拾掇着自己,那一袭让柳墨言眼前一亮的蓝衫,已经蹂躏的不成样子了,看着从来未曾穿过的蓝色,想着少年那一次让他惊艳的蓝衫,只觉地有些可笑,他到底,是要谄谀谁?

    赤脚踩过地面的一堆袍子,超出茫然的少年,打开衣柜,段锦睿穿上的是别院里常备着的他已经穿惯了的玄色衣裳。

    那黑压压的暗沉色彩,将男人的端肃冷淡重新开释了出来,化为了一片厚实冰冷的屏障,拦阻着所有人的接近,连带着少年想要上前往帮忙,都被轻轻避开了。

    这样的冷淡,让少年脸上现出了逼真的一点忙乱,男人方走了两步,白净的手指,牵住了他的袖摆。

    低头看了一眼:“放开!”

    “不放!你,除非你不赌气了!”

    柳墨言有一种男人走了便再也不回头的不详预感,他这个时候,屈服了自己的心意,牢牢地拽住了对方。

    段锦睿拖着柳墨言走了一步,便再走不了第二步,千斤坠的工夫,不是说笑的。

    “墨言,放开吧,我想我们两个都需要时间各自冷静一下!有些事情,是否错了……”

    少年的逝世缠烂打,段锦睿冷淡的眉眼微微松懈,流淌的,却是一点苦涩,他的声音里没有了怒气燥热,反而更是让柳墨言发慌。

    “冷静什么?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我们两个难道不是两情相悦的吗?你要是实在气不过,要不然,要不然我趴下来让你做一回,总可以了吧!”

    少年扬起细长的眉,带着锋芒毕露的锋利,带着年华正盛的飞扬,便是说这样子的话,也盛气凌人。

    若是在少年不管不顾将他压倒前有这样一句话,段锦睿想,他会很开心很开心,别说是被压着一次,便是被压着,一辈子,他想,自己也会顺着少年的,由于,他怎么舍得少年疼痛呢?在自己尝试过了身在下方的人那撕裂般的苦楚之后。

    段锦睿转身,双手捧起少年的脸,还是那桃花般残暴的容颜,还是那勾人摄魄的眼珠,还是那流转着让他心魂动荡的缠绵的波光,只是,在他乍然明了了一些什么之后,忽然间,再也感受不到甜蜜,有的,只是无法排解的苦涩。

    “我们两个,真的是两情相悦吗?”

    段锦睿的声音语气乃至神态,都是淡淡的,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柳墨言却感到这一句话,像是挖出了他心底所有的腐烂一般,让他避无可避,指尖,掐住男人捧住自己脸的腕子:“阿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苍白的失往了血色的面容,让段锦睿zuihou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腕部的刺痛,他仿若无所察觉,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五指,一根一根又一根地掰开,将自己被掐的青紫的腕子解救出来。

    “墨言,你对我,只有驯服,不是爱好,你还年轻,以后,总会找到真正心爱的人,所以,撒手吧!”

    段锦睿轻声劝道,只是,他拒尽少年的动作,却那么尽然。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只有驯服欲!”

    柳墨言喊了一声,喉中像是堵了硬块一般,难受的厉害,背对着他,快要走到门口的男人没有停住离往的脚步:“你的眼中,没有本宫的影子!”

    这是私下里,他第一次在冷静的,漠然的情势下,对着少年自称本宫,那一条无形的沟堑,涌现在两个人之间。

    “段锦睿,说什么我的眼中没有你的影子,这些全部都是借口,你只是由于我逼迫了你,所以故意惹我赌气的,我知道!”

    柳墨言喃喃,手掌在自己的衣襟上拂过,方方披上的白色里衣,化为了点点飞舞的蝴蝶飘落在地,赤|裸着身子的少年,牢牢地揽住了男人的腰身,自后方,以着独占的姿势,尽不撒手的坚决,拥住男人。

    段锦睿的身子僵滞住了,他面上冷淡的面具,一点点的皲裂,终于化为了极致的痛,猛地转过身子,掐住了少年的颈子:“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告诉我爱好是什么,是你让我有了快活,有了期看,有个人,是需要我的,是需要段锦睿的,不是由于任何的理由,只是由于段锦睿!”

    男人的五指慢慢锁紧:“也是你,让本宫知道什么是自作多情,什么是苦楚,什么是失看,weishenme,不愿意放过我?weishenme,要诱骗?你若是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了,只要你说出来!”

    柳墨言有些呼吸不上来,他的脸颊涨红,泛着艳丽的粉,不详的粉,他可以在瞬间摆脱男人的钳制,只是,不愿:“阿睿,我只要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