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见到对方毫发未损,聂七强压自己骇然的神色叱问,难以置信,一位尊者居然在神元境武者眼前露出了忌惮,不外不是对人而是对未知所发生的恐惧。
“小子,蝴蝶呢,识相便交出那只火蝴蝶魔兽,你不配拥有这种奇物!”见到对方没事,聂图连忙沉声喝问,显然不管对方死活、他在意的仅仅是自己想要的魔兽。
然而似乎有些疏漏,那就是聂图基础没看到聂七面颊流下的冷汗,否则他也许就不会如此嚣张了。
完全超出了知识,灵尊巅峰的两次攻击竟然对神元境武者毫发无伤,如果不是对方隐藏了实力就是拥有强大的防护,然而前者绝无可能,突破时的威风凛凛是难以伪造的,他不相信对方有这个本事,除非是兵天榜之物才可能,但其中的每一件都是传说、价值大到整个雀神国加上领地内所有势力都无法等到万一的水平。
而拥有强大防护可能性更低,神元境一重催动能完全防御灵尊境初期巅峰神战者两次攻击的防具,级别最最少也是圣器,那是圣境强者当中都极为稀有的神兵圣迹,眼前的少年怎么可能拥有?!
如果不是一次性想要突破数阶位也不会落到现在筋脉受损身受内伤的下场,仅仅是神元境一重到二重的话,转瞬即可完成。
在聂七的脑海疯狂运转时,少年漆黑从空间指环中抽出一篆符文。
攥紧拳头却并没有傻傻的率先提倡攻击,只是用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紧盯着困绕自己的一众武者。
“少年,那只红色蝴蝶是你的吧,我们做笔生意业务,十枚灵晶买下你的魔兽,如何?”
灵晶价值即是一万金币,而且只高不低,因此十枚灵晶就相当于十万金币。看上去许多,可想买下一只珍惜魔兽基础是天方夜谭,但凡懂的都不行能作成这笔生意业务。
聂图想要说什么,可是被聂七怒视制止。虽然对方是少主,但他这位长老也不是可以任意驱使的,甚至在宗门当中职位并不比聂图这位未来的继续人要差,因为他曾救过狂刀尊者、也就是聂图父亲的命。
重新望向对方,聂七期待着回复。若是对方不识抬举,他也只要动手将其灭杀了,不管对方配景如何,只要做得清洁利落——因为改动影象之类手段可能被识破而且会对目的造成不行修复的损伤,回去之后,除了聂图外的门生都必须被封口。
“呵呵呵”
“少年,你笑什么,很有趣吗?”聂七眯了眯眼。
“我打扰了你的突破,一句致歉的话不说就把你围起来谈生意业务,你以为有趣么?”
“那你的意思是...”
莫名其妙的意义,少年伸脱手指向扑面的聂七,“记着我的名字——”
少年所站之地突然间爆起一团烟幕,聂七的瞳孔骤缩,本能的使用短距离瞬移脱离了原本的位置。
也就是同时,聂七感受到了耳边的异样,下一刻恐慌的发现自己的鬓角竟是被削掉了一丝,同时被割破的尚有他渗出血珠的左耳。
“——陆子言,杀你的人!”
陪同话音一掌击出,如果仔细视察可能发现其中藏匿着未知的闪光点,但聂七的思维早已被暴怒所充斥、基础没有注意这一点细微。
“小畜生找死!”
聂七勃然震怒,堂堂尊境强者居然被小辈所伤,传出去的话霸刀门长老六十年的修为岂不是活到狗身上了!他现在的心思就只有将对方格杀就地方解心头之恨。
“皆离辟合断空指法”
残影拖出三米,全身的能量注入指尖激出锐如剑气的风刃,寻常神元境武者纵然实力到达巅峰也一定饮恨其下,这可是二品武学,远远不是淬体境和神元境所用不入流以致一品武技术相提并论。
对着这一击,陆子言没做任何停留,仍然是前倾的姿态冲来。
“时空斩——”
指法没有掷中,聂七只以为手臂一阵清凉。
时间停止了吗?
没有,只是对他而言中止运转了而已。
“混账...”
右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左臂,鲜血流淌下来,聂七心中一片火热;那是贪婪的**。
如果同是二品武技秘笈绝不行能破掉他的断空指,由此可见对方所施展的功法很有可能是三品——甚至四品!
“救、救我!”
“小子尔敢。”
聂七定睛一看,陆子言居然速度飞快的转移了攻击目的,两王谢生应声而倒后居然又瞄准了大吼大叫的聂图。
如果聂图死了,他几多也要受到责罚,聂七不再犹豫,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纸符文创出盾墙挡在了陆子言的眼前。虽然只是最低等符文,但就算只拖延两秒也是够的。
“霸刀门门生听令,捉拿此子!”
相比于一只珍兽,超凡境圣者使用的四品武技显然越发重要,聂七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或是什么名声,和一众武者一起加入到了对陆子言的围攻当中,聂图则是劫后余生的大口喘息,眼中满是怨毒的盯着被围攻的少年。
不外数呼吸间,陆子言被打垮在地,四肢被精钢炼铁冶铸锁链捆绑转动不得,两肩的琵琶骨也被断脊鎏金刺生生穿透。这让怒气稍稍平息下来了的聂七心生恐慌:此子天资超凡且心性极佳,如果不是一定要被灭口,日后成就铁定特殊,只叹不是霸刀门中门生委实让人惋惜。
“臭小子,叫你敢吓老子!”
聂图一巴掌甩在陆子言的脸上,随后就是一记重击直接轰在其胸膛,换回的仅仅是轻声的闷哼。
“就这点气力吗?”陆子言虽然被封锁了全部的反抗之力,但似乎并没有削减身体的防御力,比起真实实力可能只在淬体巅峰的聂图来说,后者的攻击并不会造成太大威胁。
聂图听到陆子言的讥笑连忙要再脱手,但这次却被聂七拦了下来沉声喝止:“聂图你够了!他手中有我们需要的工具,如果打死打傻了,你负不起责任,你父亲也负不起。”
和最开始称谓“少主”时的态度完全差异,尊境强者的威严让聂图忍不住打了一道冷战。
“自制你了。”恶狠狠的说着,聂图朝着陆子言的脸上唾了一口刚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