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完结)

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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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子,挠了挠头道:“一个黑布袋就能搞定表弟,这个,我也觉得奇怪,难道表弟是九阶高手只是个传言?”亏他还为保险起见,连他父王的宝剑都给拿来了,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搞定。

    “先别管是不是传言,快把倾狂放出来,再闷下去会闷坏的。”杨文鸿打断两人的话,赶紧上前打开黑布袋,心里已经在后悔不该陪着这两人疯,说什么为了处罚倾狂的欺骗,也为了见识一下九阶高手到底有多恐怖,要出其不意地搞一次偷袭,结果她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要是出了事可怎么是好。

    结果三人掀开黑布袋一看,瞬间三个人集体石化了,怎……怎么会这样

    “哇…… 九阶果然厉害,简直就是神奇啊!啧啧……表弟,你太强了……”呆了片刻,正当倾狂想出声的时候,莫羿轩突然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赞叹声,直接把连同倾狂在内的三人给吓了一跳,结果他接下来的举动,更是直将倾狂给雷焦了,忍不住想问一句:羿轩表哥啊!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生的?

    只见,莫羿轩对着黑布袋下的……一只圆木椅子蹲了下来,然后左右看了看,放下手中的剑,敲敲椅面,啧啧赞道:“太强了,表弟你太神奇了,竟然还能……变成一只椅子,我还从来没听父王说过,练到九阶竟然还能把自己变成椅子的,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难道九阶的境界就是如神话那般成了仙人,可随意变幻成任何东西?他表弟成仙了?

    “这个……不会真的是狂狂吧?”萧若夕也跟着蹲了下来,提起椅子的两只脚,甚感兴趣地左右研究着,她是不相信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能变成椅子,但是她是亲眼看着黑布袋朝狂狂罩下的,现在却变成了一只椅子,让她想不相信都不行了,难道什么武学九阶真的有那么厉害,早知道她也去学武了。

    杨文鸿看着两个白痴对着一张椅子研究个不停,不禁头冒冷汗,满腹诗书的他可不会如他们两人一般还真的相信有一种武功可以把自己变成椅子,但是,倾狂在哪呢?

    “表弟,快变回来吧!……”对着那张圆木椅子,莫羿轩还是满脸赞叹地笑说道,刚刚‘变’椅子的时候,他没看到,现在他要好好看看表弟是怎么变回来的,太激动了,他决定了,他要拜表弟为师博,这样,他也可以随意在变来变去了。

    “不会变不回来吧?”萧若夕带着点担忧道,果然是跟莫羿轩呆久了,两人的思维模式都是如此的‘不同凡响’。

    看着这两个很让人无语的白痴,横梁之上的倾狂一个踉跄差点直接从上面掉下来,她什么时候竟然还能如孙悟空一般会七十二变了?

    就怕他们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把她直接从上面给劈下来,倾狂不得不出赶紧出声道:“我在这。”声音带着很浓很浓的无力感。

    “咦?变成椅子还会说话呢!”莫羿轩和萧若夕两人闻声,先呆了一下,尔后带着万分惊奇对着椅子道,只有杨文鸿顺着声音抬头往上看去。

    天啊!这两人是什么人来着啊!两人此话一出,还真的直接将倾狂从上面给劈了下来,半空中,身形一转,同时一声怒吼也伴随而来:“两个白痴,我在你们头上。”

    “咦?”两人惊疑地抬头望上去,只见衣袂飘扬,倾狂身形一转,飞身而落,端的是姿采飞扬,看着三人都痴了,只是她的面色很难看,比包公还要黑。

    可惜某两上神经大条的白痴还搞不清楚状况,呆呆地看了她一下,又机械地转回头看着稳稳站着的圆木椅子,然后再转过头相视一眼,同声道:“表弟(狂狂)在那,那这又是谁……”显然,两人还以为那张圆木椅子是谁变的。

    倾狂这下,可就不止脸黑那么简单的,身形一动,‘哎哟’……两声痛呼声响起。

    莫羿轩两人捂着头,一脸哀怨地瞅着不知何时飘到他们身边的倾狂,委屈道:“表弟(狂狂)你干嘛打人家?”真不愧是天生的一对,不禁说的话一样,连语气、表情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因为你们欠打。”倾狂黑沉着脸,口气很不善道。

    即使神精再大条,两人也明白情况不对,捂着被敲疼的头,一脸嘻笑脸地一人挽着倾狂的一只手道:“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谁叫我们明明看到底下的是你才罩下去的,可是一转眼就变成了一只椅子,任谁都会这么以为,不是吗?”这一敲,总算有点用处,把两人的异想天开给敲醒了,终于相信那只是一张真真实实的椅子。

    “是吗?那文鸿哥哥怎么就不会如你们两位这么认为呢?”倾狂的语气依旧不见得有多好,她实在是太佩服这两位活宝了,每次总能让她哭笑不得。

    一般在四人相处时总是当隐形人的杨文鸿听到点到他的名,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倾狂道:“可能是我比较笨,不如他们想像力丰富。”别看他平时插温和斯文的一个人,损起人来还是挺厉害。

    “杨文鸿,你这是变着法地说我们坏话,别以为老娘听不出来。”萧若夕放开倾狂的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杨文鸿道,又是标准的萧大姐姿态。

    “不敢,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不是他没骨气,而是惹怒了这位萧大姐绝对没好果子吃,连倾狂都惹不起的人物,他敢惹吗?

    “哼。”萧若夕哼了一声,猛然觉得不对啊!他们怎么搞起内讧来了,他们来这的目的貌似是来找某人算帐的,转过头,对着倾狂笑得很是无邪,笑得她头皮发麻,才慢悠攸道:“狂狂啊!听说,你在元都很威风吗?天下第一神人皇子……”

    “对啊!亲爱的表弟,虽然你不会变成椅子,但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躲过我们的黑布袋,而且还以圆木椅‘骗’我们,你的武功真是高到离谱啊!真不愧为九阶高手……”原来一脸讨好的莫羿轩也猛然想起来此的目的,瞬间笑得无比的邪恶,这变脸功夫堪比川脸,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本来是来算帐的,怎么变成了去讨好她的,幸亏男人婆反应够快。

    “谋略过人,惊才绝世,堪称古往今来第一奇才,倾狂,这说的是你吗?”杨文鸿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似是如以往一样的温柔,心里不禁对自己讽刺起来,身为伴读,从小一起长大,却不知,原来文不成,武不就的她只是个表象,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很痛很痛,恍然发觉,自己从来没了解过她。

    看着瞬间转脸的三人,倾狂背脊发寒,心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章好她早有准备,反正打浑忽悠一向是她的拿手好戏,当下扬唇一笑,道:“谬赞了谬赞了,虽然你们说得我很不好意思,但是既然大家这么给面子,我也只能愧受了。”话说得谦虚,却看不出半点‘愧受’的样子。

    没想到倾狂直接给他们接下这一句,三人微一愣,到底怎么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于倾狂耍浑的本事可是清晰的很,知道怎么说都说不过她,萧若夕当即奉行‘既然动口失利’那么咱就动手,。

    无邪的笑容立即化为凶狠的恶魔,揪过她的衣领,开始炮轰:“莫倾狂,给你点阳光,你还真的灿烂起来了,告诉你,老娘现在很生气,很生气,你该知道惹怒老娘是什么后果了吧!虽然你武功高强,是什么九阶高手,老娘依旧照扁不误……”说着一拳就往倾狂的肩膀打过去,虽然她很想往她脸上打下去,但看着那俊美无双的脸庞,她就是下不了手。

    不闪不避,倾狂直直承受这一拳,肩膀微微一痛,然而她知道,她还是手下留情,这一拳她并没有用尽全力,嘴角轻轻扬起,任她继续炮轰着。

    见倾狂不闪不避,萧若夕倒是一愣,也骂不下去,杨文鸿见她真的打了倾狂一下,立即心疼得不得了,莫羿轩也是,两人同时上前,一个拉开萧若夕,一个轻按着倾狂的肩膀,心疼地看着她。

    “男人婆,生气归生气,你怎么真打啊?”萧若夕虽然不会武功,但力气却是不小,他从小被她荼毒到,最为清楚,这一拳下去,还是会挺疼的。

    “我怎么知道她连闪都不闪一下。”,原以为这一拳一定打不到她,谁知道她竟不躲闪,这一拳打下去,她也心疼啊!

    “我没事。”摇了摇头,倾狂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道,是她隐瞒了他们,这一拳,她该受,看着他们心疼的样子,心里一股股暖流在心田流动着,打在她身,却疼在他们心,即使在‘气头’上,他们还是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疼痛。

    “狂狂……”知道倾狂是故意这么说的,萧若夕拉起她的手,将杨文鸿给挤开,轻揉着她的肩膀,动作轻柔,语气却依旧凶恶道:“你小子就是该打,竟然骗了我们这么多年,你还拿我们当不当朋友了。”语气又是一转,带着温柔道:“还痛不痛?”

    突如其来的温柔还真让倾狂很不适应,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带着欠扁的笑容道:“萧姐姐的豢头给我挠痒还不够呢!怎么会痛呢?”十足的纨绔样。

    “喂喂,不痛就不痛,你捏她手干嘛?”莫羿轩不满倾狂对萧若夕的调戏,将萧若夕拉到自己身后,一副护花者的样子冲着倾狂道。

    “奇怪了,我捏她手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莫非你们……”倾狂眼眸一眯,看看一脸不爽的莫羿轩,再看看微红着脸的萧若夕,邪邪一笑,拉长着音道,她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了,两人绝对有‘j情’。

    见倾狂那戏谑的表情,萧若夕恼羞成怒,玉脚一抬,便朝莫羿轩踹了过去,直把他给踹得个‘五体投地’。

    “我跟我家狂狂握握手,亲热亲热,要你来多管闲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趴在地上的莫羿轩,萧若夕涨红着脸,大吼了一声,在倾狂看来,是不好意思了。

    “什么你家,她是我表弟,再说了,凭你们的关系,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不悍卫下,还算是男人吗?”一边爬起来,一边似是自说自话道,却不敢说大声。

    但是他虽然说得小声,萧若夕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当下脸涨得更红,转了转手腕,怒吼一声:“莫羿轩……”当下‘无敌铁沙掌’就朝他打了过去。

    “哇,救命啊!……”捂着头,两人又开始追打游戏。

    很戏剧性的,一场好好的兴师问罪,再次因这两个活宝而变成了‘打闹记’,倾狂和杨文鸿也一如即往地当起了看众来。

    “文鸿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看着两人玩闹了一会,倾狂突而转过头问道,她一直都感到身后有束灼热的视线在看着她。

    来不及移开视线,杨文鸿不自在的红了红脸,略带狼狈道:“没,没有。

    “真的?”倾狂明显的不信,直直地望进他的无波的眼眸,这一看,不禁让她一惊,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她这次却能看到里面所隐隐流动的挣扎,痛若,矛盾……还有一种被他极力压抑住的情绪。

    “真的。”点了点头,瞬间掩去了所有的情绪,只带着一如即往的浅笑道:“知道你这么有本事,我真的很开心,虽然我这个伴读没有尽到应尽职责,愧领了这份俸禄。”

    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倾狂也就顺着他的话,笑着说道:“谁说你没有尽到职责,在我看来你可是世上最尽职的伴读,天天不厌其烦地‘逼’我背一句诗。”她这话可说得一点也不夸张,除了离开京都的那些时日,他天天拿着一本诗经,‘逼’着她在一个时辰之内将一句诗给背起来,这十年来,风雨不改,即使生病发烧还不忘了这项‘工作’。

    “呵呵……说起这个,我就郁闷了,你那么聪明,怎么一本诗经背了十年还背不完全呢?”杨文鸿轻笑起来,带着疑感道,依她那么聪明的脑袋,区区一本诗经怎么就能难得倒她,是因为她把时间都花在练武和布局上吗?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倾狂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比起他这个大才子更加有过之而无及呢!

    “呵呵……”倾狂只是讪笑以对,不知该怎么告诉,其实那本诗经,她三岁时就已经倒背如流了。

    倾狂的讪笑被当成了不好意思,杨文鸿跟着取笑了起来,两人终于如以往般正常地相处,只是倾狂还是敏感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文鸿哥哥变得怪怪的。

    “表弟,救命啊……”莫羿轩的呼救声让两人齐齐看过去,果然是很暴力的一个场面,让他们都不忍看了。

    “鉴于人道主义,文鸿哥哥,我们为他默哀吧!”转回头,倾狂说着,便低下头为快要英勇就义某人默哀,不是她不想救,而是萧大姐出手,谁敢‘多管闲事’那便是自找倒霉。

    杨文鸿深表同意,也跟着低下头默哀。

    “你们见死不救……嗷……”某人发出愤怒的指控,随即便葬身在某母老虎的无敌铁爪下。

    闹腾了许久,前来兴师问罪的的三人才肯离开,临走的时候,已经快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莫羿轩还不忘了要拜倾狂为师这仵事,死磨硬泡的连萧若夕的威胁都不理,看得出决心挺大的,最终倾狂答应会教他一些功法,至于拜师就免了。

    三人一离开,本想准备睡觉的倾狂却觉得一点困意也没有,精神突然好得不得了,想了一下,身形一动,瞬间不见了人影。

    皇宫最高宫殿之上,倾狂曲膝而坐,既然睡不着,那便出来吹吹夜风,沉淀一下心情,武学的修练,尤其是像她这种已进入十阶的高手,除了天赋外,心境契机都是至关重要,一旦心境受阻,就算天赋再高,在契机到来之时也难以有所进步,还极有可能反噬其身。

    仰望繁星点缀的夜空,倾狂开始放空自己的思绪,突而星空划过的一丝极不寻常的光亮拉回她的思绪,心里一颤,一股莫明的恐慌涌上心头,深蹙着眉头细观不同寻常的星辰。

    第八十章 天显异象

    仰望繁星点缀的夜空,倾狂开始放空自己的思绪,突而星空划过的一丝极不寻常的光亮拉回她的思绪,心里一颤,一股莫明的恐慌涌上心头,深蹙着眉头细观不同寻常的星辰。

    只见极远星空处,继而雷声隆隆,闪电更是时隐时现,把那贪狼星附近照得一片清明,但周围却并不见乌云,仿佛这雷电就突然凭空出现一般,过了不久,天空中雷电突然又凭空没了,就如同其来时一般,突然地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线索,仿佛像是从来未出现在此出现过一般,但这时贪狼星却并没有变暗,反而更加的亮起来,渐渐地,光线越来越亮,直至光芒大胜。

    倾狂知道,此等异常寻常人是看不到的,她虽非精通天文星象,但十年前老头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天文星象的书籍,她闲来无事之时也研究过一番,虽能看得清异象,却也难以理解其中奥妙。

    心绪更加难定,猛然站了起来,天空异象再变,不,不是,那是……那是什么?……

    极远之处,一道粗达两丈的电柱由下直冲天际,电柱空前猛烈,似是一条劈天裂地的锐利的光刃,诡异的紫黑光环绕着电柱将整个天空映照出一种令人惊悚的光像,瞬间又消失无踪,电柱一闪,如之前的雷电一般消散于天际,夜空之下寂静如常,静得可怕,静得让人心悸,静得令人窒息。

    捂住猛跳不已的心,倾狂额际隐隐流下几滴冷汗,冥冥之中似听到一声极为恐怖疯狂的大笑声,似有若无,却不停地撞击她的心,一股令她心悸心慌的恐怖气息似是正笼罩着她,体内缓缓流动的真气似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开始向四肢百骸冲撞着。

    而此时,光芒大胜的贪狼星竟闪着诡异的紫黑光,稍后便消了下去,天际的其他星辰也不太正常,只是她却难以窥探得了天机。

    以她对天文星辰的少有认知,只知道贪狼星是主祸事的恶星,记得她九岁时,突破六阶那一晚,老头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汇星如棋,天生异象,贪狼星闪耀,光彩倍常,与紫微遥相呼应,突显天界,主凤天大陆之内将有祸事发生’”今晚贪狼星岂止闪耀如此简单,至于紫微星,依旧光芒闪耀,然而周边的天灵之气却变得十分之薄弱……

    如此情况,倒有点像书上所言的,道消魔长,天灵之气受制,魔气大盛。

    搞什么啊!不会是有什么魔物要‘出土’吧?还真的以为在演神话剧呢!真是可笑……

    稍稍稳定了心神,倾狂自嘲一笑,这也太扯了吧!不过,有大事将要发生应该是不会错的,哎,如果老头在这就好了,起码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也罢,不管将有什么祸事要发生,增强自己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管他什么天道,魔道,强者自有自己的王道,而她的道由她来掌握,任它天道魔道再强,她也要将其踩在脚下。

    心念一起,心中一阵抑郁之气顿时竟然奇迹地消散,心悸慌乱的感觉也渐渐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是浑身的狂霸之气,体内的真气平顿了下来,顿时心中豁然开朗,顺利贯通,似是要回应刚刚那一声若有若无疯狂笑声,深吸了一口气:“哈哈……”纵声长笑,在浑厚的内劲的输送下,这一声狂笑声绵绵地扩散开去,远远……

    灯火摇曳的房间里,凌傲尘正在曲膝打坐,面容平静,带着丝清心正气,正当天现异象之时,突然心脉绪乱,体内正运行的真气突而急剧膨胀,似正要宣泄而出,无论他如何意念清心诀也压制不住,额间的冷汗不断流下,俊朗的面庞上映射着诡异的光芒,墨发无风扬起,就如走火入魔一般。

    “啊……”四蹿的真气仿若到了极点,一声狂喊声随着倾泄而出的真气溢出口,放于膝盖上的双手往头上一顶,极其强大的真气爆发而出,不断激流而出的光束绕着屋子流转。

    ‘轰……’整个房间被强大的真气给轰得整个倒塌了下来,尘烟散去,废墟之中已不见了任何身影。

    “怎么回事?”感到一阵地动山摇,明雷和江寒枫等人寻声而来,均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愣住,茫然对视。

    “傲尘。”江寒枫连忙搬开倒坍而下残垣断骇,着急呼唤,却终无所获。

    明雷也焦急地察看四周,难而他很清楚这里除了他们两人,并没有第三人的气息。

    “雷长老,傲尘他……”颓然地转回身问明雷,江寒枫一脸的疑惑,他很肯定傲尘一直都在房间里,因为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打坐修练,可是现在……

    明雷茫然的脸庞中带着惨白,抚了抚胡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发现什么事?不过,他应该没事的。”

    转过头,看向天边,刚好得见那一道冲天的紫黑亮光电柱,虽是一闪而逝,然而他相信那是不是幻觉,颤抖着手指指向那一道电柱:“那是,那是……”脸色闪烁不定,看不出是何心思。

    江寒枫顺着明雷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只见漆黑的夜空中,星辰闪烁,并无异常之处,不禁问道:“雷长老,有什么不对吗?”

    整个人惊住的明雷却只是张了张嘴,最终带着变幻不定的脸色转身离去,留下担忧并随着疑惑的江寒枫独立在废墟之中。

    宽阔的地下暗室,由数颗世所仅存的巨大夜明珠照亮着,三面墙上都画着火炎的日月图形,就如图腾一般,而正面之中垂着珠帘,挡住了他人的视线,珠帘之后隐隐可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晃动着,珠帘之前,五阶台阶之下立着一个头带纱笠的赤衣男子。

    “圣老,我们真的就这样放过莫倾狂,蓝堂主和紫堂主的仇就不报了吗?而且有她在,必定是大业上的一大障碍。”赤衣男子沉声说道,语气略显极切,各堂堂主相交数十年,情如兄弟,如果不是怕会坏了大事,他早就自己出手了结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哼,放过她?与我们作对的人,老夫岂能如此容易地放过她。”帘子之后,一个沉厚的声音传出,语气虽轻却令人觉得无比的沉重。

    闻言,赤衣男子一喜,随后又带着凝重道:“可是冰炎说,少主有令,让我们暂时别动她,如果我们对她动手,少主那里……”他实在想不明白,少主怎么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对冰炎那了那道命令呢

    “少主跟老夫谈过,他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别把她弄死就行,等他再次出来,跟她玩够了,到时自然是她的死期。”沉厚的声音响起,带着阴森的笑意。

    赤衣男子也阴冷一笑,不用说话,他就明白圣老的意思,莫倾狂,你等着吧!

    “不过,以冰炎所述,莫倾狂这小子的天赋极其恐怖,身上的天灵之气连少主也为之心惊,早晚会是心腹大患,少主……明少主又不知何时才能再出来,为防有变数,最好能将其先控制住,到时候也可让少主玩得尽兴。”一想起,冰炎与他说起那晚莫倾狂所爆发的强劲力量竟能抵过少主,他就阵阵心惊,这样的人一旦给她机会让她成长起来,绝对会是第一大威胁,但是既然少主有令,他也不能不违令,不过他也相信少主自有分寸。

    “属下明白。”赤衣男子恭身应道,眉梢之下涌动着浓浓的杀意,心中自负冷笑,天赋再厉害又如何,不过就是一个||乳|嗅未干的小子,就凭她小小的九阶高手,玩弄她就跟玩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显然他忘了,蓝堂主和紫堂主就是被倾狂这个小小的九阶高手给灭了,在倾狂面前狂妄自大终会后悔莫及。

    “呃……”帘子猛然晃动,帘子后的圣老突然往前晃了一步,一手紧抓住珠帘,抑制不住心脏猛跳。

    “圣老,您怎么啦?”赤衣男子往前跨了一步,又猛然停住,焦急地问道,尊卑有序,他是不能上跨上那台阶的。

    静默了一会,圣老才终于平静了下来,沉厚的声音带着颤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