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给吓了一跳,被宫离忧拉着退到了一边后,忙转头看向一脸冷静的宫离忧,“你说的好戏难道就是这个”
宫离忧轻轻摇了摇头,“这只是刚刚开始”
“你这到底喝的哪出跟哪出啊我都有些糊涂了,嫣儿公主她她怎么会突然就去刺杀皇上了呢”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宫离忧再次给出一个确定性的答案。
只是当晓晓再看向那混乱一片的地方时,却发现拓拔嫣儿已躺在了地上,同时还有一个人已口吐鲜血的躺在了宫景瑄的怀里。
“你不是说她没事吗”晓晓再次问像宫离忧,她问的自然是躺在地上的拓拔嫣儿。
“确实没事,只是一时间睡着了而已”宫离忧握着晓晓的手,朝拓拔嫣儿走了过去。
还不等晓晓他们靠近拓拔嫣儿,拓拔扈便先一步跑了过去,抱起拓拔嫣儿,声音有些颤抖的喊道:“嫣儿嫣儿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晓晓刚走到拓拔嫣儿身边,便听到倒在宫景瑄怀里的人出声了。
“皇上,臣妾终于可以救你了,就算皇上您之前将臣妾一直软禁在在碧涟宫,让臣妾一直受折磨,臣妾也一样不顾性命的想要救你,因为臣妾的心里一直都爱着皇上,臣妾不想看到皇上您您有危险”
这说话断断续续的人其实就是上官水涟,而她说的这番话却让宫景瑄的脸瞬间红绿变幻,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得不忍着,只得大声道:“来人,快将涟妃送回去医治定是这失心疯又犯了,开始说胡话了”
然而涟妃却双手紧抓住宫景瑄胸前的衣服,咧开满是血的嘴,笑得十分诡异的道:“皇上,臣妾哪里得失心疯了,臣妾说的都是实话,那嫣儿公主为何要突然行刺皇上,想必皇上比臣妾更清楚,皇上不是想借着嫣儿公主的手杀了七王吗只是只是嫣儿公主即使吃了皇上准备的药,却也没能将目标定为七王”
“住口”宫景瑄的脸已经被气得要拧出血来了,不等涟妃说完,他便打断了她的话,并一掌敲晕了她,快速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然而涟妃说的每一句话却全部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特别是那几位曾经拥护宫离忧的老臣们更是将涟妃的话听得认真,他们更相信涟妃说的话,不然一个失心疯的人又怎可会在别人有危险时还挺身而出何况皇上那满脸的怒意又是从何而来一个正常人会如此在意一个失心疯人所说的话
此时最为焦急的人便是涟妃的母亲柳茹,她见涟妃被人带下去,她便乘乱了跟了过去,自己的女儿成了那副模样,她作为母亲早就心疼的不行,此时又被匕首重伤,她哪里还看得下去,自然要去好好关心一番。
一场意外中断了舒太后的生辰宴,她本以为今日总能上演一出她安排的戏了,哪知又被这样给搅和了,虽然心有不快,可毕竟都是虚惊一场,她的皇儿总算是没受伤,不过那涟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说皇儿软禁她的事是真的如若不然,她这些日子怎么没听到一点儿关于她兴风作浪的消息,入往日里,她可不会如此安静的,可是皇儿为何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疑问在舒太后脑子中闪过,缓缓转头看向宫景瑄,她的这个皇儿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如今翅膀硬了便什么都不同她这个母后商量了,看来她是得想个法子给他紧紧皮了,当年若不是她这个母后,他又如何能坐上皇位
看着宫景瑄,舒太后的眼神越来越深了。
被搅成浑水的生辰宴,最气愤的可谓是宫景瑄了,堂堂一国之君被自己附属小国的公主刺杀,他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然而他自己也知道,拓拔嫣儿为何会突然变了性子来刺杀他也确实是他让曹风做的手脚,可却不知为何,这拓拔嫣儿竟将自己锁定为目标,更何况他这人一惯好色,如拓拔嫣儿这样难得的绝妙佳人他哪里舍得就这样给处决了。
想了想,只好佯装怒意的道:“大胆拓拔扈这便是你养的好女儿,竟敢行刺于朕,给朕将拓拔扈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一听到宫景瑄的话,拓拔扈立马就急了,忙放下拓拔嫣儿道:“求皇上恕罪呀臣的女儿突然做出此举定有蹊跷,请皇上定要明察呀”
“大胆拓拔扈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有何可说给朕带下去”宫景瑄直接就命人将拓拔扈带了下去。
“皇上皇上”
被带走的拓拔扈苦苦哀求着,眼神却一直看着还躺在地上的拓拔嫣儿。
晓晓见此,下意识的便握紧了宫离忧的手,感觉到晓晓的紧张,宫离忧小声对她说道:“别担心,拓拔扈不会有事的,拓拔嫣儿也不会有事的,我早已做好了安排”
听到这话,晓晓的心倒是平静了不少,抬头看向宫离忧,看着他对自己露出的微笑,晓晓再次轻松了许多。
在场的大臣们见拓拔扈就这样被关进了大牢,然而那行刺皇上的公主却还躺在这儿,那些个一直讨好宫景瑄的大臣便以为这也是个讨好宫景瑄的机会,有人便急着上前说道:“皇上,既然那楼兰国主已被关押,那这行刺的公主也定当不能放过,皇上,不如将这公主也一起押入大牢,这行刺皇上的罪定那是罪不可赦”
哪知宫景瑄一听这话,便又是勃然大怒,“放肆朕要如何做还需你来教”
那个拍马屁的家伙这回可算是将马屁拍到马背上了,吓得一个哆嗦便跪在了地上,忙道:“是皇上您说的是,是臣多言了,臣臣这就掌嘴,掌嘴”说罢便直的抬手开始啪啪的打自己的嘴巴了,还真是一副小人模样呢
宫景瑄见此,瞅了那人一眼,而后冷冷的才道:“今日之事若是有谁敢传出半点风声,就别怪朕不顾忌君臣之道,可都记下了”
众人一听这话,忙齐齐跪地,呈惶呈恐的道:“臣等遵旨”
见此,宫景瑄扫过所有人,大声说道:“将楼兰公主带去沁凝宫好好照看尔等就此散去”说罢,便一甩衣袖直接走人了。
留下一地的百官与家眷们逐一愣神,没听错吧皇上竟然说要让行刺他的人带去好好照看难道这皇上真的是被这楼兰公主的美给迷惑了
最是疑惑的自然当属舒太后了,她也没想到宫景瑄竟会如此做,不过她倒不是相信宫景瑄被拓拔嫣儿给迷惑了,她更相信涟妃说的,那拓拔嫣儿本是要去刺杀宫离忧,却阴差阳错之下将目标弄成了她的皇儿,而现如今比她更想要了宫离忧命的人自然就是她的皇儿了,他不治拓拔嫣儿的罪绝非只是他看上她那么简单。
只是舒太后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回人家宫景瑄可确实只是不想就这样失去了一位美人儿,这才手下留情了,再如何说,这拓拔嫣儿也算是他除了容岚儿外第二个想势必得到手的女人,就连之前被传得满城风云的上官晓晓他都没真正的放在心上过。
而容岚儿自然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唯一关心的便是只要宫离忧平安无事,她便安心,她才没心思想宫景瑄会如何了,最后再看一眼与晓晓两手紧屋的宫离忧,容岚儿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这才跟着舒太后一起离开了御花园。
碧涟宫
涟妃一被送回碧涟宫,便很快又被关了起来,虽然胸口处还插着把匕首,但也并未得到那些奴才们的好生照顾,将她丢在了床塌上之后,一太监便丢下句话:“在这儿等着吧,太医一会儿便到”说完,便高傲的离开了。
而涟妃此时也是欲哭无泪,从前她受宠的时候,这些奴才一个个倒是尽心的很,如今她失了势,他们便对她冷眼相待,不过,她也早已习惯了,他们虽说太医很快便能到,她可不信,宫景瑄现如今巴不得她马上就死掉,自然不会再派太医来给她瞧伤,不过好在她的伤虽看起来很重,但其实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伸手拨过胸口处的匕首,看着只有一寸长的刀尖,涟妃笑了,嘴角还未干的血渍,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这样一把被做过手脚的匕首倒还真是能以假乱真还有公子你给的药倒也好使,本宫不过是受了这么点儿伤,便能吐出那么多血来,还真是好东西呢”涟妃突然阴阳怪气的对着空气说道。
很快屋里便出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紫衣人,而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月离宫的紫魔。
“娘娘的演技倒也是十分不错”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又道:“将这个吃了便带你离开”
涟妃看了眼紫魔,想也不想便倒出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与此同时,悄悄跟着来碧涟宫的柳茹却被直接拦在了宫外,那些个太监只说皇上吩咐的,涟妃有伤在身,无论是谁,没有皇上允许谁也没能进,越是这样,柳茹的心就越是乱了,愣是呆在碧涟宫苦苦哀求了好久也没能进去。
156相认
刚回到景德宫坐下还未来得及换口气的宫景瑄便被告知被押往大牢的拓拔扈被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紫衣人给劫走了,这让宫景瑄气得差点要吐血了。
用力的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那本是高档的桌子很快就支离破碎了。
“月离宫朕,一定会将你彻底铲除”宫景瑄咬牙切齿的说道。
“皇上,连月离宫的人也参和进来了,是不是那拓拔扈早就与月离宫有勾结,此次他就是故意来献殷勤的”曹风在后面自以为是的分析道。
“他拓拔扈还没有如此大胆”宫景瑄想也不想的说道。
“皇上说的是只是老奴觉得嫣儿公主今日确实让人想不通,本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会转眼将皇上您”
曹风的话还未说完,宫景瑄便直接一掌招呼了过去。
“蠢货你办事不利,还有脸在朕面前说三道四”宫景瑄气得一撩衣摆,转身就往外走,只是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涟妃,涟妃”一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还未来得及跪下,便被宫景瑄一脚踹出三尺之外,摔得他两眼冒金星,却又不得不迅速爬起来。
宫景瑄看着这挡了他路的狗奴才,又想过去再踹上一脚,不过这小太监倒是挺机灵,忙大声说道:“皇上,涟妃娘娘不见了”
宫景瑄一听到这个消息无疑就是火上浇油,原本以为可以躲过一劫的小太监还是直接被踹飞了出去,宫景瑄上前踩着小太监胸口怒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咳咳”小太监嘴角挂血,艰难的说道:“奴才,奴才将涟妃,关进内室,便遵照皇上,的旨意,半个时辰过后,才去请太医,只是,只是奴才请去太医时,涟妃,涟妃便已经不在了”
宫景瑄这才缓缓收起了自己的脚,背对着小太监道:“就无其它事”
被放开的小太监努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只是却发现根本没力气,只得道:“回,皇上,这期间,涟妃的母亲,上官夫人来过,不过,奴才并未放她,进去”
只是这小太监的话刚说完,他便去见阎罗王了。
宫景瑄头上青筋直跳,怒声朝身后的曹风吩咐道:“给朕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奴这就去”忍着胸口疼痛的曹风只得转身去办事了,想他也算是一个能听得见唤雨的人了,可他却始终逃不过宫景瑄这个没脑子的皇帝,谁让自己的命被撰在宫景瑄的手里呢
宫景瑄闻声,便大步流星的朝沁凝宫走去了。
只是在宫景瑄刚踏入沁凝宫的门口时,便看见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宫景瑄赶紧上前随意找了个太监一脚踢过去,火气十足的问道:“发生了何事”
那太监顿时就胆战心惊的说道:“皇,皇上,一,一群紫衣人,将,将嫣儿公主带走了”
宫景瑄一听又是紫衣人,瞬间就怒火冲天,抬起手掌便再次结束了刚刚那太监的命,“月离宫朕若是不能将你给灭了,朕就不配在做这天翌的皇帝”
只是他宫景瑄在说这话的时候确根本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便真的再也做不成天翌的皇帝了。
京城外的一处别庄,刚刚醒来的拓拔嫣儿揉了揉双眼,转脸便看见守在自己床头的拓拔扈。
“父王我,我这是怎么了”
“嫣儿,感觉如何了”拓拔扈见女儿醒来,忙关心的问道。
拓拔嫣儿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拓拔扈拦住了。
“父王,我没事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拓拔扈见拓拔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