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回~吞噬(h)
而段宴若则因为过多的疼痛与挣扎过度,将手腕扯出更深的瘀痕来,而脚踝则承受不了过多的摩擦,已然开始渗血。
左砚衡看到这情形,本準备好的所有报复,在这一瞬间消弭了泰半,不忍再折磨下去。
伸手鬆开绑住她双手的腰带,与扣住脚踝的银鍊,伸手拨开那张被湿润髮丝掩盖住的小脸,捧着它,与自己新生鬍渣的脸摩娑着,刚毅的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啄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道歉刚才的粗暴似的。
只是随着吻的加深,温柔已难把持,吸吮的力道开始显得蛮横。
很快的,左砚衡便将段宴若肺部的空气给掠夺一净,令她差点窒息昏厥。
他连忙放开,额抵着她的额,轻喘着气,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嘶哑痛苦地对她说:「别再离开我了,好吗?」这不是命令,而是他最卑微的请求。
语落,便抬手解开了段宴若的哑穴,因为他想亲耳听到她的承诺。
意识终于清明的段宴若,压抑着将左砚衡的硬铁推入体内的慾望,唇贴着他的唇道:「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胜过千言万语,更为真实真切。
左砚衡一听,本想要她一个解释,但在这一刻,所有解释都不重要了,低头便如饑渴许久的狼只般,发狠地吻住眼前这总能轻易拉扯着他的心的女人,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担忧全发洩在这吻里。
「要我……要我……」段宴若在亲吻间,哀求着左砚衡给她个痛快。
而早已忍耐至极限的左砚衡,自然不会辜负她的要求。
伸手将她从床舖上抱起,让她坐于自己腿上,坚硬的龙阳磨擦了下她水泽氾滥的花穴与脆弱的花蒂,确定她準备好后,修长的十指捧住她白嫩的雪臀,在她来不及反应下,往上一顶,坚硬的龙阳便刺入段宴若蜜潮满溢的花穴中,将两人的私处紧密衔接在一起,一丝空隙也没有。
但过久未有情慾交流的段宴若,花径显然过度窄小,左砚衡的猛然贯穿,与他过大的巨龙让她不适的倒抽一气,双眼圆睁地痛嚷一声。
疼痛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坠于凹陷的锁骨上,没一会儿便滑入两乳间,与那里的汗水交融,形成颗大水珠,随后没入沾裹着段宴若花液的龙形玉珮中,让左砚衡想起刚才玉珮在段宴若窄小甬道内吞吐的画面,随即让他气息不稳。
但段宴若因痛而发出的低吟声,却使他不敢轻易躁动。
「痛吗?」左砚衡轻抚着她泪痕未乾的小脸,既心疼且内疚地问。
「嗯。」段宴若双手揽于他后颈上,睁着漾着水花的眼,虚弱地轻应一声。
让她感到不适不是他想要的,懊恼于自己刚才的猴急,带着歉意地亲啄着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唇,希望就此降低她的疼痛。
双手更是一路往下,爱抚着她瘦削的背、笔直的脊椎、充满弹性的后臀与白皙光滑的大腿,然后来到娇俏肿大的小花蒂,最后到达两人连接的部位,缓慢轻柔地抚摸揉压着。
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爱抚,紧蹙的眉头逐渐纾展,便轻啃了下她的耳垂询问道:「还痛吗?」
左砚衡带着呵护的抚触,让因疼痛而溃散离去的慾望再度回笼,使段宴若的气息开始不稳,甬道内的花液甚至丰沛涌出,体内像是有团快速成长的火焰般,一点一点烧熔着她的理智。
很快的,疼痛被原始的慾望所取代。
她粗喘着气,将因为奔腾的慾望而虚软无力的头靠在左砚衡的肩上,双手难受地刨抓着他的背,最后甚至吸吮着他的喉结,催促着他要她。
这样的反应让左砚衡明白,她已然準备好了。
起初左砚衡因怕会再次弄痛段宴若,只敢捧着她的臀缓慢套弄着,只是这远远是不够的,段宴若需要更深更重的接触。
「快一点……求你快一点……」抬起本搁放在左砚衡肩上的头,哀求着。
「再忍忍,因为妳还是太紧了,吸得我都快抽不动了,放鬆些,我就给妳想要的。」
段宴若眼眶悬着饑渴的泪珠,频频深吸着气,让自己过度紧张而不断紧缩的花穴放鬆,但似乎没用,因为这只是让她嗅到更多属于他特有的阳刚气息,让她的情慾更加旺盛罢了。
她苦恼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帮她解决这问题,却终于发现他这半年来的改变。
黑了,瘦了,看来凌厉成熟的双眼间,有着他极力隐藏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