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舒陪萧枫吃了午饭后边便回家了,回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东西有点多,她装不完,就收拾了些日常用品以及关键的东西。
收拾好后,她把东xZ到另一个房间,就下楼去给萧枫做晚饭。
张妈以为她不生气了,高兴的给她打下手,一直唠着,从萧枫小时候说到一直说到结婚。
“我们少爷啊,打小就跟着老爷子,老爷子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少爷也受了不少苦。”
“记得少爷八岁那年,有黑道上的人把少爷给绑少爷着实被吓到了,那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再大些,少爷就跟着老爷处理公司事物,从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后面的得心应手。那些年,少爷总是顾不上睡觉和吃饭,唉……不过现在好多了,有你看着就更好了。”
蒋清舒听萧枫说过,他对初言那么好,是因为初言救了他。
难道就是张妈说的这次?
“萧枫被绑架最后怎么回来的?初言救的?”
张妈说的兴起,倒是忘了这件事情,噎了一下才说:“是……”
张妈生怕蒋清舒介意,“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蒋清舒嗯了声,没再追问。
过去的事都不重要了,反正她就要走了。
做好晚饭,她就在客厅等着萧枫回来,可一直到七点萧枫都没回来。
晚上八点,何路才给张妈打了个电话说萧枫今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原是公司突然出了一堆事,萧枫在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蒋清舒心底一沉,说不上来的闷。
她给他做的最后一顿饭,终究是送不到他嘴里了。
张妈看着蒋清舒的脸色,犹豫着说:“少夫人,要不,你先吃?”
“等等吧。”说不定再过一会儿,事情就处理好了。
十点半,张妈又来提醒,“少夫人,你先吃吧。”
“好!”她眼含隐花慢悠悠的吃起来,但是胃口实在不好,没吃几口就不想吃了。
她上楼躺在床上,内心空荡荡的,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萧枫了,竟然就清泪盈眶。
哭着哭着,她渐渐的睡着了,做了一个和现实完全相反的梦。
梦里,她和萧枫过着彼此相爱,悠悠然的日子。
梦醒,已是早上十点半。
她问何路,萧枫晚上会不会回来吃晚饭?
何路说应该可以。
下午,她去医院把dNA鉴定拿到手就着手准备晚饭了,做的都是萧枫喜欢吃的。
现实与历史总是那么的相似,萧枫晚上没有回来。
蒋清舒等到晚上十一点,萧枫还是没有回来。
她勾勾唇角,笑着吃自己做的菜,可越吃越难受,越吃越想哭,最后泪流满面。
翌日,她的闹钟响了,萧枫还是没有回来。
她看着旁边空空的位置,从床上起来,拿出自己的行李,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张妈的话。
“少爷的胃病又犯了?”
何路说:“昨天晚上太忙,就没吃晚饭。”
张妈愤愤不平的说:“哼,昨晚上少夫人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谁让你们不回来!好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少夫人。”
张妈往楼上走,蒋清舒却愣住了,萧枫生病了?
她慌忙的把行李随便塞进放进,下楼,正好和张妈在楼梯上碰到。
“萧枫生病了?”
“突发胃病,住院了!”
蒋清舒拧眉,“我去给他熬粥。”
张妈乐见其成,“快去快去!”
粥熬好了,蒋清舒立即给萧枫送去。
中途她接到傅宴的电话,“小妹,准备得怎么样了?”
蒋清舒这才想起来傅宴还让人等着接她。
“我……萧枫生病了,等他病好吧。”
她以为傅宴肯定会让她现在就走,没想到傅宴只是淡淡的嗯了声,“那就等他病好再走。”
蒋清舒到了医院,看到萧枫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心就一轴一轴的难受。
“怎么就突发胃病了?”
萧枫看到蒋清舒来了,赶紧从床上起来。
他本就不想来医院,何路非把他往医院抗。
“小事,不用担心。”
蒋清舒在旁边坐下,“这是我熬的粥,你尝尝?”
萧枫微微扬唇,“你喂我。”
蒋清舒抿笑着一勺一勺喂给他。
萧枫猝不及防的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比粥甜。”
哪怕两人已经算得上是老夫老妻,蒋清舒的耳朵还是反射性的红了。
萧枫就喜欢看她这样,心情大好。
喝完粥后,何路就抱了一堆文件来,萧枫就在病房里处理起了工作。
晚上,何路从外面带了晚饭来,萧枫的是面条,还是蒋清舒喂的。
蒋清舒不想回家,就想在这里陪萧枫,但萧枫非要她回去,说他一会儿还要办公,肯定会影响到她的睡眠,她睡眠质量本来也不好,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回家睡能睡好些。
“听话,嗯?”
蒋清舒想了想,终于点了头。
萧枫还让何路送她,这回她也态度强硬的不同意了,万一他突然身体不舒服,身边也没人,那多不方便。
蒋清舒自己打的车,她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色,脑海里不断浮现萧枫对她好的一幕米,有点反悔了。
她不想走了。
好不容易攒起的勇气,就这样溃败。
她下车,走进回别墅区的小路,旁边突然有个人直直的朝她冲来。
她感觉不妙,慌张的向前跑,突然发现好像没人追了。
她咽了咽口水,僵硬的回头看,只看两个人把冲她跑的那个人抓了起来。
而现在也正有一个人向她走来。
“傅小姐不用怕,是我们。”
哦,是傅宴给她的乔装打扮过的保镖。
这么一看,那个人还真对她图谋不轨,她心更慌,“谢谢你们!”
“不用谢!”
有这几个保镖在,蒋清舒暂时安心了些。
可另一边,闵和就不能安心了。
自从萧枫在暗地里下了通缉令之后,她就无处可躲了,好不容易找了个藏身之处,找到机会除掉蒋清舒,没想到那个杀手这么没能耐,出手就被抓住了,还连累了她。
一个保镖把她头上的头罩扯了下来,她终于得以见光明,以及眼前这个一身高定西装,气质冷冽的人。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