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

第195章 平时时空线:玩真的


    傅澈摸了摸女人头发:“你先吃,我出去一趟。”
    白萱萱愣愣地点了点头,一时陷在男人的话里出不来。
    这个风度翩翩、博学多才的公子哥,竟然……玩真的?!
    就这么认识两天,说了两句甜话,就愿意当她老公了?
    他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还是因为……
    有钱人都这么肤浅?
    白萱萱吃过饭,收拾完上张玥房间睡了。
    她不觉得男人对她有多少真心,可能只是看她惨兮兮的样子很可怜。
    一时善心大发而已。
    正巧,她又急需一个救世主带她脱离苦海。
    退一万步说,她一个小姑娘,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婴儿,和一个年轻气壮的小伙子睡一个房间一张床铺,算怎么回事?
    要是哪天男人不要她了,被别人知道了,她肯定要被闲言碎语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男人不管找多少个,完了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盛世少年郎。
    女人一脚走错,完了。
    哪怕你是在世花木兰,在提到你名垂千史的功绩前,都要先点一句:她不洁。
    张玥的床铺很软,比她以前那个破烂铺盖好多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在沉沉的梦境里,一双冰凉的手扯住她胳膊,把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黑漆漆的房间里有个娇小的身影。
    一个尖利的声音毫无防备地刺向她神经。
    她一下清醒了过来。
    “白萱萱,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住我房间!睡我的床!”
    白萱萱被她吓得抖了个哆嗦,难得脑袋转快了一次:“凭你是我嫂子!”
    张玥被她的话怔得定在了原地,挂在眼角的眼泪都收了。
    白萱萱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在暖和的被窝里,她突然被吵醒的情绪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看向张玥,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喜欢他,正好,我不喜欢他,我是站你这边的。”
    她弯起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让她走近点:“你不让我睡这儿,我只能上他房间睡了,你不想我睡他那吧。”
    话音未落,叩门的声音响起。
    傅澈倚着门框淡漠掀起眼帘,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没了往日的严肃正经,多了分疲惫懒散。
    好不容易安抚好张玥,这会听到萱萱说不喜欢他,还要往他身边塞女人?
    他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掐紧,脑神经一下一下地疼。
    “萱萱。”
    男人声音淡漠无温,伴随着溢进来的风声,像是淬了冰霜。
    白萱萱向张玥投以求助的目光,张玥想到什么,盛气凌人全收了,样子蔫蔫巴巴。
    傅澈说的话在她脑袋里钻来钻去,她委屈极了。
    明明,她才是陪伴他最久的人。
    可是,傅澈说了,他对她没有也不可能有其他感情。
    她的喜欢让她像一个小丑!
    白萱萱不想去他房间,缩在被窝里打哈欠:“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还没来得及钻进被窝,男人解开袖扣,大步走到她旁边,单手托住她腰臀,把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是谁上赶子要给我做媳妇的?是谁保证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扣着她腰,把人抱去了自己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女人很瘦很轻,他单手拢在怀里,根本不要花太多力气,把她放在桌子上面,转身便去翻抽屉。
    白萱萱没想到男人手臂肌肉这么结实,她仔细想了想,她没说男人坏话吧,怎么他这么生气。
    她指尖扯了扯男人袖子,小心翼翼问:“那个,你怎么突然生气了?这么迟了,你,你找什么呢?”
    男人侧脸,看她一脸傻愣的表情就来气,竟然问他为什么生气?
    他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她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白萱萱扁嘴的样子很委屈。
    她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突然被人揪醒,脑壳子好不容易运转了两圈,又一阵天旋地转被抱了起来。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到现在耳朵嗡嗡的响,心脏还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这会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半开的窗户漏进来凉凉的风,她冷得打了个哆嗦,原本就很小的胆子更是缩得没影。
    她怯生生捏了捏男人胳膊:“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好冷。”
    男人给她裹了个毯子,手上抓着从衣柜里翻出的领带,把人扔在床上就要去绑她手腕。
    “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欺骗我感情,就拿链子绑你。”
    白萱萱才反应过来他在气什么,很快说了句:“你还说你只管媳妇呢,你不还收养了张玥。”
    “是你说谎在先,如果,如果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想怎样!”
    男人视线锁着她,冷凛的声线像冰刀刮在耳腹,她皮肤生起一阵寒凉。
    女人不敢触他霉头,她害怕被男人扔出去。
    眨了眨眼,她话音一转:“如果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救苦救难、无私奉献、胸怀大爱的大好人,我肯定不会故意占你便宜、异想天开、厚颜无耻想当你媳妇的。”
    男人挑起眉梢,嗤了声。
    他动作缓了下来,但没有一点也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紧不慢地用领带缠绕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将她一只手固定在床头,很慢地打结。
    没有开灯的房间很黑,只有从窗帘缝漏进来的一点光,隐约勾出男人冰冷危险的下颚线。
    女人身体被男人桎梏在大腿之间,她哪里敢动,生怕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给自己惹麻烦。
    男人指腹轻轻去碾她脸蛋的皮肤,又挪到她微微发颤的唇瓣。
    就那么看了好一会,指尖轻柔,像是在摆弄什么漂亮物件。
    许久,才从她身上下来,云淡风轻地给她盖被子。
    白萱萱听到他走出房间的声音,还怀疑人生地半坐起来看了一眼。
    什么嘛,吓唬人。
    她还以为会被男人撕碎呢。
    女人去扯她被绑缚的手腕,滑溜溜的怎么也挣不开,不得不说这男人给她缠得真紧。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听到傅澈回来的声音。
    他没穿上衣,从门缝漏出的黄色光亮照出他块垒分明的人鱼肌。
    腰是真的窄,肩膀是真厚实。
    她拢了拢被子,讷讷问:“你不冷吗?”
    擦头发男人侧过脸,即使没戴眼镜,也能看见他冷瞳里的锋芒。
    他好像又生气了。
    真是的,怎么比女孩子还爱生气。
    他发尾濡湿,关门,毛巾往桌上一扔,坐到了床上。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没关系,你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