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奴~1对1(穿越文,大修稿中)

第五十五回~失控(H)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第五十五回~失控(h)

    他捧着段宴若的脸,细细观察她的表情问道:「会痛?」

    段宴若皱着眉,轻轻地点点头,「有些。」

    左砚衡随即放下她缠绕在他腰上的腿,将还处于高昂情况的热铁,从那温暖湿润的甬道拉出,不捨地在空气中激动地轻颤着。

    没想到他会停下的段宴若,撑起有些颓软的身子,不解地半坐起身,看着他自顾自地掀开床帐,下了床,并熟门熟路地打开她所属的抽屉,在里面不知道翻找着什幺东西。

    段宴若本想询问,但他很快便找到了,又回到了床上。

    「那是什幺?」

    由于床内环境太阴暗,完全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幺,只知道那是个瓷盒。

    但她抽屉里的瓷盒很多,有放各式药膏、胭脂、粉盒等……他到底是拿了什幺?而且他怎幺会知道那个抽屉是她的?

    才想再问,她人已被他给推倒,倒回满是汗水的床褥上,下一刻,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先是被折于胸前,随后被分开敞至最大。

    她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虽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看过,甚至舔过,但不表示她便能适应这样叫人感到羞耻的姿势。

    因为她可以清楚感觉到整个阴户被股温热却均匀的呼息吹拂着,这代表着,对方正专心地盯着她的阴户,而且是极为靠近。

    蓦地,她惊愕地低叫一声。

    因为左砚衡不知往她花穴里涂了什幺东西,滑滑凉凉感觉很舒服。

    直至她闻到一股熟悉的药草香,她才知道那东西是什幺。

    是他第一次佔有她时托人带来给她,专门用来擦私处的玉蓉膏。

    他怎幺会知道她玉蓉膏放在那里?又为何在这个时候擦?这不是用来擦伤口用的吗?

    一堆的疑问在她的脑中绕,开口想问,却被左砚衡带着勾弄的涂药方式给阻止了,让她顿时忘了先前的疑惑,沉浸在左砚衡的动作里。

    早看出她想问他为何知道玉蓉膏在哪里,未免被套出话来,影响自己来的福利,故意将玉蓉膏鉅细靡遗地抹遍她花径里的每一处,包括花核他都抹了,就怕她突然想起刚刚脑中的疑惑。

    毕竟他一点也不想告诉她,自将她留在王府后,他便日日在她回房后,故意用小石子将窗子打开个小缝,就为了偷窥她在房中的一切。

    一开始他仅只是好奇她在房中的动态,慢慢的,动机越来越不单纯。

    他如同该死一万次的採花贼般,先从她读书开始一路窥探到她净身完,他才在浑身难忍的慾望中离开。

    也因而间接知晓她房中一切的摆设,甚至连她收书的习惯他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若让她知晓他这些日这般无耻的窥探她,只怕会毁了接下来他期待已久的结合。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忘了这件事,于是他将玉蓉膏更往花径深处涂抹而去,让段宴若原本发烫的花径此刻变得湿滑且带着一些凉意,而使她身子轻颤地经历了数次难以控制的小高潮,让她气息粗喘且不稳。

    「舒服吗?」他先将玉蓉膏合上放于床尾,才转身问道。

    「舒服,只是为何要擦玉蓉膏?」她边缓着气边问着。

    「因为玉蓉膏有舒缓化瘀且快速癒合伤口的功效,但它更有个令人难已启齿的功效,就是可以用它来保持那里的紧实,与减缓交欢时的疼痛,不少官家小姐夫人都会利用它来抓住丈夫的心。」

    解释完,便恶意地将手指上残余的药膏往她花径的深处擦去,让段宴若一阵的痉挛,又达一次高潮。

    「你……怎幺会知道?」突地,她胸口感到一阵酸,口气不自觉地带着质问。

    左砚衡感觉到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忌妒,稍稍平缓了那日她将手交与周启森的愤怒。

    「有人告诉我的。」

    他轻抹去段宴若因连续高潮而湿透双颊的泪,给了个有回答跟没回答的答案,因为他知道,这答案跟他知道玉蓉膏在哪的真相一样,是不能说的秘密,不然绝对会引起她很大的不快。

    毕竟这知识是妓院的娼妓告诉他的。

    他见段宴若张口想再追问,便俯身吮吻住她的嘴,并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以坐姿接受自己坚硬如铁的龙阳。

    两人一重回连接的状态,无不被这不留一丝空间的紧密感而发出喘息与呻吟。

    「玉蓉膏果然是好东西,真的好紧、好湿。」

    左砚衡带着促狭的淫语,叫段宴若本就因情慾而红润一片的肌肤,更添上一层艳红。

    「你……」想骂他,却吐不出一个适合的字来斥责,最后只能语塞结尾。

    因为左砚衡已然动了起来,这次他的佔有虽温柔,却时不时夹带着霸道的强硬,很快的,情慾再次搅糊了她的思绪。

    所有的疑惑与质问都被抛于脑后,只有眼前这个在她体内掀起波涛巨浪的男人。

    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奔驰,双眼再次迷濛起来,被汗水打得半分湿的长髮,部份与身上的汗水交融,黏贴于身上,而部份则跟着她后仰的头而激烈摇摆着,摆荡出美妙的波浪来,小嘴更是微张难耐地喘着息。

    意志早以崩溃瓦解,先前想要与左砚衡划分界线的决心已然变质,现只一心想在这场情慾中得到快慰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