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入爱河,禁欲战神争着求我负责

第二十五章 神秘人


    刺耳的笑声回荡在山谷,柳烟芸如同疯妇,抓住阮清霜大骂:“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你们,我做鬼也要让你儿子不得安生!”
    “哈哈哈哈……”
    反正她现在这个鬼样子,丑陋至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柳烟芸眼神阴毒,忽然一把抓住阮清霜,狠狠扑进河里。用尽全身力气,柳烟芸拖住阮清霜,往深处沉去。
    鲜血刹那将河水染红,阮清霜掐住她的脖子,渐渐用力。
    从水面探出,阮清霜拖着半死的柳烟芸出来,“想死?”
    “没那么容易。”
    死太简单了。
    她要让柳烟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掰开下巴,一颗鲜红的药丸喂进去,柳烟芸被迫吞下。
    “咳……咳咳咳!”
    柳烟芸拼命抠喉,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恐惧的瞪着阮清霜,“你给我吃了什么?”
    阮清霜踢开她。
    “一点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
    话音刚落,柳烟芸顿时觉得万虫蚀心,肝胆俱裂,趴在地上惨叫。
    不一会,大汗淋漓,柳烟芸如同扭曲的虫一样在地上打滚,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满脑子只剩下解脱,再没有和阮清霜对着干的力气。
    “杀了我,杀了我!”
    “求你杀了我。”
    阮清霜表情冰冷。
    她抬起手,柳烟芸奇迹般的不痛了,趴在地上喘息,如同死过一回。
    “这叫噬心蛊,没什么长处,专门用来折磨人的。从今天起,你最好每天祈祷我心情不错,否则这样的痛楚,永远也别想解脱。”
    柳烟芸含恨看着她。
    水面,倒映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她。
    她骄傲一世,岂容自己最后变成这样?
    拔下头顶发簪,柳烟芸朝自己喉咙狠狠扎去!
    忽然,停在颈前的手不动了。
    柳烟芸瞪大眼,不可置信。但不管她怎么尝试,手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死死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忘了告诉你,噬心蛊一旦种下,会在你整个身体生根,然后控制你所有行为。”
    阮清霜轻轻摆弄一个手指,阮清霜的手突然张开,发簪掉落。
    她震惊的看着自己,泪水滑落。
    “好好享受吧。”
    阮清霜轻声道,越过她,离开。
    回到王府。
    阮清霜浑身是血的样子,吓到了柳盛容,颤抖道:“你……你干什么去了?”
    她现在浑身杀气,和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如罗刹般吓人。
    柳盛容看了一眼便觉得腿软,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的侄女,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柳盛容大惊失色,倒吸一口凉气,愤怒的看着她:“你把芸儿怎么了,你这个疯妇!”
    一想到阮清霜的手段,还有她一身的血,柳盛容以为柳烟芸已经遭遇不测,脸白的差点站不稳。
    阮清霜冷笑。
    “你现在去,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柳盛容听了这话,也不耽误,飞奔着离开。
    碎碧看见这样的阮清霜,又是心疼,又是不忍,眼眶湿润。
    “世子已经睡着了,大夫看过,有点受惊,但没什么大碍,姑娘别太担心。”碎碧低声道,余光看见阮清霜轻微发抖的手指,别开了脸。
    擦了擦眼泪,碎碧道:“先沐浴吧。”
    温暖的汤池内,阮清霜疲惫的闭上眼,泄去杀气后的脸素净而苍白。
    让人心疼。
    碎碧扶起阮清霜的手,肉眼可见的,疼的颤了一下。
    阮清霜皱眉,双目紧闭。
    “姑娘不该去的,白先生说过,你的手伤不能再动武,否则便是钻心之痛。”碎碧哽咽说。
    这双手,外表看着无异,顶多有些发红。
    可深入筋骨的旧伤,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只是阮清霜从未吭声罢了。
    简单的包扎好,碎碧替阮清霜更衣。
    “破庙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那个救下世子的人,至今不明。”碎碧轻声道。
    阮清霜揉了揉眉心。
    一得到消息,阮清霜就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没想到竟有人抢先一步。
    那一地的尸体,精准的箭法,一看就是高手所为。
    到底是路见不平侠义相助,还是另有目的?
    阮清霜不明白。
    放缓脚步来到内屋。
    屏风后,阮小白睡的不安稳,小小一团缩起来,抱着被角。
    似乎做了噩梦,眼角湿润,着急的呢喃着:“娘亲……”
    阮清霜握住他的手。
    “娘在这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小白渐渐安稳下来,眉头舒展。
    睡了一整天。
    阮小白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看见守在床边的阮清霜,一把抱住。
    “娘亲!”
    阮清霜摸了摸他的头,问:“做噩梦了?”
    阮小白点头。
    “小白梦见那些坏人,他们把娘亲抓起来,还打小白。小白特别生气,不过最后他们都死了,恶有恶报!”
    阮清霜听着他的话,眼神微沉。
    “小白知道,替你除掉坏人的,是谁吗?”
    “不知道。”
    他当时吓坏了,又被捂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等睁开眼,便是赶过来的阮清霜。
    阮清霜看了碎碧一眼,碎碧立即心领神会,出去调查这个神秘人。
    *
    夜晚。
    无风无月,漆黑如墨。
    阮清霜坐在太师椅上沉思,救小白的究竟是谁。
    龙脊山很少有人走夜路,排除路过的可能性,除非有人特意上山,可为什么?这个人又是谁,和小白有什么关系?
    阮清霜百思不得其解,脑海中却莫名出现另一个身影。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个月。
    差不多该发作了吧?
    ……
    暗室。
    正闭目歇息的墨渊忽然眉头紧皱,胸口涌起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殷红的血液染透了薄唇,墨渊脸色迅速苍白。
    “阁主!”
    苍临单膝跪地,表情紧张,“您中毒了,怎么会这样?”
    墨渊抬头,露出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宛如薄冰之下涌动不止的寒潮,深不可测又如漩涡般危险。
    看见手心一滩血液,墨渊低笑出声,眼神渐暗。
    “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