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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我很抱歉
    夏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种陌生的情绪主宰了她。很热,却又渴望温暖。
    她无意识的揪着自己领口,想要把这碍事的阻隔除去。才刚拉开一点,手背就被一个微凉的东西轻轻止住了。
    她睁开眼,视线慢慢对焦,看到肖让的脸已经涨红了,那双含着碎冰的眸子此时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话语里也带了些隐忍的味道:“你忍一忍。”
    忍,忍什么?
    夏宁发了会儿怔,突然笑起来。
    她本来就生得好看,二十多岁,正是鲜嫩又具有风韵,上下通杀的年纪,此时被药物催发出了她体内深藏的性情,笑容很是撩人。
    她反握住对方的手,手劲很小,却让人挣不出去。
    肖让全身一震,将本来有礼避开的视线看着她,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
    夏宁看见肖让漂亮的喉结动了动,笑的更厉害了。她张口,声音在媚里带了一丝甜,说出的话却让肖让心中一酸:“我忍够了,不想忍了。”
    是啊。任谁一次又一次被亏待,也忍不下去。
    可是他不能趁人之危。
    肖让狠狠心,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掌心一空,夏宁更难受了:“肖让。”
    她叫他。
    “肖让,你不是喜欢我吗?”
    “那你为什么让我这么难受。”
    他当然不想她难受。
    肖让想。
    可是他怕她会后悔。
    夏宁明显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不能也跟着失去。
    “肖让。”
    她的声音都有些破碎了,一半是气音,一半是哭音。
    “我难受。”
    她轻道。
    肖让心都要碎了,忍不住往她身边靠了靠。
    人啊,都是欲.求不满的,靠近一些,就想要再靠近一些。
    等肖让从一时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他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甜蜜又芬芳,跟梦中一样。
    像是缺了水许久的鱼,夏宁的舌头缠着他,很快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肖让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两只手却规规矩矩撑在他身体两侧。
    只要一个吻就好。
    他想。
    他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可是夏宁根本不放过他。
    一双酥软发烫的手轻触上了对她而言微凉的肌肤,捧着他的脸,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肖让被摸得整个脊背都酥麻了,有一阵热流从身下窜起,压都压不下去。
    他含冰的双眸渐渐幽深,内有暗潮涌动。原本被发胶固定住的黑色碎发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早已散在额前,本就高挺的鼻梁被碎发的阴影塑造的更加深刻。
    无论是刀刻般锋锐的唇峰,还是绷的紧紧的下颌线条,都透出少年气十足的性感。
    肖让,实在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子。
    夏宁整个人都要化开了。
    少年人紧绷的肌肉,温热的身体,无一不是此时的她梦寐以求的抚慰。
    她一时想:管他呢,反正是,痛痛快快爽一回就是了,这么委屈自己做什么?
    一时又想:不,不行。自己只是因缘际会穿进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回去了。除了一些必要的改动比如踹掉出轨的前夫这些事情,还是不要横生枝节的好。
    放纵与克制来回交织,到后来,夏宁自己都糊涂了。
    庄周梦蝶,焉知入梦的是蝶还是人。
    她发出模糊的呓语,肖让听不清她是说要,还是不要。
    下身在紧绷的牛仔裤里胀得难受,迫切想要寻找一个纾解的突破口。
    夏宁的那双手渐渐往下,划过他紧紧绷出修长有力肌肉线条的脖颈,落到了他的肩颈处。
    肖让急促的喘息着。
    不足二十岁的他正处在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界限模糊、上下通杀的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精力也是旺盛的巅峰,实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
    他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慢慢下弯。
    这双在平时保养得宜,在比赛中所向披靡的,在今天晚上勇敢挥出愤怒的拳头打倒企图不轨畜生,护着她一路平安的双臂,已经不由自主的折下去。
    他年轻而健壮的身躯紧紧覆在她的身上,几乎把她嵌在自己身体里。
    吻已经满足不了了,他想要更多。
    身下的人却在他激烈的拥吻中,反应渐小。
    肖让无奈的发现:她睡着了。
    他依依不舍地跪坐在她身旁,伸出拇指抹了抹她因吻显得格外殷红的唇,发出得到一点点满足后,更加渴望的喟叹。
    尽管心里知道是酒精和药物的共同作用让夏宁在此时陷入睡梦,肖让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挫败。
    夏宁在他的吻中睡着了。
    掌心里还留存她肩头圆润滑腻的触感,肖让随意拔出一条备用被子,和衣躺在卧室外间的沙发上。
    身体内的快蒸腾开的热气与冲动随着欲望的减退而慢慢下降,肖让的神情已恢复如常。
    下半夜,一道道指令从他的手机里往外发。做完这一切,他仰躺在那,好一会儿才朦胧睡去。
    夏宁第二天起来,头倒是不疼了,只是全身酸软的厉害。
    她坐起身,软被滑落,露出她领口大开的前胸。
    她低头看了看,什么痕迹也没有,衣服却被换成一套病号服。
    昨晚的记忆片段回笼,夏宁扶了扶额角。
    被迷晕后的事情,她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却记得肖让将她从医院带回来之后的事。
    她有些自责。
    明明已经打定主意不和原本和原主没有深刻关系的人物产生过多亲密接触的,可偏偏事与愿违。
    肖让她不想招惹,也已经招惹了。这个时候她再翻脸不认,坚持所谓的“不干扰其他人物”的穿书者原则,那和宗奕有什么两样。
    想到肖让才刚满二十岁,连婚龄都没到,她就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为了让自己禽兽不如的不明显一点,夏宁连衣服都没换就推门出去,正撞上听到屋内动静走过来准备叫门的肖让。
    一阵尴尬的沉默。
    夏宁干巴巴地说:“昨晚谢谢你。”
    肖让嗯了一声。
    “应该的。”
    夏宁:“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