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房间里淡淡的酒香倒是吓到了去服侍他的太监丫鬟不由的互相看了看皇上昨晚应该沒喝酒吧如果说喝酒的话那只有赤妃娘娘了不过赤妃娘娘也沒离开房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找不出答案的众人只能把这归功于鬼神赤妃娘娘思念陛下每当深夜便会进入到陛下的寝宫中守护陛下
这段故事在以后竟然莫名的成了一段佳话真是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呀、、、
不过仓僮凯知道这种说法后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反正是有些扭曲了
老子沒死好不好怎么说的跟我死了一样真是晦气不过这样也好阿墨沒事就好长吁了一口气仓僮凯表情又变得温柔了
皇宫是一个沒有秘密的地方很快这件事“怪事”在皇宫中也就传开了林敬自然也听说了但也沒放在心上虽然有些疑惑但觉得君墨也搞不出什么事情
不过林敬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对仓僮凯能在侍卫不发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进入皇帝的寝宫他沒有什么动作只是眼神变得更深沉了
这个赤妃比他想象的更加不简单但从目前的情况看來想要拉拢他过來那是痴心妄想的吧林敬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该死的越來越放不下这个李凯了可是为了他的江山他宁愿放弃爱情、、、
“这个赤妃不简单”魏珂在林敬旁边耳语道
林敬“恩”了一声不过表情显得有些狰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在下建议除掉赤妃”满眼仇恨的魏珂忽略了林敬的神情自然沒有看到林敬的眼神
江山和美人他选择江山
御书房中林敬坦然的看着君墨义正言辞的说道:“陛下赤妃娘娘的身份疑点众多臣怀疑她是别国的奸细会对陛下不利为了陛下的安全希望陛下明鉴”
说的冠冕堂皇不容君墨反驳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仓僮凯进入皇宫的目的真的是“非常不纯”他的身份确实是假的要是他以偃国大皇子的身份來参加选妃事情应该也蛮好玩的君墨有些腹黑的想着当想到那个情景竟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看着底下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他的林敬君墨掩饰的咳嗽了一声他还是有些尴尬的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仿佛刚才的一些都是错觉
该死的仓僮凯竟然让他在别人面前这么丢脸今晚他可要“好好的报答”他呢
远在房间里的仓僮凯无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奇怪的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表情有些疑惑今天降温了吗
“哦那你就说说看你的疑点好了”君墨不在意的说道但心里却在叹气该來的果然还是要來的
“恕臣无理未经陛下允许臣擅自调查了赤妃娘娘的身份不过也幸亏这次调查臣发现了很多疑点”林敬自信的声音第一次让君墨这么恼火
“说说看”压抑着怒火君墨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她是陈家推荐來的说是远房亲戚的女儿可当臣拿着她的画像找她的家人确认时却发现沒有人认识她陈家根本就沒有这个人”林敬认真的说道“臣有幸见过几次赤妃娘娘对她印象极其深刻她是一个很睿智的女人绝对不是随便一个小家族就可以培养出來的如果是友臣很欣喜的接受但作为敌人她很危险”
“那爱卿的意思是”君墨闭上了眼睛后面的话他都知道了他不想听但却又不得不听
“杀掉以绝后患”冰冷无情的决定从林敬嘴里吐出让君墨眉头紧皱
一时间御书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
谁不知道赤妃可是他的宠妃呀对他的宠爱和以前的陈贵妃相比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林敬竟然要求直接杀掉赤妃还真是直接、、、
许久君墨终于开口了表面上他起來是在性和命之间做着选择但实际上他和林敬都知道他只是在决定他的“爱人”的性命而已、、、
“就按你说的去做吧”君墨表面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人也瞬间老了许多但龙袍下的手已经颤抖的好像连笔都握不住了、、、
“你下去吧”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君墨无力的说道
“臣告退”因为君墨沒有看向林敬所以就沒有看到他的表情那是一种不亚于他的痛苦
不过说來也有些可笑林敬竟然爱上了一个仅仅只见了几次的女人
等到御书房只剩下了君墨一个人他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
泪顺着眼角悄悄的流下他最终还是要又一次害死这个男人了、、、
“哦你说赤妃这几天过的很安稳”皇后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被正喝着的药苦到了或许还是什么
“辰时起床除了吃饭就是在对着窗外的菊花园作画戌时开始喝酒直到醉了才上床歇息”小桂子认真的禀报着这可能是他升官的一个机会他可要好好把握
“知道了你退下吧”皇后盯着碗里黑色的药若有所思
“喳”
说实话皇后觉得她要疯了她真心搞不懂那个女人的心思好像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淡定坦然的面对
皇宫里的那个“怪事”她也听说了表情更难看了皇后其实还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反正对于流言她信了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能悠哉的在房间里作画她到底是太宽心了还是心机太重了
她真的搞不清她的想法、、、
☆、第四十四章,陈贵妃
赤妃的处决是在三日后行刑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仓僮凯还是在在对着窗外的那片菊花园作画只不过听到消息后手抖了一下一滴墨色无意中被甩到了纸上让原本娇艳的菊花显得有几分黯然
他的内心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这么淡定
看着画仓僮凯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听到的结果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幅画
看的一旁的侍卫都忍不住想要上去安慰这个落寞的女子真是太让人心痛了、、、
仓僮凯拿着笔又在图上舔了两笔虽然事情不是很大还有补救的机会但这样画出來的效果已经不是他原來想要的了
收拾了一下桌子现在的仓僮凯已经完全沒有作画的心情了不过脸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转折起伏还是那样淡淡的带着几分笑意好像沒有受到丝毫影响
行刑对他來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伪装死亡还是很简单的只不过可惜了这副画了、、、
夜晚总是降临的这么快君墨第一次不想回自己的寝室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