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带着农科院和老爹穿越去垦荒

第56章 褚建文救了唐诗


    一同站在这地头的除了唐家女眷外,还有卫老头。
    瞧着前来兴师问罪的程监副,卫老头磕了下手里的烟锅。
    “哟,卫老也在啊,想来是你给他做担保咯?”
    程监副不知道这卫老头到底什么来路,只知道他在这河套府养马场已经一十三年,比他比郑牧监待得时间都长久。
    听说,这监副原本是这卫老头的囊中之物,但他是个懒散的人,并不喜欢做这些。
    所以这才便宜了他程德安。
    呵,他程德安想要的东西,还用别人便宜?
    今天旧账新账一起算,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位庆历元年的探花郎还能不能一直仰着他那高贵的头颅。
    卫老头刚想要开口,却是被唐安淮一把抓住胳膊,“大人,这事与卫老并无干系,是唐某一人所为。”
    “呵,倒是个有义气的,不过养马场有养马场的规矩,唐探花你擅自动用马匹挪作私用,这可是死罪一条。卫老头明知故犯纵容你动用马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程监副冷声一笑,“你们,可认罚?”
    卫老头闻言瞥了一眼,“程大人这是想要我们死?”
    “本官只是在讲规矩,卫老头你在河套府那么多年,该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
    卫老头自然懂得,更清楚这厮这般咄咄逼人,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瞧着程监副目光落在唐家那大丫头身上,卫老头呵呵一笑,“程大人,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老天看不下去,一道雷下来劈死你?”
    将妻族众人揽入自己后院原本就丧失了人性,如今更是为了一个小姑娘百般为难,可真是罄竹难书。
    罄竹难书啊!
    程监副闻言嗤笑一声,“呵,你且嘴硬,早晚有你跪地求饶的一天。”
    卫老头懒的搭理这小人。
    程监副目光落在元娘身上,小姑娘换了新衣服,一身青衫越发显得身姿曼妙,瞧着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真不知道在她身上放纵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怕什么,本官疼你还来不及,哪舍得让你……”
    “大人。”唐安淮挡住了程德安的视线,“我借用马场的马匹有报备过。”
    “放屁!”程德安冷笑一声,一把抓过唐安淮递来的纸张,“本官负责马匹管理,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事?你竟然在本官面前撒谎,罪加一等!”
    说着他便是将那纸张撕了个粉碎,随风飘扬而去,倒像是清明时节纷飞的纸钱。
    “本官可从不曾看到什么文书,唐安淮你擅自动用马匹,还自称报备得到许可,死罪一条,就等着上法场吧!”
    程德安是一点不打算留情了,原本想着这人主动献上那丫头,他倒是能给人留一条活路。
    现在,死路一条!
    不止唐安淮。
    “还有你那个宝贝女儿,你黄泉路上且慢点走,等等她。”
    唐安淮脸色骤变,这让程德安十分满意。
    可算是看到这人变了模样,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爹爹,程大人说的是我吗?可是我走过很多路,唯独没走过黄泉路,不如劳烦程大人帮我先去趟趟路如何?”
    程德安脸上笑容骤然消失,看着走过来的小姑娘眼底满是杀意,“你在诅咒本官?”
    “哪能啊。”唐诗笑盈盈的开口,“只不过程大人您这又是要砍头又是要上法场的,怪瘆人的。大人就没想过花无百日红,指不定哪天脑袋要被砍掉的就是您?”
    程德安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你竟然敢诅咒本官!”
    这些年来谁还敢说他一句不是?就连郑德闵也不敢这么指着鼻子骂他。
    昔年老丈人的羞辱一下子就涌上心头,程德安抽过侍从腰间的刀,直直往唐诗头上砍去。
    这发生的太过突然,便是唐安淮都没准备。
    等众人意识到时,那刀距离唐诗已经不到一尺。
    突如其来的羽箭瞬时间贯穿了程德安的手背,那弯刀一下子落在地上,发出铮鸣声。
    “哪个混账暗算本官!”程德安四下望去,“把这些人,全都给我宰了!”
    这下便是随从都傻了眼,这么多人,都杀了能行吗?
    “怎么,本官的话不好使了吗?”
    他话音刚落下,便是有笑声响起,“程监副可真是好大的火气,怎么,是不是连本将军也要一起杀了?”
    纵马疾驰的褚建文手里拿着一张弓,他颇是闲适的从箭筒里抽出一根羽箭,瞄向了程德安。
    用实际行动说明,刚才射出冷箭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褚建文。
    原本颐指气使的程监副瞬时间傻了眼,“小的怎么敢,小的只是依照养马场的规矩在办事。”
    “哦,什么规矩?说来听听。”
    手被贯穿,痛彻骨髓。
    程监副冷汗淋漓,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原本以为,褚将军也恨不得唐安淮死。
    可是现在他竟是救了唐家这个小姑娘。
    甚至伤了自己。
    程德安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说错了话,下一瞬就会死在褚建文的弓箭之下。
    饶是他向来能说会道,眼下却也是词穷。
    “还是我来替程大人说吧。按照养马场的规矩,动用马场马匹需要批条子,大概程监副就是批条子的这个人吧,所以就觉得我爹爹未经允许擅用马匹,理当处死。”
    对,就是这回事。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程德安就听到那小女孩嘴快道:“可是这养马场也不是程监副您的天下啊,别忘了您上头还有牧监,而郑牧监还要归将军府管辖呢。”
    唐诗捡起了几片碎纸片,“这可是盖了将军府大印的文书,程监副您给撕毁了。按照咱们大魏朝的规矩,故意损毁府衙文书者,立斩不赦。”
    将军府的大印!
    程德安傻了眼,“怎,怎么可能?将军您怎么会跟唐安淮沆瀣一气?”
    沆瀣一气?
    这词用的可真好。
    唐诗笑了下,“褚将军,程监副骂您呢。”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八道!”
    “没有吗?”唐诗诧异着一张脸,“难道你是说褚将军文盲,连沆瀣一气这成语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程德安顿时惶恐不安,“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那话不是你说的?”
    唐诗咄咄逼人,这让程德安顿时脸色惨白。
    一旁褚建文神色也不好。他的确是个大老粗,虽然知道平章郡主喜欢读书人,可他看到书本文字就头疼,几次三番都没学进去,让自己成为文化人。
    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沆瀣一气什么意思,河套府的土皇帝眼底满是阴翳之色,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一脚将程德安踹翻在地。
    “给你脸了,本将军做什么事情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作者说:
    褚建文:你来教我做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