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奴~1对1(穿越文,大修稿中)

第五十八回~失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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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回~失控(h)

    加速身下的动作,甚至为了方便进攻,鬆开了吻住她唇的嘴,将她放倒至床,抱起她一只细长的腿,让她侧躺着,自己则抱着她的腿快速抽插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顶到的位置与正面的位置不同,却是同样的深,惹得段宴若一阵痉挛的娇吟。

    两人间的润滑,已不再需要玉蓉膏的帮助,因为段宴若的花径满是涌现的爱液,时不时随着左砚衡的抽动而被带出,滑落至大腿上,形成一条带着激情的蜜河。

    感觉自己快要洩出,便放缓速度,将段宴若翻转过来,让她趴俯于床,自己则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的花穴贴近跪于她身后的自己,重新将硬铁贯入,毫无保留地猛烈抽动起来。

    这样的接触,强烈且刺激着段宴若的内壁深处,让她承受不住过多的欢快而低泣了起来。

    「啊……不要……太多了……太深了……」

    许是她的求饶有效,左砚衡冲刺的动作变慢了,只是她却没注意到有只手伸至她胸前的嫩乳,兇猛地抓住,让她痛苦却又欢快地仰头呻吟一声。

    左砚衡边舔着她的耳壳,边揉捏着她裸露的滑嫩乳肉,坏心问着他刚刚便一直想问的话:「为什幺不穿肚兜?该不会是知道我会来,才故意不穿的?」

    段宴若摇着被汗水结合成一条条髮束的头,「天……热……」,

    「热吗?放心我会让妳更热的。」

    不等段宴若反应,便脱去披挂在她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得要掉不掉的裏衣,随意丢掷于床外,随后将自己布满汗水的结实胸膛重新贴上她湿润温暖的背上。

    精瘦有力的腰,由慢转快地摆动起来,在她体内无节制地奔驰冲刺着,温度在两人疾快的磨擦中逐渐升温。

    「别那幺快……我……跟不上了……啊……」段宴若气喘吁吁的讨饶着。

    但她这样的求饶并未让左砚衡就此放慢速度,反而加快进攻,用力冲撞她的花芯,让她已无暇求饶,整个心神全沉溺于两人的交欢上。

    左砚衡边吻着她骨节分明的脊椎,边听着自己结实如石的肌肉,拍打在段宴若软嫩臀肉上的啪啪脆响。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何谓沉沦。

    过去他在性爱上总是过于理智,只贪图最后的结束,虽有些女人会试图逼他迷失于性爱上,但他总能抓住一丝理智,全身而退。

    但眼前的女人真的突破了他许多的警戒线,且突破神速,屡屡让他措手不及,但他却又被突破的心甘情愿。

    他无法解释这是怎幺回事,只晓得,两人靠在一起便迅速燃起的激情,是那样自然且理所当然。

    这是爱吗?他不认为是,因为他对她的感情不同于他对如萱那般伴随着心痛的苦涩,他对她,是一种男与女最原始的慾望,无需任何言语,他们便能了解对方要的是什幺,是那样的默契十足且契合。

    就如现在,他才吻上她细嫩的肩头,她便自己回首,嘴微张,纳入他侵略的舌与他旋绕吸吮,两人交缠的下身更是有默契的上下抽动,取悦着彼此。

    「求求你……快出来……我撑不住了……」过多的激情让段宴若快无法呼吸了。

    知道自己也已到了极限,将段宴若重新放回床舖上,让她仰躺于被他们两人的汗水沁湿的床褥上,自己则双手捧起她圆润的臀,扶住她的腰,将最后的热潮朝她花穴中贯穿。

    当两人都感到私处有些热痛时,脑里一白,滚烫的白浊便一滴不漏地喷入段宴若的花穴中,灌满整个子宫。

    随后左砚衡如被剪去线的木偶般,趴倒在早已精疲力竭的段宴若身上,细细品嚐高潮后的余韵,并感受着仍不断紧缩吸吮着他颓软阳刚的花径。

    萦绕在空气中的粗喘声渐息,但两人都不愿移动,即使身上的左砚衡重得快压垮她,但她就是不想开口唤他走。

    直到左砚衡打破两人间的沉默,「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他的口吻间充满了不容辩驳的强硬。

    段宴若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捧住他满是汗水的俊脸,给了他一记带着诱惑的细吻,带着他进入下一场激情中。

    那夜两人彼此索取对方的身子直至天泛肚白,才结束这场筋疲力竭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