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大喝:“谁参加你们家族之争了?你不要含血喷人!诬陷人会遭天打雷劈!”
沐颜歌冷笑:“当然会遭天打雷劈,你们的大长老不就是这么死的么,要么今天还能轮到你二长老出面?
况且你们元域宗的元素礼花,在柳家上空炸了半个时辰,只要眼不瞎谁都能看的到!
想吞地盘就直说,别用这种上部了台面的手段。丢宗门的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宗门穷不起了改明抢了!”
一段话干净清脆,不拖泥带水,指着二长老的鼻子骂了遍。
骂的二长老一阵面红鼻子粗,而且其他宗门更是有脸无光。
不过脸皮超厚的二长老会承认么,当然不:“少转移话题,明明是你们要吞并皇城在先!
更何况我们宗门流传百世,一向两袖清风,而宗主更是放弃飞升机会,镇守在内城。只为守护咱们百川大陆的一方凝土。
你这么说简直太没良心了!对得起我们宗主么?”
二长老声音洪亮眼泪汪汪,回音传遍整个祠堂,就连外边的人群都听得到。
不少人心底煞是感动。
而沐颜歌依旧不为所动:“你确定是为了内城才镇守在此?而不是因为受不了一把年纪飞升去上等大陆受苦?”
“你!”
二张来气的手指发抖。
沐颜歌的话,在这个等级他们都曾迷茫过。
他们自然选择安逸又是人上人的存在。
谁愿意在得到一切后,在从头再来。
被沐颜歌当众说出来,就像是被当中剥光一样。
能不羞愤难当么,有的人坐不住了。
“沐姑娘你这么说未免就太令人寒心了。
以宗族的实力在那边依旧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为了百姓留在这里,你却如此狭隘的看待这些伟人。
你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
说话的是火药宗的人,其实看衣袍就能的出来。
白色的衣衫,袖口处有一朵海棠花,代表他们宗的宗花。
“没错,有的人是高风亮节,但是却真正不插手尘世。
原本我以为宗主也是这类人,但是你们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他们不过尔尔。
我只是将实话说出来罢了!
真正佩服的,若风大师,还有其他两宗的宗主。
你看人家才是真正的德高望重,无欲无求。”
没出手的沐颜歌不忘记扣上一顶高帽。
而沐颜歌的话,让他们这些出席的人一阵难堪。
不知不觉就跟着她的思路再走。
月清绝在没有打乱,不过却对沐颜歌产生一丝兴趣。
一个人面对无数人的质疑,依旧这么戳戳逼人,不处于劣势。
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真的被冤枉。
见月清绝并没有在出手的意思,这下祠堂就炸开了锅。
“这简直就是诽谤,将宗主的心血狼心狗肺的吃了。”
“就是没了这些人的守护,他们以为世界这么平静。”
“没错没有他们,她们这些人早就死了,真是守护了一群白眼狼。”
这些不断批评沐颜歌的不是,来掩盖内心的丑陋。
守护真是好笑,沐颜歌可不记得他们有做什么。
没时间跟他们耗下去。
沐颜歌捏了捏眉心,最后将玄冥放了出来。
人身却张开巨大的嘴狂吼:“别****了!有证据直接上,有话快点放。
别唧唧歪歪个没完,你们这帮老头是不是缺爱,没事闲得慌!闲成心理变态了!”
玄冥的分贝可是不盖的,所有人都震得骨膜阵痛,耳鸣不止!
听到那话,几个长老顿时吹胡子瞪眼。
完成使命的玄冥,又放回空间。
其他人欲要张口开骂。
沐颜歌白暂的手指又是一抖,玄冥又出现了。
这帮贱骨头又都闭上了嘴巴。
“你不是要证据么,好,传人证!”
终于又见到那个男子了。
事实上沐颜歌见到他十分的尴尬。
因为她会想起,他和圣主那疯狂的一夜,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没错,来人正是神使。
“在下圣殿的神使,此次的人证之一。”
之一?沐颜歌摸了摸下巴。
“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作为审判者,将会最公正的宣判。”
神使蓦然看到台上,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审判者,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自己这有这般绝色,估计就算是圣主不好男色也会心动吧。
见神使盯着审判者发呆。
二长老轻咳一声:“请神使将事实一五一十的转告。”
收回视线,神使缓缓道来:“我来指控的不是逼宫谋反。
而是夜洛千是邪恶之人,残害那些儿童之事!”
说罢,大殿又一阵骚动,两位神圣如仙子一般的人儿,牵着一位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而少年刚一进门就将眸子锁在夜洛千的脸上。
突然发出高频率的尖叫,指着夜洛千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恶魔!杀人的恶魔!就是他杀了我的妹妹我的父母!”
那疯狂又恐惧的样子,丝毫不像作假。
而这么大的孩子是无法篡改记忆的。
因为精神力太弱,很容易变成痴呆脑瘫。
很显然眼前的少年没有脑瘫和痴呆。
有的只是恐惧。
“你们还有何话好说?”二长老又恢复盛气凌人。
“孩童自然不会撒谎,不过也成为不了证人,因为他无法判断事情的真假。
你们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易容术。
想易成别人的脸来作案,很简单不是么?
我家还有一个女人,妄想兑换我的身份,易容成我的模样。
就连我都分辨不出来呢!”
“你狡辩!”
按理来说不应该露出一副惊慌的样子么,怎么这么淡定。
二长老一阵唏嘘。
这个沐颜歌是鬼么,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猜的那么准。
“我狡辩?二长老你是在侮辱我家千的智商么?
顶着自己的脸去作案?好让大家快点发觉。
哦哦哦!是我做的案,是我干的坏事!你们快来指控我把!”
沐颜歌鄙夷的睥睨他一眼:“这么愚昧的事,你能干得出,我们可干不出来!”
“你!”二长老第一次口拙了!
甚至就连那些信誓旦旦,认为一个上午就能定罪的其他长老都惊骇了。
事情好像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去了。
“别想狡辩,人家都指控了,难道你还能洗刷嫌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