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彪他们一伙人在青花阁里疯狂的打砸,包间里面的客人都被他们赶走,姑娘跟使唤丫头都被集到一起。元彪斜着眼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茶桌上,边上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门子在给他捶腿,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那摸样看起来十分滑稽。万俟壁隆走过来对元彪说道:“世子,这些姑娘都被喊来了,您看看她们是谁对您不敬,我来收拾她。”万俟壁隆不敢说是哪个nv的打的他,但是元彪此时一脚把门子踹开道:“不用,不用你,我自己来。”说着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些番邦nv子前面。
李渊其实早就看到那个之前弄伤元彪腕的番邦nv子,此刻她正低着头站在第排后面的人群里,看来再逞强的nv人也会害怕男人的,可是李渊不是一个欺负nv人的男人,他虽然也知道今天这事不光彩,传出去肯定丢人,要是现在再加上一条欺负nv流之辈,他都不想活了。
他没说话,只是一边旁观着,他在这里无非是要想要那个风情万种的青花夫人出来给自己一个说法,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连无辜的人也一起打了。他心里肯定是有气的,关键是没挨过这样的欺负。杨坚也不愿意cha今天的事情,他觉得拿无辜的人撒气完全是懦弱的表现。对于燕小五的上蹿下跳,他心里忽然对这个人感到十分讨厌,觉得他人品有问题,可是转念一想人家也是护主心切没什么不对的。
元彪还是在人堆里发现了那个nv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拖出来道:“你刚才不是跟小爷我这得瑟吗?你再跳啊,在显显你的身啊。”那nv子吃痛的双捂着头发,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是她的神se很坚毅,愣是没哼一声,元彪一扬想要给她一个嘴巴子,李渊起身道:“大哥,算了,不值得为这样的nv人动,问清楚青花夫人在哪,咱们冤有头债有主,只找那个nv人!”
元彪闻言有点不高兴的说道:“都是这个臭娘们,要不是她搞事,咱们兄弟j个不会出丑。”说着还是回身狠狠的给了那nv子一嘴巴子,怕的一声那nv孩被他打得跌倒在地上,只见她嘴角流出血丝,眼神里充满了愤恨的神情死死的盯着元彪,元彪上去还要再给她补上一脚,这时人群里一个声音响起来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夫人不在这里,她去相国府了。”
元彪闻言愣住了,心道这娘们还认识宇琉啊,不对啊,这宇琉还是个孩子啊,难道她跟宇护有一腿?元彪把那个说话的nv人喊出来问道:“说,那个j|人什么时候去的相国府?”还没等那nv子说话,身后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门子说道:“走了有一会子了,估计此刻应该已经到了相国府。”
元彪故作镇静的说道:“去了相国府老子也不怕,今天我倒是要看看是她的后台y还是我的后台y。今天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她回来。”说罢大喇喇的坐回到椅子上,门子知趣的赶紧上前给他捶腿。那么这个青花夫人此刻到底去了哪里呢?
其实她还真的是到相国府去了。她去相国府g嘛呢?去搬救兵去的,相国府里的大管家跟她有一腿,很早以前两人就是老相识、老相好。这青花夫人早年在长安城里当暗|娼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个管家的庇护和提携,后来自己不做了打算从良,可是这个相国府的管家是个坏心眼的东西,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j个番邦nv子,还挺有姿se的。
青花夫人帮他把这j个nv孩子t教一番,然后他拿去送给一些权贵,谁知权贵们对这些番邦nv子很感兴趣,不惜重金想要再多买j个。管家一看这是个不错的生财之道,于是托宇导在甘州和凉州一带购买一些番邦穷苦人家的nv孩回来,j由青花夫人全方位的训练。这才有了青花阁。
后来连宇护都知道了青花阁的名气,于是管家又穿针引线的把他和青花夫人撮合到一起,这流氓配j|nv,正是般配。两人就好上了,所以在长安城里,但凡是能管青花阁的衙门都知道她和相国府有关系,但是没j个人知道这娘们跟宇护的关系。即便如此也没j个人敢管青花阁的闲事,更别说在青花阁闹事了。
青花夫人原以为元彪他们j个无非就是城里普通的富家子,在自己的场子闹事,她肯定要教训一下他们j个,于是让人把他们打一顿再送到长安府,让知府给他们判个扰乱治安的罪名,让家里人带钱来赎人,算是给知府搞点外快弄点不义之财。所以平时这两家都配合默契着呢。
可是今天青花夫人跟知府大人都不知道这元彪他们个有这么深厚的底子,特别是知府,立刻跟青花阁划清界限,把青花夫人派去的人一顿痛打然后统统丢进大牢里,就等着看好戏。
青花夫人的轿子停在了相国府的侧门,一般她都是走这个小门进出相国府。时间长了门子对她也熟悉,有时她白天来,有时是晚上来,有时来了没一会就走了,有时要过夜再走。相国府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但谁也不点破,此刻门子一看是青花夫人从轿子里下来,赶紧迎上去笑道:“夫人您来啦。”
青花夫人很满意他们这样喊自己,听着像是宇护的小妾一般,虽然她内心渴望做他的小妾,可是宇护怎么看得上一个j|nv,他只是跟她玩玩的,根本没有想过要把她弄回家来当小妾,堂堂一个辅政大臣,弄个j|nv回家当小妾,这不是笑话吗!
青花夫人笑着点点头问道:“王爷在府里吗?”门子说道:“王爷刚回来,此刻怕是在会客。”青花夫人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那管家人呢?”门子连忙回到:“管家在府里呢。”青花夫人没说话,直接走进后院。她在这相国府里也是个熟脸了,很多下人都认得她,见她来了都恭敬的施礼。
青花夫人来到管家的房间,站在门口轻轻咳嗽一声。管家正在跟账房核对钱财,听声一抬头就笑了,起身问道:“夫人今日怎么来了?快快请进,这边坐。”转身对账房的先生道:“你先下去,晚点我在找你。”账房先生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算盘转身就出来了。
这两人到底是老相好,门打开着就敢躲在角落里耍流氓,管家一把搂过青花夫人,在她耳边低声道:“许久没尝尝你的滋味了,可是想死我了。”于是撩开k裆掏出那玩意儿,把青花夫人的头往下按,这还不明白吗,青花夫人知趣的低头开始活动起来,管家瞬间就觉得自己飞上了云霄,一扶着桌子,桌子正好挡住了青花夫人的身姿。管家不时发出哦哦的声音,下面则传来啧啧的声响。
宇护的这个大管家叫宇辛,他是宇泰一个的远房表亲戚的儿子,宇泰起势以后,觉得家里总是少个让人放心的人管着,之前也请了j个管家,可是不是太j贼,黑他的钱,就是太迂腐不懂得应酬场面,这相国府是什么地方?每天进出的都是达官显贵,一个死板的人怎么做的灵活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找来找去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后来宇泰的二叔前来关投奔他,正好把这个宇辛也带来了,宇泰一看这小子说话就很灵,然后又试了试他的衷心,j次下来觉得这个人还靠得住,至少之自家人,就算被他黑点钱,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宇辛年纪轻轻的酒走马上任到相国府当管家。
宇泰死后,宇护接了他的全部人员和财产(宇琉根本不懂管理,姚氏又是个nv流之辈跟他原本就不清不楚的通|j有染)。宇辛动的讨好人,又会办事,加上宇护没有心思打理宇泰的s产,索x乐的让宇辛继续帮着管理相国府。
到这时的宇辛算是高接抵挡欺上瞒下,算是相国府里的暗地里的一把了,很多的灰se收入都被他截下来流入自己的腰包,当然宇护是一点都没有察觉。两人在账房里墨迹半天之后,宇辛才一声长啸之后愉悦的提起k子,青花夫人也擦着嘴站起身来。
宇辛意犹未尽的看着青花夫人,一把把她拉过来,替她把嘴角边的白seyt偷偷t掉。青花夫人笑着轻声埋怨道:“死鬼,看你那猴急的样。刚刚差点噎死我了。”宇辛道:“我这不是许久没跟你那啥吗,想你想的。”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不在青花阁,跑来相国府做什么?”
青花夫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难道我就不能想你了过来看看你?”说着用柔软细滑的挑逗宇辛,宇辛心里对这个nv人还算是了解的,知道她说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你只能听一半。所以当下正se道:“相爷今天再问我关于府里流水账的事情了,还要我今天把最近的账目整理一下,他要过目。”
青花夫人也有点诧异的问道:“怎么了,难道你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宇辛看着青花夫人道:“我不知道啊,你最近有听到什么风声吗?或者他跟你说起过什么吗?”原来这个青花夫人也是宇辛安cha在宇护身边的密探,这个宇辛果然很有宇泰的风范。
青花夫人摇摇头道:“我没听他说起什么,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恐怕咱们的青花阁要关门大吉了。”宇辛一听这话当即就脸se一变,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青花夫人就简单的把元彪、李渊和杨坚人在青花阁被打的事情一说,宇辛听完后直埋怨她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那个地方日进斗金,那里进出的人都是什么人?你不小心伺候着,还让人打了他们,这且不说,你竟然还把人送官,你是猪脑子啊!”
青花夫人有点委屈的说道:“人家哪里知道会遇到那j个太岁啊,我还说呢平日里谁敢在我青花阁放肆,没想到今天就遇到这j位祖宗了。你说我们怎么办啊?”宇辛这是扶着额头摆道:“你先别急,容我想想,这事估计很难办,现在城里本来就是气氛紧张局势为妙,你现在一下子给相爷惹了个麻烦,我看这事他出面都不一定搞的定。”
青花夫人懊悔的说道:“这个人背景就如此深厚,连相爷都拿不下来?”宇辛起身骂道:“你个f道人家懂什么,这个人不厉害,厉害的是他们的爹,个个都是握重兵的一方大员,加上现在东魏的逆贼时时刻刻盯着我们,正愁没会下呢。这要是弄得这家起来**了,谁还能保住你我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