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叫?”陆公就要冲过去。
“站住!”独眼道人伸手一抓,便将陆公扔到背后。然后他紧盯着大槐树上的无数红布,再盯着树干上的无数大钉子,沉思不语。
“真人发现了什么?”李忆问道。
“这里必定有高人做过**。”独眼道人眯起了眼睛,然后对陆公问道,“对此你有什么印象没?”
“老子以前是不信邪的,所以不怎么关心这些东西……”陆公摇摇头。
李忆插口道:“槐树是阴木,钉子为金,用钉子刺槐树,应该是利用金克木来降低阴木的属性吧。至于挂红布,难道是用来辟邪的吗?”
“没那么简单。”独眼道人正色道,“古时有把恶人心脏钉在梁上,用以镇慑妖魔鬼怪之说,想必此槐树钉上红布也是一样的道理吧。贫道怀疑,那些红布泡过恶人的血液。”
“太平镇怎会有这种邪门的事情?”陆公对太平镇有深厚的感情。
“有人用如此手段对付这棵大槐树,贫道甚至怀疑,这棵已经成妖了。”独眼道人说出了他的担忧。
三人再上前几步,却发现在视野里,除了在大槐树四周有阴气环绕之外,便没看到什么异常了。
不过那惨叫不绝的声音还起伏不断,也只有李忆三人才能听到这种声音,换是普通人的话只能听到呼呼风响。
“哼,障眼法?”独眼道人眼睛一眯,随后从行囊里取出了一张符纸,再从背上取下鬼杀桃木剑。
口念咒语,捏着符纸,舞着桃木剑,再脚踩七星步。
“疾!”
独眼道人掌心一翻,这符纸便自行离开他的手掌,飘到了大槐树的上空。
然后符纸猛的一炸,朝下方洒下一道黄色光波。
便见大槐树四周,逐渐显示出一些人影来,由模糊变得清晰。李忆三人,这才看清楚了大槐树下有什么东西。
只见有几只鬼物正被吊在大槐树上,而树下则围着十几只鬼物。那些被吊在树上的鬼物形态不一,穿着也不一样,有古代,有近代也有现代的服饰。
树下的鬼物则是清一色的古代家丁服饰。
家丁鬼物们正拿着鞭子抽打被吊在树上的鬼物们,而刚才李忆三人听到的惨叫不绝声音,便是吊在树上鬼物们发出来的。
这些鬼物丝毫没有发觉李忆三人已经看到了他们,似乎对障眼法非常自信。
“他们到底是何身份?”独眼道人深吸了一口气。
李忆的右眼盯着那些鬼物一会儿,便指着被吊在树上的几只鬼物道:“它们都是灰气鬼,似乎是野鬼。”然后他再指着家丁鬼物,轻咦一声,“家丁打扮,还是奴鬼?”
“鬼打鬼,这种情况很少见。”独眼道人闻言也是感到意外。
“反正他们现在以为障眼法还有效,我们就静观片刻吧。”李忆提议道。
只见家丁奴鬼们拿着鞭子猛地抽打吊在树上的鬼物,打累了便换下一个。被打的惨叫不绝,打的则狰狞得意。不一会,便有只遍体鳞伤的鬼物忍不住对家丁奴鬼们喊道:“我们队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话让李忆三人又感到一阵意外,没想到被吊在树上的鬼物们竟然是有组织的。
一只家丁奴鬼长笑不已:“你们队长?你们队长不过是一只中期黄皮鬼,想必此刻已经被我们家主人抽筋拔骨了,你们自求多福吧。”
说完,这家丁奴鬼又狠狠的抽了遍体鳞伤鬼物一记鞭子,打得那鬼物绿血飞溅。
这家丁鬼物打了一会儿,又把目光放在被吊着的一只光膀子的鬼物身上,随即一鞭子猛抽下去。
“啊!”光膀子鬼物惨叫,随后恨恨的道,“你们这些土著尽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的厉害,快快住手!”
“哟?嘴巴还挺厉害的?”家丁奴鬼脸色一沉,一鞭子抽打在光膀子鬼物嘴上,打得鬼物嘴唇破裂。
光膀子鬼物颤抖叫道:“我们是阴影联盟的人,你们与我们作对,必定会被魂飞魄散!”
“去你的!”家丁奴鬼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打得光膀子鬼物惨叫不绝。
而李忆三人却面面相觑,那些被吊起来打的鬼物,竟然是来自阴影联盟!
“看来这里没我们的事了吧。”独眼道人耸耸肩。
“哈哈哈,必定是太平镇的祖先保佑我们!”陆公感到很解气。
李忆笑道:“不管怎样,那些奴鬼拿鞭子抽在阴影联盟身上,真是痛快。”
在得知了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奴鬼在对付入侵太平镇的阴影联盟,李忆三人便乐了。随后李忆跑去镇子上的一家小卖店,买了一些花生米和几瓶啤酒带回来,和独眼道人、陆公坐在一处低矮石台旁边,边喝酒边看热闹来。
从两帮鬼物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李忆三人得到这样的消息,三天前阴影联盟入侵太平镇,然后害死了两个镇民。本来还无事,不知道阴影联盟为什么惹上了家丁奴鬼的主人,便被抓到大槐树下吊起来打,而阴影联盟的队长据说被奴鬼的主人抓去折磨了,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
至于家丁奴鬼是谁,倒是没有听过它们谈起。
家丁奴鬼们鞭打阴影联盟鬼物的时间很长,一直打到凌晨零点,他们才收手。
随后奴鬼们把阴影联盟的鬼物们从树上解下来,然后带着他们朝东方离去了。
“我们跟过去看看。”独眼道人站了起来。
“我们是要去帮忙吗?看情况应该不用了吧?”陆公问道。
“贫道总是感觉不对劲。”独眼道人道。
“走吧。”李忆也站了起来,叼了一支烟,朝东方走去了。
李忆和独眼道人走了一会儿,却发现陆公没有跟上来,急忙回头望去,顿时张大了嘴巴。
只见陆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大槐树上,正把鲜艳的红布一张张从树枝上取下来,又把钉子一根根从树干上拔出来。
独眼道人见状急忙大叫阻止:“快住手!那大槐树必定为邪物,你把镇压它的东西弄掉,后果不堪设想!”
陆公却反驳道:“老子感觉这大槐树亲切无比,不愿意它受如此苦难。再说了太平镇是气运之地,能生长在太平镇的大槐树怎会是邪物呢?”
“这话有些道理,但贫道怀疑你这浑球着魔了!”独眼道人一跺脚。
“干完活了。”陆公摘除了最后一根大钉子。
嘭……
大槐树突然喷出一团青烟,随后陆公便“哎呀”一声从树上跌落下来。
“这棵树在放屁?气死老子了。”陆公捂着腰站起来。
突然,从树干里伸出了一张洁白的玉手。
然后陆公便感觉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抽在他脸上似的,啪的一声巨响。
扑通!
陆公倒地,眼皮一翻,不省人事。
“什么?”独眼道人和李忆见状心里一突,陆公可是合神中期呀,竟然一掌就被扇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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