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屏幕外怎么揪心,他们已经开始了。
沐颜歌将阵法开启,然后对着里边的凌寒道:“将汤汁喝下去!”
凌寒依言直接服下,刚入喉就感觉像喝酒一般灼热起来。
这万年的人参果然不简单。
而屏幕外的陈岚简直心疼的要掉眼泪了。
万年红人参就这么随意的喝了喝了
沐颜歌慎重的释放阵法,眸底极其的认真。
诅咒解掉的瞬间,寒毒就会瞬间攻心。
所以她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是关键。
“给我破!”
脚下的光圈不断的往上升腾,伴随着阵阵黑烟。
沐颜歌黛眉浅簇,果然是邪恶的诅咒!
而不敢观看的毛飞扬,轻飘飘的瞥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吓得他从桌面上掉了下去:“草!这是邪恶之咒,难道那些老家伙复活了!”
毛飞扬一言,所有人都沉下脸:“老毛你可要看仔细了!有关邪恶可不是开玩笑的!”
毛飞扬知道几位看不懂阵法,于是解释道:“诅咒的阵法一般呈红色,称为血咒,而这个呈黑色。”
说道这里手指瞬间收紧。
“你确定?”
“我坚定,确定,以及肯定!”毛飞扬自然不敢在这上面撒谎。
大陆上呼风唤雨的几个长老,突然间脸色苍白。
邪恶之气,代表着恶魔。
远古大战时已经被灭亡的种族!
是人类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换回的和平!
那也是一场人类不愿回忆起的大战。
这么久大家都淡忘,甚至有的人根本就不相信有那么一件历史。
只有他们几个知道,那时候的惨烈。
外城闹闹哄哄的那一阵的恶魔,只不过是一滩烂泥而已。
根本不足畏惧!
但是现在这气息在他们内城出现了!
而且没有记错凌寒这毒从出生就带了下来。
那么是否可以表示,十多年前就有邪恶之人回归!
那现在十多年过去了
他们不敢在想下去!
“先别慌,将消息通知圣殿,也许只是巧合!”
闹哄哄的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只是不断的通知外部。
沐颜歌冷笑,这阵法别人真就破不了,不但要是阵法师,还得是光明元素师!
究竟是谁这么狠毒,在一个幼儿身上下这么一个诅咒!
果然上仙云选上凌寒,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原因吧。
“沉睡在黑暗中的羽翼绽放吧!破开黑暗的迷雾走向光明——天使之翼给我破!”
沐颜歌站在原地衣决飘飘,无数像天使之翼的羽毛,缓缓从上降落。
像蜻蜓的尾巴碰触到河面,羽翼荡起一层一层的光圈。
噗!
凌寒吐出一口黑血,在抬头时已经七窍出血。
而且都是黑色的血液!
沐颜歌顿时脸色大变!
该死的!这诅咒是将活人,渐渐变成邪恶之人!
当凌寒死时,便成为黑暗仆人,
一个似死非死,似活非活的恐怖傀儡。
原本以为只是一般的诅咒阵法,看来情况不简单了!
究竟是谁暗中操控这一切!
屏幕外的毛飞扬早就坐不住,其他几位长老也惊恐了。
凌寒七窍流黑血,被光明沾染整个人难受的几乎扭曲。
这般模样绝对是被邪气侵身,那件事已经肯定是真!
“主办方!肯请结束比赛!”
“主办方!肯请结束比赛!”
众位长老对着通讯器一顿狂轰乱炸。
几位天机老者看着数白条跳动的信息栏,和不停的上报一阵苦笑。
“这片地域一旦开启,除非决出胜负,走到最后,就是神来了也无法结束!”
“可是这帮精英是咱们的未来,现在已经不安全了!”
回答的只是一片忙音,看来那边也素手无策了。
长老们瘫坐在地上,虽然知道早晚有一天这些东西会卷土从来。
却没想到会这么快,看来和平的日子就要到此结束了!
——
被光明元素沾染的凌寒,简直痛苦扭曲的不像话。
凌杰不禁放声大吼:“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绿不知何时出现在凌杰的身边,防止他破坏阵法。
“这应该是契约诅咒阵法,也就是说你哥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恶魔契约诅咒,在他死后成为他的奴仆!”
凌杰简直万念俱灰,邪恶。恶魔。契约。奴仆。
就像中弹一样砸在他的身上,漂亮的眸子里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小绿微微叹息,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不该承受那么多。
感受那抹令人心悸的气息,小绿的眸底划过一丝冷然。
曾经的他是镜子,随主人的善而善,恶而恶。
现在的他依旧是镜子,但是已经是沐颜歌的专属,是她的一部分。
这些人妄想在利用他残害丫头的所在的世界!
阻挡着杀无赦!
——
黑暗的深渊,一处暗沉却又华丽的圣殿。
一带着面具的男子宛如雕像坐在龙椅之上。
突然身旁的一女子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怎么了?”
虽然声音在空间里飘荡,但是根本让人察觉不出,这声音出自男子之口。
他就像雕像,不动分毫。
女子压下上涌的气血,绝美的脸蛋上是疯狂的狰狞:“我的仆人似乎遭受到攻击!”
“哦?那个还未成器的人仆?”男子平淡的陈诉。
宫初月也就是那吐血的女子,抓紧袖袍神色阴鸷:“待我去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对我的仆人出手!”
仆人死了不要紧,可是她会遭到反噬,元气大伤!
这坚决不可以!
只是还未动脚,身体就动不了。
“那里是封闭空间你去不了。”男子忽然动了,那令人肝颤的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宫初月身影一顿,心里一抖,脸色苍白,立刻屈膝下跪。
在主子面前,她怎么敢拂袖而去。
威压将那股鲜血逼得她大吐特吐。
娇艳的小脸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雾眸让人忍俊不禁。
男子袖袍一挥,一股内力包裹宫初月。
鲜血顿时消失不见,身体在无任何不适。
宫初月咬着下唇,绝美的脸蛋尽是楚楚动人的神色,望着男子眼底尽是迷离。
男子微微一叹:“初月,我不能动你,你的处,子之身还有价值。”
宫初月黯然的地下脑袋,主子可以宠幸那么多女人,却唯独她不可以。
这该死的身体,这该死的身份,她宁愿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男子突然笑了,声音放肆邪魅:“不过除此之外,还是有许多办法让你我可以好好享受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