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了不婚不育的双标太子

第八章 打你就打你


    宁灼灼在皇后宫里用过晚膳才回去,临走之前,皇后娘娘千叮咛万嘱咐,说宁灼灼若是在晨王府受了委屈,只管来宫里说。
    有她这个要姨母撑腰呢!
    至于被认为有某些癖好的太子爷……总算是勉强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废话,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在头上——太子爷表示,以后他连灼灼的小手都摸不到。
    出了皇宫,宁灼灼回到晨王府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以后了。
    一进门,就传来薛怀章怒气值爆表的声音:
    “宁灼灼,你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对母妃不敬!”
    “你是不是想要本王休了你!”
    宁灼灼听了这话简直就是一阵无语: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说出来休这个词儿的。
    不等她继续想下去,薛怀章暴怒的声音接着想起来:
    “母妃都被你气的病倒了,你若是识相点,就乖乖的去脱簪待罪跪着。”
    “还有你旁边的这个畜生,不若剥了皮给母妃做个披风,也是你当媳妇的孝心!”
    “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薛怀章敢如此说话,不外乎就是觉得宁灼灼还是以前那个事事只会听他的蠢货。
    只是她错了。
    夜色里,一道长鞭破开空气的声音响起,薛怀章被宁灼灼手里的鞭子抽了一巴掌,脸上很快就落了一条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然而整个晨王府的下人,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的。
    啧,这要是真的靠近,估计他们还不够晨王府手下一招的。
    薛怀章被打的往后一退,差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小心的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脸,摸到了一手的鲜红。
    “宁灼灼!你敢殴打本——”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落在了他的左脸上,痛的薛怀章嗷嗷大叫,丑态尽出!
    本来宁灼灼还不想这么快跟薛怀章这个渣滓动手的,但是听到这渣滓想要剥了雪球的皮——
    不好意思,这真的不能忍。
    要是这曾大白莲花在这里,宁灼灼何止是两鞭子。
    估计能直接把人抽废掉!
    “打你就打你,本公主还要挑个良辰吉日吗?”
    宁灼灼精致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王爷大可以试试。”
    “你,能不能休了我!”
    落下这重重的一句话,宁灼灼带着人还有雪球,浩浩荡荡的回了海棠苑。
    反正宁灼灼也不怕晨王府要休了她或者把这件事情闹出来,要知道,现在晨王府还在用她的嫁妆维持他们自己的脸面!
    现在不打,更待何时?
    薛怀章确实是没有那个胆子休了宁灼灼,更别说会想着要和她和离。
    谁让宁灼灼手里的嫁妆——丰厚到连晨王府三代的财力都不及的地步。
    等着吧!贱人!
    等本王拿到了你所有的嫁妆,就是你的死期!
    回了海棠苑,宁灼灼安顿好雪球,这才回了寝居。
    泡在舒服的热水里,袅袅的雾气升起,宁灼灼很快就松泛下来。
    相对于一夜好睡的宁灼灼,挨了两鞭子的薛怀章可没有那么好受。
    之前被雪球殴打的伤处还痛,现在他这张自认为可以迷倒盛京城千万闺阁女子的脸,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日后可是要毁容的!
    晨太妃看着儿子被打成这样,气的破口大骂。
    然而她现在也只敢骂骂。
    一想到之前宁灼灼身边的那头畜生对自己做的事情,晨太妃就怂了。
    “这个小贱人,简直就是反了天了!”
    再一想到被宁灼灼害的差点被曾五那个王八蛋夺了身子的侄女,晨太妃心里的怨毒之色更甚!
    要不是那天夜里章儿来找莹莹,怕是莹莹早就一头撞死了。
    “如此毒妇,我晨王府可万万不能留!”晨太妃阴沉着一张老脸,却又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收拾宁灼灼。
    来给薛怀章处理伤口的府医乃是晨太妃的心腹,他低头道:
    “太妃安心,王爷的脸只要定时用小人留下来的药膏,半个月即可恢复如初。”
    “只是这段时间万万不可沾水以及用鱼腥或者辛辣之物。”
    “嗯,麻烦了。”晨太妃一抬手,身边的心腹嬷嬷就送了府医出去。
    “母妃您放心,这毒妇敢如此对待儿子和莹莹,儿子定然不会饶过她!”
    “有你这话,母妃放心多了。”
    “况且莹莹早就是我的人了,若非是宁王府横插一脚——”薛怀章哪里会承认,当初自己故意接近宁灼灼,就是为了惦记宁王府的财力?
    所以在他看来,宁灼灼嫁给他就应该是他的狗,一条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而不是想着跟他这个主人对着干!
    “莹莹的事情你可要尽快办好,不然这时日久了怕是不好。”
    晨太妃就怕这两个人哪天闹出来了新的人命,到时候再做什么处理都来不及了。
    况且按照宁王府那种宠女如命的性格,若是知道晨王府敢在新婚头一个月不到就纳妾,怕是能够提刀劈了过来!
    更别说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又会如何借此机会攻击她的章儿。
    “母妃安心,儿子不会让莹莹受委屈的。”
    薛怀章明白自家母妃的意思,胸有成竹的再次保证。
    如此过了一夜,宁灼灼神清气爽的坐在膳桌旁用早膳时,扶月倒是一脸为难的神色站在她旁边。
    似乎有话想说。
    本来这件事情昨儿就应该搞告诉自家姑娘的,但是偏生姑娘又急急忙忙的去了宫里。
    可是这件事情说出来,扶月怕自家姑娘受不了。
    毕竟之前,自家姑娘为了嫁给晨王,可是不惜和疼她的亲爹吵了一架。
    差点父女关系断绝。
    宁灼灼注意到扶月的脸色,摆摆手让无关紧要的下去,脚边的雪球一看这阵仗,也立刻打起来精神,盯着这主仆二人。
    “说吧,这里就只有你我。”
    扶月斟酌良久,才缓缓开口:
    “那天夜里,姑娘不是说让属下等人送了曾五去曾姑娘的院子吗?”
    “嗯,然后呢。”
    宁灼灼还很有心情的喝了一口粥,等着扶月的下一句话。
    “曾家姑娘……被晨王救了。”
    这个救字一出口,宁灼灼顿时就反应过来了。
    嘶,这白莲花运气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