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时候﹐我把月琴﹑华英﹑亚丽和晓兰扣在卧龙山庄里﹐美其名曰“春
节加班”﹐其实还不就是在床上加班。
尤其是除夕那天夜里﹐外面是大雪纷飞﹑寒风肆虐﹐而我的卧室里却是春意
融融﹐暖气开得足足地﹐我楼着四名高跟美女滚在那张大床上﹐一边看着春节联
欢晚会﹐品评着这个女明星貌美﹐那个女主持风骚﹐一边日嘴插逼摸奶掏胯地﹐
尤其是月琴和华英﹐一个腿长貌美﹐一个高挑丰满﹐没少往她们身上招呼﹐连提
神丸都吃了三遍﹐泻了一床﹐直干到凌晨才呼呼睡去。
其余的四女也不过放了五天假而已﹐过了五天﹐乖乖地都回来了。这上了瘾
的美女那真的是很听招呼的。
春节过后的这天﹐我才忙完下午的工作﹐回到山庄二楼的书房兼办公室休息
时﹐听到敲门的声音。
“哪一位﹖”是我充满自制的声音。
“我是傅春花。”
“请进。”
门打开后﹐手挎蛇皮小坤包的着雪白公主丝质连衣短裙﹐脖颈上扎着雪白的
纱巾护圈﹐雪白的长筒丝袜和白色包头带袢高跟鞋的春花走进来﹐大大圆圆的眼
睛和亮丽的黑色短发﹑紫色的发夹给人强烈的印象。
想到昨天我翻看着少女时装杂誌﹐眼前一亮﹐看见这套白雪公主打扮的模特
照﹐顿时心弦一动﹐便叫月琴和华英过来﹐吩咐她们我想排个童话剧﹐首先将春
花按这样打扮出来化好妆﹐第二天下午给我送过来审审。
大冬天的﹐弄这套装束真不容易﹐不过她们干得挺不错的﹐如今一看春花这
小模样﹐真比杂誌上的“白雪公主”还俊还靓呢。
“到这里来吧﹗”
在穿睡衣的我催促下﹐春花走到设在窗前的办公桌前。我看着春花的眼睛冒
出奇怪光泽。
春花真的想马上转身离去﹐但又不敢走﹐羞红着脸问﹐“爷﹐有什么吩咐吗
﹖”
“着什么急﹐陪爷坐坐嘛。”我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把百叶窗关上﹐再度坐
下﹐有些陶醉地看着春花。
春花立刻显出不安的样子﹐“爷﹐我想先回去了﹐大家还等我排练呢。”
“你害怕什么﹐春花你这小浪货﹐爷有事要问你﹐到这里来吧﹗”我冷峻的
声音命令着。
“上次在食堂﹐爷看你穿得骚爆爆的﹐走过去想爱爱你﹐你躲什么躲﹖臭婊
子﹐平时没少花心血教你怎么伺候爷﹐关键时刻你装什么淑女啊﹖”
“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春花只腿不由自主跪下﹐苦苦地求情。
“更可恨的是﹐当张胜那贱种欺负爷的时候﹐你居然理所当然地站在他那边
﹐还那么淫荡地笑着看爷出丑﹐到底你是爷的还是张胜的马子﹖”
春花憋屈了半天﹐最后还是低声说﹕“人家是爷的马子。”
“妈的﹐你真以为你自己是漂亮的公主吗﹖进了这屋﹐你立马就是任爷骑﹑
任爷用的下贱的婊子﹐厂里这么些漂亮的模特﹐爷看中你﹑想上你这马子是你的
荣幸呢﹗你这贱丫头还不听话些﹖”春花的脸色立刻变苍白。
一个月前﹐当模特队搬进来以后﹐春花就耳闻目睹不少的姐妹被这条大色狼
给骗进来或是强奸﹑或是诱奸﹑或是通奸了﹐即使她被药埋了﹐但看见这么多姐
妹和我同时发生着关系﹐还是十分震惊。
这大墙隔着的卧龙山庄就像我的后宫﹐而模特队员们就像我的妃嫔和宫女﹐
任我淫辱玩弄﹐这样的命运实在太悲惨了。
而自己如今也轮上了﹐一旦今天失了身﹐今后免不了经常被我叫去做我发泄
的对象﹐就成了我暗地里的情妇﹐想到这里﹐春花这次有点绝望了。
是啊﹐我狞视着春花──这只陷入我魔掌的猎物﹐暗自兴奋着﹐如果她的追
求者知道春花这样被人蹧蹋作践\﹐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
“春花你这贱货﹐没听见爷的话吗﹖还不快来服侍爷﹐你看你那淫荡的贱样
子﹐一付欠日的样子﹐快过来﹗”春花根本不敢反抗﹐很不情愿地绕过办公桌﹐
走到我的前面。
“乖孩子﹐爷会好好疼你的。”
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