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时远想说,怕是只有你不正常。
    这么一来二去的,他差点忘了正事。
    第15章 王爷求么么(二)
    去宫中的马车上,时远消化了下他从2b那里了解的情况。
    该世界设定了两个国家,东曜国和西临国。
    两国以一条很宽的丰西河为界,正如名字一样,东曜国在河东,西临国在河西。因此河水大浪急无法轻易到达对岸,两国世代一直没有什么往来,也没什么纷争。然而,这种和平状态自前年被打破。
    皆因一座——丰西桥。
    民间因此有言:
    丰西河上丰西桥,好也不好惹人恼。
    自这桥被西临国建好以来,东曜国临河的许多地方遭到西临士兵的侵略。对此,东曜皇帝程澈封大将军霍以凡为边境官带兵驻扎在临河地区。
    但这,实在说不上是美差,更甚是要命的。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让皇上最终做出这个决定的,是程慕这个傻瓜王爷。而且,就因为程慕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霍以凡此人二十出头已是国家的大将军足可见其能力之强,此事事关国家安危他也没有什么推辞。
    但是,他爹可不愿意了。
    霍知光,东曜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野心勃勃对皇位觊觎已久。见掌握兵权的儿子要被派到边境,他心下非常不愿意,当面反驳皇上。皇上因此龙颜大怒。
    霍知光知道皇上是故意的,程慕只是刚好给皇帝送了一个契机,便只能先行忍让,但在心里对程慕恨之入骨。
    然而,他不知道,皇帝真的是因为程慕的话才做的决定。
    他对程慕,有一种病态的欢喜。
    时远凌乱了。
    这是要乱/伦的节奏?而且是兄弟之间?
    不过,要是皇帝欢喜程慕,此趟进宫应该不怎么危险了。
    他松了口气,毕竟性命重要。
    然而,有一个问题。
    他觉得程慕是在装傻。
    先帝只有四个儿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在先帝垂死之前接连死去,这事大家都觉得蹊跷,然而无人敢言。
    先帝死后,先皇后自挂横梁相伴而去,程慕作为儿子,见母亲死了内心难过,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变得如今这副痴傻模样,心智如同三岁幼童。
    四皇子程澈,便理所当然成了新君。
    不知是因为程慕痴傻还是真的欢喜他,程澈赐给程慕豪宅土地封为殷庆王,并对他关照有加。
    大致知道这些,时远心下感觉踏实多了。
    “喂,那个傻子。”
    时远转头看了下说话的人又转了回来。
    “你竟然不理本王!想死!”
    时远:“……”
    原来叫的是他。
    明明傻的人是你还叫别人。
    时远默默腹诽,笑呵呵的转头看向说话人。
    “王爷有何吩咐。”
    “你陪本王说话。”
    “……是。”
    时远想说,你想聊多少钱的。
    结果,他竟然真的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瞬时,他觉得脑袋有点不稳了。
    “聊五两的。”
    程慕竟然这么回了而且顺手就从衣服里掏出钱来拿到他眼前。
    时远愣了,还有这么会玩的。
    这真是傻子?!
    他默默地把程慕拿钱的手推了回去,这要是不傻,他收了钱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要命钱坚决不接。
    嗯,就是这样。
    但是,程慕明显看着不开心,还嘟着嘴。
    “王爷你怎么了?”
    他低声问道,怕惊动驾车的人。
    “你不要钱就给本王装回原位,只推过来干嘛!”
    “嘘!”
    时远怕了,你这么大声干嘛,别人听到误会我欺负你怎么办。
    “哼,那你给本王装回去。”
    程慕还真就小声了,时远不仔细听,差点没听见。
    不过,他给装回去……
    “唔,你摸哪呢,哈哈,哈……”
    时远闹了个大红脸。
    不就装的着急碰了下胸膛嘛,至于这样像是被嘿嘿嘿了嘛。
    真是够了。
    不过,你别说,程慕身材不错。
    呸,我在说什么。
    时远默默地往远处挪了挪,奈何车上终究地方不大,挪了也没什么用。
    然而,程慕有样学样,跟着他也挪。
    时远觉得他就是作死,干嘛没事挪地方。
    这不,程慕硬是挪到了他的旁边,和他挨得紧紧的。
    还来一句:“你挪到这儿有银子捡啊。”
    接着就在他身边四处看,最后用无辜且认真的眼神连带着把他从下到上看了个遍。
    他还得笑脸相迎。
    怎么就这么贱呢。
    他觉得自己该改名叫贱远。
    时远坐车坐的难受,倒希望皇宫马上到。
    “王爷,到宫门口了。”
    车停了,外面有人说话。
    时远嗖的就起身出来,给程慕拉开车帘子。
    程慕一起来就碰到了头,时远差点笑出声。
    皇宫果然气派,金瓦碧玉,宫殿林立。
    由着一个太监前面带路,程慕跟着,他最后。
    他四处看着,脚下不由就慢了。
    一不留神,前面两人没了。
    他突然有些怕,要是一会儿遇到什么人出了差错可怎么办,弄不好要杀头啊,宫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急得满头大汗,心下也埋怨自己,停在原地没敢乱走。
    估摸也就两分钟,那个太监竟然走回来了。
    时远看见他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
    嘴上陪着不是,他这下紧紧跟着人走。
    走了没几步,太监往边处一去,他才看见了程慕,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有什么东西一动。
    穿着一身银色暗底纹真丝织锦缎袍的程慕坐在一块石头-