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后来我的画的头发线条最好，被老师带走了。我伤心了很久，都没有拿回家给爸妈看一眼。我之后又画了很多张头发，但都没有第一张令我满意。”黔娴现在想起还会有些失落。
傅景城抱紧了她，没有说话。
第二天，黔娴一到教室就被单柳拉去买早餐。
“我吃过早餐了。”
“可是我没有啊！”单柳狼吞虎咽。
“你就让我坐这儿看你吃吗？”黔娴郁闷。
“怎么会！有事跟你分享。”单柳笑得殷切。
“你怎么了，又喜欢上谁了？”黔娴打了个呵欠。
“我去！你知道啊？”单柳明显受到了惊吓。
“不是吧，你真的又喜欢上别人了？男的女的？”黔娴下意识问出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话有多不妥。
“废话，当然是男的。”单柳翻了个白眼，黔娴也松了口气。
“谁啊？”
“你也认识……”单柳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黔娴有了精神，撑着脸等她开口。
“是老张……”
“啊？”黔娴震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你教练？”
“对啊。”单柳应了声便埋头吃早餐，任黔娴震惊也不再理会。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黔娴拿出来看，是傅景城的消息。
——我去篮球馆了，放了东西在你柜子，记得看。
黔娴疑惑，还是回复了句“好的”。
“你不用去篮球馆吗？”问单柳。
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又红着脸低下头：“嗯……我不想去。”
“你教练多大岁数啊？”
“他，他才三十多一点。”
“那还好……”黔娴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听，好烦啊！”单柳突然揉了揉头发，然后站起身，对黔娴道：“回教室吧。”
黔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着她起身回了一号楼。
教室后排有一面墙的格子储物柜，黔娴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打开。
里面有她的外套和不常用的书本，翻了翻，拿出一张手掌大的卡片纸，上面用水粉画的看书时的自己。
眉眼轮廓都那么像，黔娴想到她昨天说过她很开心留在喜欢的人的画里……
抚摸着卡片，又怕弄脏了它。小心地收好，黔娴开心地笑着。
傅景城快上课才回来，黔娴冲她眨眨眼睛：“你不会昨晚熬夜画的吧？”
“不至于，我画得很快。”傅景城摸了摸黔娴的头顶，发丝柔软让她爱不释手，又问：“喜欢吗？”
“嗯！特别好看。”
“人好看还是画好看？”
“我好看。”
两人都笑了起来。
单柳看着她俩开心的样子，幽怨地默默盯着。黔娴反应过来，给傅景城使了个眼色。
傅景城不解，问单柳：“你怎么没去开会，老张还问你了呢。”
黔娴咳嗽起来，拍了一下傅景城。眼睛偷偷瞥向单柳，果然她的脸色变得难以描述。
“啊我吃早饭去了，他……他问我什么了？”单柳扭扭捏捏，刚问完没等傅景城回答又开
口：“不不不别说，我不想知道。”
三人沉默着。
单柳纠结了会儿又说：“还是告诉我吧……不行！我不想听！”
傅景城看她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看无脑生物一样，黔娴眨眨眼，示意她：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傅景城不理会单柳的个人小剧场，说到：“下周市里比赛，你是替补。”
“……还有呢？”单柳错愕抬头。
“还有……”傅景城拉长了音，眼睛转了转：“你下次训练加倍。”
“就这样？”
“圣代，你喜欢他也没让他知道，他对你态度当然和往常一样啊。”
“黔黔，你怎么说出来了呀！”单柳气急败坏，偷看了眼傅景城。
“我自己看出来的。”傅景城很想翻白眼。
“这么明显吗？这么明显吗！完了我不能去训练了，再也不去了！”
黔娴叹了口气，单柳这次恋爱有些太疯癫了……
“话说我都没见过你戴我送你的头带！”黔娴听到比赛，想到了自己送傅景城的生日礼物。
“这次比赛会戴。”
“最好是。”
傅景城笑。
“那我能去看吗？”
“你要上课。”
“哼！”
今年的初雪来的相对较晚，黔娴突然想去步行街。
宽大的围巾绕着脖子缠了几圈，黔娴只露出了双眼。傅景城拉了黔娴的手放进口袋。
H市最著名的步行街离临水高中不远，两人牵手走在不平整的砖块拼成的路上，感觉这才像谈恋爱啊！
黔娴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两人的鞋子，她穿了长筒靴子，傅景城穿的是黑色短靴，铅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你穿秋裤了吗？”黔娴的声音从围巾里传出来，听上去闷闷的。
“没，怪不得，好冷啊。”傅景城恍然大悟。
黔娴笑的眼睛弯了起来：“你妈妈都不会唠叨你啊？”
“估计她自己都忘了。”
“你妈妈很糊涂？”
傅景城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黔娴也停下来抬头看她。
“你还没见过我爸妈。”黔娴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反应了一会儿别开目光。
“唔……”
“有时间带你回家见一下。”傅景城自顾自地说着还点了点头。
“见，见家长？”黔娴红着脸无措，“不不行，我害怕！”
“怕什么，你见傅赋不是也没紧张。”
“表哥怎么能一样，你爸妈可是长辈啊！”黔娴变得慌乱，忘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
“你都叫表哥了，要不见面直接叫爸妈吧。”傅景城继续吓唬她。
“啊啊啊啊啊啊！”
步行街的街道两边很多店铺，两人进了室内，黔娴摘了围巾想到三楼有游戏厅。
“我们去游戏厅吧！”黔娴拉了傅景城的袖子就跑向电梯口。
“小学的时候我爸总是带我来这儿打游戏，他的游戏币每次都用不完。”黔娴有些兴奋，她很久没有来这里了。
“我记得总是能碰到同学，被看到了就会去告诉老师，好烦啊他们。”
傅景城轻笑，任由黔娴拉着她袖子：“我完全想象得到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黔娴瞥了她一眼，觉得她不会说什么好话。
“不务正业不求上进不思进取的好孩子。”傅景城笑着说。
“我就知道！”黔娴气的咬她，扑上去轻轻在傅景城下巴上印了个牙印。
进了游戏厅，黔娴逛了一圈发现小时候喜欢玩的现在都没什么兴趣了，便拉了傅景城去柜台看奖品。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